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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亦非妖-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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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问:你被预定了吗?没有,好,那以后你就是我的啦,啊,你不想也别打我啊,你会后悔的。

    喂,别走啊哼,那就别怪我抢了哦!跟你说过你会后悔的嘛,还不信?

    ++++=====封面由北城倾雪出品^-^

第49章 你养牛,俺发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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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出场的是:汐月。

    =======================================================

    陌玉退开两步,雪白的轻衫在雨丝中单薄微凉。

    紫眸如同最华美的水晶,剔透,晶莹,且不染纤尘。

    陌玉脸色惨白,他背对着四海僵立了一会儿后,突然就这么转身离去。

    “师父,你去哪里?”四海吓了一跳,连忙就要跟上陌玉的脚步,却在半路上被泥泞的道路滑倒。

    细雨纷纷。

    竹林如诗。

    四海从地上爬起时,眼前已没了陌玉的身影。

    “师父!师父!”她叫了几声,声音回荡在竹林深处。

    没有人应答。

    “师父!”

    薄雾缥缈。

    四海询着陌玉离去的方向一路找去。一直找回了西湖畔边。

    方才平白的一道天闪之后,人们早已惊慌的逃离,半个时辰之前还热闹非凡的花会上,只余下地上的几点残红。

    雨中的西湖,丽景幽情。少了气闷炎热,多了一份清新淡雅。

    风摆荷叶,影动芙蓉,烟雨渺渺,令人精神为之一爽。

    “师父”

    四海站住脚,不敢上前。

    莲池之上的凉亭内,白衣欲飘仙。

    陌玉有点局促的回过头,乌黑的眼眸不自然的看向别处。

    四海愣了愣,有些怔忡的看着陌玉的脸。

    “四海。”陌玉的笑有点勉强,道,“为师不太舒服,不若我们先回去可好?”

    四海犹豫的张了张嘴,欲言又止,道:“师父“

    陌玉立即将脸扭向别处,脸色略微发白。

    “何何事?”

    四海转而笑了笑,道:“没事,只是方才师父不打招呼就走,吓了徒儿一跳。”

    陌玉似是松了一口气,笑道:“是,是为师的不对。”

    四海只一笑,不再说什么。

    二人顺着来路反回。

    此时雨势已停,云雾未散,风吹依然微凉。

    北宣绫三人远远堕在后面。不上前,亦不会落下很远。

    行了一会儿,荷风渐淡,眼前密柳疏桐。

    杏花村外,茅舍俨然,隐隐有哭声传来。

    四海皱了皱眉,刚要上前时,却突然停下了脚步,回头看了眼陌玉。

    陌玉轻笑着点点头。

    四海走近那村子,只见村头围了一群看热闹的人。

    人群里面一个老妇坐在地上,拼命捶着自己的腿,声音嘶哑的号啕大哭道:“我的牛啊——那个散尽天良的畜生!这可叫人怎么活啊——我的牛——”

    她旁边一个老汉伸着枯干的手掌婆娑了一下自己皱巴巴的老脸,顺着一边的树桩子缓缓蹲在了地上,昏黄的老眼中满是对生活的绝望。

    四海皱眉听着那老妇的哭号,却不甚明白,便向旁边一个看热闹的人询问道:“发生什么事了吗?”

    那人嘿嘿一笑,摇头叹道:“还能怎么样?老张家老两口子养了头牛,平日里就指望着它耕地种田,却在半夜里被人偷走了,喏,这都哭了一个早上了。”

    这人在说这个话时表情虽然是在叹息无奈,但语气中,却流露出一丝丝兴灾乐祸的味道来。

    四海看了看回话的那人,不由得皱了皱眉。

    那人却尤未发觉,抬手指着那老妇身后斑驳的门板,道:“更缺德的还有呢,你看看,那门上写的什么?”

    四海顺着他的手指望过去,一看之下不由得大怒,道:“这偷牛的未免也忒阴损!”

    只见老妇身后那面摇摇欲坠的破木板上,用刀子刻着几行大字,上道:

    你养牛,

    俺发财。

    下次养牛,俺还来!

    四海只觉得自己从未见过如此恶毒的人物!偷了别人赖以人存的牛不说,还留下这样的话来刺激对方!

    那老妇依然捶胸大哭不止,花白的头发在空中微微的飘动。老汉蹲在一边,不住的用自己粗糙干裂如老树般的手掌,揉着自己的眼睛。

    四周的人却只看着,无一上前劝解的。

    四海心里发酸,她见自己身边方才为她解释的那个村民依旧一脸无所谓的神情,心中不禁气恼,道:“你在高兴些什么?”

    那村民本就没有表现出高兴的样子,如今被四海如此冤枉,不禁又好气又好笑的道:“姑娘你是外地人,所以不知道。这老张家两口子一向刻毒,你看见他们隔壁家的刘寡妇了吗?因为和老张家住的相近,可没少遭他们的欺负。”

    四海顺着指点看过去,刚好看见一个头上包着布巾的女子一脸胆怯的站在人群之外,两个大约五六岁的小孩子一边一个的抱着她的腿,一脸懵懂的望着这里。

    那老妇本在哭着,这时眼尖的看见了那女子的身影,当下也不哭了,一咕噜从地上爬起来,抹着眼泪叫骂道:“下作的小娼妇!你巴不得老婆子没活路你才安心!你克死了你汉子不够,还要来祸害我们老张家!这下我们家的牛丢了你就开心了!横竖是个死,老婆子我大不了不要这条老命了也要和你拼个明白!”

    说着就要上前揪打那女子。

    那女子下意识的摇摇头,护着两个孩子惊慌的后退了一步,两个小孩也吓得不轻,直往他娘亲的身后躲。其中一个见那老妇样子凶狠,吓得“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清亮的童声一下子传了好远。

    四海愣了愣,怔怔的看着那些村民们一边假装劝慰那老妇,一边用身体有意无意的将她和那女子隔开。

    方才站在四海身边的村民也上去劝慰,笑道:“大婶别生气,今天早上我上山去抓了只野鸡,叫我们家那位赶着收拾了,现在炖得香香烂烂的正打算去请大婶您呢!快走到我们吃肉去,别浪费了好东西!”

    那老妇被半劝半推的拉走了,走时嘴里还嘟嘟囔囔,抹着眼泪道:“索性我也豁出这老脸了!也要和这娼妇拼个死活!下作的小贱人,倒骑到我头上来了。”

    一行人连哄带劝的将那老妇连同老汉一起带走,才算静了下来。

    一旁的刘家寡妇见事已了,不由的松了口气,弯下腰轻轻的拍了拍被吓着的两个孩子,刚打算转身回屋,却在眼睛不由自主的瞟见了四海后,整个人如遭电击般的呆立,嘴巴张了张,却说不出话来。

    四海怔了怔,感到身后熟悉的清香飘来。

    回过头,陌玉正站在身后,见她回头,立即向她绽开一个迷人的微笑。

    四海也向陌玉笑了笑。

    刘氏脸色煞白,惊慌的就要躲回自家院中,可手刚一触到门板,伴着尖锐物体呼啸着破空而至的声响,“咚”的一声轻响,一个黑色的物体紧擦着她的脸颊,瞬间被钉在了她的手背旁边的空位。

    刘氏惊叫一声,跌在了地上。

    薄且破旧的门板上,一支黑色的袖箭正在随着门板的晃动而微微的摇晃着。

    四海听到叫声回过头时,北宣绫,红衣,白衣三人已不知何时到了眼前。

    白衣静静的将手收回袖内,规矩的站着。

    红衣上前向陌玉微微行了一礼,道:“宫主。”

    四海注意到,刘氏的身体在听到“宫主”这个次时,很明显的一阵颤抖。

    红衣眼角一瞥地上的刘氏,脸上得意之色一闪即逝,道:“汐月,见到宫主还不下跪,你好大的胆子!”

    汐月全身一僵,惨白着脸色在地上跪好,眼中一片死寂绝望。

    北宣绫脸色铁青,垂头静站不语。

    红衣唇角一挑,斜眼看向北宣绫,然后转过身走到汐月身边,挑起了她的下巴看了半晌后,突然将手指伸到她的发际,“刷——”的一声,一张薄薄的人皮面具已被撕了下来。

    “汐月师姐,别来无恙否?”

    发丝飞扬。

    清风中的露水静静的撒在那张清丽如水的芙蓉面上。

    四海惊诧的瞪大了眼。

    只见发丝掩映下,那个原来面目普通容颜憔悴的寡妇刘氏,竟是一个如花似玉,貌可倾城的二八少女。

    北宣绫脸色暗沉。

    红衣将手中薄薄的面具往风中一扔,任由它被风卷走。

    白衣垂首不语。

    汐月跪在地上,全身不由自主的微微发抖,她身边的两个孩子害怕的蹭到了她的身边,瞪大了眼看着面前的红衣。

    汐月被这两个孩子一碰,全身在一僵之后,抖得更加的厉害,眼神也越发的绝望。

    红衣看着汐月,满意一笑,回过头来见陌玉只是一脸茫然的看着,便道:“启禀宫主,此人是我璇矶宫首席大弟子汐月,她趁宫主离宫期间私动凡心,叛教出宫,如今已被拿下,还请宫主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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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越之浅语翩跹

    书号:1232771

    作者:青琉落尘

    简介:爱与被爱,伤与被伤,利用与被利用,绚烂之后,谁才是她最终的归宿。

第50章 采花大盗() 
陌玉看了看汐月,犹豫着开口道:“我说过我并非是你们的宫主,你们的事,不用来问我。”

    红衣愣了愣,似乎没料到陌玉会这么说。

    北宣绫松了口气,看向汐月,脸色稍缓。

    红衣恨恨的瞪了北宣绫一眼,忽然眼睛一转,笑道:“绫师姐曾是我宫中掌座,不知依这宫规,汐月师姐犯下的事,该怎么处置呢?”

    北宣绫眼神凌厉的射向红衣,但在陌玉面前却又不得不说。

    “当处火焚之刑不过,对于汐月的事,宫主好像并未有何表示。”

    红衣笑得又甜美又好看,道:“宫主方才说了,此事不必宫主亲审,全权交由我们审理,而我们这几个之中,也就只有绫师姐你最有资格处理此事,绫师姐,你可要秉公办理才好呀。”

    北宣绫别开眼,冷笑道:“我如今不过是普通宫人,而你与白衣也只是侍女的身份,即使如今汐月犯了过错,但宫主没有开口前,她就仍是璇矶宫的首席弟子,你我是什么东西敢来审问她的事!”

    红衣脸憋的通红,道:“是这样最好,怕就怕绫师姐和汐月师姐姐妹情深,从而故意包庇!”

    “混帐!”北宣绫向红衣怒喝,道,“在宫主面前,这话也是由得你乱说的吗?”

    红衣偷偷看了眼陌玉,见他没有开口表态,就壮着胆子向北宣绫道:“那时汐月叛离璇矶宫时,正是绫师姐当值,敢问绫师姐,凭你的能耐,宫里除了宫主之外,还有谁能瞒过你的眼睛擅自离开么?”

    “所以你就认为是我故意放汐月离开的,”北宣绫看着红衣的眼神阴寒可怕,道,“是么?”

    红衣见她目光狠毒可怖,仿佛随时都会动手杀人一般,想起她往日的作风来,不由得脸色大变,一连后退几步,道:“宫主面前你别胡来!”

    北宣绫将她的举动尽收眼底,璨然一笑,道:“宫主面前,我自然不会胡来。”

    这“自然”二字咬得极重。

    红衣惊慌的又退一步。

    这时,从未开过口的白衣几乎是轻不可闻的叹了口气,看了看红衣,向北宣绫道:“汐月师姐身份不同与其他宫人,我等自是不能随便逾越了位次,还请绫师姐将汐月师姐暂且收押,与清风一样,等宫主回宫时再做定夺。”

    北宣绫望了白衣半晌,轻轻一笑,道:“与红衣比起来,你果然是不同的。”

    白衣面色不动,低头道:“不敢。”

    陌玉似乎不愿多留,向四海道:“已没事了,我们走吧。”

    四海看着陌玉,眼底有波光流动,怔怔的点头。

    回到客栈时,时间尚早。

    楼下大堂内人声鼎沸,人们全都在议论着花会上的天闪,和杭州城内新近出现的采花大盗——迁飞花。

    相对于天闪的说法,似乎“采花贼”的话题更能引起人们的共鸣。

    话说这采花贼上个月劫了程家大小姐春xiao一度,事后将人扔回了程家,还附了一张书信,上曰:小婿迁飞花向老丈人叩首,因小婿近日事务繁忙,烦请老丈人照看一下我家娘子,他日若未能忘记娘子恩情,必前来领取,归期不定。

    据说程老爷子看完这信以后,气得全身发抖,大笑三声后,当场吐了一口血,从此一病不起。

    话说这采花贼能飞檐走壁,守卫再森严的地方,他长驱直入,如入无人之境。继程家大小姐之后,此淫贼又勾搭上了龙威镖局陈总教头的小妾,两个狗男女郎情妾意的私混了几日,被陈总教头发现后,迁飞花拍拍屁股走了人,留下那小娘皮被爆怒的陈总教头浸了猪笼。

    话说城西棺材铺的陈老板,人老是老了点,长得也是难看了点儿,但人好歹也是个巾帼不让须眉的女中诸葛。不然一个若女子能独自经营一家这么大的棺材铺吗?当了二十多年的女光棍,陈老板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一个满腹诗书的落魄秀才不计陈老板的长相与年纪,愿意娶她为妻。陈老板感动不已,打算以云英之身下嫁时,迁飞花这恶贼却趁着月色将陈老板打晕,扒光了她的衣服将人扔进了棺材里,另外赋诗一首;道:“夜叉面容,平板身材,若得此女,我命休矣。”一向要强的陈老板醒来后一见此诗,当既号啕痛哭起来。那秀才在旁安慰,并表示自己不会在意这些,并决定要立即迎取陈老板。第二日敲锣打鼓的办喜事时,却见酒宴之上,一支利箭破空而来“噌”的一声,钉在了堂中大红的“喜”字上。箭上挂了一封信。那新郎官秀才打开一看,立即脸色铁青的嚷着要悔婚,说完,也不理在场的众人,将身上喜服一脱,阴沉着脸色离去。陈老板含着两泡热泪将信打开,却见里面是一张借据。

    迁飞花写给陈老板的借据。

    迁飞花这缺了八辈子德的,趁着二人张罗亲事的空当,搬光了陈老板的所有积蓄,然后立了个“归还无期”的借据后,扬长而去。

    原来那秀才竟是为了钱才娶的陈老板。

    陈老板看完这借据后,两眼一翻,呜呼哀哉!从此看破红尘,削去三千烦恼丝,到山中尼庵,皈依佛门去了。

    四海与陌玉也坐在楼下吃饭,这些话自是全都听在了耳中。

    陌玉眉头微蹩,不欲让四海听这些,就想让小二把饭菜端去房中。

    四海却是越往下听越是觉得有趣,不由暗自猜想,莫非方才回来路上碰到的偷牛的事,也是这个迁飞花干得不成?

    陌玉无法,只得叹息一声,道:“那你吃快些。”

    四海竖起耳朵听得正起劲儿,闻言只“哦”了一声,一边口中啃着一只鸡腿,一边耳中又听一人讲到迁飞花的相貌,说他是“玉树临风,仪表堂堂”,四海想起方才与陌玉回客栈时,路边贴着的悬赏缉拿采花大盗的告示,当下再也憋不住,“噗——”的一声,喷笑出来。

    讲话那人正为自己吸引住了众人的目光而高兴,一听这笑声,不由又气又恼,喝道:“谁笑得跟放屁似的?”

    四海的脾气又岂是好惹的么?她一听这话当既就收了笑,将手中鸡腿往桌上一扔,拍案而起,道:“你姑奶奶笑的!你当如何?”

    那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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