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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之宠妻成帝-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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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茂同微笑,放低了声道:“你如今懂事了,爹跟你说也无妨。爹确实身兼鹰卫副统领。此次也是皇上有密令,才回京一趟。”
沈休文尽管有所猜测,但真听到了,还是有点意外。
“什么密令?”他忍不住问道。
沈茂同笑着摇摇头,只道:“这趟回去后,爹办完那边的事,就会回京了。”
沈休文点头道:“嗯,皇上之前也跟我说过,会让您回来了。到时,哥哥也回来吗?”
沈茂同道:“他先不回,等过两年再说。”
沈休文嗯了一声,没说话。沈茂同在环顾儿子房间,一时无言。
过了会,沈休文看着他陌生的面容,好奇道:“爹,您这脸是怎么弄的?我看着像真的一样。”
沈茂同笑看着他道:“这可是咱们沈家的变脸绝技,你哥也会一点,你想不想学?”以前觉得小儿子只要安安稳稳过完一生就好,现在知道他有本事了,开始崭露头角,他便想让他有更多的本领,多一份保障。
沈休文点头道:“想学。咱家竟然还会这个?爹,这是祖上传下来的?”他心道,难道沈家从前是搞艺术表演的?
沈茂同搓搓自己的下巴道:“你爷爷从你曾爷爷那得过一本书,后来给了我,我自个琢磨出来的。说起来,咱们家祖上是有点蹊跷,可惜爹至今没查明白。”
沈休文心想,他这爹绝对是个天才。
沈茂同又看看他道:“时候不早了,爹也该走了。你想学这个,等爹回来了教你。”
“好。”沈休文应道,想起身送他。
沈茂同立了起来,把他按住道:“继续睡会吧,你好好的,爹走了。”
第73章 投靠休文()
一觉好眠;沈休文起来是神清气爽。绕着院子跑了三十圈,又痛快练了一回军体拳;洗漱完毕;吃了早饭,便去了国子学。
他到时;广场上正是学子们到校的高峰期;不少人在外头寒暄说话。傅静闻见着他的马车过来,就过来恭敬地给他施礼问好。
“沈先生,早安。”
沈休文从马车上跳下,对他明显的示好倒是有点意外。这少年现在的态度跟第一次为难他时截然不同;竟在众人面前表现得极为尊重他。
他微笑回道:“早啊,傅静闻。”
傅静闻惊喜道:“先生记得我的名字啊?!”
沈休文本以为他也就是来问个好,现在见他没有离开,反而搭起话来;便点点头,问道:“找我可有事?”
傅静闻神情一顿,变得有些尴尬道:“先生看出来了啊?那个,我是有点事找您。”
沈休文嗯了一声,示意他直言。
傅静闻望着他;咬咬牙;垂头低声道:“先生,我打算今后追随您;随时听候您的差遣;您能收下我吗?”
沈休文也是最近才知道;太学中有部分外地学子或是为了保证能留在京城,或是因为生活困难,会选择直接投入一些京城名门世家子弟的手下,暂时放弃科考,做类似幕僚、门客的工作。他们平时仍如从前一般在太学学习,只是会随时听候东家吩咐,帮助东家谋划做事。东家则负责他的学习费用,提供食宿和月钱,呼之为友。
沈休文见他面红耳赤,拍拍他的肩轻声道:“你可是手头有困难?我可以借你钱,助你完成学业,等以后你有了还我就好。”
傅静闻抬起头看他,似是犹疑了一下,又深吸口气道:“我已经再三考虑过了,还请先生给我个机会。我是诚心诚意的,愿为您所驱使!”
昨日家中来信,他心知如今自己要想继续留在京城,要想替母亲出气,就必要有个靠山,有份保障。
他思来想去,在国子学如今那些出名的权贵子弟中,才子之首谢彦卿家中跟宫里关联紧密,风险太大;颇有名声的李恕算是自己论辩中的死对头;宗室端木渝门下人数众多,不好出头;杨和鸣从前就放过话,自己不收人;镇国公世子根本不必考虑。
最后,也就只有四大才子之一的长宁侯世子李锐青,和沈茂同大将军的二公子沈休文,值得他投靠。他听说李锐青乃是天纵奇才,只是身体病弱,对世事并不太关心。可他还是想将来有所作为的。若是跟了这样的东家,未来前景实在不好说。
所以,只有沈休文可选了。他仔细回想自己接触沈休文的情景,心道,尽管这位公子之前名声不好,但显然他其实是个性情中人,品性反而看上去十分不错。上过他的课后,他更是觉得其人才华内蕴,相当有素养。
越是接触沈休文,越会发现他潜藏气度,善敛锋芒,必有风华大放,青云直上之时。
傅静闻深感沈休文其实已经开始绽放光芒,若是此时不能跟随他,将来未免就晚了。他强烈觉得自己这次要是没投靠他,或许会是终生的大遗憾。
沈休文见他目光坚定,想了下道:“好吧,我会考虑的。你等我的信吧。”
傅静闻眼中露出一点欣喜,点头道:“是,先生。”
沈休文又在他肩头拍了一下,跟他告辞,进了国子学。
“沈休文,你来啦,早啊!”云宗清依然是最热情对待他的,随后有些神秘兮兮地打量他道,“哥,你是不是搞了点事?”
听云宗清这么问,沈休文心道,看来是孙有钱已经把消息都传到各府了。
他含笑道:“早,宗清。”他还真有点开始欣赏这少年了。虽然有小心思小算计,但是在对人上面,确实一贯地坦荡直白,而且也相当敏锐。
沈休文装着不懂,又反问道:“我搞了什么事?”
甲斋内,此时谢彦卿、李恕、李锐青和端木渝等都还没到,其他人大多对他微微一笑以示友好,杨和鸣也跟他打了一声招呼。
云宗清跟着他走到座位前,竖起食指,嬉笑地点了点他,道:“哥,你就别装啦!听说今早满京城都收到信,说是谁再跟踪你,谁就保准留沈府过个夜才能回。这还能是谁放的话,不是你,是谁!”
云宗清说着说着,眼里就放着光,一副崇拜至极的样子。
他手变成竖大拇指,兴奋道:“哥,你太厉害了!”他云宗清就喜欢这么牛掰的人!在天子脚下也敢做自己想做的事,敢说自己想说的话,完全不用看别人的脸色,简直太爽了!
沈休文失笑叹道:“你啊。”这娃看来是有种唯恐天下不乱的心态。
这时,谢彦卿和李恕一起进来。听到这边的动静,谢彦卿和沈休文视线交错,面上闪过一丝尴尬和惭愧,瞬间又露出微笑来。
“早,各位。”谢彦卿招呼道。
“早,斋长,斋谕。”其他学子问好道。
云宗清算是和李恕面上和好了,看他们一眼道:“你们早啊。”
李恕扫了他一眼,目光落在沈休文面上,微微纠结了下道:“沈休文,你来得挺早啊。”他也是服了他了,居然敢那么放话。那本来已经有所好转的名声,怕是要洗脱不成了,还要添个狂妄自大。
其实被探查别人行踪的事,肯定是对方没理。但沈休文如此一弄,倒是把所有人的注意力转移到他表现出的态度上了。可以说他硬气,但也硬得太没边了。你悄悄地就算把人全弄废了也可以,这么昭告世人,却是直接打了背后主家的脸。
难道你沈府就不派人跟踪其他人家了?你自家也做的事,却要求别人不做,就过分了。
沈休文看出对方似有一点担忧自己,微微一笑,温和道:“李兄早,我这也是刚到。”
李恕也不多说什么。这段时间他也算认识沈休文了,知道他做事应该有自己的道理。
谢彦卿此时走到沈休文桌前,沉默了下,道:“休文,抱歉啊。”
虽然家中的事他并不能做主,但都不瞒着他。他也知道家里是十分关注沈休文的,之前吩咐了他交好他,在谣言大起后又让他注意距离,现在又发生了派人跟踪沈休文却被发现送回沈家的事。这些对他来说,思想上其实都有种负担。
他感到羞愧,自己虽然长于世代簪缨之家,相国门庭,可一直来都活得拘束压抑,凡事都要听从家中,连交友都无形中有着限制。
他曾对沈休文说,自己打算出门游历,此生寄情山水,写部游记,这是真心话。此时,这个念头更是坚定了几分。
沈休文也静默了一下,扬起笑道:“谢兄,这不是你的问题。”
谢彦卿苦笑了下道:“望你谅解,我想我家并无恶意。”因为此事已经被沈休文摊开,他也便没有隐晦,终究轻轻为自己家辩解了一句。
沈休文点了点头道:“其实我也一样。”
两人对视,笑了一笑。谢彦卿便回了自己座位。云宗清在旁边坐着看完这一幕,若有所思,也没有再和沈休文继续说道此事。
不一会,端木渝进来。与众人打招呼后,他经过沈休文旁边时,停下来斜眼道:“沈休文,你这大早上在京城放了个不大不小的炮啊!我也是佩服你,你家现在这情况,你还这样,胆子真肥!我说,你家难道就不探查别家消息,没有跟踪过别人?”
他语气虽似是调侃一般,但其中却又带着点轻蔑和警告。
沈休文正翻着书本,闻言,抬起手停留在半空,耸了下肩,看着他,淡淡笑着道:“小王爷,敢问我家现在是什么情况?别的我也不想争论,只这么说吧,别家若是逮到沈家人,也尽可以留着过夜。”
端木渝被噎了一下,啧啧了两声,对他道:“沈休文,看来以前我还是太小看你了。你这家伙,说变也没变,还是个憨子!”
沈休文轻轻一笑道:“小王爷今个是觉得真正认识我了,不想与我为伍了吗?”
端木渝顿住,倒有点迟疑了。要说他跟沈休文本来并没什么冲突,对他确实也有几分佩服,只是今天看不惯他的做法,才忍不住刺了两句。他心里明白,沈休文敢这么放话,那是有底气的。根据宫里的消息,沈休文救了皇上,是更得皇上宠信了。这当头,皇上不会为了几句谣言拔了沈家,更不会为此事降罪沈休文。
何况,沈休文也没说错什么,是人被跟踪都要恼火。少年气性大,一时说两句大话,根本不算什么。
端木渝心思急转,脸上露出笑来,呵呵一笑道:“哪能啊,我们这同斋之谊,牢不可破。前后桌之情,今生难得的。”
第74章 甘拜下风()
甲斋内众人见端木渝居然服了软;心中对沈休文的事又有一番计较。
端木渝走到自己书桌后坐下,沈休文也又继续温习功课。教室内一时间十分安静。
眼看再过一刻就要上数术课了;大家都准备好书本等物;起身打算去课堂了,此时刑部尚书之子顾南周才匆匆赶到。
紧跟着他的脚步;不见一天的罗朋也进了斋内。他似是还想跟顾南周说什么;被顾南周抬手止住。
“罗朋,此事我说了,我无能无力!你别再缠着我!”他生气道。
罗朋脸上一时红白交错,低下头道:“行;我知道了。抱歉!”
他快步走回自己书桌,垂着脑袋,胡乱翻找起自己的课本,只是心中恨意滔天;根本看不清什么,等人都走光了,他才狠狠地将桌上的东西都扫落地下。
他父亲一被抓,家里就乱成一团。他焦急忙慌去找二皇子,却被拒之门外。满心失落和愤怒地回到家中;又被哭天喊地的母亲赶出门去求人帮忙;去打探消息。然而,往日与他父亲交往密切的几家此时也是大门紧闭;避他不及。
他想起自己斋中同学;觉得与顾南周算得上交好;早上急急忙忙去找他。顾南周的态度虽然比旁人要好了几分,却也一直不肯松口。
罗朋在国子学外几乎要给他跪下了,他只是想知道一下他父亲眼下的情况而已,并不求其它,但是顾南周还是断然拒绝。
罗朋此刻望向甲斋外,见几个人隐隐簇拥着那沈二傻子前行,不由紧握着双拳,紧咬牙关,恨得双眼通红。
世情看冷暖,人面逐高低。他罗朋如今是真正体会到了!将来若有一天他能翻身,定要教这些人一个个都不得好!
罗朋扔下一地狼藉,直接出门,离开了国子学。
当日甲斋那多罗木王子依旧没有出现,长宁侯世子请了病假,罗朋继续旷课,十二个人坐在广业堂中学习数术课,由太学司业李思明讲授。
这所谓数术,其实就是关于天文、历法、占卜、阴阳五行等的学问,算是自然科学和玄学的大杂烩。
沈休文还是第一次听这课。依他的理解,大概,这“数”,就是古人对世间万象的一种认识,对事物客观规律的一种总结,指数理,气数。这“术”呢,就是运用这种认识和规律的各种方法,诸如星相术、堪舆术、相术、奇门遁甲之类。
国子学的学子只需相对粗浅了解即可,若有兴趣深入学习研究,那就要自行找人拜师了。
李思明说话慢条斯理,将一个概念会重复多次讲解,以便让众人了解。他还特别关照了沈休文,若见他有疑惑处,就点他名,让他说出来,再给他详细解释。
甲斋的人还是第一次见他如此明显殷勤地照顾学生。大家又都知道这李司业最精通相术,都不约而同地想,难道他在沈休文身上看出了什么?
课后,李思明正要离开,被端木渝叫住。
“李司业,学生有个疑惑,想请教您。”
李思明笑呵呵道:“小王爷请讲。”
端木渝瞟了一眼沈休文,微笑道:“请问司业对‘天有异象,宁入沉手’这话有什么看法?”
此话一出,广业堂内气氛一时凝滞,针落可闻。沈休文看向端木渝,嘴角微微翘起,眉头轻轻一挑。
李思明却是依然带着和蔼的笑容,摸了摸下巴,和缓地道:“这话这几日传得沸沸扬扬,下官是觉得,此话无根无据,来源可疑,十分荒谬。”
他看向众人,目光在沈休文身上停了停,继续道:“我与司天监太史令也讨论过,这‘天有异象’,司天监并未监测到。这‘宁入沉手’,更是可笑。根据星相,我大宁国朝稳固,绵延五百年方有大劫,如今我朝才不过一百多年,离更迭之危远着呢。”
虽然确实有迹象预示再过个二十年,大宁会有变动,但那并不是颠覆性的,他们也就先按下此事不提了。
至于沈家,据他的相术观察,沈家父子三人都没有帝王之相,沈茂同之后,沈休文运势最强,是必能做到万人之上,一人之下。而据太史令的推算,他们的命宫也并不在紫薇,沈休文更是属于辅助保护帝星的重要之人。
这些他们都已经一一向皇上秘密禀明。皇上心中已然有数。
众人听罢,心里都松了口气。即使有谋反的嫌疑是在沈家,可一旦国家动荡起来,他们大体上也得不着什么好。
李思明望着端木渝道:“小王爷,皇上也认同下官等的看法,不知你还有什么疑惑?”
端木渝忙摆手道:“没有了!多谢司业解答。”
他起先听着还奇怪,怎么这李思明如此言之凿凿的,毫不怯畏谈及此事,原来是皇上早有定论了。
其他人也是恍然大悟。沈休文对皇帝则多了一份感激。在他养伤之际,还分出精力处理此事。虽然为了朝廷稳定,这也是皇帝该做的,但确实受益的有被推上风口浪尖的沈家。
李思明便对端木渝笑道:“那下官就告辞了。”
等他走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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