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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之宠妻成帝-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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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休文觉得这点或许可以问问车夫,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一个杀手手下留情,必然是有他的原因的。
皇帝说那人放箭筒在他车上是为了陷害他,他倒是觉得这更像是为了把这件事和他们沈家联系起来,为了让皇帝怀疑起沈家。针对的人未必是他,更可能是他父亲。
只是忌惮仇恨他父亲的国内外敌人,细数起来那是相当地多。
也不知对方是属于那一股势力的,知不知道他今晚也在皇帝身边?
估计不知道的面比较大,否则也不会把箭筒放过来。
沈休文如此想着,又思忖消息是从哪漏出去的。
皇帝和大公主微服出行的事,知道的只有三处人。他这边算起来只有他自己知道,沈川去酒楼预订包间时还不清楚他要和谁用。所以,问题应该不在他这里。
肯定是皇帝或者大公主那边有人外传了消息。
根据刺客攻击的时间,很可能他们事先只是得知皇帝要出宫,但具体并不清楚会在哪里落脚。他们应该是在自己一行在到达泰华楼前后,才仓促谋划了具体的刺杀行动。因此在时机和细节上掌握得并不太好。
泰华楼掌柜在介绍异域风情表演时曾对他提过,这是在他们进楼前刚从其它两家酒楼手中争抢到首演的。这点也算是个佐证。
所以,要么是对方一路尾随了皇帝,要么就是他们这边有人给对方不停传送信息。
但他们这边只有皇帝和大总管、大公主和高欢,及他和沈川,还有皇帝的暗卫们和两个负责明里保护的心腹侍卫,基本上不可能有人做这件事。
那就只有前一种可能,刺客们派了人尾随,推断他们会在泰华楼停留,就马上计划了行动。或许那些异域女只是确保万无一失的后手,而主力还是第一拨刺客。
沈休文心里倾向于那第三个得手的刺客,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但这只黄雀是来自哪里的,却不好判断。
不同于那两拨异族的粗糙攻击,对方显然更有经验,也更会隐藏自身,保护自己不被暴露。
沈休文正在思索中,忽然听到犬吠声从远处传来。他放眼望去,知道那里是另一片大宁高官的住宅区。
是出什么事了呢?难道是有盗贼?
他想着,却不知道是宫中已经有了抓捕行动。
犬吠声很快停止了,沈休文收起思绪,拍拍马身,加快了速度。
“公子,你回来了!”沈川一脸如释重负地上前道。他和昏迷的车夫两个守着马车架在街上,心里还真是有点慌慌的。
看到公子回来,他感觉一下子有了主心骨。以前他经常要绞尽脑汁给公子出主意,但是现在,他觉得自己只需要听从公子吩咐就好了。
“辛苦了,”沈休文跳下马,问道,“车夫如何,醒了吗?”
沈川摇摇头,陪着他又走回车厢前,道:“公子,我感觉不太对头,他不像是简单地昏迷了,虽然还有口气,可是像是瘫了一样。”
沈休文神情凝重:“我们赶快回去吧,让府中大夫好好看看。”他也只懂些简单的医学常识,会些外伤处理,并不能判断出人的具体情况。
“是,公子。”沈川应道。
两人把马重新套好,回去沈府,又半夜将大夫叫醒,请来看车夫的情况。
大夫把了脉,翻看了车夫眼皮,叹气道:“公子,他被猛击中头部,脑中有血,我只能勉力试着救一下。”
沈休文一听眉头紧皱,心道,这是被害成植物人了吗?
他忙道:“你快试吧!”
大夫点头,拿出自己的银针包,挑选抽出了一根银针,分别针刺车夫头顶正中的百会穴,鼻唇沟中点的人中穴,又依次拿起他的手,刺入十根手指尖的十宣穴,最后脱去他的鞋袜,刺入足底的涌泉穴。
没人在意车夫的脚臭问题,只静等着期盼他能熬过来。
可是,虽然看到了他的然谷穴有淤血凝聚,大夫也给放了出来,但是车夫终究还是一动不动。
大夫又试了一番,摇摇头道:“公子,让他家人准备后事吧,他不行了。”这种情况,车夫坚持不到明早就会因为脑内出血太多而窒息死亡的。
沈休文猛地握紧了拳头。这是他穿越而来后,又一个无辜受难的人。
他闭闭眼,才吩咐沈川道:“好好抚恤他的家人,厚葬他。”
说完,他疲倦地走到自己书房,将袖箭置于桌上,一直凝视静坐着,直到天明。
“公子,”大管家沈山清晨就过来找他,担忧道,“您这样不眠不休可不行啊!”
沈休文搓搓脸,淡淡笑道:“没事,我有分寸。”
沈山微微一叹气,禀告道:“公子,朝中已经传开昨晚皇上被刺的事,礼部尚书和兵部侍郎都被连夜抓到天牢了。”
他又神色凝重道:“还有,京郊前两日有人教童谣,说什么‘天有异象,宁入沉手’。都是老奴失职,没把此事和咱们自家联系起来。现在皇上出事,有人便说是我们沈家有异心。”
沉同沈。宁入沉手,也便是说,大宁会落入姓沈的手中。
如今大宁,有哪家姓沈的能厉害过沈休文他们家?没有。
于是就此默认是他们沈家有可能反了大宁?!
第67章 皇帝嘱托()
最近一帆风顺;倒是让他忘了,他家这样的地位;不知有多少明枪暗箭对准。他爹的身份;注定了在大宁内外都会有敌人想要拉他下马。
若是因为一个谣言,引起了皇帝的猜疑;沈家这棵其实并不根深叶茂的树终有一天会倾倒。
“此事传信给我爹了吗?”沈休文皱眉问道。
沈山点头道:“老奴已经快马递信过去了。”
沈休文又问道:“谣言还在传吗?有没有派人去控制?”
造谣轻松辟谣难;自古皆是如此。造谣者一本万利,受害者常常是百口莫辩,尤其这种莫须有的污蔑,让人即使证明了清白;也会在听过者心中留下负面印象。
即使会被人当做把柄,沈休文也觉得必须立刻控制它的传播,把它尽快压下去。
沈山惭愧道:“老奴正要去做。”
”你立刻去办吧,尽量不要用明面上咱们家的人;也别硬来,”沈休文咬咬牙又道,“看看京城谁家有听起来惊悚的阴私,已经触及律法的,你让人立刻编成顺口溜;散播出去。”
“是;公子,”沈山应道;“老奴这就去!”
沈休文顿了下;又叫住他叮嘱道:“咱们不许造谣;一定要是真实的,只针对犯了法的那个人说,别牵连全家。”
沈山眼中带出点笑意应道:“公子放心吧!咱们沈府做事,不亏自己心。”
沈休文也嘴角微微扬起道:“这样才对。你顺便查查是谁在背后捣鬼,有没有谁推波助澜?”
沈山应道:“老奴知道。”他说完离开了。
沈川进来道:“公子,该用早膳了。”
沈休文点点头,看着箭筒,对他道:“去找点松香来。”
“是,公子。”沈川应道。
沈休文回卧室洗漱了下,换身衣服,又简单吃了几口早膳,就拿着箭筒到了庭院中。他吩咐沈川将带着松脂的木条点燃,又让洒扫小厮拿两块方正的石头来,随后他把石块放置在小石桌上,将箭筒架在上面。
“松枝给我,你稍微扶着点箭筒,别让它掉下来。”他嘱咐沈川道。
沈川把点燃的松枝递给他,好奇道:“公子,您这是打算做什么啊?”
沈休文吹吹松枝,让它的烟更浓一点,道:“我试试提取指纹。”虽然不一定能用上,但找出来总比没有的好。
昨夜自从发现箭筒,他一直很注意是拿着箭筒两端的边沿,现在这筒身上面若是能提取到指纹,要么是刺客的,要么就是制作者的,也或者他们就是同一个人。
沈休文小心翼翼地拿着松枝熏着箭筒,直到将箭筒大部分都熏黑了。他将松枝放下,又掏出毛最软的兔毛毛笔,轻轻地来回刷。
“真的有指印,公子!”沈川惊奇道。
沈休文仔细都刷了一遍,果然显露出不少指纹,有些个还特别明显,很可能是对方长时间拿着同一个位置造成的,而且应该时间距离眼下并不太远。
沈休文认真查看了一下,根据它的位置和鲜明度,判断应该是刺客的右手五指抓握箭筒留下的汗湿指纹。
“去找找有没有长盒子?我把它装起来,送宫里去。”他对沈川道。
沈川回道:“有,我这就去拿,公子,您等等。”
沈休文把东西收拾好后,就坐马车去了皇宫。
皇帝没有上早朝,还在内殿休养。虽然伤口并没有大碍,但对他这年纪来说,还是耗损了太多精力,以致凌晨时分完全起不来。朝中那么多人知道出事,也是因为他直接将原因让人传了出去,看看臣子们的反应和态度。
皇帝多少对有些事心中有数,也发现有人将他被刺的事联系到沈茂同的身上。对于京郊那边出现的谣言,他是嗤之以鼻的。
这样阴人的手段,他清楚的很,也绝不至于昏聩得选择相信。他心中没有疑忌,自然也不会借口它来毁掉自己一手培养出来的大宁柱石。
若是沈茂同有反心,那这朝廷中也没谁是忠心的了。
端木镕很生气。这几年他对有些势力仁善些,他们就开始觉得他这皇帝软弱可欺了?!他们想把这事闹大,是嫌大宁宁太平了吗?!
一群只会勾心斗角争利益的蛀虫!
沈休文进殿的时候,端木福正端着碗给她父皇喂粥。她今日穿着一身粉嫩嫩的宫裙,看上去特别的乖巧可爱,不过白皙肉乎乎的脸上挂着两个黑眼圈,明显是没有睡够。
皇帝是心疼又无奈地看着固执的女儿。自己让她回去好好休息,但她就是一副抗旨不遵的模样。
女儿跟他一样,自己想做的事就算是耍无赖也要坚持下去。
他现在满腔父爱,其实是有些担心她的,怕女儿也会跟自己一般,将来为了有些事就和人较上劲了,尤其是跟喜爱的人,到时极有可能两败俱伤。当初他正是因为这样,才让皇后离了心,弄得自己事后也懊悔不已,却已经无法改变局面。
像皇后这样的人,你伤了她,她是不会给你第二次机会的。
端木镕看着眼前玉树临风的少年,心道,这个孩子会好好包容福儿吗?
“休文啊,”他思忖了下道,“福儿年幼不知事,你要好好教导她,知道吗?”
沈休文有点懵,他这刚讲完刺客指纹的事,怎么皇帝的话头转到让他教导大公主上去了?
端木福也楞了一下,但她能察觉到她父皇此刻对她深重的感情,明白他大概是想为她好,不由眼睛涩涩的,嘴巴却嘟了起来道:“父皇,您在说什么呀!”
端木镕温柔看着她,心道,以前你母后是朕的软肋,今后这个位置大概就是属于你了。父皇为你排忧解难,你这傻孩子肯定会幸福的。
沈休文此时应道:“是,皇上。”他定下了大公主,自然也有责任帮助她成长。
端木镕微笑道:“你是个好孩子,朕信你。”
沈休文正色道:“休文定会不负您的信任。”
虽然不明白皇帝为什么突然讲这些,但他还是认真承诺下来。他也能看出来,自从昨晚之后,皇帝对大公主的爱护之情比之从前要明显了许多。或许他曾经不是个好父亲,但若是想从此改变,那也是件值得支持的事。
端木镕欣慰地看着他,又对他道:“你刚才说的指纹之事,做得不错。这两日你连立大功,朕要重重赏你,你有什么想要的,可以现在跟朕提。”
沈休文摇摇头,恳切道:“皇上,我做的都是我应做的,您不用赏什么。只要您平安,早日康复,我别无所求。”
他看出来了,皇帝对他、对沈家都还是很信任的态度。皇帝好好坐着他的位子,估计朝中也不会有什么大事。但是如果皇帝出了问题,到时候传位给谁,后面的事就很不好说了,未来会充满变数。
端木福将粥碗递给大总管,此时眯着眼笑道:“沈休文,你比我还像是父皇的孩子呀。”
沈休文有点无奈,无言以对看着她。
还有,公主殿下,昨晚一直甜甜喊他哥哥,现在倒是又开始直呼他的名字了。
端木镕哈哈一笑道:“休文,虽然朕确实喜欢你当朕的孩子,但你还是不要着急啊。赏赐肯定要有的,你现在要是不提要求,那就随朕的意思安排了。”
沈休文很想表示他听不懂。
第68章 请求赐婚()
端木福睁大眼睛看着他。
沈休文瞧了她一眼;跪下对皇帝道:“我想请皇上正式赐婚,让我将来娶您的大公主为妻。”
这件婚事虽然双方已是默认的状态;皇帝刚刚也还嘱托他教导大公主;但毕竟还没有开始走程序,也没有公之于众。
从他个人角度来说;他一直是比较被动的状态;等着事情顺其自然。但是,昨晚他沉思自己的未来后,其实已经决心从此更为主动地掌握自己的人生。
大公主,她已经被他列入自己的规划内。
他依然会给对方自由选择的空间;但是他自己也将不再消极对待。
他对大公主将势在必得。
沈休文内心是有挣扎的,甚至觉得自己有些虚伪自私。他对大公主虽然有比较强烈的亲近感,看她像是看一个妹妹,但这样不是出于男女感情因素考虑而结成的婚约;对于深受现代爱情至上婚姻观念熏陶的他来说,其实有一种负罪感。
他现在想要娶她,确实更多是考虑了双方的身份和其他的东西。
他看得出来,大公主对自己更多也是一种信赖感,把他更像是当成哥哥一般。她的年纪摆在那;就算情窦初开;那也要再过两三年。
他的决定,无形中也是收窄了她长大后选择的空间。
沈休文只愿自己和她在今后的岁月里能真正培养出一份相互扶持相互包容的感情。
在古代;还是不讲爱情为好。而且他自己也至今不懂爱情到底是什么。
将来;或许;他们间会有爱情产生,让他明白。也或许,会没有。
不管怎么样,他会为这份关系做到自己能做到的努力,让彼此维持信赖,尽力让她感觉幸福。
他此刻选择正式地请求,也是想给大公主和皇帝一个态度。
他是想娶大公主的。
端木镕嘴角的笑意加深,道:“休文想要的这份赏赐,倒是让朕有点意外。朕还真舍不得。”
端木福闻言,凝视着沈休文却没有露出以往甜甜的笑容来,反而目光有些深沉了。
为何她感觉到了沈休文内心对她有种愧疚。
他请求赐婚,要娶她,这件事是有哪里对不起她了?
沈休文一时沉默着。他抬眼又看向端木福,却发现小女孩正用一种让他莫名有点发毛的眼神在看他。
这是以往从未有过的情形。
她明亮的大眼睛里此刻装的不是满满的信赖和喜爱,而是有些疑惑,好像还带点审视的样子。
沈休文汗颜,这是他的错觉,还是小女孩特别的敏锐?
他想得很多,心思不是特别光明正大,可是对她,他确实想真心呵护,陪她成长。
沈休文对端木福回以疑问的目光。
端木福一时又眉眼弯弯,笑得甜甜的了。
端木镕停顿了一会,笑着对沈休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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