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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雀南飞--嫡女成长记-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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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从后头推了个丫头出来。
“这丫头,你可认得?”李信沉声问道。
“认得,她是女儿原来院子里的丫头,后来犯错了被罚出了院子!”李芙见了自己以前的丫头,心里虽有些不安,却想着当时这丫头是犯了错的,可与自己没什么干系。
内院的事情,李信不甚清楚,便对朱氏点点头:“夫人,你来说罢。”
朱氏忍了金姨娘和李芙许多年,这时见这个李芙竟敢害自己女儿,嘴上也不怎留德了:“芙姑娘,你是不是在想,这已经贬出去的丫头与你何干呐?”
李芙正想叫冤,这时听见嫡母这么问,便挺着脖子,答了个“是”。
“就让我好好说说这丫头罢!”朱氏的嘴角浮出一个不屑的笑容,“这丫头叫丹碧,原是你身边的一等丫鬟,虽然不如丹青得你的心,但也还算妥帖。有一次,你设计让虹儿闹了好大一个没脸,这丹碧有些瞧不过眼,劝了几句,你便记恨上了,想把她不动声色地除去,又不想落人口实。
后来没两日,你就趁丹碧值夜时,从床上滚了下来,碰在油灯上,烫红了胳膊。金姨娘爱女心切,立马求到了我这里,说想打发这丹碧去倒夜香。我心里奇怪,要知道虹儿怕黑,爱点着油灯睡觉,可是你却是最怕光的,从来不点着灯睡,若是清醒,好端端的怎么会碰到油灯?若是睡了,那油灯熄了,碰上也烫不着的。可是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就应了。
一个姑娘身边的一等丫头被贬去倒夜香,且又是我亲自罚的,下人便不免苛待于她。这丫头若不疯,便要想尽办法回来。可巧了,这两日这丫头在角落里听见有人在议论,说芙姑娘连日受气,若有人能替她出气,一定能得她的重用,又说听说肖先生要给琴馆里虹姑娘的琴换弦,要是能趁机换上一根没上油的新弦,把虹姑娘手给割了,大约芙姑娘就能高兴了。
这丹碧听了,便上了心。那两人还说了,若是露出行迹,必然要给芙姑娘惹麻烦,不如嫁祸给兰姑娘,反正兰姑娘也和虹姑娘不合。正好,兰姑娘身边有个叫月儿的,听说也是个爱劝诫主子的忠婢,还曾替筠姑娘说过话,要是能嫁祸在这月儿头上,就最妙了。
可巧,这丹碧回屋时路过浆洗房,见两个小丫头出来送东花园兰姑娘的东西,忽地又说忘了条兰姑娘的裙子,便把衣物都放在廊下,二人回去取,丹碧挑了两件素日见月儿穿过的衣物,便藏了起来,又回去打扮成了月儿的样子,中午偷偷来琴馆换了琴弦!”
李芙听完,瞠目结舌,没想到自己方才振振有词地做人证,这时竟证到了自己头上,顿时心中大乱,高声呼道:“可是这又不是我指使的,凭什么叫我认错呀!太太未免有些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要是以前,李信必然要念着李芙是个庶女,平日怕朱氏给她气受,袒护些许,可这时见事实摆在眼前,她还要反咬朱氏一口,着实是顽劣。
“放肆!太太也是你能指摘的!”李信冷冷地喝断了李芙的叫屈,“事情经过,是你亲口说的,这丫头虽然换了衣裳,可是头发并没有重梳,也是能看出来的!况且”说着顿了一顿,听得李芙心惊肉跳,“况且这丫头屋里已经搜出了藏起的衣裳,她也已经招认了!”
李芙生平第一次有嘴说不清,只能连连叩首,不断地求着:“父亲明鉴!太太明鉴!”磕得额头都青了一块。
“老爷!太太!”忽然一把清凌凌的嗓子从楼梯处响了起来,“我的芙儿!”
众人都回头去看,李筠也第一次见到了这位闻名已久的金姨娘。
第50章 受罚()
柳姨娘出身富豪之家,因此平日里打扮也是极尽富贵华丽之能事,有时甚至还有些逾矩,可是这位金姨娘却不同,一身天蓝色绣满地落花的褙子,衬得她清秀无比,头上挽了个普通的堕马髻,零星几朵珠花,斜插着一支银鎏金小梅花簪,显得整个人淡淡雅雅,柔柔弱弱。
要说姿色,金姨娘比自己那位朱婶婶不如多了,可是这样一副与世无争的模样,却硬是显得整个人出尘了几分,平添了两分颜色。李筠不由得叹,这位金姨娘,恐怕比自家那位日渐嚣张的柳姨娘难对付多了。
“芙儿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怎么芙儿出了事,竟不叫我知道!”金姨娘双眉微蹙,泪光点点地跪在地上,“老爷可是疑了我?太太可是瞧不上我?”
因妻子周到能干,不免有些失了女子的柔和模样,李信私底下便很喜爱这金姨娘温言软语,可是这时不仅有女儿在,连侄女也在,李信就有些嫌这金姨娘不上台面,闻言轻轻咳了一声,道:“没有谁疑你,也没有谁瞧不上你,你先起来罢。”
金姨娘能得李信宠爱多年,自然擅于察言观色,这时见李信微有些尴尬,立刻收了委屈的神色,换了副感激的模样:“妾身就知道老爷和太太定然要替芙儿做主!”
朱氏涵养虽好,这时却也有些气了,金姨娘进门后,口口声声地说“芙儿出了事”“替芙儿做主”,绝口不提李芙的婢女把自己虹儿手割伤的事情,当真是颠倒黑白!于是冷冷地开口说道:“先生面前,金姨娘莫要拿大!”
李信想起还有个肖先生在,抬眼一看,肖先生皱眉看着柳姨娘,脸上摆满了嫌弃,知道自家这个金姨娘着实失礼了,便又咳了一声:“金姨娘好生站着罢!不要多话!”
金姨娘唯唯诺诺的,却再也不敢开口说话了。
肖先生见状,心中对这李老爷便有了一丝淡淡的嘲讽:官老爷们偏宠妾室的也不少,可是宠到外人面前的,却不多。好在他还知道要颜面,没叫妾室在这里胡言乱语。
“既然我忝为几位姑娘的先生,便不客气地说两句罢。”
“先生但说无妨。”李信赶紧拱手。
“今日这事,说大也大,说小也小。”肖先生不紧不慢地说,“往大了说呢,是有人存了坏心,要害身边的无辜之人,往小了说呢,不过是一个丫头在兴风作浪。虽说这丫头做事,并不是出于五姑娘的授意,可是她一听别人的话便起了歹意,那就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大约是主子平日里心思不正,带得丫头们也如此的不辨是非的缘故。”
见李信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像是听进了肖先生的话,金姨娘心中急了,开口道:“老爷、太太,还有先生,容妾身插句话罢!要说这丹碧,确实是听了别人的谗言,才起了坏心思,可是究竟也不是芙儿指使的呀!怎么能一股脑儿怪在芙儿头上呢!”
李坚虽有些怪这爱妾多话,却念着平日里她侍奉还算勤谨,便也听了几句进耳,想此次的事情不可全怪在李芙头上,但也要好好约束这外甜内苦的庶女了。
正如此想着,却听见朱氏轻笑一声:“金姨娘此话差矣!你想,丹碧如今是一个低等的丫鬟,怎么会恰好听见这么隐秘的事情,又怎么会恰好遇见去给八侄女送衣裳的小丫头?这是有人存心要害虹儿,存心要利用丹碧呢!
六侄女和虹儿最好,必然不会是她指使人做的,那些人暗示丹碧装成月儿的样子,必然也不会是八侄女做的,原本这个法子倒也算好,可惜却叫芙儿亲口揭破了,老爷又查了出来。若是成功了,八侄女要受罚,我的虹儿又吃了亏,这种一箭双雕的好法子,除了心思细巧的金姨娘和芙姑娘,谁能想得出来呢?”
金姨娘真想说,难道不能是李霜兰像自己当年一样,自断臂膀,舍弃了月儿吗?可是这话如何能说?一说出来,更坐实了自己不怀好意的心思了。金姨娘第一次有口难言,心中焦急无比。
“最重要的一点,咱们府里只有李芙最擅长琴艺,身边的丫头婆子们都会侍弄琴,若是旁人要指使丹碧,必然不会说起琴的事情!”朱氏冷冷道,心中却想,你这是聪明反被聪明误,懂得虽多,却不用在正途上!
金姨娘和李芙一听,顿时哑口无言。的确,李芙琴棋书画都很精通,于是身边丫头婆子们都懂得伺候这几件事情,若是旁人的下人要算计丹碧,定然不懂得教丹碧换琴弦这样的事,因此今日的事,只能是处于李芙身边的下人之口。
“先生在这里,还要请先生来处罚!”朱氏想着自己不便出口,又怕李信偏袒,便把这担子甩在了肖先生身上。
肖先生如何不知道主家太太的意思,且不说朱氏平日对自己多有礼遇,李虹也敬重自己,就说这两天,自己不过赞了李虹几句,李芙便对自己有些脸色,肖先生自名气大了后,脾气也恢复了以前的高傲,如何瞧得惯李芙的样子。
“五姑娘不友不恭,还请静静思过,多抄几遍女德罢。”肖先生淡淡道。
李芙听见只是思过抄书,原本提着的心便放了下来。
金姨娘不懂“有不有”,可是“不恭”却是大罪名,她在后宅混久了的,听见叫思过,便知道是软禁的意思了,可又没说思过多久,也没说抄几遍书,这可不是叫芙儿不见天日?!
才要跪下求一求李信,却听见朱氏说了一声:“姑娘有先生教养,不需我操心,可是金姨娘失礼,却是我的责任。”金姨娘听了,一时忘记替女儿担忧,只怕朱氏责难于自己,便向李信投去乞求的目光。
朱氏见了,嘲讽地笑了笑:“既是失礼,那便多学几遍礼仪,我回去了就派个老嬷嬷去金姨娘处,好好教教金姨娘。”
李信原本见爱妾乞求,想要出口保下,这时听见不过是去个嬷嬷教礼仪,不打不骂的,便放下心来,反而赞了声“太太思虑周全”,说完瞧了瞧日头,便道,“这里交由太太处置了,我去上衙了。”
金姨娘见了,不由得失望地踉跄了两步,李信不知道,自己还不知道吗?自己这位主母手段厉害得很,上次派个嬷嬷去给自己女儿教规矩,让女儿站便站一个时辰,跪便跪一个时辰,若是女儿略有些受不住了,便一状告去老太太那里,偏偏这老嬷嬷不打不骂,好言好语,连老太太也挑不出不是来!
上次自己求了李信好久,才叫女儿不再受罪,如今自己也要受这罪,又有谁来救自己呢?
朱氏心里也存着个疑影,金姨娘和李芙心思深沉,从来不会明刀明枪地算计李虹,怎么如今竟露了个这么大的马脚?难道有人要帮自己?是六侄女?不,不是,六侄女定不会拿虹儿作筏子。是八侄女?可是她又为什么不帮李芙,却帮自己?想了半天,朱氏没有头绪,便先放在一边,把李虹和李芙带走了。
只剩下两个学生,肖先生依然认认真真地教完,才散了学。
李霜兰对那染血的帕子有些心有余悸,紧紧地跟着李筠,半天冒出一句:“姐姐,没想到,芙姐姐竟然”
李筠心里也是乱得很,听李霜兰跟自己说话,并不回答,她总不相信李芙会如此心狠。
回到东花园,姊妹二人都有些不得劲,不言不语地各自回了屋子。
不一会儿,西厢房里传来一声尖锐的“什么!”便忽然又无声无息。李筠听出是李霜兰的声音,透过窗户一看,却见李霜兰冲了出来,连丫头也没带,就冲到了高氏的屋子里。
不一会儿,罗妈妈便带着两个婆子,把月儿西厢房拉了出来,结结实实地捆上了,月儿抵死不从,叫闹个没完,连高氏都惊动了:“做什么!还不堵上她的嘴!今日她犯了错被责罚,还想吵得人人都知道不成?”
动手的婆子满头大汗地告罪:“老太太,这臭丫头像疯了,奴婢们按不住呀!”
见高氏都出来了,李筠没法装不知道,赶紧也走出了屋子。
月儿见了李筠,双眼一亮,像要挣开婆子的束缚,可是当着高氏,婆子们如何敢不出力,手上死死按住了月儿,她只能连连在空中虚磕着头:“大姑娘救我!大姑娘救我!”
李筠听了,心中一动,嘴上却说道:“我救你?我为什么要救你?你犯了什么大过,竟叫老太太如此震怒?况且,你是兰儿的丫头,又不是我的丫头。”
“奴婢”月儿对李筠的问话避而不答,绝口不提自己犯错的事情,只搜肠刮肚地说,“奴婢还替大姑娘仗义执言过呢!上次大姑娘落水,还是奴婢指出了那位刘姑娘呢!”
“一码归一码,你上次的确算是有功。可你今日定是犯了错,兰儿才请老太太罚你的!有功当赏,有过自然也当罚!”李筠面沉如水,冷静地说。
高氏方才一听了李霜兰的禀报,又惊又怒,只想立刻处死这个狠毒的月儿,她竟自作主张,恶毒地去算计李芙,谋害李虹,回来还敢向兰丫头说出实情,这可是在别人家里呀!月儿竟如此大胆!哪天要是不高兴了,岂不是连自己的老命都能害了?可是正是因为在别人家里,才不能轻举妄动,只能随口说她犯了错,叫罗妈妈拿下了。
听见月儿说自己有功,高氏心里便有了主意,没两个月,就要出去了,到时候再处死这贱婢也不晚。想到这里,便冷冷道:“既然你有功,那么就先免了你的死罪,罗妈妈,拖去后罩房,堵上嘴打二十棍,然后送出去!”
第51章 变幻莫测()
见门口的小丫头要禀报,柳姨娘抬起手,做了个手势。那小丫头见了,立刻无声无息地退了下去。柳姨娘站在门口,不声不响地将耳朵凑在窗户上,听了一会,然后使了个眼色,吩咐星儿叩门。
月儿在房里早瞧见窗户上的人影,那头上满是珠翠,不用猜便知道是谁,听见叩门,却假作不知,装出虚弱的声音问:“谁呀?进来!”
“哎呀,是姨娘!您怎么屈尊降贵来我这里了!”月儿装作要起身的样子,星儿见她可怜,便赶紧一把按住了。
“不必多礼,你好生歇着罢。”柳姨娘摆摆手,示意星儿出去。
待星儿关上门,柳姨娘轻轻坐在炕上,上下打量了几眼月儿。因高氏震怒,罗妈妈又与月儿合不来,月儿挨完打后便被扔到了粗使下人的大通铺上,这时其他人都去做事了,只有月儿一个人在。月儿身上盖了床纱被,煞白的脸上满是汗水,不知是热出来的,还是疼出来的。
“这次的苦肉计使得很好,委屈你了。”柳姨娘背对着门口坐着,月儿瞧不见她脸上的神色。
“为了姨娘,什么都不委屈。”月儿讨好地说,“可是奴婢有一事不明,还要请姨娘指教。”
“嗯?你这丫头聪明得很,竟也有不明白的事?”柳姨娘轻轻笑了,“说罢,什么事?”
“上次我在院子里跪了大半夜,大姑娘也没出一声,端的是心狠,因此姨娘说要另想个法子把我送去,这奴婢都懂。”星儿说着,装作身上疼,动了动,想看清楚柳姨娘的面孔,“可是姨娘为什么要绕这么大一个弯子,还要扯上五姑娘和七姑娘?”
“这就难住你了?”柳姨娘依然是神色不明,“有什么难懂的。那个李芙天天挑唆着霜兰出头和李筠李虹闹,自己却缩在后边当好人,我早就瞧她不顺眼了,再加上李虹跟李筠天天好得像一个人似的,去了胡府遇见贵人,李筠不知道提携兰儿这个亲妹子,反而去提携一个外人李虹受了伤,她必然比自己受伤还难过,你说,我如何能放过这个机会?”
“奴婢还有一事不懂。”月儿看不清柳姨娘的脸色,便放弃了,“这次奴婢挨打,与大姑娘并没什么关系,大姑娘能把奴婢要过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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