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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驸马是太监-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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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弄作为旁观者,可以说是亲眼见证了自家公主对张易安从感兴趣再到情根深种的一系列过程,自家公主前面有多不容易,这一会儿她便有多欣慰,在她看来,这两人的感情至此,才算是回到了正轨,这感情的事,哪有女子主动的道理?也该他张公公如此,才能知道自家公主有多难得。
卿婳是女子,按理说她的身份被揭穿,不应该再顶着卿九的身份活动,可其因着与卿九相似的容貌在,这便成了苏瑾欢在这之后时不时酸酸某人的存在,于是,在外人看来,长公主与卿九太傅的关系便越发的好了起来,长宁殿一共三位主子,分别是苏瑾欢苏瑾晏与苏瑾烨,“卿九”来长宁殿的时间一多,这三位主子自然就接触了个遍了。
苏瑾欢绝对没想到的是,自己无心的一个举动,在今后竟会促成南唐史上一帝一后的千古美谈,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张易安与苏瑾欢的关系就这样继续了下去,苏瑾欢对张易安不冷不淡,张易安努力像苏瑾欢证明以及弥补,时间一长,见对方是真心认错,苏瑾欢又不是铁了心要与张易安过不去,自然多少也有了变化,只是,关于那句原谅的准话,她到底没找到合适的机会道出口,于是便搁置了下去。
有卿婳做掩护,两人私下见面就连永安帝都没有怀疑,且经历了这么些事,永安帝对自己女儿的事也看的开了些,儿孙自有儿孙福,他也该试试的松松手才是。
外界的阻力少了许多,两人的关系也变了许多,张易安渐渐的更是在朝堂之上站稳脚跟。似乎什么事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苏瑾欢没有阻止张易安做官的这个想法,但是,担心站的越高越多政敌越容易暴露,她给出了自己的要求——最多只能官至四品,也就是再升一级,且五年之后,无论如何,都需辞官归隐。
对于这个要求,虽说张易安有些疑惑,但却并未违背苏瑾欢的意思。
四品的话有四品的当法,他当官的初衷是有能力保护自己与她,既然苏瑾欢不想,那他就换一种做法,总有一种合适。
话说回来,两人如此,总不是个事,尤其张易安此间等了足足快半年,苏瑾欢都没给他原谅的准话,这未免让张易安有些焦急,不过,张易安做事最不差的便是耐心,越是急,他表现的还越发的淡然。
既然这样,那么这件事是怎么破冰的呢?
真要说的话,这还是多亏了永安帝的“帮忙”。
张易安作为永安帝看重的人才,时常被委以重任,而张易安任务完成的也总让人挑不出错,于是得赏便是常有的事。其中,以金银财帛皇宫贡品居多,当然,这里面也偶有例外。
这年冬日,张易安又得了赏赐,不过这次的赏赐与以往却大有不同。苏瑾欢有命人关注前殿,尤其是负责封赏这边的人的信息,几乎是永安帝命令发达后没多久,她便听到了消息——
自己父皇赏赐了张易安两个美人!
还有什么是比这更让苏瑾欢抓狂的了么?没有。
苏瑾欢甚至没有细问,随即便调了令牌出宫来到了卿府。
卿府这一年来与苏瑾欢渐渐熟络了起来,真要说的话,卿婳的年纪比苏瑾欢还要大上半岁,两人在一块呢,撇开曾经故意的举动,苏瑾欢对卿婳是比较欣赏的。
做了半年多的官,张易安的屋子也从原先的小院搬进了较大的院子,这院子“好巧不巧”的便在卿府的旁边,更是“好巧不巧”的与长公主每次来卿府下榻后的院子只有一墙之隔。
知道苏瑾欢又来卿府,最开心的莫过于张易安了。是夜,他好好的打扮了一下自己后,随即便出了屋门。
苏瑾欢还是不喜旁人在她的屋中晃悠,是以张易安进屋进的极其顺利。原以为今夜可以好好看看对方以慰相思,谁曾想张易安这边从进屋后便察觉到了一丝异样。
屋内竟然没有掌灯?
张易安心下狐疑的从门口一路走到了内室,看着床帐放了下来,床边放着的事整齐的绣鞋,他双眸微动,最后愣在了原地。
这是已经就寝了?
担心自己会意错了,张易安尤不放心的朝前走了几步,他小心的掀开床帐看了看,见床上此时正背对着外方躺着一个娇小的身影,他的目光不由自主便柔和了数分。
睡了便睡了吧,他下次再来便是
张易安贪恋的看了一会儿床上的某人,少顷之后,却是又不得不恋恋不舍的将床帐轻轻放下了去。
“这就走了?”
张易安此间并未转身走上几步,然而,他的身后却传来了相当冷漠的一句声音。
“是急着回你的美人乡?还是芙蓉帐?”
随着冷声的质问,一直纤细的手挑开了床帘。
“公主,你没”
苏瑾欢冷笑了一声,“何大人都没睡,本宫又怎会睡?”
“公主您怎么了?”今夜苏瑾欢的语气莫名的有些奇怪,张易安狐疑的看了过去。
“本宫如何?”苏瑾欢反问,“何大人不该更是清楚?”
“是因为今日圣上的赏赐?”张易安很快就反应了过来。“你这是在吃醋?”
苏瑾欢双眉微蹙,“醋什么醋,你胡说什么。”
“没有?”
“没有!”
张易安浅笑着慢慢又走回了床沿,他单手点了点苏瑾欢小巧的鼻尖,“可是,我怎么闻着——”
“这屋中这么酸呢?”
苏瑾欢本就气张易安接了她父皇的赏赐,这下好了,人还敢如此揶揄她,更是让她气不打一出来,“张易安!”
“嗯?”
看着眼前之人脸上没有一丝想要解释的意思,一眼见此,苏瑾欢咬了咬自己的银牙,张易安只觉自己胸前衣襟一紧,下一刻,他便被人给拉着朝床上直直的倒了下去。
“唔”
苏瑾欢翻身压在了某人身上,冷笑着看着对方,“张公公,美人入怀左拥右抱的感觉如何?可要本宫再赏你十个八个?”
说实话,这当真是张易安第一次看到苏瑾欢如此为他吃醋的时候,而两人都清楚,他其实是个太监,男女之事并不能做,可纵如此,苏瑾欢依旧在吃着他那莫名的飞醋,这样的她,几乎瞬间便满足了张易安作为男人最需要的尊严。
张易安讶异的看了一眼苏瑾欢,再其还欲再说些什么的时候,他却是突然回过了神来,随即一个翻身便将之压在了自己身下,而他的双手也瞬间与苏瑾欢的十指相扣起来。
压人不成反被压,苏瑾欢怒了,“你做什么?!”
张易安噙了噙自己的嘴角,“做公主一直想做却至今没做的事。”
“你”苏瑾欢有些怀疑自己听错了,但是,张易安接下来的举动,却让她很快的意识到,对方究竟想做什么。
“唔”
“方瘦!”
“不。”苏瑾欢唇齿间的芳香,张易安怎么样都吻不够。
“呐开泥的嗯”这件事还没有解决,苏瑾欢并没有被张易安一个吻给吻得忘了所以。但是,这个时候的某人双手已经开始爬上她的身前,以至于苏瑾欢不得不分神去顾忌前方。
张易安感受到了苏瑾欢的抗拒,他一面轻轻的抚摸着,一面将唇角后移,来到了某人的耳侧。眼前是其饱满又粉嫩的耳垂,张易安先是轻轻嗅了嗅,随即便将之慢慢的含进了自己的口中,“我没有。”
“你胡说嗯”身体的异样让苏瑾欢呼吸渐渐沉重起来,她此间本想严词厉色的反驳,谁知张易安竟然突然将舌尖伸进了她的耳蜗。
成功的让身下人有了变化,张易安轻笑了一声,“奴才是公主的人,怎会让别人碰公主的东西?”
“奴才为了公主‘守身如玉’,公主要如何赏赐奴才?”
“你”苏瑾欢似乎有些不敢相信。
张易安在苏瑾欢耳侧流连了一番,最后恋恋不舍的又回到了其脸上一抹朱红的某处,他小心翼翼的吻了又吻,此间每亲一下,他便十分柔情的道一句:
“公主,给奴才可好”
“奴才想要你。”
“奴才从始至终,人是你的,心也是你的”
不得不说,张易安的技巧已经十分娴熟,苏瑾欢此间不足片刻,她的腹间便已经冒出了酥麻之感,她的一双清眸在这样的情况下渐渐迷离,身体从一开始的反抗,也渐渐软化了下来,对于张易安的话,尽管她没有给出肯定的回复,但却也没有拒绝。
一眼见此,正在摸索中的张易安嘴角往上轻轻一勾,手下的动作也慢慢大胆了起来。
“嗯”
“公主”
“唔——”
第104章番外 ·买买买()
因着永安帝赏赐宫女一事;使得苏瑾欢醋意大发;连夜出宫来找张易安对质。苏瑾欢素日中机敏惯了;但独独遇到这事;却难得犯了与寻常女子一样的毛病。
事情的真相很简单,永安帝确实赏赐了张易安美人;但张易安自己本身是太监;美人于他只是摆设;还别说他心中早已有了一个苏瑾欢。这件事的结果,张易安自是拒绝了。为了以绝后患;也为了不让帝王不悦,他直接道的是由于幼时贪玩;伤了要害,无法反应;谓之不举。
永安帝彼时听到这个消息的震惊程度,可以说和曾经知道自己闺女会看上太监相媲美了。但是;前者他听着讶异之余是高兴,后者却除了愤怒外再无旁的情绪。
一个帝王从小要学的东西有很多,这里面,权衡之术则是必须也是帝王必备的东西;张易安被永安帝看重;他用他之余;却也担心其权利过大会有什么后果;是以这也是尽管永安帝此间让张易安做了许多事;但赏赐却以物质居多的原因所在。
这人太年轻;少年得志有时是美谈,但却不一定是好事,树秀于林,风必催之,无论是从帝王的角度还是本身为张易安好的角度来看,永安帝都不会也不允许张易安升官升的太快。
现在呢,永安帝知道了张易安“难以启齿”的私事,这个信息对他来说,意味着的不仅是张易安不能男女囫囵,更有的是无法传宗接代,后继无人。
这样的臣子,这样的消息,帝王怎会不喜?
事情的最后,张易安如愿的拒绝了永安帝的赏赐,不仅如此,他与苏瑾欢的关系经过此事之后,更是发生了质的变化,不过,一般来说质的变化都是量的积累,永安帝赏赐宫女这事说到底也只是契机而已,而真正促使两人关系改变的,其实还是张易安在这之前做的事的功劳,真要说的话,为了求得苏瑾欢的松口与原谅,他在这半年内做的事可并不少。
苏瑾欢那次在玄虚观并未呆上许久,张易安走之后,她心底一气才消却是又生一气,最后索性带着人马重新回到了皇宫之中,竟是连夜也未曾留宿。
张易安原打算没有绝对的能力保护苏瑾欢前不告诉其他还活着的事,或许就连苏瑾欢自己都没想到,这一次若非是她将两人关系挑明,将彼此之间的问题说清,张易安此间恐怕当真就决定一条路认真走到底。这是一条危险又诱人的长路,路的下面是万丈悬崖,荆棘满地,可路的尽头却是光芒万丈,金光粼粼。
以张易安的才能来说,只要没有意外,他将这条路走尽,这其实再正常不过。
这一次的悬崖勒马,勒的那是相当的又悬又险,偏巧当事人尤不自知。
“公主,您这是看什么呢?”清弄卜一进屋,瞧着自家公主真趴在桌子上看着上方的棋子,未免有些好奇。
苏瑾欢原本在趴着发呆,清弄一开口,她反倒是回过了神来,随即有些心不在焉的支起了身子,“本宫在算日子。”
“日子?”清弄笑着走了过去,“公主可是在想圣上的生辰?”
突然听到永安帝的称呼,苏瑾欢抬头看了过去,“嗯?”
瞧着自家公主的神色,清弄一愣,“公主不是在想这个?”
苏瑾欢当然不是在想清弄所提的这个。
彼时的她百般无聊之下,心中正腹诽着这张易安胆子是越发的肥了,还敢说等她,这都三天过去了,却还没什么表示,当真是说的好听。此时乍听到清弄提及永安帝,苏瑾欢愣了片刻后也回过了神来。
她怎么把她父皇的生辰给忘了?
再如何怨永安帝,毕竟其也是苏瑾欢的父皇,是以意识到永安帝即将过寿的时候,苏瑾欢双眸瞬间正色了起来,“清弄,今日初几了?”
“今日初六了啊公主。”
“那岂不是只有两日?”永安帝是初九出生的,苏瑾欢之前竟然全然将此事忘记了,现在想来,颇有些汗颜。
“是的公主。”
往年永安帝的寿辰,苏瑾欢多是亲自动手送些寿礼给永安帝,或字画或书法,这些东西,从取材到构思,前后花上少说也得半月,现如今其生辰就在眼前,苏瑾欢再要亲手做些什么,无疑来所不及。
自己父皇气归气,但苏瑾欢还不至于记仇到两个生辰礼也不给的地步,知道自己来不及准备了,苏瑾欢未免有些着急,“你早前怎么不提醒本宫。”
知晓自家公主并不是真心埋怨,清弄有些哭笑不得道:“公主您忘了,您之前说过,不许跟您提皇上的事,您说您不管了”
“”
好吧,清弄一提,苏瑾欢也想了起来。
之前她以为张易安死了,心灰意冷万念俱灰,这还真是她吩咐的。
清弄见苏瑾欢神色一僵,知晓自家公主现如今恐怕因着张公公的死而复活对皇上的埋怨少了许多,她想了想遂贴心的上前一步道:“公主,有人跟奴婢说,京城有一家文斋,里面有许多罕见的东西,多是西域那边来的,宫中很少能见,不如奴婢马上派人出宫看看?”
一番快速思量之后,苏瑾欢发现目前还真没什么能应急又能拿出手的东西,清弄此时的话,纵使其话中的那处事实上并未有什么特别,但现如今对她来说,却是唯一能选择的地方,“文斋?”
她抬起了头,复有些不确定的问:“消息可靠?”
一想到这消息是谁给自己的,清弄下意识的压住了自己上扬的唇角,“回公主,这是莫侍卫给奴婢说的,消息想来不会差。”
“莫予?”清弄可是苏瑾欢上今两世最亲近的婢女,端是看其反应,她便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见对方刻意的掩饰着,苏瑾欢反倒有些不急了,转而似笑非笑问:“你两什么时候有了交情?”
“本宫怎么记得,莫侍卫不爱与人说话?”
清弄跟了苏瑾欢这么久,别的没学会,端是强撑镇定却是学了十足十,此时尽管意识到了自家公主恐发现了什么,但她面上却并未显出一分慌乱,看起来相当平静的解释道:“之前莫侍卫欠了奴婢一个人情,莫侍卫不欲拖着,便询问如何还了这人情,奴婢本没想让其做些旁的,只是莫侍卫似乎认死理,奴婢不得法,便让其给奴婢讲了几个宫外的稀罕事。”
正所谓聪明反被聪明误,清弄的话才说了一半,苏瑾欢的嘴角便向上勾了勾,她并未打断对方的话,反倒是等人说话了,她这才优哉游哉道:“清弄,本宫有问你具体如何?”
“”
苏瑾欢不提,清弄还没意识到,等其这么一说,她才突然意识到,自己似乎话说的是有些多了
“怎么不说话了?”清弄缄默了下去,苏瑾欢却提起了兴趣。
上一世,随着她死后没多久,清弄也被裴钰之给暗害了,对苏瑾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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