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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驸马是太监-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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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重生之后在梦中看到画卷上的人的容貌。

    苏瑾欢从未想过上一世的张易安竟然会喜欢她。

    她重生之后想过许多事,有报仇有弥补有不甘有悔恨,但直到在御花园中与某人再遇,苏瑾欢才发现,那瞬间朝她扑来的委屈是如此的强烈。

    那时的她以为是曾经数年的陪伴在作祟,她让人救下了他,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才惊觉,她对他的感觉,早在不知不觉中有了变化。

    她身为南唐嫡长公主,身上有属于她的责任,她可以活的肆意活的洒脱,但这一切,都是建立在不损害南唐利益的基础上。

    她希望张易安能变得如上一世一般耀眼,但却不希望这人再重蹈上一世覆辙。

    试想,若是这人变了,而其又笃定了她喜欢着他,靠着那份喜欢为非作歹,那么她便是亲手为南唐培养出了一个最大的隐患!

    所以,哪怕是抛开身为公主的脸面来说,她也势必要让张易安以为,是这人先动的心不是她

    她得再等等,那么多年都等了,也不差这一时半伙。

    一日的时间过得极快,天色在不知不觉中暗了下来,清弄估摸着差不多了,便从外方走了进来,“公主,时辰不早了,可要传膳?”

    苏瑾欢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竟然发了这么久的呆,未免有些惊讶,“张易安呢?”

    “回公主,公公回来了,这会儿在屋外候着的。”

    苏瑾欢点了点头,吩咐道:“让他伺候本宫用膳。”

    “是。”

    *

    苏瑾欢口味清淡,胃口也不大,喝着张易安给自己乘的红豆薏仁小米粥,她看了眼一侧的某人。

    张易安以为这人是想要吃食,他弯了弯身子,轻声请示道:“公主是想要哪一样?”

    把碗中最后一勺粥喝完,苏瑾欢优雅的放下了瓷碗。她随手拿过一侧的秀帕擦了擦有些上扬的唇角,道:“不了,本宫不想吃了。”

    “那奴才唤人来”

    “等等。”苏瑾欢打断了张易安的话,“张易安,本宫有话问你。”

    张易安闻言放下了手中的公筷,恭敬的等人开口。

    苏瑾欢“认真”的看了眼某人,问:“你素日里用了什么香在身上。”

    “香?”张易安愣了愣,“奴才不喜香,所以身上没有”

    “没有?”苏瑾欢看起来有些意外,她脸上划过一丝狐疑,对着身侧之人招了招手,“你过来。”

    张易安听话的走了过去。

    苏瑾欢侧了侧身子,由于是一坐一站,是以她的脸便只能到张易安腰侧的位置,苏瑾欢轻轻的在张易安的腰间嗅了嗅,这个举动让张易安瞬间便紧张了起来。

    虽然他没有像王权那般不干净,可谁也不能保证没有异味,苏瑾欢的小脸在他腰间闻了大半圈,张易安的脸在不知不觉中便红了起来。

    “奇怪”

    “公主,奴才”

    苏瑾欢似乎陷入了沉思,张易安适时的接话让她意识回神,她抬了抬自己的眼皮,看向身前之人,道:“本宫早就发现你身上有一股让人凝神的味道,原以为是香料所致,看来并非如此。”

    不是因为不干净,张易安整个人都松了一大口气,他接道:“奴才也不知道”

    苏瑾欢笑,“本宫之前夜夜梦靥,昨日却睡得极好,听清弄说是你抱本宫回来的?”

    张易安双目微垂,“是奴才。”

    “看来与你一道,本宫倒是好眠。”苏瑾欢嘴角笑意更甚。

    张易安的眼皮闻言下意识的跳了跳,而接下来的话,却是成功的证明了他的预感。

    对方道:“既如此,张公公今夜来伺候本宫就寝吧。”

第32章 相互悸动() 
伺候?

    如何伺候?

    苏瑾欢没有说。

    张易安也不敢贸贸然问。

    无论问的答案是不是他想的那般;这都将是一个尴尬的场景。思忖不过片刻;张易安小心的应了

    声是。

    他想;许是自己想错了也不一定。

    苏瑾欢坐在位子上;说完话的她又恢复了本身的端庄,就好像适才说那番话的人不是她一般。

    天色渐晚;夜幕降临;屋檐下渐渐点上了烛火。

    清弄伺候着苏瑾欢洗漱完毕;发现今晚自家公主似乎心情不错,她笑着上前了一步;“公主,可是遇见了什么好事?”

    苏瑾欢微微仰了仰自己的下颌;卖起了关子,“佛曰不可说。”

    清弄一双杏眼眨了眨;“那让奴婢猜猜?”

    苏瑾欢唇角一勾,没有阻止。

    清弄会意;她先是看了眼屋外,待确定无人,她这才似笑非笑看着自家公主轻声道:“奴婢适才看着张公公有些发愣的站在外面。”

    苏瑾欢有些意外清弄看出来了,但面上却依旧笑着;嘴硬道:“他发愣又有什么?”

    “所以奴婢没猜错?”清弄反问。

    苏瑾欢一愣;颇有些哭笑不得道:“这两件事有关系么?”

    清弄转了转自己的脑袋;看着身前之人意味深长道:“奴婢之前提的与前一件事一点关系都没有;但若此事与张公公无关;公主应是率先就否定了张公公;可公主没有,反而把注意放在张公公发愣上,说明张公公其实就是让公主心情不错的人,所以公主才下意识的忽略了奴婢提的这个人名。”

    被戳破了心思,苏瑾欢也不气,却是佯装要收拾人的样子,“好呀你,这是从哪里学的歪理。”

    清弄笑着朝后退了退,“理歪不歪奴婢总归是猜对了,公主可不能耍赖。”

    “本宫何时耍赖过?”

    “那就是了?”

    苏瑾欢愣了愣,随即佯怒的道:“走走走,出去出去,你这女子,还敢打趣主子了。”

    清弄连忙附和道:“是是是,奴婢出去,奴婢去唤张公公进来。”

    说完这话,清弄也不待苏瑾欢吩咐了,她笑着屈了屈膝,而后转身便欲出去。

    眼看着人要走了,苏瑾欢连忙敛了敛神色,“等等。”

    “嗯?”清弄闻声停了下来,“公主?”

    苏瑾欢把身子慢慢转了回去,吩咐道:“把其他人打发走。”

    自家公主原本就不喜多人在身侧伺候,几乎不存在打发走的问题,这会儿这话出口,清弄很快便会悟到了另一层意思。她渐渐收了嬉闹的心思,轻声应道:“是。”

    南唐嫡长公主的地位与一般公主所差甚大,苏瑾欢完全有任性的资本,清弄在其六岁的时候便陪在了她的身侧,至今已有八年。她听命于她,对她来说,只要不伤害到公主,那么公主做什么,她都可以无条件支持与维护。关于这一点的认知,与张易安倒是有异曲同工之妙。

    公主会看上一个公公,说实话,初次听到的时候,这实在是太匪夷可思,清弄是相当不解。

    她清楚自家公主的性子,一旦决定的事,九头牛都拉不回,是以她也不过是稍稍权衡了一下利弊,最后倒也由得苏瑾欢去了。

    彼时清弄的想法很简单,反正张公公不能做那档子事,只要公主喜欢,她可以再找七个八个王公公李公公出来,一个张公公实在是不算什么也构不成什么威胁。

    当然,这时的清弄若是知道自家公主连两人今后的事都想好了,也不知是否还会想着再给某人物色新的公公们。

    啧——

    张易安倒是很快从屋外走了进来。

    苏瑾欢正在梳妆台前拆着头上的发饰,见铜镜中出现了一个新的身影,她的唇角下意识的便勾了起来,“张易安,来帮本宫把头上的这些东西取一下。”

    屋内点着蜡,正散发出橘色的光芒,苏瑾欢已经洗漱完毕,她穿着一袭里衣坐在梳妆台前,一双纤细的手臂在发间动作,其洁净的脸庞被烛火衬着极其柔和,这样的画面,就像是

    张易安不敢多想,他连忙把眼帘垂下,“是。”

    人来了,也不用自己再费力了,苏瑾欢把手放下,安心的等着人伺候。

    因腿疾的缘故,苏瑾欢不爱出门,自然也不怎么爱打扮,她头上的发饰较之其他人,已是极少。可纵如此,张易安也摘了好一会儿。

    “公主,好了。”

    苏瑾欢闻声别了别脑袋,铜镜模糊,但也能看个大概,她的身后站了一个身影,头上这会儿确实没东西了。

    她这边刚欲收回目光,却见还有一物尚在晃动,不由道:“耳坠还在。”

    张易安寻声看去,见身前之人小巧的耳垂上挂着的红石榴耳坠尚一摇一晃的,他再次低下了头,“是奴才疏忽,奴才”

    “取吧。”这实在是算不得什么大事,苏瑾欢并不是特别在意。

    “是。”

    坠子上是一个像鱼钩一样的东西,张易安怕弄疼了某人,取得格外小心。

    苏瑾欢在铜镜中隐约瞧见身后之人的神色,未免有些好笑。“张易安。”

    成功取下右耳的耳坠,张易安将其轻轻的放在了台上,“公主。”

    “你可听过一句诗?”

    “公主请言。”

    苏瑾欢双眸微动,她右手碰了碰某人才碰过的耳垂,“画眉深浅入时无。”

    七个字,苏瑾欢咬的格外的清楚。

    “只有半句?”张易安毕竟是半路出家,哪怕他曾经努力在宫中读书识字,却到底比不上苏瑾欢自幼被名师启蒙。他仔细回想了片刻,脑中确实没有印象,遂连忙接住上一句话道:“公主恕罪,奴才孤陋寡闻,这句诗奴才”

    “没听过也罢。”对于某人没听过,苏瑾欢心底有些失望,张易安是什么也的情况她也清楚,遂也没有强求,反而问:“那你可知这话的意思?”

    “画眉深浅入时无”张易安口中呢喃了一二,手上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

    “直道便是,说错了也无碍。”像是清楚张易安的顾忌,苏瑾欢又补充道。

    有了苏瑾欢这话,张易安明显放心了许多,他薄唇微泯,待其思忖片刻之后,轻声对着身前之人道:“回公主,奴才私以为,这句诗所描述的,是女子弄妆梳洗的样子,此句是询问的语气,大致的意思,应该是问人这眉画的深浅可还好。”

    苏瑾欢嘴角带笑的点了点头,“不错。”

    “你说的八九不离十。”

    张易安继续替苏瑾欢取起了耳坠,见人看起来心情不错,他便不经意的问:“公主突然想起这句诗,可有什么缘故?”

    苏瑾欢从台前拿起了骨梳,不甚在意道:“没有,只是见你给本宫取这些东西,突然想起罢了。”

    似是想起了什么,苏瑾欢回看了某人一眼,她唇角微微上扬道,“若这会儿换个时辰,本宫恐怕也会这么问你一句。”

    不知为何,这一刻被人这么看着,明明是一句极其普通又平常的话,可张易安任是察觉到了一丝怪异感来。

    就像是他把这句诗词理解错了这人却没有反驳他一般

    另一只耳坠在不知不觉间取了下来,张易安不知该如何回答,只能点了点头,算是附和。

    苏瑾欢看起来也只是说说而已,见身上没有旁的东西了,她随意将头发梳了梳,随即道:“行了,东西摘完了,抱本宫过去吧。”

    “是。”抱了这么多次,张易安早已轻车熟路,把人从椅子上抱起,他小心的朝着室内走去。

    床已被清弄铺好,苏瑾欢只需躺下再盖好被子即可,张易安认真的做完这些事,哪知这边刚想收手,却是突然被人抓住了正欲放下的手腕。

    “公主?”张易安讶异的看了过去。

    苏瑾欢两眼明亮的看着床前之人,“张易安。”

    “不许走。”

    张易安的心咯噔了一下,忙道:“公主,奴才不走,奴才就在屋外。”

    苏瑾欢不为所动,“不,你在屋外本宫闻不到你身上的味道。”

    二人今日傍晚的对话犹在耳侧,这会儿再听其这么说,张易安哪里还会不懂苏瑾欢的意思。

    他浅浅的吸了口气,稳住自己加速跳动的心,试探的道:“那公主您睡吧,奴才在床前等你睡了再走。”

    苏瑾欢思忖了一下这个提议,她的眼珠子转了转,“那你离本宫近一些。”

    “是。”张易安闻声朝床前走了一步。

    苏瑾欢瞧着两人的距离,秀眉轻蹙,不满道:“远了。”

    一人在床上正中躺着,一人在床沿站着,哪怕张易安紧贴着木床,两人中间起码都隔了一人肩宽的距离。

    张易安有些为难的看向某人,“公主”

    苏瑾欢似乎也发现了对方的难处,她拍了拍床沿,大方道:“那你坐着吧”

    “可”

    张易安明显十分纠结,苏瑾欢眉角微拧,“嗯?”

    仅仅只有一个字一个音,但内里所含的意味却相当深长。张易安不由自主的想到了自己之前应下某人的话——

    “奴才一切以公主安危为先,若无虞,奴才愿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苏瑾欢的神色明显是‘本宫看你怎么说怎么打脸’的样子,张易安心虚的把视线挪了挪,最后到底还是坐了下去。

    见人妥协,苏瑾欢脸上的凝重瞬间拨开云雾。她往床侧挪了挪,两人的距离瞬间拉近了数分。

    “好了,你且安心坐着便是,本宫又不是洪水猛兽,作甚这么惧怕?”

    张易安想也未想便道:“不合”

    “不合规矩不合规矩,张易安,本宫可曾告诉过你,这长宁殿,本宫就是规矩!”苏瑾欢最是不喜的便是某人如今这放不开的性子。

    若其能大胆一些,她这会儿哪还用这般迂回,真真是气死她了!

    张易安的话还未说完便被打断,而后床上原本躺下的人倏地拧眉坐了起来。他连忙从床上站了起来,直直的跪了下去,“奴才奴才知罪,还请公主切勿动怒。”

    又是动不动就跪,一丝底气都无,苏瑾欢气的眼前一黑。

    “看来近日本宫让你学的东西都白学了!出去出去!本宫不想见你!”

    “公主息怒,奴才这便出去。”话都说到这个份上,苏瑾欢的吩咐张易安自然不敢再有一丝异议,他连连后退,唯恐退的慢了,苏瑾欢便越发生气。

    见人该听话时不听,不该听时却比谁都“懂事”,苏瑾欢心下一堵,“张易安!”

    语调瞬间拔高了一度。

    张易安身子猛地一滞,“公主。”

    “什么是气话什么是真话,你当真分辨不出?!”她那么明显的气话,这都什么人呐!

    “奴才只是担心再惹公主不快”

    “本宫现在便很不快,你待如何!”苏瑾欢气的连脸颊两侧都略微鼓了起来。她把双手环在胸前,闷闷的坐在床上,脸色冷的吓人。

    “奴才”诚如苏瑾欢说的那般,什么是气话什么是真话,熟悉彼此品性之后,其实并不难分辨。

    张易安小心的看了眼床上气鼓鼓看着自己的某人,那模样,就差没把快来哄我写在脸上了。

    早前的担心与纠结渐渐散去,张易安心底叹了口气。

    他真的无法拒绝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

    “是奴才的不是,奴才今日犯了公主忌讳,自当领罚,但凭公主处置。”

    苏瑾欢冷哼了一声,“说的好听。哪一次本宫让你做事你没推脱。”

    张易安解释道:“之前是奴才不懂,承蒙公主大度未曾计较,今后奴才一定避免重蹈覆辙。”

    “若是再犯?”苏瑾欢又问。

    张易安思忖了片刻,诚恳道:“若是再犯,奴才甘受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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