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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僧掉马甲之后-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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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快!我就喜欢你这种打法,哪像那些道修,动不动就用法宝,打起来脸都看不清,没意思极了。本尊战刃。”
战刃说罢,手腕一翻,又要攻上前来。
陆恒只觉得眉心隐隐作痛,战刃这个名号,他听过。这人是曾经的一位魔尊,当时可算是魔修那方最大的战力之一。
在这个地方见到此人,陆恒只觉得麻烦得很。倒不是怕打不过此人,只是没有时间同他纠缠。
可是,战刃若是能那么好打发,当初道修之中也不会给他取了个“疯狗”的名号了。
“够了,战刃。我们先前可是说好了。”
一道声音自战刃身后传来。
战刃捏着刀柄的手,停在半道。他脸上露出恼怒神情来,像是要发狂。握刀的那只手,手背手臂之上,爆出青筋来,似要将刀柄生生捏碎。
就在陆恒默默运气灵力,防止眼前之人突然发狂之时。
战刃却是收刀,侧开了身:“给你个面子。”
一直被战刃遮挡住的八十层之景,才展现在陆恒眼前。相比前面几层的奢靡华丽,这八十层中却是简单不少。
陆恒的目光,落在坐于桌旁的那人身上。
数万年未见,孔九思的容貌分毫未变,依旧是当年那个在乾元大陆之上用一副好容貌迷倒不知多少天之骄子的妖。
不过,他身上的气质却改变不少。孔九思好华丽奢靡之物,衣着颜色也向来鲜艳且好金银之物。
此刻在陆恒眼前的孔九思,却是一身素衣。鸦羽般的长发上没有任何装饰,只是用素色发带随意一扎。
他的左手之上,缠了串佛珠。手边桌面上,是一卷佛经。
“”
陆恒一时之间,竟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是好。
这镇压塔还能让孔九思转性不成,可方才一路行来,那些打扮奇特的奴仆又是为了什么。总不会是孔九思为了动心忍性,特别弄了下面那些酒池肉林之景来考验自己吧。
或许是感受到陆恒的目光,孔九思唇角上扬,微微一笑。那笑容,如同天山初雪,纯净又圣洁。
陆恒却只觉得,背脊处一阵发凉。
“故人来访,许久不见,当浮一大白。”
桌上,一壶酒,三个酒杯。
此处,恰好三人。
既来之则安之。陆恒方才粗略将这八十层之景收入眼中,并没有看到释空。
看来释空定是被囚禁在此塔最高之处,只是环视之下,他也没找到通往第八十一层的那扇门。
孔九思在此处待了数万年,要知晓如何能去往上层,从他那处得知,自是最快捷的办法。
虽说陆恒同孔九思之间,算是有旧怨。但以孔九思的性子,也不会做出在酒中下毒这种事情来。即便是下毒,这世上又有什么毒物,毒得过巴蛇之毒。
陆恒在桌旁坐下:“没想到你还在此处。”
孔九思抬手倒酒:”不然呢,回归本源?我可舍不得这红尘俗世。再说此处也算不错,梵音寺那些秃驴,还算善解人意,经常送些小礼物供我消遣。”
一听此言,陆恒就知,这还是数万年前的那个孔九思,分毫未变。
孔九思将酒杯推着陆恒眼前,正想为自己满上一杯。一个粗糙的陶碗,就仍在了他的眼前。
“给本尊也来点,刚才活动了下筋骨,有些渴。”
孔九思看着那个如同路边乞丐用来谋生的陶碗,捏着酒壶的手指紧了紧。
陆恒看了一眼大马金刀坐下的魔尊战刃,心中有些失笑。
那个陶碗硕大无比,孔九思手上那酒壶就算是倒空大概也只能装满一半。
也不知这性格迥异的两人,是如何在这塔顶和平共处了数万年,而没有打得天崩地裂你死我活的。
孔九思毕竟是孔雀的孩子,有些地方还是同神鸟孔雀有相似之处。比如忍受不了粗糙之物这一点。
桌上的那个缺了个口的巨大陶碗,简直就是在挑战他的底线。
那边战刃还浑然不觉地嚷嚷:“你们这小杯子都什么玩意,塞牙缝都不够。用这大碗喝才爽快,爷这还有几个,要不拿出来给你们用?”
孔九思手指捏紧片刻,胸膛剧烈起伏片刻,最终还是没有出手。而是手掌一翻,拿出一坛子酒来。
他抬手就将那坛酒甩向战刃:“滚那边喝去,别来碍眼。”
战刃伸手接住酒坛,也不在意孔九思的恶言恶语,大摇大摆地就走到不远处的地上坐下开始喝酒。
见那搅局的蠢货走了,孔九思才继续同陆恒交谈。
“你一身纯粹灵气,想必没有修什么邪法,怎会入这镇妖塔之中?”
“我上来寻人。”陆恒直言,”你可知道上面是否新关押了一个佛修?”
孔九思笑道:“这么多年过去,你倒还是这个性子分毫未变。我俩可算是有深仇大恨,也不怕我算计你?”
“你要算计我,那把我关到这第八十一层岂不是正好。红莲之火,日日灼我神魂,解你心头之恨,如何?”
“呸,你别诓我。红莲之火,只灼心有执念之人。修逍遥道的陆恒,心中会有执念?天大的笑话。”
“如心无执念,我又怎会为了一个人,闯这有去无回的镇妖塔。”
孔九思脸上露出思索神情来,他的目的本就是要送陆恒上第八十一层。如今对方这般说起,他自然是顺水推舟。
“你随我来。”
***
陆恒眼前扭曲的景象,渐渐恢复正常。他如今身处之地,已是第八十一层。
此处很窄,比之八十层只有其一般大小,周边一片昏暗。
陆恒并没有在周遭环境之上留恋太久,他的目光很快就落在正中央。
这第八十一层的之中,不知是篆刻了何类阵法,即便是以陆恒目力,也只能隐约看清那处有一个人。
即便看不清,陆恒也知晓那人身份,释空。
“何人?”
同时响起的声音,证实陆恒的想法。明明分离时间不算太久,陆恒却觉得,自己有许久没听过这道清冽嗓音。
“是我。”
“你是何人?”
陆恒心中一凛,这是没有认出我来。不过片刻,他便回过神来。
释空有此一问,是很正常的事情。当初在那悬崖之上,释空强行分裂神魂,将幽精一魂送入陆恒体内。
幽精主情,失了此魂,释空自是没了记忆。
“故人。”陆恒开口说到。
释空抬眼看来,见到站在门口的那人。一袭红衣,在这昏暗幻境之中,显得极为突兀。那人的脸,完全隐没在阴影之中,看不清容貌。
不知为何,他却能知道,那人的眉眼,那人脸上的每一处线条,甚至是掩盖在衣物之下的身体该是怎样。
陆恒只觉得对面那人,沉默许久,最终开口说到。
“你莫要骗我,你不是故人。”
“哦?”陆恒挑了挑眉,“你既不知我是何人,为何又说我在骗你?”
“你是我的心魔。”
陆恒站在原地,只等释空解释一二。不料,说完那句话后,他却再没有开口。
陆恒上前几步,行至释空身前,眼前视线总算是清晰起来。起码,能看清释空的全貌。
他依旧是一袭白色僧袍,盘腿闭目而坐,右手拨弄佛珠,左手立于胸前,嘴中低声念着佛经。
没有任何异常之处,除了
“你的头发,怎么没了?”161
第92章 第九十二章()
这是又剃度了?陆恒细细一看;好在头顶尚未点上戒疤。
如点上极数之九个戒疤,那就代表他已然大彻大悟;彻底斩断红尘;勘破俗世。
即便是将幽精一魂还回去,也不知能否让释空回心转意。且到那个时候,再让释空破戒;那便是完全破道,为造成何等后果也不得而知。
释空没有任何反应,依旧闭目诵经,手上拨动佛珠的频率都未慢上一分。
“你为何又剃度了。”陆恒挑了挑眉;依旧语气温和地问到。
释空曾经说过;那三千烦恼丝皆为自己而蓄;如今失了幽精一魂;忘了自己的存在。就这么果断地把三千烦恼丝抛弃了。不愧是天生有慧根的释空大师。
释空没有答话;似是真把陆恒当成心魔。惑人心神,诱他堕入无边地狱的魔,只要一答话;那便是万劫不复。
陆恒倒也是不恼;姿势丝毫不雅观地蹲下身来。他单身撑在释空身侧,凑上前去。
“大师,可否为我解惑。”
两人距离此时并不算近;尚有一尺之遥。
释空却觉得;那人的声音;像是缠绕在自己唇齿之间;带出无尽暧昧缱绻之意。
他手中的佛珠,拨得愈发的快。面上却是没有丝毫变化,古井无波。
“可否愿意为我解惑,如若你答上一句,我便离去。”
每说一个字,陆恒便靠近些许。直至离去两字,已是贴着释空的耳朵说出。
许久,释空的声音终是响起。
“徒增烦恼之物,为何要留。”
“万丈红尘,真是让你半分留恋之物都已无?如是如此,你为何又会在这镇压塔中,不得解脱。“
“你说过,我为你解惑,便离去。”
“心魔的话,你也信?我自然是诓你的。”
陆恒向后一倒,半坐在地上,捂脸低声笑了许久。他只觉得,这个失了幽精一魂,把自己当成心魔的释空。
着实是有趣得很。
“大师,我尚有疑惑未解,实在是不舍得离去。”
“”
释空方才被陆恒戏弄一番,却是连呼吸都没有乱上分毫,只是又开始低声诵经。
见释空一副不想再搭理自己,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陆恒并没有挫败感。
“这些疑惑,在我心中日夜盘旋不去。如你这般高僧,必是渡人无数,可愿渡我?”
意料之中的毫无回应。
陆恒不退反进,两人的距离,已是呼吸交缠。只要再向前分毫,便是口唇相依,不分你我。
他暗暗笑了笑,正要再说什么,却觉得一股大力将自己推开。‘
陆恒回过神来之时,他已被推到一臂之遥。喉咙处传来些许紧绷的感觉,他垂下眼睛。
看到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掐在自己喉咙之上。
手臂之上,青筋微微鼓起,像是用了很大的力道,不知就里的人,大概会以为此人要把陆恒的喉骨捏碎。
陆恒的感觉确实截然不同,那手指之上,没有丝毫力道传来,分明只是虚虚的拢喉咙上罢了。
至于手臂上暴起的青筋,大概只是在同自己较劲。
陆恒心里暗暗笑了声,真是色厉内荏。
他左手搭上释空的手,顺着手背就一路摸上对方脸颊。
“大师,不必掐住脖子,我也是不会反抗的。你何必如此粗暴?”
陆恒微微扬起头,将喉头要害之处,又往对方手里送了送。随即,他就感觉释空下颚线条猛地绷紧,随后放在喉头那只手,如同受到惊吓一般,瞬间收了回去。
如今他要把幽精一魂送回释空体内,手掏丹田这方法实在是太凶残。若非万不得已,陆恒自是不会用这种方法。
他同释空又不是生死大仇,此前释空所为也是被人操控。
那剩下的最为妥当的办法,自是只有双修一途。
眼前之人双手合十,闭目诵经,端得是如同九天神佛一般凛然不可侵犯。让不明就里之人只会觉得,一丝妄想都是玷污了此人。
陆恒却只是轻声笑了笑,毫不犹豫地跨坐在对方腿上。他手指挑开释空衣襟,沿着缝隙就深入中衣,细细描摹那隐藏在衣物之下的健壮胸膛。
“大师,你说我是你的心魔。那日日被着红莲之火灼烧,你却依旧堪不破这心魔。”
陆恒的凑到释空耳边,轻轻咬了一口,又是低声笑道。
“不知这让你不得解脱的心魔,对你做的,可否是这样的事情。”
释空口中静心经没有一刻停歇。他却觉得,这心魔为何比每一次都愈加厉害,让他几乎要屈从于对方的诱惑。
自己是心不够静,所以剃度之时,师父才会拒绝为自己点上戒疤。
心静,身自然不动,任凭外界是如何狂风骤雨。
他收敛心神,整个人如同雕像一般,连呼吸都几不可闻,几乎就要成为那无悲无喜的佛像。
也只是几乎而已。
有微凉的唇,贴了上来。
“你可还记得,三千烦恼丝为何人而蓄。释空,我心悦你。”
释空的心,终究还是乱了。他双手微微分开,一直紧闭的双目,终是忍不住慢慢睁开,去看眼前那人的眉目。
只是一眼,便万劫不复。
手上缠着的那串佛珠,被失手掐断。圆滚滚的檀木珠子,滚了一地。
只是,此刻无人有暇去收拾这满地狼藉。
入无边红尘,享无尽春色。
陆恒终究是顺利将释空的幽精一魂还了回去。
那神魂蜷在妖丹之中,被那小金蛇护得死紧。他外面本就如同身处狂风骤雨,在气海之内,还得分出心神安抚那小金蛇让它把幽精一魂交出来。
待到一切结束之时,已是精疲力尽,他也顾不上其他,就这么沉沉地睡了过去。
陆恒醒来之时,只觉得有人以手慢慢在梳理着他的头发,动作轻柔如同对待无上珍宝。他没有睁开眼睛,就能知道自己头下枕着的,是释空的腿。
“你醒了。”
陆恒睁开眼睛,看到释空低头看来,神色柔和。他没有起身,只是伸出手在释空光溜溜的脑门上摸了摸。
“想起来了?以后可不要做分裂神魂这等蠢事了。如今这样子,看起来可有些碍眼。”
“头发再蓄便是,你未受伤便好。”释空停顿一下,手又伸向陆恒丹田之处,“可还痛?”
“这点小伤算得了什么,我好歹也是巴蛇之躯,皮肉伤而已。”
“我知你不在乎这等小伤,只是这伤乃是由我而起”
陆恒此刻是听出来,释空心中这坎尚未迈过去。当时他被人操控,差点一把捏碎自己妖丹。
虽身不由己,但也让释空心有余悸。
“行了,我失去记忆的时候,还不是好几次把你打得半死,就算扯平了?”陆恒说到,”你同老和尚见面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
“孔九思,陆恒哪去了,让他出来跟爷打架?”
战刃喝完那坛子酒,大醉一场,酒醒之后,却发现在第八十层里又只剩下了他和孔九思二人。
孔九思依旧盘腿坐在那里,一本正经地在念经。被战刃接连追问几句,他才有些不耐烦地指了指上面。
“你把那厮放上去作甚,本尊还没打过瘾呢。”
“你急什么,他总会下来的。”孔九思被战刃烦得不行,总算是放下手中佛珠。
孔九思这人,什么都挺不错的,就是总端得高高在上的。不到万不得已都不愿意动手。
他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动手乃是下下之策,攻心才是上策。”
说话的时候,战刃就被他用一种看下下之人的眼神看着。毕竟,战刃乃是动手不动脑的典型代表。
他到也不在意,反正孔九思手段挺多,总能给自己折腾些小乐子玩玩。并且,此人在榻上的风情,征服起来颇有几分打架的快感。
也是因为这些,镇妖塔中修为最为高深的这一妖一魔才能和平共处,甚至隐隐有孔九思为首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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