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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妖颜祸众-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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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茕不急不缓地帮他倒了一杯清茶∶“不急,平南王殿下先赏个脸喝杯茶如何 ,去去火。”
听见苏茕这么不轻不重地刺了他一句,樊离也只是冷着脸将那杯茶推到了一边。
他对眼前这个与他印象中的那个苏琼完全不同的少女并没有多少恶感,甚至隐隐猜测,对方是不是和他有着一样的离奇经历。
“有话直说。”他能猜到少女的意图,但他想不出原因。
苏茕对上樊离那一双幽深的眸子时,就明白对方对于苏蓁的“某些特点”并非一无所知。
苏茕觉得微微轻松了一点,毕竟她最是讨厌解释的了。
能少说一点总归是好的。
她莞尔一笑∶“若民女猜的没错,殿下怕是和民女有着同样的目的。”
樊离目光一利∶“说说看。”
“苏蓁——家妹自从一月前的一次落水后,就『性』情大变,民女作为她的姐姐,自是十分担心。”苏茕看着对方古井无波的神『色』,微微满意,“或许殿下可能知道些什么,但民女可以确定的说,殿下知道的还是太少。”
“你直说便是。”樊离拿过那盏被他之前推到一边的茶水,一口饮下。他看着对面这个至今都面不改『色』的少女,心中不由多了一丝好感。
闻言,苏茕便知道不用套那些虚的了。
“免费给你讲个故事吧。”苏茕望向窗外街景,“从前有个傻子,上辈子被自己主子害死了,但没死透,重回到了一切还没发生的时候——”
樊离的心微微一沉。
苏茕顿了顿,才又说下去∶“傻子想阻止自己的主子犯错,以为只要不让主子和祸害的源头见面,或者提醒一下主子就行了——”
“不是吗?”樊离反问。
“当然——”苏茕冷笑一声,“不是。那傻子不知道,上辈子他死后,他的那个主子为了那个祸害,甚至甘心和另外几个男子共享——”
砰——
茶楼的雅阁中,传出一声巨响。
上好的红木桌子就这样被樊离硬生生地一掌劈开。
苏茕嘴角噙笑,站起身,轻描淡写地说∶“傻子知道自己傻了之后,还打算一意孤行吗?”
樊离双目圆瞪,死死地盯着少女那张出尘的面孔。
“客,客官——”闻声而来的店小二胆战心惊地敲了敲雅间的门。
“滚。”樊离咬牙切齿地低声警告道。
“是……是!”然后就是一阵仓促远离的脚步声。
苏茕好整以暇地看着对方脸上的怒容一点点归于平静。
“想好了?”她问。
樊离冷哼了一声∶“你知道多少?”
“你猜?”苏茕挑起眉,显然不打算回答这个问题。
比起茶楼中剑拔弩张的氛围,街对面的那间“玉京坊”里,却是一派和睦之象。
“琴娘多谢苏公子这段日子的帮忙。”风韵犹存的老鸨对着面前的清俊少年深深地拜了下去。
苏姓少年受了这一拜后才轻轻将老鸨扶起来∶“琴妈妈言重了,我们是生意伙伴,我帮你从另一方面来说也是相当于帮了自己。”
琴娘对这个面冷心热的少年十分有好感∶“还请公子今日多在我玉京坊中坐一坐,听雪那丫头她……还请公子——”
这苏姓“少年”,便是易容乔装过后的苏蓁了。
“好。”玉京坊如今对她还有利用价值,这么点小小的要求她自然不会推脱。
“好,好……”琴娘迫不及待地带着苏蓁上楼,生怕对方会反悔。
听雪是玉京坊的头牌,自从那日的惊鸿一瞥过后,一颗心就整个挂在了这个苏公子身上。
苏公子一看就非池中之物。只希望听雪她,不要所托非人吧……
琴娘在心中微微叹了口气。
“就这儿了。”琴娘将苏蓁引到听雪的房间门口,见苏蓁推门进去后也就离开了。
“听雪姑娘?”苏蓁环顾房间,并没有看见人。她半疑『惑』半警惕地看向被轻纱半掩着的内室,小心翼翼地缓步走近。
但回应她的却不是听雪,而是另一个陌生的声音——
第16章 冷艳杀手妃(五)()
“你就是那个听雪嘴里的,那个惊才绝艳的‘苏公子’?”
苏蓁一脸戒备地看着这个陌生男子∶“你是谁?听雪呢?”
那男子一袭朴素的青衣,却丝毫掩盖不住那通身的贵气。
“貌似是我先问的问题。”男子嘴角噙着浅浅的弧度,嗓音温柔,让人不由地心生好感。
“……在下苏峥,见过公子。”面对这样一个来路不明的陌生人,苏蓁惊讶地发现,自己对他很难生出什么抵触和怀疑。于是她态度稍缓,试探『性』地问∶“不知公子找在下有何要事?”
看着苏蓁一副带着傲然和自信的小模样,南宫策偏偏不觉得讨厌,也不觉得自己被冒犯了,只觉得这姑娘着实很有意思——进门后的第一眼,他便知道对方是个姑娘了,毕竟没有哪个男人会穿个耳孔。
“无事,只是在下常听听雪姑娘说起苏公子,难免就生了些好奇罢了。”南宫策伸手示意苏蓁坐下,“在下王策,只不过是一介落魄商户。听闻……苏公子精通经商之道?不知在下可否有幸能得公子指点?”
苏蓁一听“商户”二字,就立刻起了兴致。要知道她光想脱离苏府的“掌控”,所需的银钱就不是小数目。
更何况,她的野心还不止于此。这些身外之物什么的,自然是越多越好。
“王公子过誉了,在下也只不过是时常跟在父亲身边,耳濡目染下才略懂一些罢了。”苏蓁越发坚定了结交之意,话语中也不免有了些激动之意。
虽是姿容不及宫中妃嫔,但这率真的『性』情却是难得。
看着这样的苏蓁,南宫策只觉得他那沉寂已久的心,现在正微微悸动。
虽是各怀心思,但两人还是相谈甚欢,从经商之道聊到当下国事,又从当下国事聊到人生哲学……
只是可怜那听雪,一片芳心终究还是错付了。那两人还在她房里谈天说地时,她仍旧在想着要如何在等那位莫名其妙包下她房间的王公子走后,向心上人一表心意。
苏蓁本就没有当下女子的矜持,又觉得与这位“王公子”投机,当下就忍不住主动劝起了酒。
不过苏蓁却估错了这具身体的酒量。酒还未过三巡,苏蓁脸『色』已经变得红润微醺,额头的碎发微微有些散『乱』。
她『迷』蒙的看着眼前的人,眼中透出些困『惑』。
“你……好奇怪……”她晃晃悠悠地指着南宫策,断断续续地说,“怎,怎么……长头……头发……”
看着眼前女子如此娇慵的情态,尤其是那一双娇艳欲滴的红唇,南宫策不由地有些口干舌燥。
就在苏蓁与南宫策终于相遇,开启了剧情感情线的同时,苏茕也毫不客气地给自己强行拉了个还算好用的“盟友”,并定下了未来一段时间内的计划。
樊离神『色』复杂地看着苏茕,脑子回想着眼前女子方才那一番惊世骇俗的言论,神『色』渐冷。
如此缜密的计划,到底筹谋了多久……区区一介女子竟有如此心计……
或者还有可能,这一切的背后另有其人,而苏琼此番作为只不过是个幌子?
若真是如此——
“可考虑好了?”苏茕不躲不闪地迎着樊离探究的目光,冷声问道。
“……”
见樊离还在犹豫,甚至有拒绝的意思,苏茕哪里会猜不出他在担心什么的∶“一般傻子都死于想太多,因为想得再多他都改变不了他是个傻子的事实。”
听苏茕突然莫名其妙地说了这么一句,樊离皱起眉∶“什么?”
“没什么,”苏茕面无表情地说,“平南王殿下其实不用担心我会做出什么……‘大事’,毕竟不久之后,我就要到殿下的王府中讨生活了,不是吗?”
沉默。
良久,樊离最终还是松了口。他眼中带着一丝危险的意味,沉声警告道∶“你别想趁这时候做什么——”
“知道了,”苏茕不耐烦地打断对方,“那就——各自按计划行事吧。”
说完,苏茕就站起身,也懒得道别行礼之类,转身就走。临出门前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她回头指了指地上那堆狼藉,一脸嫌弃地说∶“殿下记得处理后事。”
“……”不知为何面对这样子的,和他印象中完全是天差地别的苏琼,樊离不由地有些泄气。
他对苏琼并无恶感。不管是前世,还是现在。
严格来说,他甚至是有些怜悯的——前世,樊离也曾听到过一些关于“苏府三小姐”的不太干净的流言,虽然不知她最后怎么样了,但想来也不会好到哪去。
面对如今这个和他有着同样经历后“『性』情大变”的姑娘,樊离心中带着一点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心软。
所以,樊离才做出了刚刚那样的选择。但这并不代表他就会完全按照那个“计划”来做 ,毕竟这与他一贯的行事原则相违背。
至于苏茕,她当然知道这个平南王即使是重活一世,也未必会按她的计划来做,所以那些计划,也只不过说给对方听听的罢了。
她从来不是那种会去将类似任务这种重要的事情托付出去的人。
换言之,她苏茕从不相信自己以外的其他人。
等苏茕步行回到苏府时,恰好遇到了将酒醉的苏蓁送回来的南宫策。
看着那辆样子十分低调的马车,以及刚刚从马车中将苏蓁扶出来的南宫策,苏茕走上前一福身,凝眉问道∶“这位公子,不知——”
“哦,原来是苏姑娘。”南宫策不愿暴『露』身份,拱手一礼,“在下与苏公子一见如故,不免饮了些酒,哪知苏公子如此不胜酒力……”说着,他看着肩上昏睡着的少女无奈地笑了笑。
苏茕看到这样的苏蓁,脸上带上意思尴尬。她也不说破,微冷着脸到了谢∶“多谢公子照看家……弟,还请公子留下名讳,日后方便上门感谢。”说罢就作势要接过苏蓁。
南宫策有些不舍地将苏蓁交给了苏茕后,温声说∶“道谢就不必了,举手之劳而已。既然已经将苏公子送回,那在下这便告辞了。”
“公子慢走。”
南宫策的马车一驶出了视线,苏茕就一把将肩上的苏蓁推到了地上。
苏茕颇夸张地,带着嫌恶的表情拍了拍被苏蓁碰到过的衣襟衣袖。
“来人。”她冲着苏府大门喊了一声。
一小厮应声而出∶“小姐?”
苏茕点点头,指了指地上的苏蓁吩咐道∶“你将四小姐送到母亲那吧,若母亲问起,你就说四小姐贪玩,出门的时候喝了些酒。”
“啊,是。”小厮应下,有些为难地将苏蓁背了起来,然后跟在苏茕身后回了府。
苏茕回了秋池院后,都懒得去打听林氏知道苏蓁一身男装出去喝酒后的反应。她有九成把握,接下来的几日苏蓁怕是会被关在自己院子里面了。
然后接下来,就轮到她来好好“帮帮忙”了。
果然不出苏茕所料,林氏得知后勃然大怒,毫不犹豫地就将苏蓁禁了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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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姐……”风铃为难地看着正在换上男装的苏蓁,“夫人已经那么生气了,小姐还是不要偷偷出门了吧……”
苏蓁冷哼一声∶“那些护院怎么可能发现得了我。你等等就躺倒床上,被子蒙过头,若有人来找我,你就说我病了在休息。”
“小姐……”风铃仍旧不太支持自家小姐就这样偷溜出去,她一脸担忧地说,“果然女子去经商什么的还是不太妥当啊……若是不小心被人发现了,小姐名声可就毁了啊……”
“你这丫头懂什么,”苏蓁见自己的决定被反驳也不恼,她双手放在风铃的肩膀上,郑重其事地说,“我们女人只有经济独立了,才能有选择自己生活方式的自由。别说那些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古板教条,若将来嫁人后发现对方不是个东西,休了那男人都未尝不可!”
风铃听见如此惊世骇俗的言论,几乎就要急哭了∶“小姐你不要说了,这话千万不能说出去啊……要不然、要不然……”
看着小丫头担心自己的样子,苏蓁虽觉得古人愚昧,但还是容忍了下来∶“你且按我说的做吧。放心,不会出事的。就算被人发现了,你尽管说是我让你这么做的便是。”
“小姐……”风铃感动地看着苏蓁。
苏蓁笑着『揉』了『揉』她的脑袋∶“都说了你我姐妹相称就好,怎么老改不过来。”
风铃一本正经地说∶“那怎么可以呢!小姐就是小姐啊——”
“好了好了,我走了。”苏蓁早就不耐烦风铃的这套言论。话音还未落,她就已经翻出了院墙没了踪影。
房中只留下了风铃一人,她脸上带着一丝笑意缓步走到书案前。
研墨,提笔。在一张还没巴掌大的纸上仔仔细细地写下了一行字。
第17章 冷艳杀手妃(六)()
“你怎么就这么不讲理!有权有势就能欺负人吗?就能为所欲为,不把别人的命当命吗!”苏蓁瞪着一双杏眼,忿忿不平地看面前那个骑在马上的一脸不耐烦的侍从。
侍从畏惧地看了眼身后那辆华丽的马车,紧皱着眉着急地对眼前这个不识好歹的“少年”说:“都说了你躲开了,要多少我赔偿就是,哪来这么多话?!”
“有钱了不起了?!谁稀罕你那几个臭钱,道歉会不会?!”苏蓁紧抱着怀中瑟瑟发抖的孩童,冷冷地看着对方,眼底有杀意翻涌。
就在她刚刚溜出府,去玉京坊赴约的路上,她就看见了这惊心动魄的一幕——
一个护卫着身后低调大气的马车、骑着高大的骏马的男人,竟在大街上策马,即将撞上一个躲闪不及的孩子!
苏蓁哪能冷眼旁观。她心一横就窜到了马匹与那孩子的中间,并将孩子死死护在怀里。
然后就有了现在的一幕。
听着苏蓁口中毫不客气的话,这侍从哪还会给什么好脸『色』:“你小子莫要得寸进尺!你可知我身后是何人座驾?!”
“哼,”苏蓁不屑地冷哼一声,“那你又可知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这种仗势欺人的走狗,是她最讨厌的。
侍从哪见过这么不饶人的,一时间倒是被呛得没了声。一边又畏惧着主子,一边又恼火着这个不知好歹的少年。情急之下,他翻身下马就想将两人拉倒一边。
没想到,苏蓁见侍卫下马伸手欲拉扯,秀眉一拧:“还想动手?”话音刚落,苏蓁就一脚踢在了侍从的膝弯处,然后一只手猛地抓过侍从的手,紧紧地扣到他的背后。
“道歉!”她冷声说道,手上渐渐发力,脚也死死地踩着侍从的小腿肚。
“大胆——你你你你给我松、松手!”侍从吃了痛又丢了人,脸瞬间就涨红了。
见苏蓁如此作为,其他那些本还在看戏的侍从就驱马将苏蓁围了起来,右手都按在佩刀上,场面瞬间变得剑拔弩张起来。
围观众人不由倒吸了一口气。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只听一个低沉有磁『性』的嗓音,从那辆马车中传出,“有意思。”说完,声音的主人还轻轻拍了两下手,似乎对苏蓁十分赞赏。
苏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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