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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白月光的垂爱-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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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横死的仇安平,为东晓,也为自己。
白砚沉『吟』道:“我要见宋先生本人。”
如今细思,看见他的纹身之后,段墨初每一次出现在他面前,好像都在他生活状态的某个转折点上。
对,裴挚出国后,他在学校门口遇见过段墨初,当时,他不想跟这人说话,段墨初冷冷打量他许久,问:“最近不好受?”就好像是急着确认,他过得不好。
陈老爷子去世后,他十分茫然,段墨初又出现了,那次是问他,以后打算怎么办。
接着,裴挚回国,他们快在一起的时候,段墨初又出现在横店剧组。
几次三番,这个人真好像是,得确认白砚不好过,他才能好过。
白砚越想越愤怒,也夹杂着自厌,他无措而烦闷地说,“如果凶手真是段墨初,我早想透这一层,仇安平说不定就不会死。可他要是跟段墨初有过联系,宋先生的人怎么会没查到?”
裴挚艰难地说:“不存在。仇安平本来就活不下去了。没查到,也可能是因为他们从来不用落下痕迹的方式联系,比如电话。可要是有个中间人呢?”
白砚一愣,“怎么说?”
第53章 我的白月光()
司机的供词是这样:
七年前,仇安平花钱买角,又被人赶出剧组,角『色』钱财两头空,那段时间非常潦倒困顿。后来仇安平凑朋友的酒局,认识一富婆,于是动了从富婆身上抠钱的心思。
富婆当时对仇安平好像还有几分真感情,仇安平有些吃不消,为了早日脱身,使劲浑身解数讨好女人,同时从女人身上刮了一大笔。哄人也是要下本钱的,富婆热情,仇安平就得热情回应,结果,两人有次“情不自禁”在常去的酒后巷玩车震,被酒一服务生撞见并拍了全程。
那服务生当时也不知道这两人是谁,拍东西约『摸』只是想留着自嗨。仇安平卷够钱就把富婆甩了,富婆刚好办完移民,没空计较就去了国外。接着,服务生不知从哪听说仇安平是混娱乐圈的,可能在常人看来,混娱乐圈的都不差钱,服务生贪念一起,拿着视频找到仇安平本人。
裴挚说:“那司机说,那会儿他还在开出租,是夜晚代班的那种,他跟那服务生是老乡,有天半夜去找服务生,在酒后头巷子的一小旮旯,正碰上那服务生勒索仇安平。仇安平已经出了好几次血,不肯再给,就跟服务生打起来了。”
白砚大为惊愕,可仔细想想,这反应套在仇安平身上好像也说的通,虽然那服务生拿激情视频勒索人,报警之后一告一个准,可仇安平是打算在圈里混出头的人,哪会冒让这种东西公之于众的风险。
“打起来,然后呢?”他问。
裴挚说:“然后,仇安平一用力,那服务生摔地上,头磕到台阶,就这么死了。”
白砚心里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就算是真的,这也不算蓄意杀人。”
裴挚说:“这要是真的,仇安平至少藏尸。”
事实上,司机所述,仇安平还不止藏尸。
当时,仇安平一探服务生的鼻息,确认人死透了,第一反应是跑。可没跑几步又停下了脚,接着从巷角杂物堆翻出个蛇皮袋,回头就把尸体往袋子里塞。
司机就是这个时候走出去的。这人做了些什么事?
取笑惊怒的仇安平顾头不顾尾。
直接告诉仇安平,这样藏尸不行,毕竟仇安平当时连辆车都没有。
白砚不可置信地问:“所以他是帮凶,他自己供出了自己?不对啊,那服务生不是他老乡吗?”
说到这儿,裴挚眉头紧锁,厌恶之情毫无遮掩,“那司机就是个变态,他开自己的车替仇安平把尸体运走,最后还当着仇安平的面分尸,一大活人,就这么被他处理掉了。你不知道他说到这儿时有多得意。”
白砚脊背森凉:“这是个惯犯。”
仇安平周围,这都是些什么人?所以从那时候开始,仇安平跟这变态就被绑在同一条船上了?
裴挚说:“可不是?他承认他自己手上也有过几条人命。还说,仇安平选秀多花的那些钱,就是他给的现金。他以前在缅甸产玉的窝窝里混过。”
一个给人开代班的司机能有那么多现金,白砚的第一反应:司机这是在给谁开脱。
可如果司机的话是真的,这是一个真正的亡命徒,弄出几条人命都没被人发现,连碎尸那种事都做得驾轻就熟,这个人甚至犯罪天赋极高。
妈的!妈的!怎么会有那么多的恶魔在人间盘桓?
夜深了,裴挚说:“休息,司机的话有多少是真的,得查过才知道。”
仇安平去世,粉丝是什么样的状态可想而知。
次日晨起,白砚草草刷了下微博,很快就把手机放下了,仇安平家人和粉丝的哀痛历历在目,就好像,隔着屏幕,他都听到这些人的痛哭声。
仇安平的父亲接受采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完全不能接受现实,“他怎么会『自杀』?前一阵他还带我们到国外度假。昨天早上在机场分开,他还劝我,别让他弟去留学。这么多事他放不下,他怎么会『自杀』……”
警察昨晚发布公告,确认仇安平『自杀』。
这些人倒不是不信仇安平自己轻生,只是,轻生也需要个理由是不是?
仇安平本人团队发布的公告,除了悼念没提到原因。
网络上各种猜测迅速冒头,比较主流的说法是感慨艺人压力过大,毕竟有几位因抑郁症『自杀』的明星在先,公众也容易先入为主。
为仇安平设下灵堂的第一天,小老板到场给了仇父一笔抚恤金,草台班子众人纷纷前往悼念,只除了白砚。
去了哪些人,被媒体拍下照片一一亮在网上,身为同一个公司的艺人,白砚居然没出席,立刻有粉丝展开联想,顺手挖出了白砚跟仇安平不合的旧传闻。
其实大部分人都明白,白砚不可能害仇安平,仇安平『自杀』主要原因是自己精神状态不稳定,可是,群情激昂时,这个事实完全不能阻碍有些人把矛头指向白砚。
首先,有粉丝发布这样的评论:安安去了,人家可能高兴都来不及,指望他去悼念,算了。
路人的态度则是:白砚连样子都不做一个,情商低,果然影帝就是有恃无恐。
24小时过去,此类言论一时闹得沸沸扬扬,这一晚,仇安平的经纪人在灵堂外边被记者围住,有记者问:有人说安平生前跟白砚不合,在公司被白砚打压得很厉害,请问属实吗?
仇安平的经纪人含糊其辞道:“逝者为大,希望大家关注安平本身。”
够不够毒?如果有心澄清,他可以直接说不是。
翔悦新戏的选角还在继续,次日清晨,白砚跟裴挚在公司四楼的走廊碰见了仇安平的经纪人。
裴挚上前,一把揪住男人的衣领,“你不想活了是不是?”
经纪人面『露』惧『色』,没说话。
白砚一副烦不胜烦的神『色』,眼光立刻朝着裴挚瞪过去,“你嫌我不够烦?”
裴挚也烦躁地反问,“我怎么做你都不满意,我他妈这是替谁出气呢?”
白砚怒不可遏道:“你少给我添『乱』我就谢天谢地了。前天你怎么说的?”
裴挚终于放开经纪人,对白砚冷冷一笑,“那行,我离你远点儿。”说完,晃晃悠悠地朝电梯走去,只甩给白砚一个背影。
白砚目光凛冽地瞧一眼经纪人,自己继续独自前行。
长长的走廊,白砚跟裴挚背道而行,渐行渐远,怎么看都像是遇上了坎儿,互相体谅不上,三天两头吵架的样儿。
仇安平的经纪人长长呼出一口气,他也是那天看见裴少爷跟白砚像是已经不合了,昨晚才敢在记者面前说那样的话……
白砚跟仇安平不合传闻没有澄清,他跟裴挚起嫌隙的消息又在圈里不胫而走,三天过去,仇安平的经纪人没出丁点儿事,于是幺蛾子们都有样学样的冒出来了。
白砚这些日子得罪的人挺多,居然有人买营销号发软文,曝光白砚拍《国『色』》时打压同剧组有演员,把白砚说得要多恶劣有多恶劣。
明眼人都能看出,这是凌肖趁火打劫给自己洗白。
可粉丝的义愤太容易被引导,网上顿时骂声一片。
草台班子的艺人们和小老板都坐不住了,拼命发声替白砚说话,可惜他们本身就跟白砚有切身的利益关系,在公众面前,言辞的说服力很成问题。
当初,在白砚干预下,跟仇安平组过互助二人组的小新人发了条微博说事实,被粉丝们众口一词地骂成蹭热度抱大腿不要脸。
这是白砚被黑得最惨的一次。
晚上回家汇合,裴挚要笑不笑地说:“这次就让这些傻『逼』挨个跳出来,回头,咱们再秋后算账。”
白砚驻足窗前,目光眺向夜幕下的群山,“都是秋后的蚂蚱,你用得着跟他们置气?”
裴挚越看火头越大,“这些网友也蠢,人家说几句他们就能被带着走。”
白砚回过头,“所以让他们看到该看到东西,实在太重要了。他们确实激愤,可这股子激愤也是对着那个被有心人污蔑过的白砚。”
如今白砚被黑成了什么样?排挤同公司艺人的一哥,打压同剧组演员的戏霸,仗势欺人,毫无畏惧。
如果这样的形象都没人出言申讨,这个世界还有什么希望?
见裴挚还在刷微博,白砚干脆踱过去,一把抢过手机,“别看了。”
他自己低头一瞧,正好看到这样一段话:有才无德,这种人活该被封杀。
白砚忍不住骂了声:“妈的!”
这出戏演得还真不容易呐。
警方的调查结果很快出来了,关于仇安平杀人的那一段,司机所言属实。仇安平的确杀过人。
服务生遇害,当时没被警方关注,纯粹因为没人知道他死。司机是他的同乡,作案次日上门扛走他所有的东西,说是服务生本人托自己取的,服务生当时得罪了一老大,怕被折腾,本来就有离开避祸的意思,他的同租伙伴就真信了,还依司机的话去跟酒老板打招呼,替服务生辞职。
没有人怀疑事情的真实『性』,一条酒街,揽客的做招待的大都是外来打工的年轻孩子,人口流动『性』太大。服务生家爹娘都不在了,只有个伯伯,确实也没多在意这个混子侄子。
司机杀过人,也是真的,白砚完全没想到,仇安平『自杀』会扯出这么多骇人听闻的事,司机杀的都是跟自己没多大关系的人,所有人都有同一个特点:在外务工,没人牵挂。
裴挚说:“这人真是个纯变态,他交待得这么利索,一来可能是觉得自己这次混不过去了,二来,当差的说,他们这种杂碎,把杀人当恶作剧,恶作剧这么久,居然没人发现他的作品,他也想炫耀一下自己的本事。”
这就是仇安平的司机。
太可怕了,平常完全像个正常人。人以群分,变态也是扎堆出现的。
裴挚说:“郝邬他们现在怀疑,囚禁东晓的真凶手里也有仇安平杀人的把柄。仇安平递出东晓的消息,激怒了那个人,那个人要对仇安平下手,仇安平这才想到『自杀』。这把柄是从哪递到真凶那的,应该就这司机。”
的确,以白砚的了解,仇安平真有可能做出这种事:宁可拖着残躯自己去死,也不要活着声名狼藉地去坐牢。
仇安平可能真是生无可恋,又不甘心放过要挟自己的人,于是最后,给他留下了线索。
为什么是语焉不详的线索,而没告诉他背后真凶到底是谁?很简单,仇安平自己需要用死亡来摆脱的困境,同样不甘心东晓太轻易地摆脱。
白砚转而想到东晓,东晓也是一人在外,少有人牵挂。他不禁问:“司机自己没承认背后有人?”
裴挚沉声回答:“没,他嘴挺硬,只说想说的,眼下咬死仇安平『自杀』只是因为他问仇安平要一大笔钱,死不承认这事跟别人有关系。不过,他认不认也不重要了。”
的确不太重要了,只要有确切的怀疑对象,宋憬闻就能直接对怀疑对象下手查。
裴挚笑了声,“既然那司机连跟某人的电话记录的没有,联系想必也不多。段墨初现在人在国外,想必还弄不清郝邬这边的形势。眼下查他,也算是攻其不备。”
当晚,白砚的烟幕弹奏效,他真的接到了段墨初打来的电话。
段墨初说:“我今天看到了国内的娱乐新闻,你最近过得不好?”
白砚激动得发抖,也愤恨得发抖,尽量用不崩人设的方式应对,冷冷回答:“多谢您关心。”
段墨初像是替他不平,“闹成这样,裴挚都没帮你一把,你们之间出了问题?”
白砚说:“您管得太多,这是我的私事。”
段墨初又叹息道:“听说死者『自杀』那天你们都在楼里,遇上点糟心事就闯不过去,我一直都告诉你,裴挚太年轻。”
白砚不客气地问:“然后呢?”
段墨初沉默片刻,“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是不是?段墨初要是真关心白砚,至少会给白砚一句宽慰或者劝解。
没有错,段墨初只是想确认他过得不好,白砚前些天的猜测不是错觉。
也就是这晚,宋憬闻本人来了。
这次见面是白砚要求的,在私人会所的后院,宋憬闻见到裴挚的第一句话:“你们俩最近出了问题?是老爷子派人『骚』扰白砚了?你该懂事了,身边人受了打击,你脾气就该收着点儿。得来这么不容易,就不知道珍惜点儿?”
看,白砚烟幕弹对宋憬闻都奏效了,裴挚说:“我这不一直收着脾气吗?”
宋憬闻没说话。
进屋,白砚才对宋憬闻细述全部,有关于段墨初的一切猜测。
宋憬闻听完点了下头,“你是对的,这时候得让他得意。”
白砚没想透这一层,“怎么说?”
宋憬闻给了他们一个爆炸『性』的消息:“东晓就在他手里。他的本质要真跟你猜想得没区别,眼下他越得意,东晓的日子越好过。”
白砚跟裴挚同时瞠目结舌。
宋憬闻说:“前些日子我就派人着手研究段墨初了。表面上他没任何问题,可我们收集仇安平司机私车的行驶记录,发现他们偶尔会去市郊的一栋别墅。那别墅不在仇安平名下,也不在段墨初名下,今天下午,我们确认,东晓三年前还住在别墅的地下室,这消息是从别墅一哑巴帮佣那敲出来的。不过,后来,东晓被带到了哪,那佣人也不知道。”
白砚说:“会不会已经被他弄出国了?”
“极有可能。”
宋憬闻道:“得查他,得收拾他,还不能把他『逼』得太急,我打算沿用你的方法,适当示弱,让他继续得意。”
裴挚呵地笑了声,“有意思了。”
宋憬闻对你示弱那是闹着玩的吗?
第54章 我的白月光()
即使宋憬闻这些年一直没放弃寻找东晓,白砚还是要确认一次,这是他见宋憬闻的初衷。
白砚问宋憬闻:“别墅的哑巴帮佣能出面指认段墨初?”段墨初既然敢让这人知道自己囚禁他人的事实,自然不会没有手段挟制。
宋憬闻垂眸,片刻后才抬眼看他,“有些手段不方便让你知道,我能让她开口,自然也能让她安心说话。”
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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