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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白月光的垂爱-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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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结账口都排起了长队。
好不容易从超市出去,白砚见出口处的『奶』茶店开着,又把推车停在那,跟裴挚一人买了杯『奶』茶。
隔着柜台和玻璃,店员小妹悉心调制饮品,裴挚凑到白砚耳边小声说:“我怎么觉得你被憋坏了呢?”
白砚问:“什么意思?”
裴挚说:“咱俩十七八岁那会儿,一块儿出去逛街置办行头,我记得,每次你都走一路买一路,但凡看得上的小吃绝对一样都不落下,逛一个钟头,你连晚饭都省了。”
真的,白砚要是个平常人,真就是逛一路吃一路的调调。这才是冰山美男的真面目。
白砚笑骂道:“去!都多久前的事儿了,到现在还记着。你三岁『尿』床的事儿,要我给你说说?”
可是你现在还是这样啊,影帝爸爸。
等着『奶』茶出炉,白砚又要了两份鸡蛋仔。
裴挚说:“再来个章鱼烧。”
白砚问:“刚吃过晚饭,你能吃得下这些?”
裴挚十分豪气回答:“能啊。”
白砚对着章鱼烧犹豫了好半天,当他没看见啊?
两人满载而归,马路两边霓虹闪烁,有好几个小区门口都挂出了大红灯笼,节日气氛很是浓郁。
他们有说有笑的上楼,开门进屋,白砚做的第一件事是把买回的吃食放进冰箱。
他的好心情就在此刻终结。
他刚拿出一盒酸『奶』,就看见底下有个白『色』的信封,信封上有三个剪贴大字:白砚启。
白砚只当是裴挚搞鬼,利落地扯开信封封口,“又玩花样?”
裴挚本来靠着门喝『奶』茶,这一瞧觉出些不对,“别,这是什么?”
可白砚已经把信封里的纸抽出,展开。
雪白的纸面上,依然是几个从杂志剪下来再贴上的大字。
可内容令人『毛』骨悚然:
白砚,我在等你。
第49章 我的白月光()
白砚心脏像是被什么重重锤击了一下,可他完全顾不得恐惧,在自己的影子里,他依稀瞧见白纸的折叠中缝掖着几根头发。
白砚手没敢动,见裴挚对他伸出胳膊,不禁低喝出声,“先别碰我,打电话给郝邬,快。”
他的手指只在纸片边缘停留,一分钟后,匿名信被他放在客厅的茶几。
这封信是从超市购物袋里拿出来的。
晚间外出,在超市结账之后,这一路他们好像只在『奶』茶店门口停留过,可到底是谁,又什么时候把这东西塞到了袋子里,他们竟然一点都没发觉。
白砚坐在沙发,对着信纸怔怔出神。
裴挚骂了声艹,急忙安抚白砚:“哥,你别怕,有我呢,妈的,全怪我今天招子没放亮。”
白砚嘴角扬起一个微不可见的弧度:“我没怕。也不怪你。”
这事自然不怪裴挚大意,『奶』茶店门口人来人往,他们俩当时忙着交头接耳说笑,谁的眼睛也没生到后脑勺。
而且,他怕什么?
眼下,他只怕这是单纯的恐吓。
对平常人来说,大过年的收到这种东西,或许会觉得晦气,可他不会。
这事儿要是真跟东晓有关,他求之不得。
半个钟头后,郝邬到了,还不止自己,这次,还带着两个陌生男人。
郝邬神『色』凝重地问事发经过。
白砚说:“我能确定,我们从结账口出来的时候,这封信还不在购物袋里。”
裴挚抱臂站在一边,“从结账口到停车场的路就那么长一点,咱俩一块,只在『奶』茶店门口停过脚。你能弄到监控录像?”
裴少爷这意思就是,你不能,我自己上。
郝邬立刻说:“这事让我去办,你别『操』心,你陪着白砚比较要紧。等会儿我再叫两个人过来,以防不测。”
防什么不测?人家都『骚』扰到白砚本人面前了,他们总得有准备。
裴挚点头,“找两个本事大点儿的。”
郝邬眼神又转向白砚,“你关心东晓的去向,这事儿到底有多少人知道?”
白砚略作思忖:“太多了。”
当初剧组的一干人等,后来的陈老先生,甚至他们学校的许多位老师。
这还只是直接目睹的,这些人都长了嘴,所以消息也就像是长了腿,一传十十传百,略略知道些眉目的吃瓜群众不知凡几。郝邬认真想想也应该明白。
郝邬又问:“你最近得罪什么人没有?”
白砚反问:“被我挡道的人还少吗?可如果是他们中的一个,用这种手段给我找不痛快,好像也有些说不通。”
的确有些说不通,如果是基于利益跟白砚发生过冲突,用这种不疼不痒的阴损招数,要达到什么样的目的呢?单纯给白砚添堵?如果是这样,那几根头发丝又代表什么?
所以此时,无论郝邬还是白砚,心里都有些难以言说的激动,他们宁愿猜测,这是谁在向他们传递消息。
跟东晓有关的消息。
更愿意猜测,这是变态凶手在向他们示威。
猜测总是需要证实的。
郝邬带来的陌生男人戴着手套,小心地把信和头发丝都收进塑料袋里。
弄清所有,郝邬说:“行,我们先走了。做完鉴定,我会尽快给你们答复。”
这注定是个难以入眠的除夕前夜。
郝邬动作挺快。
次日上午,白砚就接到郝邬的电话,郝邬请他出马对着监控视频辨认投信者。
监控视频的清晰度不算高,甚至,投信者扎在人群里,连朝购物车扔东西的动作都没被拍到,郝邬身边的男人应该是长期做刑侦的,靠反复回放那个人路过走道时的面向和步态确认了目标。
戴黑『色』棒球帽,扎在人群毫不显眼的中等个头,白砚搜肠刮肚地细细思量,最后摇头,“我没见过这个人。”而后又看裴挚。
裴挚眉心紧皱,“我也没见过。”
行,寻找投信者,又是一次大海捞针。
接着,郝邬对他们说:“那信和信封上只有白砚的指纹。”
果然,传信的人有心隐藏自己。
白砚迫不及待地问:“头发呢?能验出是谁的吗?”
昨天,郝邬告诉他们,东晓是个弃儿,因为有过寻找亲生父母的念头,所以,中学时曾到公安局做过dna采样,要是那几根头发跟东晓本人的dna能对上,至少能说明一个事实:东晓的确还活着。
郝邬说:“别着急,这个需要反复鉴定,我们需要些时间。你们先别想太多,好好过个年。”
他们这些人,谁能心无旁骛地过年?
可白砚觉得郝邬说得对,左右都得等消息,愁是一天,乐也是一天,大过年的,何必绷着一张脸让身边人跟着焦虑。
因此,回家路上,他问裴挚:“该备的菜差不多都备好了,可我想着,咱们回家包点饺子是不是更有气氛?”
南方人的大年夜,饺子不是必须品。
裴挚也看出他哥想让他好好过个年,反问道:“你会?”
白砚说:“不会还不能学?可别让我自己学,待会回去,咱俩谁都别闲着。”
他们先去公墓拜祭两位母亲。
车行驶在市郊的马路上,隐约能听到鞭炮声。
是的,这天是除夕,是他们单独在一起度过的,第一个除夕。
家里有做馅的料,路上,裴挚下车买了袋面粉。
回家,草草解决午饭,白砚开始张罗和面。
裴挚撩起袖子,“我来。”
白砚套上围裙,“你先在一边儿待着。”
和面得两手用力,裴少爷右边肩膀好没好全,弄出点事儿来可就乐极生悲了。
于是,裴少爷在一边单手剁肉,两人在厨房里叮叮梆梆地忙开。
好容易准备完全部,白砚出了一身的汗,略微收拾一下,跟裴挚两人坐在餐桌边上慢慢地包起了饺子。
小时候,白砚去裴家吃年夜饭,也包过几回饺子,那时候裴挚才跟案台一般高。
俩小孩看着大人把软乎乎的面团『揉』来『揉』去,都把下巴挂在案台边沿不肯走。
裴太太笑呵呵地给了他们一人一团面,“你们也来帮忙。”
俩小孩乖乖帮忙?那是不可能的。
白砚接过面团,心里头琢磨他可以捏只小兔子。馅儿?那就算了,面是白的,那红绿绿的一团东西加进去多难看啊是?
技巧有限,他只捏出个兔子脑袋,裴挚戳在他旁边一边学一边跳着为他叫好,“哥哥真厉害,待会我吃这个。”
裴太太说:“平时那些兔子馒头刺猬馒头也没见你多喜欢啊。”
裴挚小包子用小『奶』音坚定地说:“我吃哥哥做的。”
时光飞梭如电,一转眼,他们都大了。
瞟一眼身边高大健壮已经一米九零的裴挚,白砚突然有些恍惚。
要吃哥哥做的,想到这儿,他手格外麻利,往饺子皮里塞馅儿,再迅速沿边捏好,不一会儿,饺子在他手里成型,半月形,挺着大肚,有模有样,就是颜值不太高。
两人技巧都生疏,裴挚那边跟他也差不多。
白砚忍不住自我解嘲,“咱们也别管多难看,但求煮不散。”
裴挚立刻呲牙皱眉,像是百思不得其解,“哪儿难看了?”顺手捏起个白砚包的饺子往他面前一放,“看到没,冷白皮,身子丰腴,咱家的颜值担当。”
白砚无话可说,只能笑。
似乎,从小到大,不管他做什么,在裴挚看来总是好的。
“二愣子。”他笑着骂道。
裴挚说:“这话我就不爱听了。觉得你好就是二愣子?我心明眼亮,看上的就是最好的,这个,你还必须得服气。”
白砚索『性』不要脸了,“那是,你择偶眼光没人比得上。”
裴挚手没停,明亮的眼睛定定望着他,“可不是?”接着倾身靠过来认真端详他的脸,“你鼻子那边是什么?过来点儿,我看不清。”
白砚手顿住,侧过头面对裴挚,下意识地垂下眼皮往下瞧。
转瞬,裴挚冰凉的手指在他脸颊飞快地刮了下。
抬眼,裴挚一脸得逞的坏笑,还得意地冲他晃了下爪子,那几个指头上全是白面。
白砚气哼哼地用手背擦脸:“你才三岁吗?玩这种把戏有什么趣味?”
裴挚突然凑过来,在他颊侧飞快地落下一个吻,而后收了笑意,由衷地说:“你在,玩什么都有趣。”
不在乎做什么,只要身边的人对,酸甜苦辣都自有滋味。
这晚,他们开了瓶红酒。
白砚酒量不好,裴挚也需要休息,刚过零点他们就回了房间。
白砚躺在床上,人直犯『迷』糊。躺了好半天终于从一脑子『乱』麻里扒拉出自己想做的事,“明天早起……咱们也去烧个头香。”
裴挚微怔,“年初一市里几间和尚庙一定人山人海,你确定要去?”
白砚说:“不去庙里,去陈小斐那,陈老爷子留下一餐厅,有佛堂,咱们去那坐坐,我都跟他说好了。”
裴挚问:“你不是不信这个吗?”
白砚用胳膊挡住发涨的脑门,“不信就不能去了?”
裴挚急着应道:“能去,当然能。”
突然琢磨出一丝趣味,“平常人收到那种信,总有几天胆不壮,我怎么觉得你反而更爱出去晃『荡』了呢?”
白砚突然笑了,“被你看出来了?我怕什么?他们要干什么尽管冲着我来。”
可能是已经喝得半醉,这一声冷嗤格外张狂,白砚又醉醺醺地说:“他们越嚣张越好,越嚣张『露』得马脚越多。好事儿啊裴挚,这是好事,我们憋屈这么久,等的不就是恶狼那边先按捺不住。我就不信收拾不了他们。”
所谓酒后吐真言,白砚这才真是豁出去了,那一封信是暗示还是恐吓要挟,到如今谁也说不清,可是白砚一点畏惧都没有,这是真正把自己置之度外,为东晓,更为天理昭彰。
裴挚咬牙道:“真是疯了!”
突然翻身把白砚压到身下狠狠地吻。
分开时,白砚气喘吁吁地问:“你怕吗?”
裴挚不屑笑了声,“我这辈子不知道怕字怎么写。”
晦暗的房间,白砚那双清透的眼眸中有微光浮动。
裴挚又在白砚眼皮上印下一个吻,“你这不顾死活的样儿太他妈中二了,可也真是酷毙了。”
白砚抬手抚上裴挚的脸,声音略带着笑意,“中二又怎么了?你还记得吗?男人到死是少年。”
2016来了,这是他们相识的第二十六个年头。
这二十六年,他们不信佛,不信天,不信地,不信权威。可唯独那一身刚直的少年筋骨不能折堕,这好像已经成了他们的唯一信仰。
从窗口蔓进的清白月光铺满了床侧的地。
裴挚用力把白砚抱在怀里,“又是一年了,哥。”
白砚拍拍他的背,“又是一年了。”
裴挚把胳膊收得更紧。
多庆幸,第二十六年的光阴蹁跹而来,他依然能抱住他的白月光。
所谓白月光,是不可取代的心头爱。
所谓白月光,也是最初那个纤尘不染的自己。
年初一,天气格外好。
不信佛的白砚这天还真带着裴挚去拜了一次佛。
陈小斐的餐厅靠近市郊植物园,那边刚好有个庙,毫无意外,这天赶去烧香祈福的市民特别多,一路都在堵车。
开车是白砚,裴挚开了个玩笑,“咱们今儿也随一回大流,去抱抱佛脚。”
白砚淡笑着回答:“我只管烧香,要抱脚你上。”
烧香都在其次,白砚跟陈老爷子那佛堂当真有些渊源。
2009年,他妈去世,东晓失踪,裴挚出国,整个世界在他眼前被颠覆得黑白不明,经历这一切,白砚消沉得无以复加,他从没那样『迷』茫过,不甘心就这样死,可是好像又生无可恋。
陈老爷子信佛,说服他出演名导大作,接着,约『摸』是觉得他心结依然未解,某天清晨把他从学校接出来。
陈老爷子说:“孩子,咱们去我的佛堂看看,最近有位禅师到慈云寺宣法,今天刚好在我那,我带你去见见他。”
白砚当时不屑一顾,佛要是真能渡世人,要是真有因果,这些横行在人间的恶魔又是从哪来的?
他连争辩都不屑,于是就这样由着陈老爷子把他带到了佛堂。
可有时候,不得不叹服宗教的力量,高僧的确在,佛堂的菩萨金身宝相庄严而又慈眉善目,耳边有人在徐徐『吟』唱经文,十分安宁。
走进佛堂的那一刻,白砚那些无处可诉的痛楚和委屈顿时溢满胸膛,那一派冷漠鄙夷的平静终于维持不下去。
高僧的确在,大概是见他慧根有限,没跟他说什么佛理,只是问他何处不安宁。
白砚没憋着,骂光了所有在他眼里能称之为丑陋的人和事。
高僧依然没跟他说佛理,只是叹了一口气,用足够慈悲的语气问:“要是能让你一辈子都遇不上这些不好的事,一辈子闭着眼睛平安喜乐,你愿意吗?”
白砚先是一愣,顷刻间,泪水从眼眶滑落:“我不愿意……”
是的,有人说,能混沌一生也是福气。
可是别人的福气从来不是他求的福气。
闭上眼睛,一辈子浑浑噩噩的安宁,那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清醒,即使在这个不太美好的世界面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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