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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尘梦语gl-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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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么糟践你们,干嘛还护着她?今天本小姐就要跟她讨个理,自己躲起来不吃不喝就算了,还要拉着你们遭罪,什么道理?”纳兰梦以为是安甯语让她们跪,殊不知是她们出于自愿,因为她们很清楚安甯语的体质弱,再不吃不喝只怕随时英年早逝。
当然,她们也十分了解安甯语的脾气,从来不受威胁从来都吃软不吃硬,如果像纳兰梦这样直接大摇大摆的走进去让她吃饭,怕到时候会激怒对方,最后场面失控难以预计安甯语会做出怎样的不可挽回的决定,“不是少爷让我们跪,求纳兰小姐三思,别去打扰她。”
“她给你们喂了什么迷药,到了这时候还袒护着她。你们放心,如果她因为我的事,而敢迁怒与你们,尽管来找我,今天这事我是管定了。”到这时候纳兰梦还没有明白,其实那些丫鬟并不是害怕安甯语处罚她们,而是担心她们家少爷会被刺激而情绪失控。
因为过去她们见过安甯语在失控的状态下做过一些决定,回想起来都有些恐怖和血腥,明明她们家少爷并非真的是那种铁石心肠的人。
听到骚动后,赶来的护卫将梨园的门口堵着严严实实,可谓滴水不漏。仔细一看闹事的人竟是纳兰梦,顿时一个头两个大,只因为他们都见识过纳兰梦的刁蛮任性,也好像唯有她能将安甯语收拾的服服帖帖。如果真的要说整个扬州除了他们家夫人罗兰之外,如果还有人能改变安甯语决定的或许就是纳兰梦。
当然,这也是布朗为何请纳兰梦过来的初衷。也唯有给安甯语下一剂猛药,才能把人从梨园里给逼出来。认识了安甯语那么久以来,布朗从未见她把自己关在同一个地方长达三天之久,无论这次遇到任何事情,相信都是十分棘手。
在两家的护卫再一次杠上,随时准备开战,感慨着死有重于泰山,这次明显的轻于鸿毛之时。人群后面出来了一把熟悉的声音,“全部退下。”
在场的所有人将目光转移到说话的人身上,杵着拐杖手脚都还包裹着绷带,脸色有点苍白看起来虚弱,依旧一脸的威严,英俊的脸在额头多了一道浅浅尚在愈合的疤,布朗又说了一遍,“你们让纳兰小姐进去。”
在场的护卫不敢冒然放人,一会安甯语追究起来不是一个死字了得,“可是…”
“我说了,让纳兰小姐进去,你们聋了吗?”当然了,布朗在安家那么多年也不是白混的,他们虽然很怕安甯语,但更多时候都是听从布朗的调配,于是一众侍卫纷纷让开了道。
话语间,布朗也来到了纳兰梦的身边,将四周的人遣开,低声说,“自从三天前甯语从外面回来,什么也没有说,什么人也不见,有不吃不喝的将自己关在梨园里面。听说当日是你把人给送回来,可能你知道在她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或许能劝劝她。”
“那你不问我发生什么事吗?”在纳兰梦看来,布朗对安甯语的关心远远超于仆人对主子的那种情谊,所以也没有避讳。
其实,纳兰梦猜的一点也没有错,布朗想知道有关甯语的一切,但是他毕竟和安甯语青梅竹马,所以也非常了解她的个性,“甯语不提代表她不想让别人知,那我们这些做下人的理所当然不便追问。”
“你很关心她,并不是将她视为一般的主子那样。可惜她就一个自私鬼,偏偏要让你们为她担心,遇到了困难却要逃避,以为躲起来一切都会好起来,可能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而已。”可能习惯了调侃安甯语,让纳兰梦有些口不择言,或许更多的是对她恨铁不成钢。
“我尊重你,不代表你可以随意的诋毁我们家少爷。”布朗有些急了,语气有些燥,“而且她并不是在逃避,而是在疗伤。”
纵然不知道安甯语为何所伤,但安府那么多院落到处都不选,偏偏搬进了梨园让布朗有些疑惑,而这次墨倪也没有跟着安晋言一同回府,猜到十有**与墨倪有关。因为布朗知道了安甯语是女子,一心以为安甯语失去姐妹之情而伤心,殊不知那是爱。
第五十章()
越是往里面走越是觉得心寒,看来之前低估了墨倪在安甯语心目中的地位,当初还大言不惭的说隔天睡醒会忘掉,从今天这状况来看是言过其词。
来到了正厅空荡荡的堂中央四周堆放着放倒的酒坛,而安甯语卷缩在冰冷的地面,手里紧握着墨倪那天留下的梨花手帕闭着眼,浑身散发着酒气屋子里都充溢着酒的味道。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喝醉了,如果不是看到她呼吸时候微弱的起伏,或许会以为她死了。
避开了地上的酒坛,纳兰梦来到了安甯语的身边,犹豫了一会之后也坐在了地上,惊觉地面如同冰雪一样刺骨,后悔没多穿一些衣服,特别是臀部位置即使肉多也抵不住这冰冷的温度。偏偏体型纤瘦的安甯语身上本来就没有多少肉,穿的衣服又那么单薄。本来打算进来劈头大骂,见到安甯语如此惨情于心不忍,“他们都告诉我了,你躲在这里不吃不喝的都快三天了,这样下去,你是想要冻死还是饿死?”
见安甯语没有反应纳兰梦也不急,拾起旁边的酒壶往酒杯里倒了酒一饮而下,“哗,好冷。”虽然这么说了,但还是连续喝了好几杯,酒很醇入口香滑落到胃里有一种暖意,“很多人以为冬天喝酒可以驱寒,其实不然,刚喝的时候会觉得身体热乎乎让人产生了错觉,之所以热是体内的温度在散发。到最后人反而觉得冷。”
如果人的感情也和体温一样,在冰冷的冬天喝酒能挥发掉,那或许这就是安甯语为何要喝那么多酒的缘故,她也希望能带走烦恼。可惜只不过是一个美好的幻想,酒只能暂时麻痹痛楚,醒来了还会一样觉得痛。
看来安甯语并没有打算理会纳兰梦,屋子里又恢复了之前的冷寂,过了好一会,纳兰梦再一次开口说,“记住该记住的,忘掉该忘掉的,改变能改变的,接受不能改变的,如果你的生命还没有结束,那便请你站起来继续走下去,无论前路有多艰难,至少不要这样折磨自己和身边的人。因为无论你做什么也好,墨倪眉头也不会皱一下,也不会回来。”
可能刚才的话戳中了安甯语的痛楚,她睁开了眼睛却并没有坐起来,轻声问了一句,“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纳兰梦不解。
“为什么我连难过的自由也没有?为什么你们不能放过我?难道我就不值得拥有一个平凡的生活吗?我非要活在你们的意愿里,看你们的心情做你们想让我做的事?”其实,这一席话并非针对纳兰梦。
只是自从她懂事以来,身边的所有人都在告诉她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可以去做,而她却从来没有决定的权利。总在为别人而活着,从未真正的在为自己而活着,也没有自己的情感。即使到了现在,只是想安静的在一个地方待会,也有那么多人来干预她,告诉她不能这样做。
“没有人想要干涉你的心情,如果你不是待在这里不吃不喝,害他们担心才会让我来劝你,你可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有着同样出生纳兰梦又岂不知豪门背后的荆棘,多少人在名利权势中迷失,习惯用财富和利弊权人生,在真是的情感生活中渐行渐远,“即便是月夜一样有阴晴圆缺,何况是人更有悲欢离合,但月亮不会因为乌云的存在而消失,就不能让悲伤长期占据你的心情。”
“我不需要你们的关心,那么多年来了我一个人不是活的很好吗。最受不了那些打着旗号却强人所难。”显然安甯语是想说很多人用关心之名,却有心怀不轨之实。
换做平时纳兰梦早就发火了,不过现在情况特殊,现在安甯语肯讲话是一个好的开始,总比闷声不语能更好的沟通。
“安甯语,刚开始认识你的时候觉得你为人肤浅冷漠,其实慢慢的认识下来才发现你只是不善于表达,这或许跟你的成长环境有关。”
“别装的一副很了解我的样子,你什么也不懂。”
“我不知道你背负着一个家族的兴衰荣辱有多累,我也不知道你为何所困扰,但我相信一直约束你的不会是家业,更不是你的家人,而是你的心。”纳兰梦边说边喝着手中的酒,可能喝多了不习惯它的冷,又或许连她也没有察觉心思专注在了安甯语的身上,让她忽略了冰冷。
“我的心?”头一次感觉有被冲击的感觉,因为一直以来她都觉得为了这个家而活,殊不知其实不然。
“嗯,你的心,一直以来你渴望去做却从未做的事,并不是你不能去做,而是你的心束缚着你,让你想却没有去做。在你的心里藏着一样东西,而你一天没办法放下它,那你一天也不会感觉快乐。”在纳兰梦的眼里,能让安甯语郁郁寡欢的恐怕是她的身份。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一个身份对安甯语而言却是一种无法摆脱的负累。人总是那么奇怪,有些人在不断追求的东西,却有些人视为毒药避之不及。
“那会是什么?”安甯语不解的问。
很多时候真想远比谎言来的伤害要大,如果有一日安甯语真不顾一切放弃所有,只怕要等这个家真的没有任何东西值得让她可以留恋,她方可以做到心无旁骛,不然她永远也无法真正的自由。
追溯起来安甯语的爹爹早死,加上哥哥患了痴愚之症,作为家中一份子挑起安家的重担势在必行,显然她似乎并不眷恋位高权重也不享受锦衣玉食的生活。这一切并没有给她带来更多快乐,反而徒添忧愁,她不能爱自己爱的人,不能做自己爱做的事,过着别人想她过的生活,却置身于痛苦之中,每日受尽煎熬却无人可以理解和诉说,早就了现在这样的安甯语。
虽然看不懂安甯语,但纳兰梦看到了她身上背负的一份责任和使命感,为了家能咬紧牙关挺下来,其实也是一种悲哀,本来家应该是避风的港湾。
显然在这个家里,安甯语过的一点也不开心,从来没有和其他小孩一样得到过母爱,也没有在哥哥呵护下成行,反而她充当着保护伞的角色管理着安家。即使如此安甯语无法割舍,纵然片体鳞伤也无怨无悔。
曾经她有恨过娘亲夺走了她的一切,逼她不爱做的事,伪装成徒有虚名的二少爷,她也有恨过哥哥为何要得那种病,让她独自承受这一切。同样她也爱着他们,因为他们是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有着血脉相连的羁绊。
“其实你一直都知道困住你的事什么,只是不想正视。人总是让自己看到想看的东西,而躲避不想要知道的事实。所以如果有一天你愿意去面对,问题就会一直存在。”纳兰梦放下手中的酒杯,蹲起来面对的安甯语用力的将人从地上拽起来,“既然你暂时没有想到办法解决,不如先好好的活着,这样消极的处事不但无法解决任何问题,还会弄坏身体。甘心任由支配可不是我所认识的安甯语。”
被拽起来的安甯语坐在了地上,对纳兰梦突如其来的行动,她一点也不觉得惊讶,“别拽我。”
“那你就别像一坨烂泥的趴在地上,那多恶心。”纳兰梦的话并不是人身攻击,只是偶尔安甯语需要一些刺激才能恢复过来。
果不其然,安甯语翻了一下白眼说,“你出去让布朗进来,记住只能让他一个人进来。”或许现在的形象真的不宜被外人所见,严重影响到她昔日威严的形象。虽说冬天冷没有出汗,毕竟衣服穿了三天还一身酒气,现在连站也站不起来,从来都没那么窝囊。即使跌的一个狗趴屎,也要保持优雅的身姿。
“就你爱面子。”纳兰梦兴匆匆的走了出去,为成功说服安甯语重新振作而兴奋不已。
其实,这些天来安甯语除了为墨倪的离开而感到伤心之外,她一路在反思之所以弄得如斯田地的原因。当初在地牢就不应该心软把人放了,或许今日也不用悲剧收场。果然她娘亲的话没有错,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虽然还杵着拐杖,不过只要是安甯语的事,布朗上刀山下火海眉头也不会皱一下。强忍着痛与纳兰梦合力下把安甯语给扶了起来,并重新坐好。布朗佩服纳兰梦也妒忌她竟然能说服安甯语,换做以前站在安甯语身边的永远都只是他一个。
“布朗,吩咐下面的人把董宅里的人统统给我处理掉。”谁会想到安甯语重新振作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杀人,跟刚才那个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人简直判若两人。如果不是一直都待在这里,纳兰梦不敢相信是同一个人说出的话。
“是。”虽然晃了神,但并没有影响布朗,目光从来没有从安甯语身上挪开,发现几日不见人又清瘦了不少。
“什么叫统统处理掉?”这会轮到纳兰梦不淡定,“我知道董明生伤害了你,但罪不及孥。他们的家人都是无辜的。”
“还记得你在狩猎场中的那一箭吗?是董明生安排人想要我的命,而害你受牵连。不仅如此,他还指使炎铁帮的人在乐淘居伏击我却误伤了姬舞,让雷坚的人围困我安府目的是置我一家于死地,难道我的家人就罪有应得。更逼我下跪险些要了我的命,这所有的一切,即使杀他一家也无法解我心头之恨。”
“郡主怎么了?”难怪之前会见姬舞搬进了安甯语的别院,原来其中也有内情。
第五十一章()
“无论你多气愤也不能撒在无辜的人身上,我是绝对不允许你这样做的。”如果今日董明生一家因为这样而被杀害,纳兰梦会一辈子都内疚。无论安甯语是不是听了她的话重新振作,也无法让纳兰梦摆脱这份罪恶感。
殊不知安甯语目无表情的说,“谁在意你的想法,把人轰出去。”
接到命令的布朗于是命人好不容易才把又跳又闹的纳兰梦给请出了‘梨渊阁’。与此同时,一直候在门外的下人连忙进去收拾凌乱不堪的地面,并在屋子添置各种暖炉和铺设毛毯等一切能让安甯语感觉到暖和的事。
听说安甯语终于肯吃东西,把厨子都给乐坏了,单是粥品就弄了好几个花样让下人给送过来,其他的都是一些开胃和容易消化的糕点,暂时不敢做太油腻和难咀嚼消化的食材。与此同时,他们也往姬舞的别院‘焉忞庐’送了相同样式的食物过去。最近,可被这两人都给折腾半死,过着担惊受怕的日子,怕那日醒来发现其中的一人在珍馐百味中饿死掉。
眼看被赶出来的纳兰梦是没办法踏进梨园,于是拦住了布朗的去路,义正言辞的说,“那是几十条人命,她现在是气头上才会让你去这样做的。”
“无所谓。”布朗在乎的只有安甯语一人,其他人的死活与他无由。
“无所谓?”纳兰梦简直无法相信,他们此刻在谈论同一个话题,在他们眼里夺人性命竟能如此轻描淡写,“你们怎能视人命如草芥?”
“那是因为他们该死。”果然是主仆多年,连想法都如此接近。
“一心想要伤害安甯语的是董明生,他的家人未必知道,你们应该先调查清楚,不然杀了他们无疑是累及无辜。”
“无论他们是否有参与,只要能让甯语消气也值了。”
“为了报复而滥杀无辜,那你们跟董明生又有何区别?今日我终于明白安甯语为何心灵如此扭曲,少不了你们这些人在推波助澜,纵容她随心所欲却从来不告诉她何为对错。”
“请注意你的话,别太把自己当回事。”
“当初你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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