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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尘梦语gl-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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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也不是墨倪。
“尘缘从来都如水,罕须泪,何尽一生情?莫多情,情伤己。不如就此作罢,彼此还能留下一份念想。何况今日你纵然把我带回去,也不过留下我的人而已,我的心早已不在,你又何必苦苦相逼。”
“现在又是谁在逼谁?”
“虽然我不知道以前是否做过让你误会的事,但是我还是希望你明白,我们之间并没有你所期盼的感情。我不是想要伤害你,也不愿意欺骗你,放开彼此是我们最好的结局。别继续在我身上浪费时间,并不值得。”
“值不值我说了算。”安甯语始终不明白为何墨倪执意要离开,相信如果能找出原因,或许能说服墨倪留下来,“如果你没有从来没有认识董明生,又或者如果我在你认识他之间表白心意,那结果会不会就不一样了?”
始终无法接受墨倪要离开的事实,安甯语不停的在回想,如果这番话能在董明生出现之前说出来,或许如今也不至于这厮田地。
可惜她算漏了一点,感情是没有如果,也没有先来后到之说。所以她的一切假设都没有任何意义,即使董明生没有出现,即使她在董明生之间表白心迹,最后可能也无法改变事实。当然了,感情这东西虽然没有如果,但是并不代表没有机会。如果当初安甯语真的能早一步,至少结果不会像今日这样无可挽回吧,谁又知道呢?
“不知道。佛说,前世五百次的回眸,才换的今生的擦肩而过。若我们前世真的有缘,那么今生相信我们还会有缘相见,所以不要执意我的离开是永久分离。如果无缘相见,证明我并非你今生要等待出现的那个人,所以强留也无意义。”
好久都没有见过安甯语像今天那样哭的这般伤心,墨倪掏出了昨夜绣的梨花手绢,梨花瓣上还有那滴清晰可见的血迹,轻轻的替安甯语擦干了脸上的泪水,依旧清秀俊朗的容颜,这般摸样要迷倒多少女子,为何让她偏偏爱上了自己,“我认识的安甯语从来都不会流泪。”
第四十八章()
临冬,天气却不随人愿,烟雨飘零打落在万物之上,凉透了却是安甯语的心。望着墨倪的马车渐渐远去陷进了绝望里,泪水模糊了双眼,不知觉得中她迈起沉重的步伐往前行,才意识到一直以来她都站在墨倪的身后,默默的等待着对方回头却等带来离别。
正当她的脚步加密和提速的时候,被身后的冒出来的纳兰梦一手给拉住,“别追。”经管到最后,纳兰梦还是不明白,明明有那么多的不舍,明明如此伤痛,明明深爱着对方,至少理由一定十分充足,不然安甯语绝不会轻易松手。所以眼看安甯语要追,好不容易下的决心会付诸东流,纳兰梦没多想就上前制止。
“松手。”安甯语没有回头,是不让墨倪任何一刻消失在视线中。
“不松。”纳兰梦却坚持不松手,“既然她不爱你,奈何你就不能洒脱一点放开彼此。”显然墨倪并没有爱安甯语,即使现在把人追回来两人也徒增更多的悲哀,还不如现在狠心一点来一个了断,“或许现在你觉得很难过,等明天睡醒,这种心痛的感觉会慢慢的逝去,最后你会发现,其实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痛苦。”
“狗屁,你知道什么?”眼看对方是不肯撒手,安甯语回过头打算甩开她的手,却没想又被对方抢先一步,反而在推撞中不慎跌落在地。
恰逢背后的凹槽积聚了一小滩水,双手先落地也没有得到挽救,安甯语整个背都跌进那小泥潭中。本来衣服很多处都沾满了泥土,如今连背后也弄湿了更显狼狈,污浊的泥水溅起粘在了脖子和脸上,连头发也没能幸免。
昔日英姿飒爽的安甯语无论走到哪里都能让周围的事物失色,谁又想到风光的少爷如今竟如此落魄,毫无斗志连眼神看不到灵魂,让纳兰梦也跟着难过。以前的她无论遇到任何事情,都没有今日这般失落,看来墨倪这次的离开对她而言打击真的很大。
“我知道你喜欢她,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即便现在你追上去也不会改变这一事实,反而徒添难过而已。”
“闭嘴,我的事与你何干?”
也不知道为何,眼前的颓废的安甯语触怒了纳兰梦,突然俯身捉住了她的衣领,望着她的眼睛,“你能不能清醒一点,面对现实,别忘了刚才放开她的人是你,要死不活的又是你,真没有出息。”
面对突如其来的状况,让安府的那些侍卫有些坐不住,纷纷拔出了腰间的刀,想要上前阻止纳兰梦继续欺负安甯语。当然了,在场另一帮纳兰府的侍卫见状,也拔出了刀相向与之抗衡,纵然是他们家小姐理亏在前把人家少爷给推到在地,但也不能让安府的人伤她半根的寒毛。
一时间刚才的一窝人迅速的分成了两派,人数上势均力敌,要是真的打起来恐怕也是两败俱伤。明明看起来都像是两个小孩在闹脾气,干嘛非要扯上他们动刀枪,一不小心还会搭上小命真凄凉。
最没面子的要数安甯语那边的护卫,为何受欺负的是他们家少爷,而出手的竟然是一个女子,要是传了出去多没面子。
当然了,被纳兰梦推到也不能全怪安甯语,自幼她体质弱并不适合练武,比起喜欢舞刀弄枪的纳兰梦当然略逊一筹。加上奔忙了一天,昨夜还没有睡好,所以纳兰梦分明没怎么用力,而她轻易的掉地,可见早已筋疲力尽,即使这样,她还坚持往前走,往墨倪的方向追,放开并没有想象轻松。
“你滚,我不想看到你。”无力安甯语还是坚持挥开了纳兰梦的手,望着墨倪早已消失的尽头,安甯语突然朝着周围的人怒吼,“还有你们,统统都给我滚开。”
其实当时的情景,只需安甯语一声令下,她的人便会不顾一切帮她把墨倪给追回来。但直到最后,她还是克制住了并没有让人去追,却无法克制住自己内心和脚步。而纳兰梦恰恰看出这一点,才会上前拦住安甯语,即使她什么也没有说,相信墨倪的离开是最好的结局。
纳兰梦回过头对所有人说,“你们先走,等会我亲自送你们家少爷回府。”
起初安府的侍卫犹豫了一会,不过看着地面的愤怒的安甯语,相信她也不愿意被别人围观她现在掉坑的事实,无奈之下也唯有陆续上马离开,没敢走远在远离安甯语和纳兰梦的地方悄悄躲藏起来暗中保护,同时派了人回府禀报并请示罗兰。
所有人都离开后,纳兰梦掏出了手绢蹲在了安甯语的身旁,试图想要弄明白她们之间的前因后果,“如果你真的那么爱,为什么还要放开?”
“与其两个人痛苦,不如让她快乐的活下去。”困扰安甯语的又岂止是墨倪的固执,娘亲的存在也威胁的墨倪的命,强留的结果只会是悲剧,纵然不舍得也清楚明白两人没有结局,还不如放手让她离开,“我不能走,至少她可以,也好。”说完安甯语出人意料的直接躺在了地上,任由雨水飘落在她的脸上,泪混进了雨中消失不见,但看不见就真的意味着没有在流吗?
虽然纳兰梦听不明白其中的意思,但还是被安甯语的决定所深深感动,宁愿一个人痛苦也不愿意两个人难受,换成是她可能未必真的能做到。话语间,烟雨夹着雪花从天而降,并散落在各处,没想到匆匆入冬,纳兰梦也跟着坐在了地上仰起头望着多变的天,连老天都如此难捉摸又何况是有感情有思想的人呢。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喜欢上她的?”出于好奇,纳兰梦怀着被骂的心情还是忍不住问,“当然如果你不想,可以不用回答。”
其实并不是安甯语不想说,而是连她也不知道从何时起对墨倪心生爱意,直到她的离开那一刻才意识。可惜为时已晚,她最后还是走了。
“既然你那么爱她,之前为什么一直都不坦白?”纳兰梦尝试激怒对方,让她在伤痛中淡忘悲伤,“是因为她是你嫂嫂,所以将感情都藏在了心底?”
但即使她留下来两人也注定不会有结果,不仅是因为墨倪的不爱,里面还有牵扯着太多的东西,无论是过去、现在还是将来安甯语都无法言明她是女子的事实。注定了她爱却不能表白,也注定了她无法回应别人的爱,注定了她要一生孤独。
见安甯语没有反应,纳兰梦也没有泄气,开辟其他途径,“你知道吗?我小时候很顽皮老爱爬树,有一天我在树上发现了一窝小鸟幼崽,它们闭着眼睛张着嘴讨食十分的可怜,心生不忍于是把它们从树上带来下来并给它们找吃的,那时候所有人都告诉我这样它们会死掉,我就是不相信,最后你猜结果怎样?”
“最后它们果然全都死了。”这件事虽然过去了很久,但一直都在纳兰梦的心里,“它们全都不叫了,像熟睡了一样安详。”说着纳兰梦鼻子一酸,于是马上扬起了头,唯有这样泪眼才不会流出来,“如果当初我听他们的话,把鸟巢送回去,而不是一意孤行的把它们留下来,或许它们现在还活着,在天空自由的翱翔。”
“所以你放走墨倪是没有错的,你爱上她也是没有错的,她没有为你留下也是没有错的。将来的她会因为你今日的决定而快乐,爱并不意味着占有,其实付出也会收获可能会是另一种幸福。”
就这样纳兰梦讲了很多有关她的事,直到夜幕降临,安甯语还是闭着眼睛一言不发的躺在地上。罗兰派来了马车把安甯语强制给接了回去。答应了要亲自送人平安回去的纳兰梦骑着马一路尾随,来到了安府的门前,远远就看到站在门口的焦急不安的姬舞。
两人彼此照面点了点头,眼看安甯语从马车上下来,那一瞬间姬舞花容失色,从未见过如此失魂落魄的安甯语,赶紧上前搀扶着一同走进了安府。看似命运总爱造物弄人,每个人都在爱别人,却没有任何人彼此相爱。
眼看有人接管安甯语了,纳兰梦也没有逗留策马离开。纵然一场战争已经落幕,扬州城的街道上还有士兵在巡视,紧张的氛围并没有完全消散,恐怕等安甯语清醒过来,只怕接下来的会上演另一场的硝烟。
话说,之前被留在董府的叶霏在地牢里找到了被囚禁的爹娘,失而复得让叶霏早已泪流满面与他们抱头痛哭起来,“爹、娘。”
“我们没事,傻孩子别哭。”叶霏的爹叶之竹反而安慰起来,“这段日子你受委屈了,那瘸子没有为难你吧。”
“没事,一切都过去了,爹、娘,我们还是先赶快离开这里。”毕竟已经得罪了安甯语,相信她不会善罢甘休。此刻趁着人乱逃走是唯一的生路。
第四十九章()
“是你们亲眼看甯语把那贱人给放走了?”罗兰手执着鼠毫笔在抄写从大明寺开光过的金刚经,头也没有抬起来望一眼跪在地下的侍卫。那本金刚金正巧是那天纳兰梦、安晋言、叶霏还有墨倪到大明寺祈福,她的人从主持那里所求回来的。
“是的,夫人。”在安府里,明面上是安甯语当家作主,其实掌权的还是一直深入简出的罗兰。这些年来安甯语所到之处,见了什么人做了什么事都会全数汇报给罗兰,当安甯语放走墨倪的同一时间已经有人回府禀告。
“已经派人跟上她了吗?”罗兰落笔要比之前重,一张纸上便能展现两种的心情,大概是安甯语私下放走了墨倪,忤逆了当初她要杀墨倪的决定触怒了罗兰。
“是的,夫人。”
“让他们把那贱人给杀了,然后将头给我带回来。”罗兰执着毛笔的手停在半空,墨水坠落在纸上一滴一滴的散开,就这样毁了一张刚要抄完的字。
“领命。”
“慢着。”停顿了一会之后罗兰放下了笔,走到窗前仰望着外面飘零的飞雪,呼出的气凝结成了水雾,让人觉得更冷,“让他们继续跟着,留着那贱人还有点用。”
当初罗兰执意要安甯语杀了墨倪,是因为她背叛了安家,她绝对不能容忍这样的人继续存在。而安甯语也非常明白她的决心,却还胆敢私下将人放走,这是有史以来安甯语头一次忤逆她话。
在罗兰看来这是一种不祥的征兆,虽然现在可以命人把墨倪的头取回来,用以警示安甯语要安分,但恐怕到时候也会物极必反,将安甯语逼上绝境,狗急都会跳墙,何况从小就独立自主的安甯语。
深思熟虑过后,罗兰还是决定暂且留住墨倪的小命,想必他日或许能用得上,而她最不愿意见到的就是安甯语会变成脱缰的野马,让她失去掌控力,她要用尽办法将安甯语控制在鼓掌之间。
什么时候起,亲人成为了勾心斗角的人,那是一种悲哀。
终于迎来了冬天的第一场的大雪,漫天飞舞的雪花没有理会尘世间的悲欢离合,自由自在的以各种姿态华丽的降临大地,不用多长时间便让扬州城里里外外银装素裹,完全笼罩在白皑皑冰冷的氛围里,按耐不住的小孩街穿上了娘亲一针一线干制的棉袄冬服走上大街,无忧无虑的嬉闹起来,赤着手打雪仗冻得红肿也十分欢快。
漫天的雪花同样包裹着寒冷安府,自从墨倪离开之后,安甯语没有任何理由的独自搬进了‘梨渊阁’闭门不出,就平日里给她送饭菜的丫鬟也都全数堵在了门外,无法交差的她们忍着刺骨的寒风跪在了梨园的大门前不肯离开,乞求并等待着安甯语从里面走出来。
半卧在床榻上的姬舞呆滞的望着窗外飘零的白雪,丫鬟则在轻轻的翻动室内火炉的木炭,却并没有让室内显得更暖和,“郡主,都已经是第三天了,你陪着少爷不吃不喝的怎么行,身子又不是铁打的怎么受得了呢?”
“那甯语呢?她怎么就能受得了。”虽然不知道三天前为何安甯语回来的时候一身狼狈,但姬舞从她落寞的眼神中看到了满满的哀伤。
回来之后,安甯语搬进了‘梨渊阁’再也没有出来过。一直以来,姬舞还是无法原谅自己,当初为了逼安甯语,而将她与付东海联手一直泄露给王兄姬俞,愧疚感让她无法面对安甯语,即使眼睁睁的看着她难受也没办法接近她、抚慰她、帮助她。
自从那天将失魂落魄的安甯语送回府上之后,一直以来纳兰梦都忐忑不安,第三天就收到了来自布朗的私信,让她务必要亲自到府上一趟,已经猜到能逼到布朗亲自来信看来事态严重,而**不离十肯定与安甯语有关。
有了上次逃婚的经历,最终,在爹爹安排了一大批护卫严密的监视下,她才勉强能迈出纳兰府的大门赶到安府,走近了‘梨渊阁’,才发现门前跪着一排的丫鬟,没人手里都端有饭菜,早就冻得浑身发抖也没敢起来。
本来打算平心静气和安甯语谈话,一见这场面纳兰梦老毛病就又犯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便喊,“安甯语,你这挨千刀的,就你身娇玉贵,别人就分文不值,要在这里陪你受冻挨饿吗?你一个人不吃不喝是你的事,干嘛扯上别人陪着你受罪。”
眼看她气势汹汹的走到梨园门口,打算抬脚把大门给踹开,把在场的下人都给吓坏了,纷纷上前抱着她,并央求她不要进去,以免激怒了安甯语,“纳兰小姐,没有少爷吩咐了,没经她允许任何人都不能踏进梨园。”
“她这么糟践你们,干嘛还护着她?今天本小姐就要跟她讨个理,自己躲起来不吃不喝就算了,还要拉着你们遭罪,什么道理?”纳兰梦以为是安甯语让她们跪,殊不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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