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腐女为妃-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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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疤笑道:“认识你之前,我还不是觉得爱上一个疯子是不可能的!”
恩,这话听着舒坦……不对,怎么好像是在骂我呢?
“你们俩说啥呢?”阮老头盯着刀疤看了一会儿,问我,“这谁呀?”
我定定神,刚要瞎编些随身侍卫什么的,哪想刀疤的胳膊已经环上了我的腰,往里一带,我便跌进他的怀里。“在下杨献,是如昨的夫君,今日正是陪同她归省的。”
OH,MY GOD!
阮老头见到这一幕当场当机,刀疤得寸进尺,一抱拳,道:“在这里拜见岳父,尽儿女之义,我俩便要浪迹天涯去了,还望岳父您多保重身体。还有,请转告皇上,我的女人,抢不得。”
阮老头当即怒发冲冠,一个铁拳就抡过来,与刀疤打做一团,嘴里也不消停:“好你个小白脸,连皇上的人都敢勾引!看俺不为民除害!”
想不到刚见面还不到半个时辰,这俩人就真的动起手来,飞檐走壁,拳脚相加,院子里立即树倒石碎,一片狼藉。
“不要打了!”我冲到俩人中间,大喊道。
“畜生!”阮老头见着我,更是眼红,一巴掌就扇在我脸上,我立刻感到一阵眩晕,鼻子里有血流了出来,昏天暗地的软倒在刀疤怀里。
“如昨!如昨!”刀疤用衣袖给我擦了鼻血,却还是止不住。
我招谁惹谁了?全是人家算计我,结果却轮到我里外不是人!满腹委屈无处说,我痛的大哭起来,“呜呜……刀疤……咱们逃吧,再也不回来了……呜呜……”我死死的抓着刀疤的袖子不肯放手,刀疤见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满脸是血,甚是凄惨的样子,绝色的容颜狰狞了起来,周身立即散发出一阵杀气,直冲的阮老头都是一愣。
“好家伙!好大的杀气!”阮老头从腰上抽出佩剑,喝道:“放开俺闺女,她还轮不到你来碰!”
刀疤抱着我的手渐渐收紧,眼看便要发作。
“都住手!做个饭都不让人省心!”
正是紧张的时候,一个男人急急忙忙从厅里跑了出来。这男人长发及腰,脸色白皙,嘤嘤红唇,纤纤玉手,一派儒生风范,除了身上还围着我给他做得蕾丝边围裙!
我一见这人,哭得更凶了,“小爹!老头儿打我!呜呜……”
阮老头见刀疤不肯放开我,作势要来抢,被我小爹揪着耳朵拎到一边儿去了。“老实蹲着!”小爹一发话,阮老头咂咂嘴,乖乖的蹲到墙角去了。
小爹瞪了老头儿一眼,连忙跑过来,将我抢进怀里,“如昨不哭,小老儿该打,看我待会儿怎么收拾他!”
老头儿一听不乐意了,“翎浩,你这么说就不对了!你看看这丫头,简直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当今圣上多厚道的一个人,被这丫头耍的是团团转啊!从来就只听说过二女共侍一夫,俺就没听说过一个女的嫁了两回的!你看看那男的,一身的煞气,咋就把圣上给比下去了呢?”
“进屋再说吧。”小爹一个卫生眼,老头儿立即没了电,乖乖的蹲好了。
一个时辰之后,我顶着半边青肿的脸,鼻子里塞着棉花,跟刀疤、老头还有小爹坐在了内堂里。四个人都臭着脸,吓得丫鬟小厮都躲了出去,连个倒茶的都没有。
“这是我义父——阮大功。这是我小爹,就是‘义母’——董翎浩。‘大攻’和‘零号’,很配吧!本来还有个大哥来着,不过私奔了。”我分别指指老头儿和小爹,得意洋洋的介绍道,“这是刀……那个杨献,我男朋友。”
“怎么回事儿?”小爹平静的开口,屋子里马上就炸开了锅。
“小爹,老头打我耳光!”
“活该!你都是皇后了,还嫁人!丢不丢俺地人!”老头摔了一个茶杯。
“他是我的女人!和皇上没关系!”刀疤劈了一个桌子。
“小子,胆挺肥!看招!”老头儿扔过去一个椅子,刀疤一闪身,椅子正好砸在我脚面上。
“啊!小爹!老头儿拿椅子扔我!!”
“都给我坐下!”小爹一声剧吼,我和刀疤马上规规矩矩的坐好,阮老头的椅子已经牺牲在我脚下,他干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甚是乖巧,哪里有威武大将军的样子。
“如昨,你和这位公子成亲了?”
“呃……”我歪过头看看刀疤,那人正满眼期盼的看着我,“那什么……米已成炊,就差拜堂了……”
“啥?小兔崽子!败坏家风啊!”
“咱家还有家风可败?”
“看招!”老头大喊一声就要冲上来,再次被小爹制止住,小爹面有难色,道:“如昨,当初你说不谈情爱,我和大功才逼不得已,将你送进宫里。现下你若与这公子两情相悦自然是再好不过,只是新皇册封你为后,其中必有蹊跷,我们得要防备才好,你若不说实话,小爹可帮不了你。”
我扁扁嘴,看到刀疤冲我点点头,便将进宫以来与容弦、清濯、刀疤之间发生的种种一一道来。
老头儿和小爹听了皆是不语,半晌,老头儿才忧心忡忡的说:“朝臣都以为是先皇禅让退位,却不知其中还有这般恩仇……”
小爹点点头,“新皇做事不动声色,时至今日,却已经将先皇的势力瓦解殆尽,之所以对我们网开一面,很可能是对如昨还有些情意。但是,如昨和杨献的事一旦被他知道了,恐怕我们也难逃一死。”
“啊?那怎么办?”我忙问。
众人又是不语。
刀疤这时却站起身来,慢慢走到老头儿和小爹面前,跪了下来。“在下与如昨两情相悦,不求荣华富贵,但求一生相随,若二老肯将她许给在下,在下定当竭尽所能,护她周全。”
第四十章 凤冠霞帔合欢夜
有没有搞错!刀疤竟然给人下跪?而且满嘴书生气,酸死我了!
关键是,求婚也得向我下跪吧,跪我爹有什么用!说到底,谁说要嫁给他了?
我张大了嘴巴,感叹并憋屈了一会儿。老头儿盘腿坐在地上,白了刀疤一眼,小爹则是紧盯着他一会儿,没什么反应。
我一看这气氛不太对,我们必须先解决敌我矛盾,人民内部矛盾可以稍后再说!思及此处,立即冲到刀疤身边,也跪在地上,抱着刀疤的胳膊装模作样的哭道:“刀疤,你别求他们。”
我满脸哀怨的瞪了老头儿一眼,说,“大不了咱们断绝关系,断然不会连累你们!
老头儿一听,当时就急了,“姥姥的!俺要是怕你连累,早在你抱着我认爹的时候就掐死你了!”
“那……你们同意了?”我抹抹眼泪,顿时喜笑颜开。
小爹把茶杯往桌子上一放,严肃道:“如昨,我得提醒你一些事情,以免以后你后悔。”
我点点头。
“这人长得可是世上少有的英俊。”
我看看刀疤那张完美的脸,再次点了点头。
“以这人的脾气来说,恐怕是个绝世霸道美攻!”
我想想以前的事,又点点头。
“可惜……你们并不般配。而且……你是个女的。”
我低头看看自己隆起的前胸,是女人没错,而且是只恐龙级别的,确实不太般配。
“所以你们在一起,于理不容。会让天下人耻笑的!”
我眼泪汪汪的扯着衣袖,抽了两下鼻子。小爹,你用不用说得这么明显啊!
刀疤满脸黑线的望向阮老头,老头儿叹了一口气,曰:“对,切不可乱了俺们家的伦常!”
我看看老头和小爹,不解道:“通过你俩看来,咱家的伦常不就是鲜花配牛粪么?我看我俩挺配的……”
我想,肯定有那么一瞬间,刀疤兄以为,其实穿越过来的人是他才对。不过,刀疤就是刀疤,联想起我从前的光荣事迹,当即鼓起了勇气,道:“那就没办法了。只好让我和如昨,还有她腹中的胎儿一同殉情去了!”
“啊?”我的下巴险些砸在脚面上,直到刀疤小声在我耳边说了一声“吐”,我这才反应过来,立即转过身去,伏在地上干呕起来。
小爹蹭的一下站起身,举起桌子就要扔过来,被眼泪汪汪的小爹制止住。小爹看看紧紧抱着我的刀疤,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道:“切不可娶二房,委屈了我们如昨。”
还没等刀疤开口,我就答道:“我肯定不能让他娶呀!就算娶,也肯定是个绝世美男!嘿嘿!”
待我们走后,老头还在踹桌子腿,大发脾气,小爹抚摸着他的背,柔声说道:“莫要着了那鬼丫头的道!”
“你是说……”
小爹点点头,“不过,如昨不但是我们女儿,更是我们的红娘,我是万万不愿意她受委屈的,只能他们快快成亲,然后就安排他们连夜逃走,再也不要回来。希望不要出什么灾祸才好。”
老头儿憨笑起来,“嘿嘿,都听你的。”
于是乎,在这种受唱攻随的,无比强大的画面过后,这两人第二天就放了全体员工的假,把我和刀疤按在屋里打扮起来。隔壁的刀疤和老头儿相处的怎么样我不甚清楚,只是偶尔会传来极其爽朗的对骂声,声声入耳,活力非常!
我则穿着内衫坐在铜镜前,胡乱的摸着胭脂,小爹坐在我身后,轻轻的为我梳头,“一梳梳到尾,二梳白发齐眉,三梳儿孙满地……”
我一听,浑身直起鸡皮疙瘩。其实,我并没有想得那么远,可能是现代婚姻过于轻言离合,是我对白头偕老这个词的认识只停留在一种幻想。那可能是黄昏十分,两个老人坐在公园的长椅上,静静的依偎在一起,斑斑白发被灿烂的晚霞染成丝丝金黄,纵横沟壑的双手交叠在一起,竟是一番绝色缠绵……
“我和刀疤……”我本不属于这里,甚至不能确定这次相遇是否能一直持续下去,也许哪一天,神厌倦了玩耍,就会把我送回本来属于我的世界……
小爹没有猜到我的顾忌,只以为是女儿家的小心思,束好了发,为我取来红衣霞帔,穿戴一身,又将凤冠固定在发间,珠光宝气,华丽异常,竟是无比的沉重。
“如昨,成了亲便是人家的娘子了,莫要再继续胡闹。明早你们早早就上路,记得安顿好了就捎信儿来,莫要让我们担心了。大功为国为君已经一身伤疤,如今朝廷动荡,难免会被牵扯其中,也该是离开的时候了。”小爹满面愁容,又在手上粘了些胭脂,在我的脸颊晕开,“如昨,我要谢谢你,若不是你,我和大功也走不到今日。”
“小爹……”
小爹勉强笑道:“若是过得不好,就回来,可别苦了自己。”
我点点头,禁不住落下泪来。无依无靠的时候,是小爹和老头儿给了我一个家,如今却因为我落得要四散奔逃……
我和小爹正伤感的时候,门被人一脚踹开,刀疤兄一身红色长衫出现在门口,衣摆和如瀑的青丝都随着灌入的风飘荡起来,竟有几分如梦似幻。他绷着一张脸,俊眉微蹙,就那么望着我,眼睛那么深,深的几乎把我淹没。我们相对无言,他便直接奔着我过来了。老头儿跟在后面,揉着脑门上的大包,气喘如牛,“俺可整不了这崽子了!”
小爹连忙拦住刀疤:“怎么过来了?这时候见面不吉利!”
刀疤一把将我拽到自己身边,我赶紧扶住脑袋上晃晃悠悠的凤冠,恼道:“着哪门子急呀你!”
刀疤很坚定地拉我冲门口跪下,摁着我的脑袋,咣的一声敲在地面上,嘴里还念叨着:“一拜天地。”
又是咣一声!“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还是摁着不放!刀疤兄!其实你是想谋杀我吧?
屋内二老早已吓傻,只能目送刀疤兄横抱起我,翩然而去……半晌,看见刀疤又折了回来,表情局促,问:“……洞房在哪儿?”
……
话说,刀疤将我扔到床上,袖子一甩,门就轰然关闭。烛火晃三晃,红艳艳的屋子里,气氛一下子暧昧起来。
“这我可不承认啊!”我揉着红肿的额头,撅起嘴,道,“你也没跟我求婚,也没送我戒指,这简直跟抢亲差不多呀!”
刀疤站在床前,皱眉想了一会儿,转身走到墙边,拔出挂在墙上的剑挥了两下,一缕青丝便缓缓落在他手心上。他走到床边坐下,抓起我的手,将那缕头发缠绕在我的左手无名指上系好。手指上的“戒指”闪着光亮,比世界上最名贵的钻石还要夺目,我心里一阵感动,虽然说稀里糊涂就嫁了,但也觉得值得。
“愿意和我……成亲么?”刀疤略显笨拙的问我,睫毛微微颤抖着,在他的眼下洒下一片美丽的阴影。
美色当前,我也顾不得许多,连忙扔掉凤冠,从头顶扯下一大缕头发,学着刀疤的样子,乱七八糟的缠在刀疤的无名指上,傻兮兮的笑起来,“若是丢了,我就扒光你的头发,让你去做秃驴!”
反正洞房都进了,也不怕失身了。我一咬牙,干脆闭上眼睛,躺倒在床上任人摆布。哪想等了半天也不见刀疤有所行动。
我睁开眼睛,看见刀疤就背对着我坐在床沿上。“刀疤!”
刀疤微微回过头来,我一看,这人紧皱着眉,脸上竟然泛起红晕,墨色的眼珠四处游走,就是不敢看向我。
“噗!”我实在没忍住,笑喷出来。没想到关键时刻,这人竟然羞涩起来了。“相公!”我扭动着腰肢,双手攀上了刀疤的肩头,“娘子的身子,你不是早欣赏过了么?装什么正太啊!”
刀疤瞪我一眼,一使劲就把我压在身下,“那……不一样。”
屋子里瞬间静了下来,刀疤兄就那么盯着我,昏黄的烛火映照着他的脸,连眼睛里都铺上一了层金色的光芒。
“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了。”那人将脸凑了过来,冰冷的嘴唇点在我的唇边,呼出的气息搔痒了我的脸颊,男人满满的厚重香气将我溺毙其中……
“你干嘛?”我有些不好意思。
刀疤兄一甩手,灭了红烛,在我耳边低语:“时候不早了,该干嘛干嘛。”
第四十一章 天罗地网断宫门
深宫内院,幽幽高墙,一抹红日缓缓升起,龙焱宫的窗子开了一整晚,新皇容颜秀丽,却披散着头发倚在窗前,蹙着眉头,眼神有些空洞的望向窗外,日头已高却浑然不觉。
“皇上!早朝的时辰到了。”婢女一欠身,缓缓禀报。
“今儿个的早朝免了,传冯毅来御书房见朕。”清濯垂下眼帘,声音已经不复往日的温柔,低沉沉的,似有一股无形的压力铺天盖地而来。
不一会儿,名唤冯毅的御前侍卫已经站在了殿前,单膝跪地,垂首听令。
“臣冯毅参见圣上。”
“冯毅,三王爷那里可有什么动静?”
“大约一个月前,三王爷派出一队曾在内院任职的侍卫前往秦州,具体是想做什么属下还没有查清楚,但是途中似乎与江湖之中鼎鼎大名的影门遭遇,回都城之后再没有什么动静。”
清濯的眉毛微微一挑,“容王爷呢?”
“容王爷曾到过秦州,在一个叫做怀秀楼的青楼住了一阵子就回府了。”
“青楼?”一丝异样的感觉在清濯心头萦绕不去。
这时,殿外的一个侍卫矮身进殿来,磕过头,对冯毅附耳说了什么。杨毅遣退侍卫,禀报道:“启禀圣上,三王爷现在正带了随身侍卫到了威武将军府,容王爷也出了府,看方向似乎也是将军府。”
清濯将茶杯狠狠砸在桌子上,嘴角似有笑意,“回来了。”
“圣上!”一个女子从殿后饶了进来,来到清濯身后,玉臂缠在清濯的胸膛上,露出耀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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