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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血冷枭的二婚债妻-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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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绍斌似笑非笑的瞥他一眼,认真道:“你在忙,我不好意思打扰你。”
“我忙什么啊?我有什么好忙……”话音戛然而止,他突然明白骆绍斌说得是什么,一张老脸腾的一下就红了。“少爷,你去哪了?”
“城郊的废屋,老虎喊我过去的。”
“干嘛去了?”
骆绍斌不爽的将短发往脑后顺,冷声道:“我还想知道他到底喊我过去是做什么的呢,莫名其妙的让我看一个金镯子,天晓得他想干什么。”
“金镯子?老虎也开始对金银器感兴趣了?”刘东不解,显然对于老虎的意图,他也一样猜不到。
第八十章九章 等你回来()
骆绍斌烦躁的摆手,表示这个话题他不想再继续。走回屋子,桌子上的饭菜都摆放得整齐,显然还没有人动过筷子。“你们怎么都不吃?”骆绍斌疑惑,奇怪的问骆焰华。
骆焰华瞥了一眼坚持要下楼一块等待的元依依,笑道:“元元要等你回来再开饭,刚巧我们也不是很饿。”
元依依拍了拍自己身旁的位置,对他笑道:“去洗手吃饭,就等你了。”
骆绍斌点头,走到厨房洗了洗手,接过佣人手中的纸巾擦手,然后坐在元依依的身旁,望着她搁在凳子上的腿,柔声问:“能下床了么?”
元依依摇头,笑道:“不能!我不是走下来的,是东子帮忙抱下来的。”
骆绍斌一听不乐意了,回头瞪了刘东一眼,哼道:“要抱抱你老婆去,以后我老婆只能我抱。”
刘东无语,摸了摸鼻子,转头亲了封乐乐一口,炫耀道:“我还不稀罕呢!我有老婆的!”
骆焰华和元彪奎见小年轻都在秀恩爱也没说什么,淡定的举着筷子开始吃饭,说实话骆绍斌出去了两个多小时,现在已经快要九点,他们早就饿了。
这顿饭骆绍斌吃得异常开心,元彪奎见他们小夫妻感情很不错,悬着的心总算也放下下去。这段时间骆绍斌一直都在暗地里查当年他被设计的事情,借用手中的权利甚至都查到了市里的档案室。
元彪奎也是从黑市里出来的人,他当然晓得其中的黑暗并不是他们所能掌控的,既然对反能够轻松的将他弄到深沟里面去,那么这件事情自然是上下都打理好了。如今骆绍斌再想彻查翻过来,简直比登天还要难。
骆绍斌不时的给元依依夹菜,无论他夹什么,元依依都含笑全部吃下,最后很是无辜的望着自己碗里的鸡腿叹气。
“怎么了?”骆绍斌正在准备给她盛汤却听到她叹气,今晚的冬瓜排骨汤炖的很不错。
元依依可怜兮兮的将鸡腿送到他的碗里,小声道:“我吃不下了。”
骆绍斌怜惜的摸了摸她消瘦不少的尖下巴,柔声道:“乖,再喝点汤,你看你都瘦了那么多。”
元依依顺着他的手也摸了摸自己的脸,反问:“现在不是流行骨感美么?”
骆绍斌白她一眼,“我更喜欢你怀孕时候肉肉的样子,至少摸起来很舒服。”
元依依脸一红,嗔怪道:“胡说些什么?!”
骆绍斌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话有什么不妥,奇怪道:“本来就是的啊,你太瘦了,这小手和鸡爪子一样,一点肉都没有。”
元依依放下筷子,将手伸到他面前,“你是想吃么?”
“不想。”骆绍斌忍不住开心大笑,不其然抬眼对上元彪奎含笑的眼,对他点了点头将碗放到元依依面前。“喝汤。”
元依依抬头对上秦悦暧昧的笑,不好意思的低头开始喝汤,半碗汤再下肚,她已经撑得不行了。瘫坐在椅子上,很无语的瞪着骆绍斌。
骆绍斌今天心情起伏很大,虽然之前被老虎闹得很不愉快,但在元依依这里他都得到了舒缓。元依依能够等他一块吃饭,这还是他没想过的事情,很兴奋也暗藏一丝期待。
这事情得谢谢东子,东子的话还真没有错,女人都喜欢温柔的男人,温柔攻势果然是正确的。他决定了,改明儿让公司给东子再准备一张卡,他这孩子一生以后用钱的地方多着呢。
骆绍斌他们这种人不缺钱,他们什么都不缺,但是似乎又什么都缺。钱可以买来一切,包括爱情;但是令人可悲的是只要是钱能够解决的事情便都不是事儿。
如此矛盾,却又是事实,真是令人不由自主的觉得悲哀。什么都有,却又什么都没有的滋味,真是掏心挖肺。
饭毕,骆绍斌在阳台抽烟,刘东将封乐乐送回房间之后,便晃过来找他。见地上丢了一地的烟头,心一沉总感觉要出事。
“少爷,又抽烟?元依依不是不喜欢闻到烟味么,你在她面前不是不抽烟的么?”
骆绍斌的脸藏在黑暗中,只剩下他嘴边的那点烟头闪烁,刘东等了好一会才听到他说,“我心里烦,抽烟缓解缓解。”
刘东点头,也点燃一支香烟,跟着一块叹气,“你烦什么?今天出去见老虎,是不是遇上什么事情了?”
“没有。”骆绍斌沉声否定。
刘东禁不住嗤笑,“少爷,对我你也要说假话么?”
骆绍斌目光深邃的望着刘东,“不是,对你我不需要说假话。”
刘东皱眉,“那你心烦什么?”
“老虎问我记不记得那个女人。”
“哪个女人?”刘东迷茫,老虎与少爷之间除了元依依还有第二个女人可以提起么?
骆绍斌正在不知如何解释的时候手机一阵响,掏出开却是老虎发来的彩信,正是那傍晚时分看到的金镯子的照片。下面附属一行小字:给你父亲看去。
刘东指着这行字,问骆绍斌:“什么意思?”
骆绍斌皱眉,将手机收进口袋里,将指间的烟丢在地上一脚踩灭,转身大步离去。刘东的问题他没有回答,他也想知道,老虎到底是什么意思。
推开骆焰华的房门却没有找到他,摸到书房他果然在里面,背对着门不知道他在看什么。
“爸,你认识这个手镯么?”将手机递过去,骆绍斌声线冰冷的问。
骆焰华戴上老花眼镜,看了一眼猛地从椅子上站起身,紧张的问:“你从哪看到的?戴这个手镯的人呢?你见过没有?”
骆焰华的紧张和激动是骆绍斌始料未及的,皱眉反问:“你认不认识?”
骆焰华点头,“这人呢?”
“我不知道,傍晚出去的时候老虎带我去看这个手镯了,你认识戴这个镯子的人?”
“老虎?欧阳家的太子?”骆焰华不解,“怎么会是他找你的呢?”
骆绍斌摇头,“我也想知道。这手镯到底有什么稀奇的,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事情?”
第九十章 素未未谋面()
骆焰华苦笑,将手机还给他,打开书桌最下面的那个抽屉,掏出一张相片递给他,道:“这个镯子是她的。”
骆绍斌怒瞪着照片上容貌清秀却冷若冰霜的女人,冷声问:“她是谁?”
骆焰华声音都染上了颤抖,悲痛道:“你母亲。”
“我没有母亲!”骆绍斌捏着手机怒吼,双眼通红对着骆焰华冷声道,“她不过是一个代孕的女人而已,攀龙附凤的下贱胚子!”
骆焰华抬手便要扇他耳光,手举得高高的最后却又颓然的放下,“绍斌你不该恨她,她是迫不得已的。”
“迫不得已?哼,你还在替她找借口!”骆绍斌嗤笑,仔细听还是能察觉到他此刻的悲伤和难过。被自己亲生母亲抛弃的滋味,不是当事人谁人又能体会得了?!
骆绍斌憋了一肚子的火回到卧室,元依依正在和墨文一块玩,见他进来了,元依依拉着墨文的手轻笑着对他招手。
娇妻幼子对自己招手,骆绍斌将怒火压下,走过去坐在床边伸手将他们抱进怀里。空荡荡的怀抱终于被填满,原本很是空寂凄苦的心也得到了慰藉。
察觉到他的不对劲,元依依乖巧的趴在他的胸口如一只小猫般乖巧,不问不恼安静的趴着给他温暖。
“你不问我去了哪里么?”骆绍斌嘴角轻扬,满是苦涩。
元依依摇头,“你想对我说的时候自然会对我说,我不想问给你添烦。”
“不会。”骆绍斌叹气,“老虎找我去看一个金镯子,老头子说是那个女人的。”
元依依何其聪明一瞬间就找到了他心情低落的根源,“你还恨她么?”
骆绍斌摇头,“我不知道。”
不知道么,元依依叹气,他说不知道那便是不恨的,即便是不恨但怨怼一时半会怕是也消除不了。一出生就将自己抛弃么,同样为人母她想不明白骆绍斌的母亲到底是怀着怎样的心情离开。
“绍斌,不要恨她,恨一个人很累的。”
“我知道。”抱住她的胳膊越发收紧,“你恨我么?”
元依依摇头,眯眼浅笑将悲伤潜藏,“不恨。”她没有资格恨任何人,今天这一切都是她自己求来的,与人无尤。
“是因为我不配么?”
“不,是我没有理由恨你。”元依依纠正,从他怀里撑起胳膊捧住他的脸,对上他的眼一字一顿解释,“你对我和孩子们都很好,孩子喜欢你,我也喜欢你,我不会恨你。”
“你真的喜欢我吗?”骆绍斌因她的话而欣喜,也因她的话而怀有期待,但从心底蔓延而上的却是浓烈的害怕。
“喜欢。”元依依回答得认真,凝眸认真的看进他的眼底,给他无尽的肯定。“骆绍斌,我喜欢你。虽然暂时还不能说已经爱上了你,但是我会继续努力。”
骆绍斌苦笑,果然。努力么,爱了便是爱了,不爱便是不爱,这又不是做习题,只要你努力多做几遍便能记住方程式。
元依依知道骆绍斌心情不好,但她也不知该如何安慰,用紫薇格格曾经说过的一句话来概括便是:一个破碎的我如何去弥补另外一个破碎的你?!
大家都是残破不全的人,心里的伤痕远比身体上的伤口好得慢,有些伤口可能即便花费一生的世间也未必愈合得了。
第二天一早骆绍斌便开车出门,元依依听着他汽车离去的声音,赶紧给老虎发了短信,如果骆绍斌是去找他,希望他多照顾着点。等了一个多小时老虎才回她短信,简单的两个字透出无尽的失落:知道。
“谁的短信?”秦悦走进来便见元依依捧着手机发呆,傻笑中掩饰不了眼底的失落。
元依依抬头见是秦悦,拍了拍自己身旁的位置,轻笑:“悦悦。”
秦悦走过去坐稳,低头给她按摩腿,“腿还疼么?这样舒服点没有。”
“悦悦还是你最好了,舒服,很舒服。”
“傻瓜,当初如果不是为了救我,你也不会惹上骆绍斌这样的人。”秦悦愧疚,如果元依依过得好,她心里还好受一点,但她过得不好,这让她怎能不愧疚。
元依依轻笑,晃着她的手臂,笑道:“又说这种话,要是让爸爸听到又该训你了!”
秦悦扁嘴,“我说的都是事实,要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受这么多苦。”
“好了好了,以后不要再说这些了,我听着心里难受。”元依依无奈,她最不喜欢听秦悦说这件事情,事情已经发生她们没有能力改变过去,那么便将希望寄托在现在和未来,这样再不济也比对过去耿耿于怀的好。
下午的时候骆绍斌回来了,垂头丧气的抱着元依依良久都没有说话。元依依虽不明所以却还是伸手抱住了他的肩膀,她想问他怎么了,可却又不知如何开口。
良久,肩窝处传来一阵湿润,他竟然哭了?元依依意识到这一点,心猛地一抽有点疼。“怎么了?”耐不住,她还是问了。
“她死了。”骆绍斌声带哽咽,竭尽所能的想要保持冷硬,却很难。
元依依吓一跳,下意识的想问是谁瞬间便又明白他说的是谁。“怎么回事?你见到她最后一面了么?”
骆绍斌摇头,悲痛欲绝,“没有,只见到骨灰盒。”
元依依心更疼了,她知道骆绍斌即便再不待见自己的生母,但骨子里还是希望能够见她一面,哪怕是被她骂被她嫌弃也总好过素未谋面。对于母亲的渴望,不会因为仇恨而抹杀。
“想哭就哭出来吧,哭出来心里会好受些。”元依依抚摸他的短发,如此柔软倒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得到她的安慰骆绍斌压抑的哭声渐渐变大,最后变成嚎啕大哭,他恨了她整整三十年,从自己记事开始他就恨她,恨得寝食难安但归根结底却是因为思念。别人都有妈妈,只有他没有;别人都享受过妈妈的温暖,只有他没有。他恨她,源于心底对母亲的渴望,对母爱的向往。
第九十一第章 血缘兄弟()
当期待熬成空,怨恨和诅咒便会肆虐横行,他不止一次的发毒誓要她不得好死,可当他真的面对那小小的骨灰盒时,他疼得恨不得就地打滚,他的母亲在他一出生便将他丢弃,他暗地里寻找了三十多年,就连一面都没有见过。
他从没有见过母亲的面,更不用说和她说话、被她关心、被她抚摸、疼爱,他没有享受过母亲的爱抚,他甚至都不知道母亲是胖是瘦,说话的声音是粗是柔。他想见她,想得要命,却强忍着不对任何人说。
骆绍斌纵然是在哭,他的感情也不能全部释放,自出生到如今对母亲的渴望在这一瞬间全部都变成了绝望。他一向认为男人哭泣是懦弱的象征,可此刻除了痛哭他不知该如何排解心头的绝望和悲愤。
待他哭够,元依依抽过纸巾给他擦脸,哄慰道:“别哭了,她这些年过的好吗?”
骆绍斌双眼红肿的摇头,哽咽:“不好,一点都不好。”
见他哭得伤心欲绝,元依依心里也舒服不到哪里去,“为什么是老虎找你去?这件事情和老虎又有什么关系?”
骆绍斌神色凄惘的看着元依依,张了张嘴却变成一声悲叹,“元元,我对不起你。”
“对不起我?怎么会?”元依依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不过却也能够体谅,这个时候骆绍斌说出任何话她都可以原谅。
骆绍斌不敢看她的眼,将头别到一边好一会才缓声道:“我向你保证,从今往后绝对不会再为难老虎,相反我会竭尽所能的保护他。”
元依依点头,心头有些欣慰,只要骆绍斌不再和老虎为难,她做的这一切都是值得的。只要老虎能够平安的活下去,长命百岁,她在与不在又有什么关系?!
骆绍斌心里难受自然没有什么胃口吃饭,骆焰华也不勉强,他早就得到消息知道她已经去世。对骆绍斌他也满是愧疚,如果当初他强行的将她留下,绍斌是不是就和普通的孩子一样可以享受母亲的疼爱。
夜晚,在一阵争吵声中老虎手中的酒瓶被人夺过砸到了墙上,酒瓶的碎片落得满地都是,老虎摇摇晃晃的拉开酒橱的门,拿出一瓶82年的葡萄酒便要打开。
“够了!”欧阳荻抢过红酒扔回橱子里,怒瞪着老虎,喝问:“哥,你到底想怎么样?”
老虎苦笑,拍着自己的腿,哼笑:“我废人一个,难不成连喝点酒都不行么?!”
欧阳荻气得眼睛都红了,他不能容忍老虎这么说自己,他不许!“哥,你到底还要颓废到什么时候?你要真爱元依依就将你的老婆孩子都抢回来。这么灌酒有用么?她能回来么?”
老虎跌坐在沙发上开始狂笑,笑着笑着眼泪毫无预兆的便从眼眶里滑落,惊得欧阳荻一阵手忙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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