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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苗寨做直播-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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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的……”苗族小哥不知想到什么,脸颊红了红,吱唔说:“反正不行,传出去他们会笑话我的,你去那坐着,我来。”
“好、好吧。”薛一见他一个大男生又是脸红又是结巴的,不知是苗族的男孩子都这样还是只有他这样,不好再多说什么,安安静静地坐在一旁等他。
只见苗族小哥手脚利索地拾起一根枝条,剥开树皮编了根绳子,将散落在地的干柴拾起捆好,用力一甩,将偌大一捆干柴背到背上,再将镰刀往腰侧一『插』,“好了,走吧。”
苗族小哥说着走到薛一跟前,拎起薛一的登山包就要背,薛一不太习惯别人帮忙,见他已经背了那么大一捆柴了,还要帮自己背包,心里过意不去,忙说我自己来。
苗族小哥又是一阵脸红,嘟囔他那套:男孩子帮女孩子拿东西有什么的,你又是我们老师,我帮你拿东西本就是应该的。
薛一怕又惹得他脸红,只得做罢,和他一前一后朝山下寨子走去,路上薛一用苗语问他叫什么名字,多大年纪。
苗族小哥照例想了会才听懂薛一的苗语,说:“dial hai,ob juf……我的汉名叫王云海,二十岁,老师你就叫我王云海好了。”
王云海前面半句说的是苗语,见薛一一脸茫然,才改用汉语说自己汉语名字。
dial hai,dial,苗语中“哥”的意思,hai是他名字中“海”的音译,苗族大多用dial或box称呼男孩子。
dial hai直译过来就是海哥的意思,不过并不代表绝对的年长,而是一种昵称,ob juf则是20的意思。
薛一懂的苗语不多,又是听译,也不知道自己翻译的对不对,见他比自己大一岁,便按照苗族习俗叫他“dial hai(海哥)”。
王云海应了一声,言辞闪烁地问薛一:“老师你是汉族人吧,怎么会说苗语?”
“我自学的,学的不像,你不要介意啊。”薛一满脸抱歉。
“不,像,很像,只是……你听得懂吗?”王云海支支吾吾地问:“我是问,你听得懂我刚才唱的、唱的山歌吗?”
“听得懂啊!”薛一心直口快,说完才反应过来,原来他刚才脸红害羞是因为这个啊。
这么说他真有喜欢的姑娘?他们会唱山歌吗?是你站在这座山头,我站在那座山头对唱的那种么?
薛一好奇不已,她来苗寨为的就是这个啊!
刚才那首《小小春茶花》语言质朴无华,却意境十足。春茶年年开,如我思汝意,春茶知我意,阿妹却不知,那种甜中泛苦、苦中有甜的感觉真是挠得人心疼!
就这一首已经这么有民族气息了,要是真正的对山歌,那得什么样啊?
作为一个对苗族文化极感兴趣的学生,薛一心中激动不已,强压住心中的兴奋说:“你放心,我绝对守口如瓶,谁也不说。”
苗族小哥这才放心似的点点头,薛一暗笑真是纯情,好可爱的苗族小哥。
两人又走了会,薛一感觉到空气中香味越来越重,右侧山崖传来的光也越来越亮,扭头一看,入眼尽是大片大片种满油菜花的梯田。
原来她刚才在坡上看到的黄『色』丝带并不是什么丝带,而是漫山遍野的油菜花,那些梯田蜿蜒狭长,沿着山势,看起来就像地形图上的等高线,远远看去,满目金黄,美不胜收。
“好漂亮啊,简直是人间仙境!”薛一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喃喃问:“我可以拍照吗?”
“可以。”
20世纪90年代的中国还没有大范围普及相机,闭塞的苗寨更是没有的,很多人最多听过,根本没见过。
王云海好奇地看了眼薛一手中的相机,见她神『色』欣喜向往,笑说:“这边的不好看,要到寨子上看才好看,你要照相的话,我可以带你从中间那条路走,那里花多,寨子里的姑娘都喜欢从那走。”
“好。”薛一满心欢喜,一路不停拍照。
油菜花属十字花科,花香微浓略刺鼻,大多冬末初春开,种子可榨油,是苗寨常见的植物油来源,所以种得特别多,一种就是一大片,合起来就是漫山遍野的,蔚为壮观。
这些花在苗寨,在这个时空极为平常,不过在薛一那个时代,却是珍宝似的存在。
没办法,未来社会环境污染太严重了,别说这样大片大片的油菜花田,野外连根野花野草都没有。
薛一置身花丛,深吸了口气,看着白『色』的菜粉蝶飞来飞去,心中一阵畅快舒坦,莫名有种解放天『性』的感觉,很想把鞋子脱了撒丫子狂奔,然后扑到油菜花田里打滚。
“看来这趟苗寨之旅没白来,到处都是风景。”薛一感叹了会,见王云海正跟田间劳作的农人寒暄问候,也走过去打招呼。
丹柳苗寨地处大山深处,鲜有人来,众人见到薛一都很是好奇,有些不正经的小伙子甚至打趣说:“这是哪家姑娘啊?王云海你怎么把人家骗来了。”
王云海的脸立刻胀成猪肝『色』,踢了那人一脚,“不要『乱』说,这是城里新来的老师,姓薛,还不快叫老师好,小心老师叫你家长。”
薛一有点想笑,都这么大的人了我叫他家长干嘛,不过看得出寨子里的人对老师很是敬重,哪怕是已经不读书的小伙子,依旧打心底怕老师。
开玩笑的那小伙子见薛一衣着气质都和附近寨子的姑娘不同,知道王云海说的是真的,连连向薛一问好,告诉他们村长正在前面风雨桥喂牛喝水呢,快去!
薛一感慨山里的天气真是变幻莫测,行了大约七八分钟,终于在一处枯藤缠绕的峭壁下看到那个唱歌的人。
第61章 金镯子()
60%,72小时 村长听人说金哥和成文中蛊; 被大人们抱着找乔婆婆去了; 怕出什么事; 也赶了过去; 一见众人这阵势; 就知道乔婆婆又出来装神弄鬼了,训斥道:
“荒唐; 真是荒唐; 你们堆那么多柴火是要干什么?还讲不讲科学道理?”
“村、村长。”众人怕他的村长权威,但更怕地上那个扭来扭去不断长大的“蛇”一样的东西。
只见金哥又吐出一条黑蛇一样的东西; 挂着黏糊糊的汁『液』,扭了扭,一下子弹跳到村长跟前。
“哎呀我的老天爷啊; 这是什么东西; 吓死我了。这这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村长虽然受过教育,但骨子里仍保持着对蛊的畏惧; 见到那蛇不蛇藤不藤的东西,吓得七魂去了六魄。
“大家别怕; 我知道是怎么回事!快去找生石灰来。”薛一接过自己的登山包; 从一堆东西里翻出一块肥皂; 两根针管,还有两支卡莱比咜试剂; 要给金哥打针。
乔婆婆又想起她儿子当年的死状; 坚决不让薛一给金哥打针。
原来乔婆婆的丈夫死后; 只留下一个五六岁大的孩子和乔婆婆相依为命,某天孩子生病要打青霉素,由于孩子病得急,乔婆婆等不及做皮试,便对医生说她家小孩以前打过青霉素,不会过敏的,别皮试了,直接打青霉素吧。
那医生也是个庸医,耳根子软,竟然不做皮试就直接打青霉素,导致乔婆婆的孩子当场休克。后来送到城里救了好几天都救不好,孩子死前有过一段时间清醒,一直喊要吃她做的糕粑,医生说做手术前必须保持空腹,不能吃,谁想孩子进了手术室就没出来过,导致乔婆婆对城里人,对针管有着深深的恐惧。
薛一没法,见不信她的不止乔婆婆,不少村民也做出保护姿态,只得拿了自己的水杯和肥皂,去溪边弄了杯浓度极大的肥皂水浇在地上不断扭动的“蛇”身上。
那“蛇”一遇到肥皂水,立刻收缩变小,像枯藤一样干瘪不动了。
“我真的知道怎么救他们。”想了想,又说,“我真的知道怎么解这婴儿蛊,你们相信我。”
村民见地上的蛇不动了,惊讶道:“看,好像是真的,那‘蛇’不动了。”
“可她是个汉族姑娘,怎么会解蛊?”
村民们议论粉粉,谁都不敢贸然信她,珍花婶道:“金哥他爸,让薛老师试试吧。她和方支书一样,会弹学堂里那台钢琴,说不定是方支书转世来救我们的呢?”
金哥他爸狠了狠心,对金哥『奶』『奶』说:“妈,让这个老师试试吧。”
“好,薛老师,求求你,一定要救救我的孙儿啊。”金哥『奶』『奶』扑通一声,竟然又朝薛一跪下。
“救,我一定会救,您先起来。”薛一把老人家扶起来,对众人说:
“金哥和成文并不是中蛊,不过按照你们苗族人的说法,说是中蛊也没错。金哥的情况跟我在一本叫《微生博物论》的书里看到的情况很像,金哥应该是误食了一种在强酸营养『液』里会迅速繁殖壮大的膨化菌,只要用碱『性』的『液』体中和一下就能杀死这种膨化菌,不过我做的肥皂水碱『性』不够,只能抑制膨化菌的生长和催吐,要彻底杀死这些细菌,还得麻烦大家去找些生石灰来。”
“好好,我这就去找。”金哥爸爸一听,忙起身去找生石灰,薛一又弄了杯肥皂水欲喂金哥。
乔婆婆见众人宁愿信一个外人也不信她,讽刺道:“救人?只怕又要害人吧?金哥他爸,你忘了你表弟怎么死的了?”
“那你来救啊?”薛一白了她一眼,虽说乔婆婆命运坎坷值得同情,但如此三番五次阻止薛一救人,万一耽误了金哥的病情,算谁的?强势道:“乔婆婆,我听说你们苗族一个地方最多只有一个蛊女,若不同地方的蛊女互相遇到,一定会比比谁更厉害,输的那个永世不再养蛊用蛊,是真的吗?”
“是,你想怎样?”
“不怎么样,我只想要您一句话,若我能救好金哥和成文,解了这厉害无比的婴儿蛊,还请您消了对我的敌意和偏见,以后不再用蛊养蛊,也不要再说那些咒人得病中蛊的话。”
“你会那么好心救人?你会解婴儿蛊?”乔婆婆不屑,“好,我跟你赌。不过你要是解不了,大家都得死,我老婆子一把年纪了死了没什么,这些人,哼。”乔婆婆瞧了周围人一眼,道:“你们还是早点逃命去吧!””
村民们互相瞧瞧,虽然怕得要死,但都很想见识两个蛊女的对决,便留下来,反正就算逃了,如若命中注定要死,逃也没用,若命不该绝,则不逃也死不了。
薛一灌了金哥两大杯肥皂水,等了十多分钟,金哥肚子的鼓胀不但没有消下去的迹象,反而又鼓了不少。
“薛老师,怎么还没好,不会没用吧?”金哥『奶』『奶』抹眼泪道。
“等会,再等会儿。”薛一心里也着急,但仍强自保持镇定。
“等会?再等就是等死了,婴儿蛊无人能解的……”乔婆婆话音未落,金哥突然“呕”的一声,翻身连吐了好几口污黑的东西,那些东西不再是扭来扭去的“蛇”,而是一些枯藤样的东西,还有些是污黑的絮状物。
“好了,没问题了。”薛一见金哥肚子扁了不少,知道金哥肚子里的膨化菌被肥皂水中和了,长出口气,让王云海再去弄杯肥皂水来继续灌。
如此灌了三次,金哥的肚子终于恢复正常,金哥爸爸也找来生石灰,洒在金哥和成文的呕吐物上,那些扭来扭去的“黑蛇”、漆黑的“枯藤”,还有形状不定的絮状物一遇到生石灰立刻化为一滩黑水,偶尔冒几个气泡。
“盖厚一点,要用生石灰把所有黑『色』的地方全部盖住,等会大家忙完以后来我这喷点消毒气雾。”
薛一给金哥打了一针卡莱比咜试剂,才想到成文也和金哥一样,于是让珍花婶有样学样,灌了成文三次肥皂水,等他吐干净了才给他注『射』卡莱比咜试剂。
见最要命的事情解决了,薛一才有空掏出酒精、消炎『药』、纱布等物给成文的手和金哥的脸进行擦拭包扎。
如此忙活了一个多小时,成文和金哥才先后转醒。
两家大人跪在薛一面前,说不尽的千恩万谢,对乡下人来说,儿子就是他们的一切,别说薛一什么都不要就救了他们的孩子,就算薛一要他们的命,他们也会给的。
“薛老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村长见事情了结,这才发问。
“说来这事真是各种低概率的事情凑在一块,原本我和乔婆婆一样,都以为金哥和成文中的是赤蝉蛊,即不小心误食了一种变异的毒蝉:红斑蝉蛹。乔婆婆给金哥成文按压肚皮的手法完全没问题,只是她不该让金哥成文喝水。因为金哥成文中的并非赤蝉蛊,亦非婴儿蛊。”
“不是婴儿蛊,那是什么?”乔婆婆问。
“是赤蝉蛊和婴儿蛊的结合体,真正无解的蛊中之蛊:赤婴蛊。”
“赤婴蛊?!”乔婆婆闻言脸『色』惨白,村民们不再像上次一样议论纷纷,不是不惊讶,而是不知道这蛊到底有多厉害,不过看乔婆婆表情,这蛊显然比婴儿蛊还要厉害。
“没错!”薛一道:“赤蝉蛊的蛊虫是经过筛选的变异的红斑蝉,这种蝉在空气中无法破茧成活,对人无害,但在强酸『性』『液』体中,却有着极强的生命力和战斗力,刚好,人类的肠胃是其良好的营养基,误食红斑蝉蛹的人轻则腹痛不安,重则开膛破肚,症候诡谲残忍,被视为比较凶的蛊之一。”
“婴儿蛊和赤蝉蛊差不多,只是赤蝉蛊发作的慢,患者经常一年半载才死,婴儿蛊则即发即死。婴儿蛊是红斑蝉在化蛹的过程中被一种叫做膨化红菌的真菌入侵,形成类似冬虫夏草那样的东西。不同的是,它并不像冬虫夏草那样有着极大的医用价值,而是一进入人的肚子,进入酸『性』溶『液』中,就会像泡沫一样大量繁殖增生扩大,导致误食之人肚子鼓胀,就像金哥这样。”
“这不是婴儿蛊吗?你为什么说不是?”有人问。
“因为一般的婴儿蛊是真菌侵入红斑蝉蛹后不久,红斑蝉就死了,膨胀的是膨化菌,而赤婴蛊则是蝉菌共生,名叫红蝉草,既是蝉又是菌,即可以飞,又可以无限生殖,这才叫真正的可怕。”
薛一说的这些又是细菌又是酸『性』『液』体的,还有什么无限生殖,村民们大多不读书,就算读书也只是小学文化,懂的不多,只知道非常非常厉害,弹幕却炸开了锅:这玩意儿在未来社会爆发过,害死不少人,想不到这么早就出现过了。
弹幕大神见金哥两次蛊发的情况不对,也怀疑是恶名昭着的膨化菌搞的鬼,等她去查完资料回来,薛一已经想到了,这会见问题解决,才站出来说薛一知道的好多,好厉害。
薛一说她不过多读两本书而已,这些苗寨人才叫厉害,这么早就发现这些现象,只是无法解释,所以误认为蛊,走向封建『迷』信去了。
乔婆婆见薛一不但治好金哥成文,还说的头头是道,一个年纪轻轻的汉族姑娘竟然比她知道的还多,惭愧万分,想躲进屋子里不出来。
薛一叫住她:“婆婆,您是不是还欠我一句话?”
乔婆婆顿住,虽然不甘心,但苗族人说话算话,起誓道:“我发誓,以后不会再对你抱有敌意和偏见,也不再用蛊养蛊,更不会说那些咒人得病中蛊的话。”
薛一微笑:“婆婆您别生气,我并没有『逼』您起誓的意思,我只是希望大家和和睦睦的相处下去……”
第62章 薛姐姐()
60%; 72小时 大家见薛一如此,这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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