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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苗寨做直播-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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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报的xx大学?”
“嗯。”
“那为什么不告诉我?”薛一总觉得有猫腻,待到录取通知书下来,才发现猫腻在哪,阿瑶朵报了xx大学的农学,xx大学这个专业全国排名确实不错,只是当地人都是农民,挺看不起这个专业的,说祖祖辈辈都是农民,你好不容易寒窗苦读十二年,居然还是当农民,读着有什么意思?
薛一倒不觉得有什么,只是她更希望阿瑶朵能报她自己喜欢的专业,可阿瑶朵显然并不喜欢这个专业,只是这个专业的新校区会建在龙昌镇以东的对方,离家近,可以经常回来,所以阿瑶朵才选了这个专业。
第55章 大学生活()
我不想去远方; 我只想在你身边。
薛一仔细回味这句话; 在感慨阿瑶朵太会说情话的同时; 忍不住担忧; “我还是希望你能报你喜欢的专业,现在你觉得你非我不可; 但你以后会明白; 没有什么比拥有一身技能养活自己更重要。”
“可我没有特别喜欢的专业; 你们都想我当老师; 当医生; 当官; 这样既能养活自己,又体面稳定; 这些我都能做,凭我的分数我也能考上,我自信无论是当老师还是当医生; 我都能做的很好; 但我要的不是我一个人的稳定富有,我希望整个寨子的人和我一起,过上富有稳定的生活,这才是我想做的; 你明白吗?”
“明白。”薛一点点头; 没想到平时鬼灵精怪嘻嘻哈哈的阿瑶朵会想的那么远; 那么深。
阿瑶朵总说她身上有种方支书的气质; 薛一却觉得阿瑶朵才是那个最有方支书气质的人。
虎父无犬子; 阿瑶朵和方支书一样,肩上生来就有一种责任和担当,要让寨子上的人们都富起来,都过上好日子。
“可是这个事情急不来,不是你一下子能改变的,也不是你一个人能做到的,你不要把什么责任都往自己肩上扛,这样你会过的很累。”
“不会。”阿瑶朵笑说,“不会比寨子里的人生病了只能去求巫医累,也不会比寨子里的人为了卖一担蔬菜,走几十里的山路累。我没想过瞬间就要有翻天覆地的改变,只是想在这样的前提下,离家近一点,离你近一点,到太远的地方,我会不安。”
“我懂。”薛一再次点头,土里长的人,总是对土地特别依恋,问她:“你选农学,是想以后回来种地,发展农业?”
“嗯。”阿瑶朵脸上满是向往和憧憬,那是年轻人才有的雄心壮志。
薛一实在不忍心告诉她,山里地势不平,土壤稀薄贫瘠,不好发展农业,不过看阿瑶朵一脸雄心壮志的样子,薛一不想打击她,说这个想法不错,可以试试。
……
校舍的地基打好后,木料又不够了,原计划是一拨人伐木,一拨人继续修校舍的,但眼看就到秋收时节,不少村民都要去打谷子,修学堂的事就暂时搁置下来。
阿瑶朵母女把田地租出去后,没了打谷子晒谷子的烦恼,却依旧到地里去,给帮她们家打谷子的大叔大爷送茶送饭。
薛一没见过收割水稻,觉得新鲜,借了把镰刀,也去帮忙,半亩的水稻收割下来,薛一累得腰都直不起来,手也被水稻茬割破了,拿镰刀的那只手更是重得抬不起来。
“太累了,难怪阿瑶朵想做点什么,这活再干下去,腰迟早要断。”薛一躺在地上大口喘气。
旁边的村民笑说:“没办法,要吃饭啊!今年收成算好的了,老天给饭吃,没有大旱大涝,要是往年,想累都不知从哪累起。”
“是,不容易啊,大叔,辛苦了。”薛一爬起来,想再帮他多割一点,被那大叔婉拒,“薛老师,你好好休息吧,我来,马上就好了!”
这边祁隆叔和几个庄稼汉子忙着收割水稻,那边金兰婶和几个『妇』女把收割下来的水稻捆成一捆一捆的,朝一个四方形的木槽拍,把谷粒打下来,这就是打谷子。
“太不容易了,再躺会。”薛一看了会,继续躺下,金兰婶等人忙了会,也累了,坐下来休息,阿瑶朵拿了水壶到薛一旁边坐下,问她要不要喝水。
“要!”薛一勉强爬起来喝了点水,跟阿瑶朵说这样不行的,得弄个收割机回来,最好是那种收割和脱粒一体的,一次『性』搞定,省得麻烦。
阿瑶朵说:“我爸以前去省里看过,想引进来,但是那种机子太大了,我们这都是梯田,又都是坡,不方便。”
“有那种微型收割机啊!”薛一说着打开位面交易系统,一搜,果然位面交易系统是无所不能的,居然真的有,就是运费贵得吓人。
薛一捏了捏自己的腰,想到村民们比她还累,狠狠心,决定就算是天价也要买。
阿瑶朵:“等一下,我们这里没有电。”
薛一定住,问系统有没有那种不用电的,或者可不可以无线充电,系统:“主播,你真敢想!”
薛一长叹了口气,看来还要慢慢发展啊!
阿瑶朵在一旁看她『操』作,敏锐地感觉到发展农业这条路可能走不通,也躺下来,情绪低落。
薛一担心她想不开,安慰她说未来十年我们国家的农业肯定是一天比一天好的,明年,最迟后年,你就会听到一个叫袁隆平的名字,以及他的杂交水稻,你在这里施展不开,可以去别的地方,又不是非在这里不可,再说了,种不了水稻,就种茶叶,种果树……
“袁隆平?我好像听过,对了,你怎么这么确定?”
“我在书上看到的啊,你忘了,我从七八百年后来的。”
“那你能告诉我袁隆平在哪吗?”阿瑶朵一脸渴求。
薛一笑了笑,说我哪知道,书上又不会详细记载,“好了,不要想那么多了,起来干活了,啊,什么东西。”
薛一刚要起来,感觉有什么东西扑腾着翅膀从她面前飞过。
“野鸡,野鸡,阿瑶朵快抓住她。”成文从金黄的稻田里跑出来,跟着是金哥和阿英。
“什么野鸡?”薛一还没反应过来,成文就从她眼前钻进旁边割了没多少的水稻田里,大喊道:“金哥快点,野鸡往祁隆叔家的田逃走了。”
紧接着就是祁隆叔焦急的声音,“谁家的小孩,出来,又来糟蹋我家谷子。”
阿瑶朵把薛一头上的羽『毛』拍飞,傻笑了会,站起来说:“走,我们去抓野鸡去!”
刚才不高兴的事情瞬间消失无踪。
这天阿瑶朵等人运气不错,共抓了四只野鸡,祁隆叔从自家田里捉上来七八条稻香鱼,都交给阿瑶朵。
最近修食堂和校舍,学校『操』场上长期放有锅碗瓢盆桌椅板凳等物,地方又宽敞,阿瑶朵便在『操』场煮了,有晚归的农人闻到烤野鸡、酸汤鱼的香味,慕名来蹭,大家也不介意,热情地邀请他们来吃。
晚上祁隆叔燃起篝火,大家围在一块又唱又跳,共庆丰收,颇有少数民族风情,薛一自然是不会跳舞的,不过在大家的邀请下,尤其在阿瑶朵的带领下,跟着跳了起来。
这种舞的舞步和反排木鼓舞差不多,上次芦笙节的时候阿瑶朵等人在长春坡跳过,薛一隐约记得口诀,脚的动作好像是“左右左右,左左右右,转身抬手,回步旋转”,手的动作则和脚相反,脚向前时手要向后,动作要轻盈,仿佛在扑捉猎物一样,不能发出太大的声音。
村民们见薛一跳得不错,纷纷叫好,薛一从没学过跳舞,甚至很少做跑步以外的运动,第一条跳舞能跳成这样,也很高兴。
苗寨的生活虽然贫苦,但是苦中有乐,大家的日子过的虽然不怎么好,但一顿美味,一堆篝火,就能让人们暂时忘了劳动的辛苦,围在火堆边又唱又跳,这种感觉真好啊!
大家闹了一会,小孩子们困了,要大人讲故事,大家便坐下来,这里的人们讲的大多是附近的鬼怪奇谈,吓得孩子们往大人怀里钻。
薛一讲的是灰姑娘,讲到灰姑娘的两个姐姐为了穿水晶鞋把脚后跟给剁了时,阿瑶朵说:“一一,她们不疼吗?”
“呃……”薛一意识到这个故事有点黑暗,换了个故事,讲阿里巴巴和四十大盗,阿瑶朵不自觉地往她那边蹭,薛一小声说你干嘛,阿瑶朵说我怕。
薛一小声说你怕个头,想靠过来就直接说,扯的什么鬼理由。
轮到金兰婶时,金兰婶一直推脱,“我不会讲故事,都是阿瑶朵他爸讲的,不信你问阿瑶朵。”
阿瑶朵已经说过很多了,无非是些吓唬小孩的鬼故事,众人想听点别的,便说:“金兰婶,那讲讲你和方支书的故事吧,我嫁过来晚,还不知道呢,这里好多人也不知道吧。”
金兰婶见推脱不下,便红着脸讲了起来。
“都一把年纪了还讲这些,好,那我就讲了,讲得不好听,大家笑笑就算了。”
众人说有什么的,摆龙门阵嘛,讲到哪算哪,有什么讲得好讲得不好的。
金兰婶这才继续说:“那一年芦笙节,我外婆还在世,我和我大姐回丹柳寨过芦笙节,我去晚了,大家都上了长春坡,我第一次来,找不到上长春坡的路,遇上一伙年轻人,要找我唱歌,我虽然笨,但也会唱两首歌,几句山歌就把那些小伙子唱得哑口无言。
我唱歌问他们服不服,服了就送我根芦笙上的羽『毛』才能走,他们扭捏半天,都不肯上前,最后推出一个穿着汉人衣服的年轻小伙子,那小伙子就是阿瑶朵他爸,他爸当时可年轻可好看了,就是又傻又呆的,我唱什么他都听不懂,只知道羞红了脸看着我。
我那时也是傲气,嫌他们随便推一个人上来跟我认输没有诚意,围着他唱了一首又一首,怎么都不要他的羽『毛』,他爸说:‘姑娘,你要什么我都给你行不行,求你不要再唱了。’我觉得那人好玩,把信物拿出来,叫他拿了糯米饭去,分着吃,以后见我都后退三里,他爸听不懂,听那些同伴的,拿了我的红山茶去。”
金兰婶说到这,旁边几个年轻人起哄了一声,说方支书真是好胆量,竟然敢拿姑娘的红山茶。
金兰婶说是啊,“我当时都气哭了,红山茶是给自己心爱的人的,竟然被他抢走,可也不怪他,要怪就怪他旁边那些给他出馊主意的人。”
“怪什么呀,还要谢那些人促成了你们的好事。”珍花婶笑说,“老祖宗不让父母告诉子女信物的含义,不正是这个意思吗?都是老天的安排,你说是不是?”
“谁说不是呢!”
众人听金兰婶诉说她当年和方支书阴差阳错的细节,嬉笑不止。
薛一在一旁静静地听着,阿瑶朵歪着头靠在她肩膀上,偶尔肩膀抖动,笑得一脸得逞。
“你……”薛一想问,从我送错山茶花那一刻开始,你是不是就看上我了,又不好意思问,阿瑶朵猜出她心思,说你想问就问,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薛一最终没问,说彼此知道就行了,说这种肉麻的话干嘛。
众人又聊了会,住在附近的祁隆叔回家拿了两坛子酒,说今天高兴,干脆把珍藏多年的酒拿出来,大家一起喝了。
酒倒到薛一面前时,薛一下意识去挡,复尔想到什么,作罢。
阿瑶朵抿嘴轻笑,一晚上跟个傻子似的,笑个没完。
“喂,如果你那天知道我千杯不醉,还会为我挡酒吗?”晚上回到楼上睡觉的时候,阿瑶朵缠着薛一一直问。
薛一被问得烦了,冷冷地说:“不会,满意了吗?还不睡!不睡就回家去。”
“睡睡睡!立刻就睡!”阿瑶朵光着脚丫站在床上,豪爽地把衣服扯开,一副老鹰抓小鸡的样子要扑倒薛一。
“嘘,你干什么,楼下临时搭了工棚,有人的。”
“我马上就要去读大学了,好久都见不着你,你就不能……”
“不能!”薛一态度坚决!
“我们第一学期必须在省里,要军训和学基础课,第二学期才到龙昌镇……”阿瑶朵都使出杀手锏了,薛一还是不肯。
“你不喜欢我了。”
“是!”
阿瑶朵:“……”
没让阿瑶朵满足的结果就是,接下来几天阿瑶朵都缠着薛一,这会抱抱,那会亲亲,闹腾个没完。
这天薛一在直播如何绣花,让阿瑶朵绣个花样给她看看,阿瑶朵不绣,薛一只能自己琢磨,最后绣出来的东西跟坨屎一样,布都戳出好几个窟窿了,还没绣好。
阿瑶朵:“亲我一下我就教你!”
“那我还是去找别人吧!”不能纵容阿瑶朵这种不好的习惯,动不动就威胁,以后还得了?
“那我亲你也行啊!”阿瑶朵刚凑上去,就听到竹门咯吱一声,金兰婶推门进来,薛一整个人都呆了。
“阿瑶朵……”
“妈……”
薛一则惊得说不出话来。
“妈你怎么来了,这是什么?你做的裙子?给我的?”阿瑶朵只惊讶了很短暂的一段时间,立刻喜笑颜开,快步走过去,把裙子在身上比了比,不住夸赞好看,妈的手艺越来越好了,最后还在金兰婶脸上亲了一下,看了看,似乎觉得一个吻不够,又连亲了好几下。
“阿瑶朵,够了够了。”金兰婶见薛一惊讶地看着两人,解释说阿瑶朵就是这样,总是没大没小的,都这么大个姑娘了还和小时候一样,见到谁都亲。
“妈,我哪有见到谁都亲啊!”阿瑶朵撒娇说,不住地摇晃金兰婶胳膊。
“那你刚才亲薛老师干什么,虽然说都是姑娘家,薛老师又疼你,但你也不能总这样,跟个长不大的孩子似的。”
“我亲、亲她,那是因为她、她要绣花给我。”夺过薛一手里的半块布,“你看!”
金兰婶差点没笑出声,“你们俩就闹吧,我懒得管你们。阿瑶朵你坐下,我有点事要跟你说,你就要去上学了,钱和衣服我都给你准备好了,这条裙子是新做的,怕你不喜欢,先拿来给你看看,你要是喜欢,我再做两条这样的,回头给你寄过去。不过我不能送你去上学了,你外婆病了,我要去照顾她。”
“你不陪我去?外婆那边不是有舅舅和舅妈么,你去干什么。”
金兰婶温声说:“总要去看看才行,难道我以后病了,你也不来看我?”
“不是!”阿瑶朵双手『揉』着那条裙子,不高兴,她不是怕一个人去上学,只是希望在这种时候,能有个亲人陪着她,父亲看不见这一天了,但她希望母亲能看到,可是……
“可你一个人我始终不放心,薛老师,你从大城市来的,见多识广,能不能麻烦你陪阿瑶朵去一趟。”
薛一能是能,只是阿瑶朵说:“我想你和薛老师陪我一起。”
金兰婶:“孩子话,薛老师陪你还不够,还要我陪,放心,我会陪你到崇南,看了你外婆,她要是没事,我就跟你去省里面,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阿瑶朵满意了点。
可惜到了崇南市,金兰婶还是没能陪阿瑶朵去省里读大学。
金老爷子过世后就没人能控制金老表了,金老表变卖了家里所有银饰,跟人合伙做生意,谁想那些跟他称兄道弟的人卷了他的钱跑了,金老表去警察局闹也闹过了,哭也哭过了,钱追不回来,有什么办法?
金老表媳『妇』看他那个样子迟早要把家产败光,平时又被金老表打得鼻青脸肿,便偷偷跟人跑了,金老婆子既要下地,又要照顾三个孙女,有天挑水浇菜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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