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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炮灰爱蹦跶-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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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殇舟闷声不响。
乔真爬到床尾,她盘腿将夜殇舟的腿放在自己的腿上,力道适宜的捏揉着,“会有些疼,但缓过一阵便好了。”
夜殇舟看着神色认真的乔真,只觉得心里满满当当的。
事情如小零所说,虽然秋末的一场雨只是持续了五天,但阳光破云而出的时候,夜殇舟的腿还是痛的厉害,那些奏折都已经让夜怀今代为处理。
转眼十月半,夜殇舟的腿痛的更加厉害,若是以前只是让他额前的青筋暴起,那么现在则是痛到他有些恍惚。
短短半个月的时间,夜殇舟已经因为疼痛的折磨而消瘦一大圈,他的颧骨都高高的突出来,气色也没有先前的好。
乔真时常看见夜殇舟眼神空洞的看着某处,只有她凑在他耳边说话的时候,他眼里才会有一些神采。
“君上?”
夜殇舟的墨珠动了动,然后转头看向乔真,他扯开嘴角笑了笑,脸上的神情却是僵硬至极,“朕没事。”
乔真看着心里难受,却又无能为力,她将食案放在案几上,然后将夜殇舟扶起来坐着,习惯性在他身后放个软绵绵的枕头,“都午时了,吃些东西吧。”
夜殇舟握住乔真的手,想安慰她几句,却发现自己的手抖的厉害,他又怕不小心弄疼乔真,便又松了松手。
痛的是腿,折磨的是神经。
乔真抓住他颤抖的手,“您再忍忍,再忍忍便没事了。”
夜殇舟看着乔真愁眉苦脸的神色,他抬起手指戳了戳她的脸颊,自责道:“你好久没有笑过了,都是朕不好。”
只一句话,便让乔真有种泪奔的冲动。她何德何能啊让他一个无牵无挂的大暴君,去在意她的小小笑颜。
乔真只觉得鼻尖一阵刺痛,她的眼眶里便涌上眼泪,还没等她将眼泪逼回去,它便已经砸落,她赌气似的说道:“有什么好笑的?!臣妾又不爱笑!”
夜殇舟只觉得手上有些湿凉的感觉,他的心里也闷闷的难受,仿佛有一块大石头压在他的胸口,压得他喘不过气。他将手放在胸口压了几下,还是没有将这种感觉缓解。他抬手擦拭着乔真脸上的泪痕,“别哭,你一哭,朕便难受,比腿疼还要难受。”
乔真抽噎几下,便将泪意都抑制住,说句大言不惭的话,她现在是夜殇舟的精神支柱,若是她都稳不住的话,还怎么指望夜殇舟能坚持下去?
“没事,臣妾只是心疼您。”她在大床上放了矮几,又将食案便放在矮几上。“您先吃些吧,今天有胡萝卜,还有枸杞与红枣熬的甜汤,可好喝了。”
夜殇舟等着乔真的投喂。
他最近越来越由着乔真,只是因为他心知肚明,乔真是因为他才整日没有笑颜。这个认知既让他心疼,又让他有种难以言喻的喜悦,他果然是中毒了。
兴许是腿上的毒蔓延到心脏了,不然他怎么会变得那么奇怪?
转眼十一月。
乔真因为忧心夜殇舟还有孕期的烦躁,她也消瘦一圈,下巴都有些尖了。
夜殇舟最近也在想方设法的哄着乔真与他一起吃些,最后他胖了一圈又变回以前的模样,但乔真依旧消瘦。
容易长肉的人,疼痛也不能阻止他长肉;不易长肉的人,好吃懒做睡成猪都不能令她长二两肉。
更令夜殇舟绝望的是,乔真看见他便忍不住的反胃想呕吐,有一次她还当着他的面将午膳都吐出来了。
乔真说是因为他身上有股很浓郁的屎臭味儿,夜殇舟觉得很委屈,腿疼都没让他那么委屈,于是他每天都沐浴换衣,还换着香去熏衣,但乔真还是觉得他身上有屎味儿,而且屎味儿还将那熏香的味儿掩盖下去了。
第216章 别再杖责我,好吗?(30)()
乔真请过太医,太医说是因为怀孕,乔真与夜殇舟便只能作罢。
夜殇舟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将“洁癖”两个字演绎的淋漓尽致。
身上出过汗,沐浴换衣裳;衣裳沾灰,换衣裳,换被褥;就这两种情况,伏榷殿的奴才都忙得脚不沾地。
但仍然改变不了乔真看见夜殇舟便能闻到屎臭味的事实,所以乔真又搬回易水轩,独留夜殇舟一个人在伏榷殿怀疑人生。
开年腊月初八的时候,夜殇舟的腿痛又升了一个档次,从青筋暴起痛到精神恍惚再痛到浑身颤抖,这循序渐进的过程让乔真看得心惊胆战。
乔真已经怀孕四个月,小腹有明显的隆起,她虽然住在易水轩,但对夜殇舟却是心心念念的,生怕他生气又没有人哄。
庆幸的是腊月十二那天,乔真的嗅觉又恢复如常,她按时在每天午时去看望夜殇舟,却发现没有闻到那令人作呕的屎臭味,她当即撤下帕子进了夜殇舟的寝屋,还是没有任何异味。
彼时夜殇舟已经痛到虚脱的程度,没有乔真哄着的他,以很迅速的速度消瘦下去,原本还算强壮的身体只剩一把骨头。
乔真看着他这副模样又是心疼又是生气,心疼他要遭那么大的罪,生气他没有好好吃饭没有照顾好自己。
“夜、殇、舟!”
她看似粗鲁实则很轻柔的将夜殇舟扶起来坐着,“醒醒!”
夜殇舟神智已经有些不清醒,他恍惚看见乔真在他面前,眼前的景象却很朦胧。他闭上眼眸,又费力的睁开,“阿真?”
乔真晃了晃夜殇舟的肩膀,想要将他晃得清醒一些,一边柔声的唤着他,“君上?舟舟?小殇舟?”等等殇舟、商纣?还蛮谐音的,所以夜殇舟成为暴君是从名字开始便已经铺垫了?
夜殇舟意识模糊的看向乔真,乔真却是闻到一股腥味儿,她立刻掰开夜殇舟的嘴,发现他嘴里破了好几个口子。
“您这是何苦?”乔真派人宣太医为夜殇舟开些治口内破皮的药物,吩咐完又毫不留情的埋汰他,“若下次再让臣妾闻见您嘴里的血腥味儿,臣妾便将穿了三天未洗的臭袜子塞进您的嘴里。”
夜殇舟哼哼唧唧的,他伸手扯了扯乔真的衣袖,脸上满是委屈之色。
乔真轻哼一声,但手上的动作却是愈发轻柔,“您若是不想嘴里被塞臭袜子,有痛便要说出来,您痛,臣妾心疼,您痛却忍着,臣妾心里更难受。”
此后夜殇舟又是几度昏厥,直到三月,众人都以为临仙帝命不久矣的时候,夜殇舟腿里的毒被仙丹吞噬,他的腿能动了。
夜殇舟又立刻下旨减税两年,又是一场普天同庆。
最高兴的莫过于乔真,夜殇舟腿好则意味着他能继续执政,继续做大夜王朝的君王,继续完成乔真的任务。
但夜殇舟则是苦逼了,仙丹不仅治愈他的腿疾,还让他的身体更加健康,特别是某个部位非常精神,有时候只是乔真一个嗔怪的眼神,夜殇舟便要去冷水浴。
虽然三月是天气回温的时候,但还是冷得让人恨不得缩进被褥里。
临仙帝九年四月。
经过一个月的按摩与坚持,夜殇舟可以下地走两步了,他第一件事情便是将站着的乔真拥入怀中,说的第一句话便是——朕不比他们差。
这时候乔真才知晓,原来夜殇舟一直都是自卑的,她的安抚也只是起到治病不治根的作用,好在现在他自卑的源头已经彻底解决了。
五月中旬,乔真临盆在即,夜殇舟便整日都跟在乔真身边,那些奏折还是扔给夜怀今处理,反正他不用担心夜怀今会不会造反,毕竟这是个用拳头说话的朝代,有重兵权的人才是老大。
五月二廿日,乔真坐在软榻上吃着夜殇舟派人千里迢迢带回宫的葡萄,只是还没有吃到嘴,她的肚子便有些痛,但好歹不是第一次生娃,她也有些经验,所以她很冷静的让夜殇舟扶她去产屋的床上,“君上,我可能要生了,你快去喊稳婆,让她们烧水,准备剪子还有纱布和药。”
夜殇舟一瞬间有点呆滞。
乔真抬手猛的推了他一下,“愣着干嘛啊?我羊水都破了!”
夜殇舟回神便火急火燎的去将乔真刚刚说的给吩咐下去。
“啊——疼疼疼!”
“不行好疼,啊——”
“出来没有?他怎么还没出来?!”
乔真在产屋里痛呼,夜殇舟便在屋外像是无头苍蝇一般的乱转。
小寻子提心吊胆的说道:“君上,听着君后的声音应该是很有力气的,君后又吉人天相,定会平安的。”
大概两个时辰以后,稳婆从产屋出来,她怀里抱着个婴孩,“恭喜君上,贺喜君上,是位公子。”
夜殇舟看也不看便绕开稳婆进产房,他握住乔真的手有些颤抖,“阿真,咱们以后不生了,一个都不生了。”
乔真脸色苍白,汗如雨下,“说什么傻话?咱们还要生,生一个学堂。”
夜殇舟俯身亲了亲乔真的嘴角,“不生了,一个学堂有一个学生,便不算是埋没先生,你好好休息。”
乔真精力耗费太大,听见夜殇舟的话之后,便阖眸入睡。
等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一早,她睁开眼睛便看见守在床边的夜殇舟,他胡子拉碴,眼底一片青黑,看样子很疲惫。
乔真动了动,兴许是太费力,所以动静便大了些,惊醒了夜殇舟。
“您先回去睡会儿吧?”
她出言建议。
夜殇舟只是摇头,他离开半个时辰后回来,乔真又呼吸平稳的睡着了。他方才出去是为了沐浴更衣,怕将满身的污秽沾在乔真身上。
太医说的很清楚,乔真刚生完孩子,若是沾上什么病,很容易性命垂危,所以夜殇舟对待乔真的事情格外用心。
他掀开乔真的被子钻进被窝,小心翼翼的伸手抱住乔真,因为怕碰到她肚子上的伤口,便只能虚虚的环着她。
等乔真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她推了推身边的夜殇舟。
夜殇舟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呆愣了几瞬息才回神,“嗯?饿了吗?”
“对啊,臣妾一夜没吃东西了。”乔真越说越觉得委屈,她在产屋生死一线,结果醒来连吃的都没有。
夜殇舟笑意晏晏的亲亲她,宠溺道:“朕去给你端进来。”
乔真吃饱喝足以后便迫不及待的问道:“君上,咱们的孩子呢?是公子还是公主?”
夜殇舟兴致缺缺的回道:“是个公子,康健着呢。”
乔真这才放心的缓口气,她期待的看向夜殇舟,又扯了扯他的衣袖,“您让奶娘抱来给臣妾瞧瞧吧?”
第217章 别再杖责我,好吗?(31 完)()
夜殇舟提声吩咐小寻子让奶娘将小公子抱过来,等奶娘到了之后,他又亲自去将婴孩从门外抱进来,总之就是不让别人踏足这里半步。
乔真眼巴巴的看着夜殇舟手里的襁褓,待她看见那皱巴巴像是猴屁股似的小脸,由衷的夸赞道:“他和您真像。”
“”一口气堵在胸口想咽下去又咽不下去,想吐出来又不敢吐出来的滋味实在是有够酸爽,夜殇舟违逆着良心附和道:“是、是啊,你看这小眼睛。”
乔真戏谑的看向夜殇舟,“是啊,真是和您如出一辙的丑啊。”
夜殇舟屈指刮在乔真的鼻梁上,不怀好意的笑着,“好哇,现在母凭子贵,都敢拿朕说笑了,胆子大的很!”
乔真黛眉轻蹙,她无辜的看向夜殇舟,“方才您也赞同了妾的话,您说‘是啊,你看他的小眼睛’,难道他的眼睛与您的不像吗?臣妾觉得很像啊。”
夜殇舟嫌弃的将襁褓小心翼翼的放在乔真的怀里,“看吧。”
口嫌体正直!
看上去很嫌弃,身体还不是很诚实?连动作都小心翼翼的。
怀里的婴孩突然哇哇大哭,乔真扒拉开襁褓,发现并没有湿,那便是饿了,所以她直接解开衣襟,夜殇舟看得眼睛都瞪大了。
“你做什么?!”夜殇舟将她的衣襟又严严实实的拢起来。
乔真看得莫名其妙,“他饿了臣妾得喂奶啊!您还不出去?”
夜殇舟霎时嫉妒红了双眼睛,“他有奶娘喂,你喂我就好了。”他扒拉开乔真的衣襟便一口叼住朱红。
而怀里的婴孩也本能的去寻找食物,父子俩一人霸占一个。
乔真:我特么是养了两个儿砸吧?
现在的她还没有意识到这样的日子是多么美好,多么悠哉。
临仙帝十二年。
大夜朝又登上一个新层次的巅峰。
而领导人却是另一番景象。
夜应玟三岁,正是活泼好动爱捣蛋的年纪。夜应玟便是乔真与夜殇舟的儿砸,自从他有意识开始,他便明确的将夜殇舟的地位定义成“抢食物的王八蛋”。
由此可见夜殇舟这个爹当的是多么失败,多么令乔真失望。
偏偏当事人还有一股神他妈的优越感,夜殇舟与夜应玟抢食的时候非常激烈,从恶语相向乃至大打出手。
当然,夜殇舟并不敢真正的下狠手,毕竟儿砸就那么一个,还是乔真辛辛苦苦、怀胎十月生下的。
乔真与夜怀今坐在院子里讨论国家大事,而夜殇舟便假装是抱着夜应玟在一旁的树下玩耍,实则是对乔真虎视眈眈。父子俩仿佛是有心灵感应,有外敌的时候便一致对外,外敌除去之后再爆发内战。
要说夜怀今那也是个不可多得的大好人。夜殇舟整日忙着与夜应玟争宠,压根没有时间处理奏折,于是他又将国家大事都甩手给夜怀今,而夜怀今非但没有生起任何异心,而且处理的非常完善。
等夜怀今带着奏折离开的时候,父子俩一大一小都贴在乔真身上,仿佛是两块狗皮膏药。小的那个便抱着她的大腿,软软糯糯的问道:“母后,您还是和以前一样喜欢儿臣、喜欢父君吗?”
夜应玟仰头用期待的眼神看向乔真,还用小爪子抓着乔真的衣裙晃了晃,他催促道:“母后,您说话呀,您还和以前一样喜欢儿臣喜欢父君吗?您对儿臣的喜欢有没有比以前的少了?对今皇叔的喜欢有没有比以前更多了?”
乔真无可奈何的蹲下身将夜应玟抱进怀里,他这一连串的问话与上个任务的祁易鄄问过的一模一样,想都不用想是夜殇舟教给夜应玟的。“母后还和以前一样喜欢你,对公子今只有感谢,没有喜欢。”
夜应玟得到想要的回答,立刻用肥嘟嘟的小手捂嘴偷笑。
夜殇舟则是在乔真看不见的地方向夜应玟挤眉弄眼,疯狂暗示。
夜应玟将脸枕在乔真并不大的胸上,兴致缺缺的问道:“那母后,您对父君的喜欢还和以前一样多吗?”
“嗯”乔真认真的想着,只思考了短暂的时间,“母后对父君的喜欢,好像少了那么一点点吧。”她单手抱着夜应玟,用另一只手的拇指与食指比划出大概半寸的长度,“大概少了这么点。”
夜应玟惊喜的说道:“哇——那母后现在最喜欢的便是儿臣啦!”
夜殇舟气得咬牙切齿。
晚上,夜殇舟将熟睡的夜应玟丢给奶娘照顾,他则是缠着乔真,委屈道:“阿真,你都没有喜欢阿玟那么喜欢我了。”
乔真随意捏了捏夜殇舟的脸颊,残忍的说道:“整天无所事事的人,没有资格在本宫面前卖委屈。”
无所事事说的便是夜殇舟,自从他与夜应玟争宠之后便开始放飞自我,将朝政都丢给乔真还有夜怀今,整天闲到拔腿毛。
对此乔真只能表示无可奈何,暂且当他是甜蜜的负担。
夜殇舟软着骨头依附在乔真身上,他仰头崇拜的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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