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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她有毒-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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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政鸣沉着脸回了自己住处,心间有那么点不舒服,不过在看到出现在外头的宁潇羽的时候,他就彻底把那些情绪压下了,整个人激动地跑了出去,双手紧抱着她深情地唤了声潇羽。
宁潇羽身体养的不错,因灵根被毁而造成的伤痛已经完全治愈,脸颊白里透红精神状态极佳。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福大命大一定会没事的!”
她任由宗政鸣紧抱着,夜色掩住了她眼中的恨意,原以为大长老不会叫这人好过,没想到松寒峰居然好吃好喝的供着他不说,两人还滚到一块儿去了!
她被他亲手毁掉灵根,痛不欲生的时候,他居然勾引别的男人卿卿我我,宗政鸣,好一个宗政鸣!
不是说爱她吗?这就是他的爱?我呸!
宁潇羽呼吸渐重,重复的梦境和现实交织让她眼中的疯狂越发明显。顺着宗政鸣的意思小鸟依人般地靠在他怀里,左一言右一语,娇软柔媚的惑着他去了玄阴宫主峰。
大长老忙着办事儿,也没人注意到这边,倒是叫他二人畅通无阻地离开了松寒峰。
宁潇羽带着宗政鸣走的时候正好从楚意头顶上飞过,她倚在树上喝了口清酒,摘了片树叶搭在双眼上假寐,她是极想去看戏的,可惜啊身份不便。
玄阴宫主峰是宁潇羽的天下,这一点宗政鸣也是知道的,他牵着她的手一道走入铺着软毯点着寒香内室,在软榻上屁股还没坐热就听宁潇羽一声冷呵,“来人,给我把这个男人拖进暗海蛇牢,看紧些,别叫他死了。还有把嘴巴给我闭牢实,可别叫松寒峰的人知道他在我这儿。”
侍婢听令押着人,宗政鸣不可置信地望着她,“潇羽?为什么?”
暗海蛇牢是玄阴宫最恐怖的地方,上一世修真界那些跟他作对的,好些都被他丢进了那里头,不出一天便惨不忍睹。
他虽然没亲身体验过,但单就看那些人的惨状便知里头的东西有多厉害了。
宁潇羽阴笑着凑近他,突然又放柔了表情,学着他一般深情模样,捧着他的脸低声轻喃道:“因为我爱你啊,没关系的,就算你不成人样,你也还有我呢”
这话像是情人间的低语,却实实在在地叫宗政鸣打了个寒颤,莫名汗毛倒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怔了半刻才缓过来,说了一箩筐的情话又费力挣扎了半天,然而还是在宁潇羽叫人捉摸不透的笑容下被人投进了暗海之中。
女反派的自我修养(十一)()
宗政鸣如何楚意不大清楚;不过照她猜测宁潇羽肯定会会好好招待他的;死不了也绝对会脱层皮。
作为松寒峰的贵客;除了每天定点和大长老魔族少主凑在一起商量搞事外;其他的时间还是很自由的;在树上躺了一晚上;楚意摸了摸泛凉的额头一跃而下。
天际恰恰泛白;月亮已经隐在了层层暗云后头,她立在树下借着微光远望,玄阴宫各峰山峦间云霭缭绕;恍若仙境。
事情商量的差不多了,估计今天下午就可以离开玄阴宫地界,楚意伸了个懒腰;准备在离开之前捞一笔;这时青石小径尽头却转过来一个人影。
褪去了平日带着兜帽的披风,外头罩着黑色的长袍;东张西望迎着晨露走来倒是少了白日的阴沉气。
他也发现了楚意;打了个招呼。
“少主这是从哪儿来?”那方向可不是客房院落所在。
他压着声音;板着脸回道:“到处走走。”
楚意掀了掀眼皮;“意思是你现在没什么事儿了?这样的话;不如随我去个地方?”
“本少主还有要事;还是不了。”
楚意啧了一声,闪身挡在他面前,抬手捏着他下巴对上那双黑粲有光的眸子;“真以为变张脸我就认不出来了?不是;你把魔族少主弄哪儿去了?”没有他在这儿,诛伐正道一统修真界的计划还怎么带回魔族去?她还准备顺势把他们一锅端呢。
少主正色道:“你休要胡言。”
“别装了。”楚意反手环住他的肩,低声道:“带你去个好地方,里面全是好东西。好不容易来一趟玄阴宫,哪有空手回去的道理?”
少主从她的反应里咂摸出了点不一样的味道来,他拧着眉挣了两下,“本少主不屑伪装,我就是我,一样的我。”
紧接着又轻咳了声,“不过好东西什么的,去看看也是可以的。”
楚意:“”
松寒峰还沉浸在黑夜的余韵里,楚意拉着少主东拐西转,避过零星的几个侍婢,钻进了大长老的正殿。少主被她拽着衣袖,外袍往下滑落,他一手揪着衣领子,“宁七已经化神期,咱们这么偷摸进正殿会叫他发觉。”
楚意摇头,“放心吧,不会的。”
侧殿暗寂无光,少主猛然停住脚步,“你不会是驴我吧。”化神期修士整个修真界掰着手指头都能数个干净,神识一展他们俩都得玩完儿。
他声音微有些拔高,楚意捂住他的嘴,凑近道:“小半个时辰前我亲眼看到宁七身边的侍婢带了两个人到他卧房去。”
“这有什么奇怪的?”
她笑道:“你在自家里干那事的时候还远放神识?”
少主愣了一下,脸颊微红,虽然他没干过那事,但是听起来好像挺有道理的。
楚意其实对这里并不大熟,也只是按着原主记忆搜寻地道开关,倒腾了半天才在对方的极度不信任下摸了出来。
顺着地道一路往下,又几经暗路机关,总算是达到了目的地。
那光灿灿的耀眼的一片让穷逼彻底懵逼了,“这、这是”原谅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这么耀眼的极品灵石,难怪玄阴宫号称修真界土豪,这得是多有钱呐!
“荆道友,时间有限,速战速决。”楚意拍了拍他的肩,提醒道。
荆暮望着她半晌,许久方才恍然,“秦道友!”
现在不是寒暄的时候,荆暮扑身奋战,相较之下楚意就要悠闲的多,反正他们归一宗有钱也不差这一点,多的留给荆暮就当是日常接济穷亲戚了。
“你到底把魔族少主弄哪儿去了?”楚意抽空问了句。
荆暮摸了摸下巴,笑着回道:“说来话长,反正最后是被我师父一剑削了。”
剑宗的女掌门脾气能炸天,十个邪修九个残,八个里头是她砍。
楚意捡了几块灵石丢进准备的储物袋里,估摸着差不多了就起身立在一旁兀自寻思等会儿出去的事。
气氛陡然安静下来,荆暮无差别扫荡灵石的时候抬眼看向她,她靠着石壁半侧着脸,这张魔族女修的脸明明算不得多好看,落在她那儿,偏偏叫他瞧出几分不明的感觉来。
天赋好会做饭又好看还有钱,真好,完全就是他小时候梦中女神的样子。
想到小时候荆暮心头升起一股惆怅。剑宗是真的穷,穷的响叮当,剑宗弟子身上最值钱的大概就是身上的那把用来撑门面绝对不能卖的剑了。当然,这个穷也不是天生的,全是后天作出来的,很久以前,剑宗也是有钱一族,后来
别的宗门高阶法器随便挑,他们宗门只有剑。
别的宗门上品丹药配备全,他们宗门只有剑。
别的宗门灵石灵草一应有,他们宗门还是只有剑。
钱财皆是身外物,唯有剑道常驻心呸。奈何身是剑宗人,悔不当初入剑门!
荆暮往边上的瞧的同时手下动作一点儿也没慢下来,待到楚意回过神来,他的几个储物袋已经装的满满当当了。
两人一道出去,好巧不巧正好和满面春风的大长老撞了个正着。
荆暮上前将她挡在身后,小声道:“你先走。”
“走?”目睹他二人从地道出来的大长老如画容颜上布满寒霜,“早觉得哪里不对劲,你二人倒是好本事,还不露出真容好叫我瞧瞧是何方神圣,居然能叫魔族少主和得力干将也出了差池。”
楚意捉住荆暮的胳膊,眼眉微挑,“要打就打,废话真多。”
大长老拂袖冷笑,“你以为就凭你二人能离得了我玄阴宫?”
楚意一把将荆暮推远了些,歪了歪头掏出长剑,一跃上前,“试试看啰。”
荆暮被推出了战斗圈,拔出他剑宗宝剑准备上前帮忙,走了两步又顿住了。
长剑生风,颤声如雷,明明是个木灵根愣是搞出了雷灵根的阵仗。修士大战虽不如上界移山倒海,剑气灵法却也能覆屋倒木,声响震天。
荆暮御剑避开倒塌的横梁,掩着鼻息飞至上空。
旗鼓相当方能久战,可惜楚意对外是元婴期,实则在这对灵气术法相对宽松的世界法则下,早靠着自己树灵的便利在年前的秘境修炼中跃升至了化神期,不巧不巧,比晋升不足两月的大长老还是高了那么一段的。
打了几十个回合大长老就有些撑不住了,一剑穿腹,她很好地把握了力度和方向,叫他死不了却也动弹不得。
她对着面色惨白却不损殊色的大长老眨了眨眼,“大长老,回见。”
大长老捂着血流不止的小腹,眼看着她立上荆暮的飞剑,嗖的一声便没了影子,恨的是牙根儿痒痒。
四周安寂下来,松寒峰的侍婢迅速上前扶着他去了就近的宫室,大长老坐在软床上服丹疗伤,眼中暗光深寂,松寒峰这么大的阵仗主峰一个人都没过来,他的师姐真是巴不得他死了,呵。
疾风掠过,荆暮站在前头,微转头望向她,“我以为你会要了他的命。”
楚意笑着拨了拨被风的乱飞的头发,没有搭话,她若是让他死了,前面做的那些事儿不就白费了,极品仙草啊,整个修真界可能都翻不出第二株来,入了宗政鸣的肚子总得发挥点儿作用吧!
大长老这次伤的不轻,他应该需要好好补补了。
楚意和荆暮二人很快便出了玄阴宫地界,一起行了半天路程,便各自分开带着魔族的消息各回各宗,魔族贼心不死蠢蠢欲动,不能再坐以待毙了。
几百年前魔族肆虐修真界的场景还历历在目,正道各派很快接洽,商讨起正事。
那头在松寒峰闭关了半个月养伤的大长老一出门就被下人告知宗政鸣不见了。
“半个月前便不见了踪影,缘何现在才上报?”大长老长袖一拂,禀告的侍婢瞬间被掀翻在地口吐鲜血。
他焦躁地在殿中转了两圈,“人到底去了哪儿?”
“被主峰少宫主带走丢到暗海蛇牢去了。”另一人回答道:“奴等探寻半月不会有错。”
大长老听到这话稍有冷静,芙面含怒,“走,去暗海蛇牢。”
此时的暗海蛇牢宁潇羽坐在外头欣赏着里间被捞起来的宗政鸣的惨状,虽然有她的特别关照没缺胳膊断腿少肉断筋,但身上不少地方已然溃烂,悬吊在暗海之上,还能见着一条细蛇紧咬在他脚上,身体悬空盘了两圈,松开口又咚的一声掉进了水里。
“潇羽”宗政鸣气息微弱,看到她眼中浮现出一丝希望,乞求道:“你放了我吧。”
宁潇羽捂着嘴咯咯地笑,嗔怪地瞪了他一眼,“不行,我那么爱你,怎么能放了你呢。”她起身走了两步,双手抓着牢笼,温柔道:“你放心,不会有事的,有我呢。”
宗政鸣连哭的力气都没有的,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茫然又无助,这和他的王霸征途截然相反,这些日子时常生出前世如梦的错觉。
宁潇羽笑意盈盈地诉说爱意,他听的头皮发麻却也无可奈何。就在他自暴自弃的时候,猛然听见一道熟悉的声音。
“师侄真是好兴致,偷走了我的人不说,还折磨成这副模样,你当真是不把我这个师叔放在眼里?”
宁潇羽笑容一僵,猛地回头细白脖颈便落入来人手中,他似乎怒极,手上的力道十足,空气越发稀薄,宁潇羽勉强出声道:“师、师叔”
大长老瞥了眼悬吊着不成人样的宗政鸣,阴着脸打落妄图从她手中救人的主峰侍婢,打开牢门,扯出一抹冷笑,“我好养的宝贝,你却给我糟蹋成这样,宁潇羽,你可真行。”
“师、师叔饶”
宁潇羽口中的那个命字尚还未说出口,大长老手一松,整个人便掉落进了暗海之中,群蛇翻涌,那动静直叫人作呕。
大长老救下宗政鸣带着人离开,心里稍踏实了些,好在人还活着,不然那极品仙药他就是再找个百年也不定能寻得到。
宗政鸣被他抱着,心里除了感动还是感动,他回望了一眼在暗海中挣扎的宁潇羽,面目悲伤。
潇羽太让他失望了,他那么爱她,在松寒峰也日日惦记着她,她呢,是如何回报他的?
这缘分啊终究还是断了。
女反派的自我修养(十二)()
大长老和宗政鸣的身影消失在暗海蛇牢的断崖边;摄于大长老淫威的主峰侍婢立即跑到了蛇牢入口;一边高呼着少宫主一边着手救人。
宁潇羽被大长老直接丢了进去;身上并没有绑着绳索;捞人的侍婢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方才驱散翻涌的蛇群将人拉上了岸。
暗海蛇牢就是修士落在里头都讨不了好;更何况宁潇羽如今只是个早没了修为的普通人。
她身上的衣衫裙襦掺和着血肉;面目全非;吊着一口气瞪着外头水浪涛涛的断崖,在众人惊呼下死不瞑目。
侍婢们分列两边扑通一声跪下,双眼垂泪;湿凉的海风掀飞起裙角衣襦,伴着几声飞鸟低鸣莫名有种凄凉。
当宁宫主听到消息赶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幅景象,她目眦欲裂;稳住踉跄的身形;哭喊着将人搂在怀里,呆坐了约莫两个时辰方才带着宁潇羽的尸体回到了主峰正殿。
主峰阴云罩顶不见晴天;松寒峰却是恰恰相反。
找回了心心念念的宝贝;大长老阴转多情;峰内侍婢瞧他脸色也都将提吊了半个月的心放回到了肚子里;专心伺候起被折磨的不成人样的宗政鸣。
房间里水汽氤氲;连换了十几道热水才彻底将外头的脏物清洗了干净。宗政鸣疲惫地背靠着木桶;半瞌着眼任由侍婢往里头倒入特熬出来疗伤的乌黑药水。
这水的味道极是冲鼻,他忍不住偏头抬手掩息,视线放落在绣着仙山琼阁的屏风;启声问道:“大长老现在何处?”
侍婢执帕与他擦拭臂膀;回道:“主殿尚未修整完毕,长老应是在旁边的院落里。公子可是有事?”
宗政鸣寻思半刻,蓦然摇头,“没什么。”他只是现下心思惶惶,想找个人说说话而已。
“公子若是想见长老待伤好了,直接过去便是,长老吩咐过不必拘着你。”
这侍婢是个话多的,说了这些又与他闲谈起别的,来来往往的不可避免地提起大长老,宗政鸣听着她口中的言语,心头越发感动。
有一人不止救你于危难之中,还百般照料,妥当周到,怎么可能没有感触?
他含着满腹杂绪被人搀扶着从药浴中起身,伤口泛疼叫他久久不能入眠。
就在今天,他彻底地失去了潇羽,然而却透过诸般事由发现了一个更好的人,也不知是福还是祸啊。
接下来宗政鸣开始了躺在床上的养伤日子,大长老惦记着把人养的气足血旺,日日都要过来瞧一眼才放得下心来,还时不时地温言和语地安慰。
“你且好好养着,我明日再来。”大长老扶了扶发髻上的鎏金凤钗,望着宗政鸣身上伤口的双目里带着一丝隐晦地心疼,天呐,丢了那么大一块儿也不知道损了多少药性,补个十天半个月也不一定补的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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