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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她有毒-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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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却是不知道瑞王府没人了,出嫁的长姐原能做主府中幼弟的婚事?”楚意端起酒杯转手一歪将里头的酒水尽数倒在了地上,无视晏岚的错愕恼怒,淡声道:“瑞王妃晓得吗?”
楚意自拿了酒壶,又道:“劳烦夫人坐远些,你身上的味道着实叫人犯恶心。”
晏岚生的极像已逝的先瑞王妃沈氏,因得如此,瑞王对她比对晏觉还要上心些,捧在手里怕飞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自小千宠万宠着长大,未出阁时嚣张跋扈的堪比皇宫里最惹人厌的小公主,出嫁后因夫妻相处,倒是收敛了不少,但这根儿还是不变的。
从王府郡主到国公府少夫人,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和她说话,最后那恶心二字激的她差点儿忍不住一巴掌掀过去,可惜她不敢。
尤记得她九岁那年,就在皇伯母千秋宴上,一堆小孩儿凑在一处,无论是太子哥哥还是其他的兄弟姐妹尽数围着不过五岁的卫楚意,就连平日和她最要好的小公主也在她跟前绕,她气不过推了卫楚意一把,最后晏岚咬牙,最后被人押着跪在她面前请罪,就因为她姓卫。
兰衣挡在晏岚面前,强硬地请她离开。
楚意抿了一口酒,唇角泛起一丝冷笑,晏岚不喜欢原主,原主也不见得喜欢她。
在原主嫁入瑞王府后,这位隔三差五地挑拨离间不说,在知道卫芦悠这个被晏觉金屋藏娇的外室后,迅速和人打成一片,卫芦悠借着晏觉的手给原主下毒的时候,晏岚可没少掺和,也不知道这个女人和原主到底有什么仇有什么怨。
楚意垂眸深思,翻遍了记忆角落,总算是摸出来了那么一星半点,她嗤笑一声,当初皇后的千秋宴上先动手的是她,害的原主跌破了腿流血的是她,率先发现她动手的是小公主,向上打报告的是太子,责罚她的是皇后,叫人压着她跪在原主面前道歉的是皇帝,她怎么就独独恨上了一个卫楚意呢?
在楚意想着这些的时候晚宴已经开始了,无论是什么宴会歌舞总是少不了的,她盯着场中旋转的舞女发呆,对面的晏呈盯着她发呆。
瑞王妃恨铁不成钢地剜了他一眼,抬起手想一巴掌呼过去,举至一半又给收了回来,算了,她儿子已经够蠢了,她再打要真是成了个傻子可如何是好?
晚宴甚是热闹,晏呈胳膊肘撑着长案上,双手托着脸,好想娶媳妇儿啊,就算像冬郎说的娶了媳妇儿就是多一个人揍他,他也觉得挺好的,他媳妇儿揍他,他也很开心啊。
“啊!!”
突有人发出一声尖叫,瑞王妃紧捏着帕子推了推身边的晏呈,“呈儿,呈儿,蛇蛇!”
晏呈循着瑞王妃指的地方看去,惊的站起了身,背面通绿的长蛇绕着长案一脚盘旋而上,三角的脑袋平铺于案角,一边移动一边吐着黑紫色的芯子,那玩意儿一看就是有毒的,晏呈脚一抬就要冲出去,谁知下一刻就愣在了原地。
楚意眼睑低垂,挡住拿着刀蠢蠢欲动的兰衣,抬手捏住了那蛇的头,她动作很快,却是优雅的很。
将蛇拎了起来,它细长的肢体弯曲扭拧,楚意一手撑着头颇有闲情逸致地看它扭来扭去,说真的,看这一成不变的舞蹈还不如看蛇。
她怡然自得,手里捏着的好像不是什么毒蛇而是一个新奇的小玩意儿,在场的小姐们倒吸了一口凉气,她们光是看着就忍不住起一身的鸡皮疙瘩,她是怎么想的,居然捏着玩儿!勇士啊!
晏呈在瑞王妃的拉扯下坐下,他给自己灌了一杯酒压惊,看着对面的人将蛇交给了侍卫,拿着侍女递过来的湿帕子擦手。
他拧着眉,旁边瑞王妃说了什么一个字也没听见。
晚宴一散,趁着没人注意到他,晏呈偷偷摸摸地朝着楚意走的方向溜去。
楚意喝了酒觉得有点儿醉,挥退了兰衣梨衣,一个人坐在院子里吹着凉风,这些日子经过特质药丸的调理,病弱的身子早就好了大半,若是原主以往的状况是万万不敢吹风的。
晏呈没敢走正门,他扒着墙探头犹豫着要不要翻过去,眼前一道黑影闪过伴随着一阵含着清香的凉风。
她坐在墙上,披散着长发,侧眸含笑,揶揄道:“哟,二公子又来爬墙啊。”
翻墙被抓了个正着,晏呈微红了脸,结结巴巴,“我、我”我了半天也没说个所以然来。
他双手扒着墙,脚下悬空,楚意坐着比他高不少,她低头,他仰头。月色下他的眼睛里蓄着光,楚意双唇抿着笑,“二公子想说什么?”
晏呈往上使劲儿提了提身体,他娘说他是白日做梦,可他偏觉得不是,她对着晏觉的时候莫说笑了,话都不说的,可你看她对着他的时候,她笑的可好看了,眉眼弯弯唇角生花,还轻轻柔柔地叫他二公子呢。
晏呈眨了眨眼睛,回道:“我不是来爬墙的,我是来看你的。”
“看我做什么?我有什么好看的?”楚意捋了捋耳畔的头发,问道。
“哪里都好看。”
楚意笑出声来,“好巧,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可不是吗,她也觉得自己哪里都好看呢。
听到她的话,晏呈睁大了眼,楚意瞧着他呆呆的样子忍不住伸手捏了捏他的脸,又揉了揉他的头。
大概是月色撩人,亦或者酒精作祟,楚意越看越觉得眼前的人顺眼,她俯身亲了亲他泛红的脸,“真是招人喜欢呢。”
晏呈腿脚一软,咚的一声摔在地上,他双手撑在身后仰头愣看着墙上的人,脸又红又热。
一直到楚意在兰衣的呼唤下笑着离开,晏呈都始终保持着这个姿势,他墙角蹲了很久,巡查的侍卫拎着灯笼过来的时候被吓了一跳,差点儿没拔刀。
灯笼里的烛光总算是让他缓过了神,顶着满脑袋被蚊子咬的包飘回自己院子的时候,瑞王妃正急的四处叫人寻他,见他飘悠进来,差点儿没一脚踹死他。
“你干什么去了?你是要吓死我?”大半夜的不见人,小厮来禀的时候吓得她胡乱套了两件外衫就跑过来了,她就这么一个独苗苗,虽然傻了点浑了点儿,但也是她心头肉啊。
“娘,你看我这儿!你看我这儿!”晏呈一看到他娘就想起今天下午那顿重击,他得意地戳着自己的脸,使劲儿叫瑞王妃看,“看到没有?看到没有!”
瑞王妃拿起桌上的烛台,板着他的脸眯着眼左看右看,看着白白嫩嫩的脸上的红疙瘩心疼地哎呦了一声,狠狠地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看什么看?”叮了一脸的包有什么好看的?
晏呈昂了昂头,“这是爱的见证!”
爱爱??
瑞王妃嘴皮子抖了抖,犹豫着要不要一个大耳刮子过去把人扇醒:“你和、和蚊子??”
晏呈:“娘!!!”你能不能盼我点儿好!
大小姐(八)()
围场狩猎有好几日;楚意懒得很;几乎每日都是骑着马四处慢慢地晃悠;今日是最后一天;她照常叫人牵来了她的白马;挥退了随从钻进了密林。
路上碰见了瑞王妃;瑞王妃穿着红色的骑装;一手握缰绳一手执马鞭,“卫小姐这是往哪儿去?”
楚意手指着密叶掩映的小道,“四处逛逛。”
瑞王妃想起那日晚间儿子说过的话;不由眼睑微垂,最近一到晚上她呈儿就不见人影,回来的时候高兴的活像城南街的那个傻子;她心中叹了一口气;这两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在胡闹。
到底是担心自己儿子,瑞王妃摇了摇缰绳;棕色的骏马走到了白马旁边;她眉间蓄着几分慎重;压低了声音;“卫小姐”
楚意笑着摇头打断她接下来要说的话;这位瑞王妃连着几日和她偶遇;每次都欲言又止的模样,今天到底是憋不住了。
“王妃。”她摸出准备好的一支珠翠流云簪,抬手插在瑞王妃的发髻上;笑意盈盈道:“这就当是未来儿媳的提前孝敬了”
在瑞王妃愣神的时候;楚意甩了马鞭,惫懒的白马嘶鸣一声朝着密林小径飞驰而去,身后的随侍出声提醒,瑞王妃猛然回神,摸着发髻上的簪子心中五味陈杂。
整了这么一出瑞王妃也没了狩猎的心思,恍恍惚惚地骑着马往回走,路上恰巧碰到了晏呈,他给她打了招呼,便绕着往楚意的方向去。
瑞王妃惆怅的同时又觉得颇有些一言难尽,她儿子这算不算是挖了晏觉的墙角?一心惦记着卫家婚事的晏觉知道的话会哭的吧??
京都才俊比比皆是,你说卫楚意到底是怎么看上她儿子那个蠢蛋的?
难不成还真就是因为她呈儿傻的可爱?
这个念头一出,瑞王妃越想越觉得对,自觉找到了真相,认命地长吁短叹了一番。
晏呈的骑射是安王手把手教的,安王虽然不正经了点,但在这一方面却是少有人能及,作为他的‘亲传弟子’,晏呈的骑射之术在京都年轻一辈能排在前三。
这几日他是一点儿也没闲着,猎了不少好东西。
雪白的小狐狸,毛绒绒的一小团被塞在衣襟里,他一手兜着从马上跳下来,紧挨着楚意坐在树荫下。
他将小狐狸抱了出来递到她面前,“我与冬郎追一只野猪的时候发现的,可爱吧。”
这狐狸也不知道是什么品种,瞧着也不像是刚出生的,身形却格外娇小,如同刚刚出生的小猫崽,这也就罢了,它还很懒,扒在怀里一动不动,要不是那两只眼睛睁着,楚意差点儿就以为它已经没气儿了。
“我很早就抓住它了,在驯兽官那里放了几日,你放心,它不会咬人的。”见楚意一直盯着那小狐狸瞧却没有接过去的打算,以为她怕小狐狸挠人,遂解释道。
楚意喜欢一切可爱的生物,毛绒绒的小动物,q版的小玩偶碰着就不肯撒手,她微微一笑把小狐狸抱在怀里,有一搭没一搭地给它顺着浓密的皮毛。
她欢喜,晏呈也高兴,他凑到她面前傻笑。
楚意歪头,亲了亲他的脸,又吻了吻他的唇,哎呀,怎么能有人这么招人喜欢呢?
秋狩在第二天圆满结束,两人关系在日常亲亲抱抱里有了不一般的飞跃,回到城中,晏呈依旧每天都到卫府来爬墙,全然当成了一种情趣。
他二人愈见深厚,这个时候晏觉回京了。
庭院里落了一地的黄叶,下人握着扫帚将黄灿灿的一片聚成了堆,有条不紊地装满了竹篓子,兰衣将安城传上来的消息叠好,从竹篓旁边绕过去了后院儿的秋千旁递交到了楚意手上。
厚厚的一叠纸,上头密密麻麻地写着字,楚意放下手头的族务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权当是市井话本打发时间。
约莫用了一个时辰她才翻阅完毕,抱起脚边甩着尾巴拂她裙角的白色小狐狸,与兰衣说道:“既然他回来了,明日便叫人上瑞王府退亲去。”
兰衣应下,想起信中频繁提及的卫芦悠,问道:“小姐,那卫芦悠”
楚意轻笑一声,“她?不必放在心上。”明明得了重生这等天大的机缘,却依旧将目光局限在上辈子那点儿恩恩怨怨里头,自甘下贱做人外室,还心肠歹毒算计无辜。
哪怕重生了,她卫芦悠仍还是上辈子的那个卫芦悠,原主所受之灾盖因信任晏觉,如若不然,十个卫芦悠也没那个本事害她性命,无论是身份地位还是手段心性,悬殊之大犹隔天堑,有什么好值得她放在心上的?
她只需要在接下来的日子推波助澜,大可叫她自食恶果。
楚意抱着小狐狸出了府,马车拉着她平缓地驶向京都第一酒楼,她径直上了三楼雅间,叫兰衣他们留在外面,推门而入便有人猛地蹿到了她面前。
两人身体中间隔着小狐狸,晏呈捏着它的颈就要往软榻上扔去,楚意眼疾手快地把小狐狸抢了过来,斜了他一眼,“一边儿去。”
晏呈撇嘴,“就不该把它送给你。”
楚意走至打开的窗边坐下,凝视着街道上的行人,晏呈坐在她对面拿着筷子戳着趴在桌子上吃东西的小狐狸。
熙熙攘攘的街道上穿着粉色长裙的女子理了理白色的面纱,娇俏的容颜若隐若现,她在小摊上取下一个香包,身后的丫鬟随即付了银钱。
那丫鬟侧身转脸的时候正好被晏呈瞧在眼里,他呀了一声,“那不是弯芽吗?她不在府里怎么跟着个不认识的人在外面晃悠?”
楚意挑了挑眉,弯芽?这个名字有点儿熟悉,她记得是晏觉身边四大丫鬟里的一个,看来晏觉对卫芦悠确实有几分真心。
她一边想着,目光移落在往酒楼走的粉裙女子身上,眸中笑意微凉,真是好久不见了,卫芦悠。
卫芦悠是在昨日与晏觉一起到的京都,晏觉惦记着和卫府的婚事,自然不可能把她接回府去,只叫人在靠近花街四巷的地方置办一座老宅子以供金屋藏娇。
那老宅子久不住人,尘灰满屋,卫芦悠心中不悦,却也不敢和晏觉闹,几个小厮并着丫头费了一天的时间将屋子打扫好,当天晚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今日一早再是按捺不住心中的雀跃带着晏觉拨到她身边的丫鬟弯芽出来逛街了。
安城虽然繁华却远远不及天子脚下,卫芦悠环顾四周,远望着白石拱桥,想起上辈子从未过到这天堂一般的地方来过不由惋惜,不过还好,没了上辈子她还有今生。
她兴致勃勃地走进京都第一酒楼点了一桌子菜,吃饱喝足后准备再去添置些配得上她的新衣,却不想在下楼的时候碰上卫楚意。
尽管她早有准备会碰上,却没想到这么快,卫芦悠愣了一下,不过很快便面带着笑屈膝叫了一声大小姐。
楚意淡淡地扫了她一眼,走至扶栏处将蹲在下方的小狐狸抱了起来。
她的冷漠无视不由让卫芦悠想起前世,心中恼恨的同时面上也不大好看。
四转的目光触及到身边低眉颔首的弯芽,她又出奇的释然了,任她卫楚意清高自许去吧,总有一日呵。
她仿佛看到未来卫楚意凄凄惨惨模样,唇角压制不住地上扬。
京都第一酒楼闻名天下,明日进进出出有不少人,现在这个点儿正是用午饭的时候,上下楼梯有不少人,卫芦悠侧身避过上楼的客人,抬脚继续往下,却不想身后有人推了她一把,她惊叫了一声,左脚踩空扑了下去。
正要上楼的定南侯府小公子苏烜跨步上前抬手一捞将人搂在了怀里。
“姑娘,你没事儿吧?”
他的声音清润温和,叫人心神摇曳,卫芦悠一抬头竟是有些痴了,她道晏觉这般的人已是世间少有,却不想还有人比之他有过之而无不及。
苏烜确实生的比晏觉更叫人心喜,若非他生了一张俊逸非凡的脸,心高气傲自视非凡的晏岚也不可能嫁给毫无袭爵可能的他。
他一双狭长的凤眼微眯,看到怀中女子的恍惚与惊艳抿唇一笑,这一笑叫卫芦悠愈发痴了,在他怀里呆了许久才被回过神来的弯芽扯了出来。
卫芦悠双颊泛红,羞怯道谢道:“多谢公子。”
苏烜轻笑,“举手之劳。”他走了两步捡起地上的香包又退了回来,拱手递给她,道:“是姑娘的?”
卫芦悠应下接过道谢,立了一会儿待到苏烜背着手上了楼方才意犹未尽地收回视线离开了酒楼,她问道:“你知道方才那是谁?”
晏岚的夫君,晏觉的姐夫,身为晏觉大丫鬟的弯芽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位姑爷。
可怜她好好的王府大丫头却被打发来伺候一个外室,弯芽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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