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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她有毒-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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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意从那脑残情节里清醒过来,斜睨了她一眼,“有什么事?”
卫灵玉站起身往前走了几步,又是盈盈一拜,把方才说过的话复述了一遍,“灵玉想在府中叨扰几日,不知方便与否?”
卫灵玉穿越到这里不到半年,还没有练就一番超凡演技,她的心思很容易猜。
楚意扯了扯身上的蚕丝薄被,“没有什么不方便的,你想住便住吧,兰衣,与二姑娘收拾一间屋子出来。”
卫灵玉听闻此言,高兴地又是一俯身,随后跟着侍女退了出去。
看着晃动的珠帘外面离开的人影,楚意眸光微闪,卫灵玉其实也算不得什么好人,她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这次三月湖推卫芦悠落水的确实是她,之后更是在赵氏面前将一应过责推到了沈家姐妹身上,正好卫芦悠和沈家姐妹不对付,醒来之后听见她这么说也一口咬定是沈家姐妹的错。
卫灵玉是一个挺有谋算的人,要不是卫芦悠重生一次得了先知,又有着嫡庶之间天然的差距,未必会是她的对手。
原主不大喜欢她,楚意也不怎么喜欢,不过不喜欢归不喜欢,但这并不妨碍她帮她一把和卫芦悠好好玩儿。
思忖间,外间有人来报赵氏亲自带着人来了,说是要将卫灵玉那个胆敢残害嫡姐的混账玩意儿拿回府去。
楚意亲自见了赵氏,“当日我亦在场,卫芦悠落水之时,灵玉距其颇远,可没那么长的手推她入湖。”她冷冷地看着她,“就算要折腾庶女,你也寻个好点儿的理由出来。”
赵氏听到这话,气的脸红脖子粗,这一番话要是传出去,一个迫害庶女的名头是绝对跑不了了,她抿着唇压住心头火:“既然大小姐是个见证人,如此说来确实是妾误会了灵玉。”
楚意执意要留卫灵玉在这边住上几日,赵氏只得不甘不愿的带着人原路返回。
赵氏沉着脸去了卫芦悠的院子,叫醒了正在酣睡的卫芦悠,“悠儿,你老实告诉为娘,到底是谁推你入湖的?”
卫芦悠揉了揉眼睛,嘟着嘴,“还能有谁,就是卫灵玉!”
赵氏有些怀疑地看着她,“真的?”
卫芦悠点头,“真的!”
楚意在床上坐久了,只觉得整个身体都酸麻的厉害,她扶着兰衣下了床出门到院子里走了一圈。
“兰衣,吩咐人收拾好东西,过两日咱们启程回京。”
兰衣惊讶地望了她一眼,“可是小姐,你的身体”
楚意行至台阶之上,院中琉璃盆里的水莲花看的正好,“无碍。”
能横着走的京都,想想都觉得不错,好女儿当有大志向,女承父业最好不过了,安城这边就让卫芦悠和卫灵玉两人先玩儿着吧。
不过在走之前她倒是可以再帮上卫灵玉一把。
大小姐(三)()
晚间不似白日那般燥热;徐徐清风穿过庭院里的翠竹绿植;带着微微的凉意吹卷起身前的长发;卫灵玉没有丁点睡意;她举着烛台放到窗边的矮柜上;想起这半年在古代的生活突然有些惆怅。
穿越生活也没想象之中的那么好混啊。
“二姑娘;厨房送了宵夜来。”小丫鬟欢快的声音打破了黑夜的寂静;卫灵玉关好窗户,掀起珠帘走出外间就看见桌上摆放着几个小碟。
冰雪冷元子,蜜姜豉和豆腐鱼蓉羹;她坐下,看着面前精致的碗碟又叹了一声,你说她怎么就没穿越到卫楚意身上呢?偏生成了一个商户的小可怜庶女;整日提心吊胆地为自己谋出路。
想到这里卫灵玉已然没了吃宵夜的心情;她捏了捏帕子,这事儿赵氏肯定不会就这么算了;等到她回了卫家;指不定想什么法子弄她。
她冷哼一声;她得好好想想该怎么做才能对自己有利。
卫灵玉辗转反侧了一个晚上;第二天早上收拾好妆容便径直去了楚意的院子。
她到的时候楚意刚刚用了早膳;趁着清晨日光不大坐在庭院里研读原身平日里看的那些经史典籍。
卫灵玉踏进院门就看见坐在花藤架子下方靠椅上的人;手执书卷,低眸垂目,她穿着一身儿素青的交襟长裙;外罩了一层薄凉的纱衣;长发半绾,上头只簪了一支翠玉发钗,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装束,偏生叫她瞧出几分不同寻常的味道来。
卫楚意的皮肤极白,唇色也微淡,细眉杏眸之间好似覆着清霜,望着你的时候平白叫人升起淡淡的凉意,卫灵玉顿住脚步,在兰衣的招呼下走近了些,问了声好,“大小姐。”
“什么事?”楚意睨了她一眼,问道。
卫灵玉搅了搅手中的帕子,纠结半晌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大小姐救我。”
楚意合上书,“我若是不救你,你昨日便被赵氏拿回府中了。”
卫灵玉自然也知晓昨日赵氏来的事情,她先是道了谢,接着又开口说:“可灵玉身为安城卫家的女儿,总得回去的,母亲她”她必定不会叫她好过。
楚意本就打算帮她一把,见她自己找上来,遂顺水推舟,她转头对着兰衣道:“去把人带过来。”
兰衣俯身应下,快速招了小丫鬟低语了几句,小丫鬟一溜烟儿就跑没了影儿,楚意再度打开书不过翻看了两页,她便带着一人回来了。
那人穿着浅棕色的窄袖上衫和半裙,年纪瞧着不太大,约莫三十来岁,肃着一张脸,看起来有点儿像她高中的教导主任。
她走到跟前请了安,兰衣便与卫灵玉介绍道:“这位是静嬷嬷,从今日起便跟着二姑娘了。”
卫灵玉大惊,她是来求卫楚意救命的,她给她这么人是几个意思?她心下疑惑便要开口。
兰衣却是先一步道:“二姑娘带着嬷嬷回自己院子去吧,还有两日我等便要启程回京,求人救命不若自救,再说此事本就不是什么大事儿,料想有静嬷嬷在,二姑娘不会栽这个跟头。”
她说完便不给卫灵玉开口的机会,直接抬头请她出去,卫灵玉咬着下唇,救她性命不过是她一句话的事,何苦这么麻烦?
她有心再求上两句,却见楚意丝毫没有抬头的意思,踌躇了半晌终是怀着一丝不甘心走了。
楚意掀了掀眼帘,手指轻抚着书页边角,宅斗嘛,还是让专业人士来做的好,静嬷嬷最合适不过了,至少对上赵氏是不惧丝毫的。
自这日早晨卫灵玉带了静嬷嬷回到客居的院子,连着两日就没出来过来,她们虽未出来却叫人将解决的法子付诸了行动。
安城最近流传的风言风语特别多,尤其引人注意的便是百礼巷卫家主母迫害庶女的事儿。
要说一个破落商户也不值得人多费唇舌,可谁叫人家姓卫呢,多了个卫姓他就不是普普通通的破落商户了。
赵氏这几天几乎天天都在摔茶碗,下人们屏气凝神一点儿声儿都不敢出,就怕撞在她的火头上,她见底下人畏畏缩缩,心里头的火更添一层,“哪来的长舌妇散些祸乱谣言?简直欺人太甚!”
她怎么就恶毒,怎么就可怕了?
“分明是就是那小贱人害我悠儿半条性命,怎么到他们嘴里就成了欲加之罪?是我做筏子迫害她?”赵氏想起方才出街听见的那些个话,一抬手将桌上的东西尽数扫到了地上。
“夫人,现在最重要的是把二姑娘接回来。”张嬷嬷顶着赵氏的怒火,小心翼翼地开口。
赵氏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气的直打呼呼,张嬷嬷说的话她哪里不知道。她现在不只是得好声好气地把卫灵玉那小贱人接回来,还得好吃好喝地当亲女儿般待她,才能叫那谣言不攻自破。
她有两个儿子,皆已到了成婚的年纪,要真是坐实了她狠毒的名声,谁家敢把女儿嫁进来?
可心里知道一回事儿,做又是另一回事,赵氏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的疼,晚上睡觉的时候她想了不少磋磨卫灵玉的好法子,现在全都得搁置下来了。
“娘,你就把她接回来,明天带着她出去逛几圈儿就是了。”卫芦悠安慰道:“来日方长,还愁没机会吗?”
赵氏诧异地握住她的手,“难为悠儿沉得下心来,你长大了。”她叹了一句,“倒是为娘的急躁了些。”
卫芦悠半歪着头笑了笑,显得天真又单纯,她比卫灵玉多活了一辈子,不就是等上些日子嘛,怕什么?
当天下午,赵氏便叫卫芦悠亲自去接卫灵玉回府,她们离开的时候一道来了楚意住的地方,楚意没见她们,只叫兰衣出去打发了。
卫芦悠对于这般举动觉得受到了轻慢,相当不悦地撇了撇嘴,脑子里有些记忆也渐渐被唤醒,转身离开,怨恨浮现于双目,唇齿间轻绕着那个叫她魂牵梦萦了多年的名字晏觉,晏觉。
这辈子,她只能是她卫芦悠的晏觉。
楚意将手中的药丸子塞进嘴里吞了下去,她抵着头,望着窗外的花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碧石的奖励机制似乎出了问题,前两个任务她明明成功完成了,却什么东西都没给她,难道是其中生出了什么变数?
翻来覆去地想了许久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楚意摇摇头,干脆继续打坐练功。
第二天一早天际微明,楚意一行人便坐上了返回京都的马车,浩浩汤汤的一大队人马,叫不少行人驻足观望。
从安城到京都快马加鞭也得一天,马车慢行少说也得两日,楚意也没什么着急的事,一路上享受着兰衣等人大师级别的按摩服务,看看沿途风光,倒也惬意,等车队入城已经是三天后了。
京都身为天子脚下之地,其繁盛不必多说,楚意听着外面繁杂的叫卖声,心情很好地弯了弯唇角,真好,一来到这个地方,她仿佛已经看到权力在朝她招手了。
“走走走,喝酒去!”三五成群的年轻儿郎从聚宝斋里出来,摇着扇子嬉皮笑脸,惹得周围路过的行人慌忙躲了去。
走在最前面的有两个,一个穿着茶白色的长袍,一个着靛青色,皆是锦带华冠腰坠美玉。
穿着靛青色衣袍的男子稍年长些,他一把搂住身边年轻男子的脖子,一副哥俩好的做态,“喝酒喝酒,晏呈,走,跟你小叔我一起去喝一杯。”
晏呈听到这话连连点头,喝酒喝酒!
他就喜欢和十皇叔喝酒,十皇叔大方的很,每次不用他自己掏腰包不说,醉酒了只要嘴皮一溜夸他英俊的惨绝人寰,保准儿高兴地给他甩银票,暗想着等会儿把十皇叔灌醉,又可以攒下一大笔银钱买下冬郎手里那只最近战无不胜的蛐蛐王,横扫千军威风八面,晏呈只觉得美滋滋的不行。
他正是高兴呢,安王晏绪思索了一番又开了口,转头对着身后跟着的人道:“就去拂花苑,听说拂花苑来了个不得了的美人儿,一起去看看,本王请客。”
身后的儿郎兴奋地接连道谢,有便宜不占是傻子,安王请客去拂花苑,不只能喝美酒还能看美人儿,可不比在白云酒楼干喝酒来的畅快自在?
这一大群人开心了高兴了,晏呈却是垮下了一张脸,他扯下安王搭在他身上的胳膊,苦兮兮地道:“皇叔,就不能去酒楼吗?去拂花苑那地方干甚?”
他要是敢上那地方,他爹晓得了保准儿打断他的腿,断掉他的钱。
安王拿着扇子敲了敲他的头,“拂花苑的酒可比别处的香的多了,晏呈啊,今儿个跟着叔叔我去长长见识?”
晏呈摇头,知晓今天是肯定没办法从他皇叔这儿捞银子了,他惆怅地望了望天,“我、我还有事儿,就、就不跟着你们去了。”
“有事儿?你小子能有什么事儿?”安王不大相信地打量着他,“难不成你脑子坏了要回去温书?”
晏呈正要开口,北毅侯府的小公子摇着扇子哈哈大笑,“他哪里是回去温书,分明是听到要去拂花苑给吓着了,准备溜呢。”
这人一说,其他的也跟着附和。
“晏呈最听他老子的话,他老子说了不让他往花街四巷去,他哪里敢。”
“是啊,晏呈最怕他老子,听说上次瑞王爷拿着棍子揍了他几条街呢。”
“我记得,我记得,晏呈还跑到我家躲来着。”
他们一边说一边笑,晏呈红着脸,“我什么时候怕了?胡说!”
安王嫌弃地看着他,“多大的人了,还怕你老子?你看看你皇叔我,我怕我老子吗?”
晏呈:“”你老子早就归西了,你当然不怕了。
嘻嘻哈哈的笑闹声,让晏呈心里着实不好受,他可是立了志要做京都纨绔扛把子的,不能怂!
他挺了挺腰杆儿,辩解道:“那种地方我才不稀罕去呢,那里的女人有什么好看的!”抬着下巴,眼露不屑,轻哼了一声,“你们,俗气!”
“你这话说的不对,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这怎么能叫俗气呢?”安王不赞同地摇了摇头,“傻小子,你没见识过,你不懂。”
一群人对于这话颇是认同地点头,吆喝着往拂花苑去。
晏呈停在原地,郁闷的扭头,嘟囔道:“有什么好看的,还不是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还能长出两只角来?”皇祖母的赏花宴上,他见过的女人多了去了。
马车从街口缓缓驶过,他从边角的台阶上跳下去,等着这一长队过了再到对面去。
麻雀从地上惊飞,掠过马车飞到了对面檐角上,他抬了抬头,正好对上那一双平静无波的眼眸。
前方好像堵了路,马车停了下来,她掀着车帘子半露着头,面色苍白,眉目秀雅,这般看去好似那隔江的芙蓉花。
楚意眉梢微动,这个不是晏呈吗?
认出了人,她对着他微微颔首方才放下了车帘。
晏呈愣了一会儿,突地红了脸,马车已经走远了。他抬手拍了拍有些发热的脸,左右看了看,确信没人发现他刚才窘样才双手背在身后,梗着脖子溜了。
太丢人了,他可是要做京都纨绔扛把子的人!
大小姐(四)()
狐朋狗友全都跟着他皇叔去了拂花苑;举目四望一个能结伴的人都没有;晏呈叹了一口气转身了回瑞王府。
瑞王乃是先帝的第五子;当今一母同胞的亲弟弟;先瑞王妃出自安城皇商沈家;诞下世子晏觉和郡主晏岚这对龙凤胎之后便撒手人寰;现今瑞王府的当家主母乃是继王妃林氏;膝下独一子,自小不务正业不喜诗书,狐朋狗友遍天下;最喜欢跟着皇室有名不着调的安王混。
瑞王妃林氏坐在偏室里听完了府中管事有关采买的报备,挥了手叫人退下,刚抿了一口茶;就被突然冒出来的晏呈吓了一跳。
她捂了捂心口;没好气道:“我瞧着天色还早呢,你今个儿吃错药了;怎么没在外面斗你的蛐蛐;撒你的钱?”
晏呈接过下人呈上来的冰镇酸梅汁;一口气喝了半碗;“儿子这不是惦记着家中老母亲;回来看望你呢。”
瑞王妃啪的一声把茶杯放下;冷笑道:“死小子,你要真能惦记着你老娘,你老娘我的名字倒过来写;多半是你十皇叔吆喝你那群狐朋狗友往花街四巷去了吧。”
晏呈叹了一口气;碗中的酸梅汁已然见了底,学着瑞王平时的模样,叹道:“王妃英明啊。”
瑞王妃嘴皮子一抖,一巴掌甩他脑门儿上,“给我好好说话!”
晏呈捂着头叫唤了两声,“你可真下得了狠手,我是你儿子吗?”
瑞王妃冷哼,摸着自己手腕儿上的翡翠玉镯,叫侍女去取了银钱来,她将那一叠银票丢他身上,冷漠道:“滚。”
得了银票,晏呈眼睛都亮了好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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