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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她有毒-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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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王爷?”林太医试探性地叫了一声。
裴瑄收回目光,想起宫中的人传来的话,心下有些不悦。这姓林的太医不过是比他年轻些,比他有精气神些,除了这两样,他哪里还有什么比的过他?他又打量了对方几眼,越看越是心烦,不耐道:“退下吧。”
他语气不算好,林太医依言退出去站在外头摸了摸鼻子,所以王爷叫他过来是干什么的?叫他跪了一会儿,又盯着他瞧了半晌这是个啥意思?
心口不舒服的厉害,裴瑄打算去书房看些公文,走了两步又退了回来站在决明面前,肃着脸问道:“你觉着,本王比之那林太医如何?”
决明愣了一下,答道:“这没有可比性啊,王爷。”一个太医和一个王爷,这身份之间的差距说是堪比鸿沟也不为过。
裴瑄皱眉:“本王的意思是他好看还是我好看?”
决明嘴角抽了抽,这个问题怎么那么奇怪呢?他挠了挠头,回道:“当然是王爷你啊。”开玩笑,别的不说,论这相貌世间少有比得上他主子的,要不是常年疾病缠身,哼,什么天下第一公子通通靠边上去。
裴瑄心情稍微好了点儿,背着手大步往书房去。他看了半天公文,晚些时候用了点粥便将院子里的人尽数挥退了下去,如以往一般坐在院子里,也不拿着书卷装模作样了,两只眼睛黏在院墙上一动不动。
夜风微凉,却比不上心凉。他坐了两个时辰,可结果还是跟前几日一样。
吹久了冷风,头晕乎乎的。
他支着头,竟觉得有些委屈。
“真是魔怔了。”裴瑄曲着食指敲了敲额头,胡思乱想到荒唐的地步了,他强迫自己平复心绪,取了书案上的佛经翻阅,这一读就是整宿。
“王爷,你、你这是怎么了?”第二天决明看见他憔悴不已的样子,拔腿就要去叫大夫,裴瑄制止了他,捏了捏鼻梁道:“没事。”
决明不大相信,裴瑄苦笑,他的身体确实没什么事儿,可他的心好像疯了。
最近后宫里闹的厉害,裴赋自小受的是正规皇室教育,对于那日被满宫女人撞破好事也稍有些底气不足,白日宣淫本就不该,他还直接在外头假山就办了事儿,这就是大不该了。
回想起当日活色生香的情景,他喉咙有些发干,面前好似浮现出了淑妃在他面前娇吟喘息的模样。
裴赋灌了半杯茶意图压下心头的邪火,踌躇了半刻直奔永宁宫而去。淑妃那里暂时是不能去了,好歹忍过这两天免得落人口实,这宫里美人不少,可能和淑妃平分秋色的也只有阿楚了。
裴赋来的很急,楚意靠在床上翻看话本,看见他还怔了一下。没人跟她说皇帝要过来啊,她自然也没有叫佩儿准备。
裴赋正是憋的慌,他将人拉在怀里,握着她的手:“阿楚在看什么?”
楚意烦他的很,将手扯了过来没做搭理,可想了想又觉得不大好,遂道:“看书呢,眼睛有些疼,去院子里走走?”她得先缠着裴赋出了屋子,佩儿才好找机会躲在床下面。
她学着原主的神态动作,轻抿着唇柔柔一笑,扯了扯他的衣襟,软声道:“就出去走一会儿,三哥哥。”
裴赋排行老三,温仪唤他三哥,阿楚喜欢唤他三哥哥,这称呼真是久违了。
“走吧。”裴赋想起了以往那些岁月,昔年的欢欣做不得假,他叹了一口气与楚意一道走了出去,立在床头的佩儿目光闪烁。
两人在外头呆了两刻钟,裴赋正是感慨的时候,楚意也不想和他瞎扯掰,两个人就在院子里逛了几圈儿,待到有人提醒时辰不早了,裴赋才揽着人回到了内室。
灯架上的烛火燃烧殆尽,下人换了新烛小心笼上灯罩战战兢兢地弓着身子退了出去。
案前的男人双手撑抵在沾满了墨汁的桌沿上,低着头整个人好似笼罩在一层阴影当中,墨汁顺着桌角一滴一滴地落在地上,啪嗒啪嗒的声音在安静的屋子里显得格外清晰。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动了动,身子一个后仰瘫在椅子上,怔怔地看着已经差不多毁了的画。
“陛下连着几日歇在永宁宫。”
“昭仪娘娘最近很是得宠,心情也不错,每日见着都是带笑的。”
宫中传来的消息在他耳边不断回荡,他紧握着拳头,她心情很好,她很高兴。
她为什么高兴呢?那个人对她好,也会对别的女人好,有什么好高兴的?
裴瑄只觉得一颗心酸胀的厉害,先头还说想他喜欢他呢,转头就对着别人殷勤去了。
真是个坏女人。
这般想着,他心里头委屈更甚,他那日不过故作矜持了一下下,她倒好,说走就走,走了不来看他也就算了,还跟别人
他将画收了起来,又念道:“坏女人。”真是坏透了。
宫妃有毒(七)()
裴瑄念了一夜的坏女人;第二天上早朝的时候那凉凉的目光看的高坐上首的裴赋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裴赋手指微动;难不成是发现了他暗中对他下手的事儿?
“小皇叔;朕可是有什么不妥?”他虽暗恨对方命大;但也知道现在不是撕破脸皮的时候;至少也得等到他把皇祖父交到他手中权势收回来。
裴瑄摇了摇头;放低视线;再看下去他怕自己会控制不住做出点儿什么来。
裴瑄这半个月过的异常煎熬,相较之下楚意简直不要太舒服。每天睡觉睡到自然醒,什么事儿都不用做;若真是闲得慌了便偷偷摸摸的跑出宫玩儿个把时辰才回来,这日子当真是过的好比人间天堂!
裴赋在永宁宫连宿了三日,第四天又开始钻进了辛悦的承安宫夜夜笙歌。受‘美人春’的影响;辛悦的那张脸越发娇艳;便是宫中的女人瞧见也会晃神,更何况男人。
辛悦也发现了自己的不对劲儿;可太医查不出来;她只得私下瞎炼些排毒的丹药;日日服用求个心安。
过两日便是皇帝寿辰;辛悦坐在妆镜前细细地瞄着眉;本来以她现在的容色根本不必往脸上涂抹东西;可她享受这个过程,日日都要摆弄几下。
“听说小福子死了?”
身边的宫女回道:“回娘娘的话,听说是失足掉进了荷塘里;前两日才被捞起来;那样子已经没法看了。”
辛悦拿起桌上的胭脂盒,用手沾了一点:“失足?不见得吧。”她呵了一声,“想来是柳楚意发现他和咱们有联系,把人给弄死了。”
宫女结巴道:“不、不会吧,柳昭仪可是柳家的女儿。”她可是张北溢老先生的外孙女儿,柳正书的亲女儿,自小学的便是修身立德,不至于这么狠毒吧?
“少见多怪。”辛悦啪的将胭脂盒扔在梳妆台上,握着象牙梳子轻顺着长发,“东西都准备好了?关键时刻别掉链子。”
“娘娘放心。”
辛悦嗤笑一声道:“可不要让本宫失望啊。”
裴赋的寿辰当然不可能只是小宴一桌,当天数得上号的朝臣几乎都有来参加晚宴。这种大型的宴会,后宫里也就四夫人能出去露个脸,其他人就没那个殊容了,楚意坐在院子里瞧着天上繁星,突有御前宫女过来,说是裴赋叫她过去。
“去哪儿?”楚意似笑非笑地问道。
御前宫女不卑不亢回道:“娘娘去了便知道了。”
楚意倒是没想到辛悦布眼线的手段如此厉害,就连裴赋身边的掌事宫女都能被她攥在手上。这御前掌事宫女亲自来请她,她能不去吗?当然不能呀。
她含着笑随宫女出了殿门,天色已暗瞧不大清前路,不过却也知道这是在往晚宴旁边供人歇息的培源殿去。
培源殿中清静的很,除了几个宫女太监外几乎没有什么人,掌事宫女引着她到了偏殿,弓着身就要退下:“娘娘稍等。”
楚意玩儿着腰间宫绦不大在意地应了一声,不过抬头转眼间偏殿里的人便散了个干净。
屋内的炉子里点着香,她轻嗅了两口,摸着下巴笑的促狭。就在这个时候外头传来杂乱的脚步声。
楚意看着来人暗叹了一声辛悦好算计,这事儿要是真成了,扳倒她和王贵妃不在话下。
来人是王贵妃那刚刚升任兰台寺大夫的幼弟,王家这一辈的最有出息的儿郎。
他穿着一身暗色的锦袍,捂着胸口脚步虚浮。
他酒虽喝得多却也还认得出人来,扶着朱红色的柱子,瞅着楚意半天低低地唤了声柳小姐。
原主的记忆里倒是有这人的影子,本朝最年轻的三元案首,从翰林院编修到兰台寺大夫只用了不到三年,姿仪气度才学本事远超京都其他世家子弟,说起来这人算是她父亲柳正书的半个弟子,往些时候常到柳府来讨教学识,原主也能与他见上几面。
“王佑呈?”楚意翻了半天记忆才叫出他的名字,他嗯了一声滑坐在地上,后知后觉道:“不对,该叫你柳昭仪了。”
说到柳昭仪三个字的时候,他看起来有些惆怅,楚意挑了挑眉,这位不会是原主的桃花儿吧?
“你在、在宫里可还好?”王佑呈问了话,不待她回答又突地嘤了一声,异常难受地捂着额头,“这是熏的什么香,闻起来这般不舒服。”
楚意眼看着他从昏昏沉沉的摇着头到最后栽倒在地上,抿笑拎着裙子回到床上寻了个舒服的地儿侧躺下去。
不过一炷香的时辰又有人打开门走了进来,听声响大概有三个人,他们在往她躺的床上搬东西,确切的说应该是在搬晕倒在地上的王佑呈。
王佑呈身上传来的冲鼻酒味儿让楚意忍不住皱了皱眉,待到那几人蹑手蹑脚离开后,她捂着鼻子睁开眼睛,王佑呈就躺在她身边,身上的腰带已然不见了踪影,衣襟大开。
楚意龇了龇牙,这莫名的让她想起了在上个世界看到的宫斗宅斗剧。
她撑着床跳了下去,从腰间束带里取出黄色的小纸包,将里头的细粉一股脑地全部倒进了香炉子里,笑着盖好盖子拍了两下,方才悄悄地把王佑呈转移到了别的房间。
安顿好了王佑呈她又回到了方才的屋子,吃了颗解药,脚尖轻点跃上了横梁。
两排曲拱的灯架悬吊着六方宫灯,宫人端着酒壶侍立其下,低眉颔首。裴瑄坐在食案前目光沉寂地盯着空了的酒杯,很快便有人与他满上。
他端着杯盏一饮而尽,面无表情地听着一句接着一句的贺寿词,看着庭前翩跹舞姿赢得喝彩一片。
“王爷,那边出事儿了”决明接到消息丝毫不敢耽误,俯身附耳。
裴瑄一凛,眯着眼在看向上头与裴赋说话的辛悦,他按压住心中的急躁缓缓站起身,正了正衣襟,不动声色地离开了座位。
走出众人的视线范围,也不顾不得行为举止是否合宜,一路狂奔去了培源殿。
房门被猛然推开的时候,楚意还以为是裴赋和辛悦过来,往下一看却是好久不见的裴瑄。
他看起来比半个月前精神了许多,身板儿也没以往那么瘦弱,只那面色一如既往的苍白。
楚意曲着腿,见他仓皇的掀开床幔又匆匆放下,料想这人估计是知道了点儿什么,打算着来英雄救美的。她撇了撇嘴,飞身下去将人拎到了横梁上。
两人坐在上头大眼瞪小眼,裴瑄缓过神,凝视着斜睨他的人眼中渐渐浮现出笑意来,他扯住她的袖口,抿了抿唇道:“你”
“闭嘴!”楚意抬手勾住他的脖子,另一只快速地捂住了他的嘴,低声厉喝。
裴瑄呆了一下,以往见着面她都温言软语,这般态度还是头一遭,半个月不来看他也就不说了,她现在居然还凶他!
裴瑄扭头,清湛的眸子里含着三分控诉七分委屈,楚意被看的莫名其妙,伸着手指戳了戳他额头,低声嫌弃道:“你脑子坏了?这么看着我。”
裴瑄:“”完了,她现在不止凶我,还嫌弃我,不知道还能不能再抢救一下。
“有人来了。”楚意话音刚落,裴赋和辛悦两人便一前一后地进入了她的视线。
辛悦是带着裴赋来捉奸的,当然了,她不可能直接跟裴赋说你女人和别的男人正在恩爱,咱们一起去看看你的帽子够不够绿吧。
她是借醒酒的由头缠着裴赋陪她过来一趟的,殿内烛火摇曳,辛悦异常兴奋地舔了舔唇瓣,啧啧啧,王贵妃要是亲眼看到她怎么毁了她引以为傲的弟弟,一定会呕死过去的。
“爱妃可要躺一会儿?”裴赋走到床榻边上,撩起双层的胭脂色帷幔,朝着方枕抬了抬下巴,“过后再喝杯解酒茶。”
床上空无一人,只孤零零地落着一个方枕,辛悦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听着裴赋的话连忙侧了侧头挡住自己逐渐扭曲的脸。
不是说安排妥当了吗?一群废物!人呢?!!
“爱妃在想什么?”
裴赋无奈地对着她招了招手,辛悦心中暴跳如雷大骂废物,面上却是已经调整好了表情,微蹙着眉头莲步轻移,如花中蝴蝶般扑到裴赋的怀里,娇嗔道:“自然是在想陛下呀。”
裴赋箍着她杨柳般的腰肢,将人往上提了提,暧昧地轻咬住她光莹如玉的下巴,道:“想朕什么?”
辛悦捂着有些发疼的下巴,勾着唇,羞怯道:“想陛下的好呢。”
美人是越看越美,尤其是那含羞带怯的模样,双颊飞粉目有水光,长睫轻颤勾的人心痒难耐。
裴赋的呼吸节奏略有些乱了,内里深处渗出来的燥热叫他的视线都带着灼热的温度,一寸寸侵略着如雪的肌肤。
辛悦也觉得有些难受,她扯着他的衣襟,尾指勾抹着上头的龙纹,踮起脚娇娇软软的叫了声:“赋郎,妾觉得有些不大舒服。”
她不出声儿还好,这勾心挠肺的语调缠缠绕绕,将裴赋的理智彻底击溃,揽着人就倒在了床上。
下方战况激烈的超乎想象,楚意耸了耸肩,她好像把药加多了,这两人都中了药,估计得一战到天明不过,现在不是什么好时候,培源殿也不是个合适的地方,若是叫哪位大臣或是夫人撞见,啧哎呀,她都能想象得到他们面部僵硬尴尬的模样了。
“楚、楚楚”裴瑄被她扣着脖子,半靠在她身上。
楚意听见这称呼忍不住挑眉,压低声音道:“你叫我什么?”半个月不见,这家伙到底经历了什么?不是应该一本正经地叫她柳昭仪吗?
裴瑄没有回答她的问题,红着脸拉着楚意的袖子,微喘着气道:“我、我难受。”
下头的声音不断传入耳中,他咬着下唇往她面前凑了凑,蹭了蹭她的脸颊,有些委屈又隐隐含着不自知的兴奋。
“真的难受,很难受”
楚意:“”哦豁,这家伙也中药了,更加哦豁的是,她根本没有准备多余的解药。
楚意纠结地看着在她怀里拱来拱去男人,往日清隽的眉眼浮上了诱人的醉意,额头上布满了细汗,看起来确实很不舒服的样子。
她伸着自己的三个手指头对着琉璃树发誓,她绝对不是一个喜欢趁人之危的女人。
楚意扳正他的脸,扯了扯嘴角,正色问道:“男人,要不要和我睡?”
裴瑄不解地歪了歪头,好似春日湖水粼粼泛光的眸子瞅着她,薄唇抿动:“嗯?”
楚意被他的歪头弄的心肝儿微颤,捏了捏他泛红的脸:“这个动作犯规了知不知道!”
宫妃有毒(八)()
楚意活了很多年;几乎没什么能叫她害怕;已经连死都死不了的人;哦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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