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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开,丞相是朕的!-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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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少年吹干了纸墨,小心地折好放在怀里,递往柳府去了。
柳母看到信的时候,心都颤了一下。这些年她为柳斐然的婚事可没少愁,为她相看的男子没几十个也有十来个,都没能成。没成也就算了,还有一些拒绝得莫名其妙的。
柳母再怎么单纯,也不可能看不出来这事儿有蹊跷。柳斐然一下府衙回来,她便拉住了她,忧心地说道:“斐然,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啊?”
柳斐然以为是朝中之事,神色便是一沉,问道:“母亲,是发生了什么事?”
柳母把信给了她,忧心忡忡地说道:“都已经是第几次了,哪有那么多急事要离开呀,再加上之前介绍的皇城子弟,都是各种缘由就搁浅了。斐然啊,我真是担心啊,到底是谁和你过不去啊?”
能做到这个地步,且又会这样做的,除了初玉尘还能有谁?
捏着这一张薄薄的纸,柳斐然心中是万分复杂,偏生这件事又无法与母亲解释,只好安抚说道:“只是巧合罢了,母亲不用担心。”
“如何能够不担心啊?你都已经快要二十六了,已经是老到不行的姑娘了。”柳母愁得快要抹眼泪了,“要我说,不如买个身世清白的男子回来好了。”
柳斐然哭笑不得,“若是寻常男子,搁哪儿没有?就算是府中,也是有大把的小厮。这样的胡话,母亲就不要说了。大抵是女儿的情缘还没到罢了,何必着急呢?”
柳母心酸不已,“你舅舅都已经当爷爷了,我如何能不急?”
柳斐然少不得安慰了一番,才把她劝下来。只是这样的事情可不能再次发生,柳斐然再三思索,还是进了宫。
柳斐然心中也是烦闷着,又该如何让陛下不要再这样做呢?难道真的要让陛下立皇夫,转移了注意力,这件事才好过去?
心事重重的柳斐然见到了初玉尘,见礼之后,两人竟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初玉尘抱着阿来,阿来要跳下去往柳斐然去,初玉尘不让摁住了。别看阿来从睁眼时候养到了现在,可毕竟是野兽出身,身上都是带着野性的。平日里大家都顺它,它倒是不显,但像此时压着它了,它竟一亮爪子,在初玉尘手背上抓了一道。
初玉尘吃痛,连忙松开了手,阿来立刻跑了下来,要冲进柳斐然的怀抱。可柳斐然见着了初玉尘吃痛的样子,心下担忧,阿来扑过来,她便往边上一躲,急急上去了,“陛下,您怎么样了?”
这一看,手背被抓出血了。初玉尘本来就白,这血一冒出来,鲜红得很,柳斐然只觉得心脏一痛,立刻转头见到:“来人啊,叫太医!”
叫完,柳斐然小心翼翼地捧起她的手来看,满脸的心疼是毫不遮掩的,“还好,伤得不是很重,待太医过来处理一下就好了。”
初玉尘见着柳斐然担忧的样子,想到她这些日子的冷淡,手背又发疼,只觉得这一瞬间,最近以来的委屈和难过都爆发了,让她瞬间红了眼睛,扁了嘴,“你还知道心疼我”
柳斐然一噎,发现自己担忧之下又越举了,想要把手放下,初玉尘立刻就委屈巴巴地开口了,“姐姐,疼。”
柳斐然如何能不心疼?见她这番模样,原本想要和她保持的决定,就直接裂开了缝来了。
小时候初玉尘要是疼了,柳斐然总是会给她吹吹,此时见她明显是要自己哄的模样,心中也是软成了一片,低声说道:“微臣吹吹就不疼了。”
说罢柳斐然低下头来,轻轻地给初玉尘吹了起来。
初玉尘委屈的同时,又觉得心里欢喜,竟一时哭笑各半,明明红着眼流着泪呢,另一边唇角却又怎么都压不下去。
到底姐姐还是心疼自己的,虽然阿来把自己抓伤了,但是有功。
第一百五十一章()
柳斐然吹了几口气; 然后抬起头来; 见着初玉尘鼻子红红眼眶红红的; 心下怜惜之余又觉好笑; 说道:“陛下都多大了; 还怕疼。”
谁让不疼她不心疼呢; 果然还是爱哭的孩子有奶喝。初玉尘扁着嘴; 委屈巴巴地说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尘儿从小怕疼。”
想来也是,身娇玉贵的姑娘有几个不怕疼的?柳斐然见她可怜,便摸了摸她的头; 语气略带责备地说道:“陛下也真是的; 压着它做甚?阿来毕竟是狐狸; 肯定会有野性的啊。”
阿来见柳斐然没有抱自己,正委屈地围着柳斐然的腿边转圈呢。初玉尘看了它一眼,继续委屈道:“我也不曾想它会挠我呀。”
“阿来脾气真是越来越大了。”柳斐然见着阿来; 虽然依旧是漂亮极了,可到底是伤着了主人,可不能这样算。她叫道:“来人。”
小可子之前差人去请太医了,本就担忧陛下的他; 一进来见着初玉尘的手; 哎哟一声,急道:“陛下; 这是怎么了?”
柳斐然指了指地上的狐狸; “都是它惹的事; 麻烦可公公把它关上三天; 不给吃喝。”
初玉尘半点不心疼,虽然阿来有功吧,可架不住姐姐维护自己呀。她心里喜滋滋的呢,面上却不显,反而有点不忍地说道:“还是算了吧,三天时间太长了”
柳斐然浑然不知自己的主子是在装可怜,正色说道:“就算是畜生,伤了人也要受惩罚,就三天,不能少。”
说罢柳斐然就低着头训斥起狐狸来,小可子犹豫了一下,看向初玉尘,却见初玉尘唇角明显勾起,显然是乐在其中。
得,白操心了。小可子心下叹息,应了一声,引诱着狐狸出去了。
太医匆匆而来,为初玉尘处理过伤口,也没什么大事,便就退下了。只不过那伤口还是用布包扎了起来,让柳斐然看着略有些心疼。
初玉尘对于柳斐然为什么进宫来心知肚明,见她一时还没想起说这事,连忙开口说道:“这样包起来,就没法写字了,不然我把它拆掉算了。”
伤的是右手,一包扎起来也就没法写字了。柳斐然见她似乎真的要拆,连忙轻斥,“陛下不可,太医才包扎起来,别胡来。”
初玉尘眉头一皱,“还有很多奏折要我批阅呢。”
柳斐然无奈说道:“陛下让人代笔就是了,也不是什么大事。”
初玉尘就等着她这话呢,此时便是眼睛一亮,“那太师你来代笔。”
柳斐然也没多想,欣然应允。
柳斐然想要把奏折搬走,却听得初玉尘幽幽说道:“难道太师是打算代我批阅吗?”
柳斐然一惊,问道:“陛下怎么会这样说?”
“不然你想去哪?”
“自然是换个地方这儿是宣宁殿,微臣总不能坐在陛下这儿来吧?”
“为什么不能?”初玉尘在说这话的时候,就是一把拉住柳斐然的手,把她拽了下来,一下子就跌坐在了椅子上。
柳斐然吓了一跳,这可是陛下才可坐的位置,顿时冷汗都要起来了。初玉尘可不管,见她要起来,立刻再一次把她压下去,她还要用力,初玉尘立刻叫道:“手疼”
柳斐然不敢动了,连忙朝她的手看过去,“陛下没事吧?”
初玉尘幽幽说道:“琉璃宫你也随我睡了几年,不也是皇上才该睡的地方么?这小小的案台也素来是该皇上才能上来的,你不也上来了,区区小节,太师又何必介意?”
柳斐然被初玉尘说得简直是脸上一红,她自认为是一直端着不越界,可正如初玉尘所说,两人关系何其亲密,这些事情根本就是难免的。
初玉尘半是霸王硬上弓似的,压着她不让她起来,另一头则是拿起了折子看了起来。柳斐然无奈,可到底也是喜欢的,喜欢初玉尘无条件信任自己。
两人就这样,初玉尘把折子看完了就递给柳斐然看,在柳斐然看的时候自己就在想对策。柳斐然看完了一般也会想该如何,然后再听初玉尘说出来的应对。
有时候初玉尘的应对有些疏漏,柳斐然会反问补充,两人有商有量,在一些问题上若双方意见不同,便以初玉尘的为准,倒是十分融洽。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奏折也快要清完了,两人都觉得有一些疲乏,然后柳斐然有点分神,就发觉了两人的亲密。
两人原本就是并坐在椅子上,椅子虽然大,可容纳两个人也还是略显拥挤,于是初玉尘抬手拿奏折一类的便会和柳斐然有身体接触。初玉尘身上淡淡的檀香,时不时钻进柳斐然的鼻腔里面。以前固然是习惯了这个味道,可是近几个月的鲜有接触,再闻到时,竟觉得有些陌生。
这种陌生并不是味道上的陌生,而是感觉上。
这些日子以来对柳斐然的冲击不可谓不大,初玉尘以一个极快的速度,告诉了柳斐然,她已经并非是一个孩子了,她是一个能够独当一面的天子。
而这个天子,唯独对自己和颜悦色,特别对待。
柳斐然对初玉尘向来都是特别的,君臣、母女、朋友一类的关系,向来是她的定位。只是自初玉尘石破天惊的表明心意,让柳斐然不得不去面对初玉尘并不如自己这般想法的事实。
柳斐然并不反感女子喜欢女子这一件事,她向来对感情都是没有态度的。她也同样没有任何欣喜的感觉,毕竟这件事带来的恐慌,遮掩了所有的滋味。
可现在嗅着她身上的味道,她在停笔之后,看见初玉尘还在认真看着奏折,一时之间,有一些恍惚了。
这是她第一次,完全以一个女子看待另一个女子的目光去看待她。看她微微蹙起的眉头,红润的唇轻抿着,呈现出几分冷艳。她眼角上挑,模样是极其妩媚动人的,可气质又高贵优雅,两者糅合在一起,更显魅力。
她似是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微微翘起了唇角,这一瞬间,就觉得春风拂过了湖面,细雨滋润了柳枝,一切都生动了起来。
柳斐然看得出神,却不知初玉尘之所以会笑,并不是因为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而是注意到了她的视线。见她看自己看得如此入迷,初玉尘如何能够不高兴?
果然对付姐姐,还得走温馨路线,不可操之过急。
看了片刻,柳斐然终于回过神来,她自己一时之间也是心神不宁,刚才那种感觉,似乎有一点危险。她连忙低下头来,压制住自己心中泛起的些许波澜。
初玉尘当做不知道,只是见她不再看自己了,自己也不再装作还在看折子了,便把折子递给她,说道:“朕已阅。”
这代表这个折子无关紧要,无需初玉尘做特别批注。柳斐然也没有再看这个折子,提笔把三个字写了下来,然后再放置一旁,让初玉尘盖章合上。
不知不觉已经天黑了,小可子在门外喊道:“陛下,是否用膳?”
初玉尘放下奏折来,高兴地说道:“先用膳吧。”
柳斐然自然不会在这个时候说不一起吃饭,两人便坐在了一起。也有不少时间没能一起吃饭了,初玉尘特别高兴,想着阿来这个小东西着实帮了自己一把,她得偷偷给它喂点东西才成,也别太委屈了它。
本该食不言寝不语的,可两人没有这个习惯。初玉尘喜欢在吃饭的时候和柳斐然说话,说一些细碎的东西。此时更是想起她的礼物,说道:“姐姐,我的狐狸什么时候能好?”
柳斐然也没有忘记这件事情,微微笑了笑,她给初玉尘夹了一筷子菜,说道:“再有两日就好了。”
初玉尘很是期待,见着她开心的样子,柳斐然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其实若是能一直这样该多好,没有那些烦恼,不需要谈及什么感情。
可到底初玉尘做的那些事情,于柳斐然来说,有些过了。见初玉尘吃得差不多了,柳斐然也放下了筷子,神色有些淡淡的,说道:“微臣进宫来,本来是有一事想要请教陛下的。”
万万没有想到,柳斐然还是把这件事给提起来了。初玉尘心中有点无奈,只是面上还是无辜的样子,“哦?不知道是什么事?”
“这事微臣是百思不得其解,为何微臣相看的男子,全都看不上微臣呢?”
这话初玉尘就不爱听了,顿时反驳说道:“太师天下无双,又怎么会看不上太师呢?”
明明就是都被自己整走了。
柳斐然一脸疑惑地看着初玉尘,“那为何他们都找了各种理由,不欲与微臣结亲呢?”
初玉尘胸脯一挺,理直气壮地说道:“那是因为他们有自知之明,深知自己配不上姐姐你。”
柳斐然倒是没想到她这般应对,都把自己给气笑了。可之前的事情也还是要提,柳斐然收敛了笑容,说道:“是否适合,是否相配,也都是微臣的事情,不是吗?”
初玉尘听不得这样的话,只觉自己的脾气都快要压制不住了,“不过是几个寻常男子,到底哪里配得上姐姐了?”
柳斐然反问:“那依陛下而言,怎样的男子,才配得上微臣?”
“天下间男子,没有一个能配得上。”初玉尘说得肯定,她看向柳斐然,缓缓道来:“朕认识的柳斐然,才华横溢,举世无双,天下间又何来的男子与之相配?”
初玉尘的目光实在是过于直白,那双媚眼里充满了让柳斐然不敢直视的眷恋和欣赏。柳斐然不由得低下了头来,低声说道:“臣是柳家唯一血脉,总要成亲的。”
“血脉并不是你拒绝朕的理由。”
柳斐然不愿抬头,听得她这话,沉默良久,说道:“微臣不喜欢陛下。”
初玉尘心一痛,呼吸停滞。
“微臣对陛下,并非陛下对微臣之感。”
第一百五十二章()
在柳斐然说出这话的时候; 初玉尘捏住筷子的手一个失控; 木制的筷子竟然被她生生捏断了; 可想而知她是用了多大劲。
同时; 断掉了的筷子刮伤了她的手指; 一道鲜红的血就流了出来。
柳斐然一惊; 连忙起来; “陛下,您没事吧?”
初玉尘垂下眼睑,看不真切她的神色。她平静地松开了自己手中的筷子; 淡淡地说道:“果然不能用木筷子; 一不小心就折了。”
柳斐然听得她的话; 心里猛然抽痛了一下。她抿了唇,伸手去看初玉尘的手。能让初玉尘用上的木筷子,自然是上好的木头; 可就这样被折断,她便是显而易见的失态了。
可是她失态时候却又说着这么平静的话,让柳斐然心疼至极,木头刮走了一小块她拇指第二节处的肉。柳斐然正欲叫人喊御医; 初玉尘却挣脱了她的手; 平静地说道:“只是小伤,无需再把御医叫来。”
她看了一眼断掉的筷子; 说道:“只是日后还是不要用木筷子了。”
柳斐然见着她这番模样; 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她满腔负责; 愧疚而又痛苦; 撩起衣摆跪了下来,“微臣该死。”
初玉尘深呼吸了一口气,让自己的心情稍微平复了一些,缓和了语气,说道:“太师何罪之有?不过是朕不小心罢了。”
柳斐然不说话,初玉尘也不介意,说道:“从今以后,朕不会再插手你的事情了,可否满意?”
柳斐然的话到底还是伤了初玉尘,不然她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柳斐然本该是高兴的,可是听得她这样的语气,见着她这样的态度,却又心里发疼,一时不能言语。
初玉尘没有再理会她,越过她往外走,“若无事,太师便退下吧。”
这是初玉尘第一次对柳斐然下了逐客令,第一次尝到了她冷淡对待的滋味。
柳斐然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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