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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开,丞相是朕的!-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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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闻昊像是发现了一个极好的主意,直接就抚掌笑道:“哈哈,是啊,世子与尘儿年龄相仿,就让他们做个伴,也让两个孩儿都不孤单。祯王觉得如何?”
祯王眼角抽了抽,脸色顿时就变得不好了,“这恐怕不妥吧?庭儿顽劣,怕是会带坏殿下。”
“怎么会?朕看世子好得很,聪明懂事,日后一定是祯王的好帮手。”初闻昊夸赞了言锦庭好几句,无视祯王那黑得跟锅巴一样的神色,“就让世子留在宫中陪尘儿两年罢,皇宫里多点人气朕也高兴。”
初玉尘脸上似有一些喜意,一双大眼睛看向言锦庭。言锦庭又是欢喜又是纠结,整张小脸都快皱成一团了。
祯王袖子里的双手紧紧握成了拳头,怪不得初玉尘和自己儿子会突然过来,原来是在这等着。
初闻昊打定主意之后,看向祯王,眼睛一眯,温和面孔下的惊人气势就出来了,“怎么?祯王不愿意?”
现在情况是祯王不敢撕破脸皮,要知道对外初闻昊身体无恙,震慑住大部分官员还是没有问题的。而祯王的势力全在黑土城那边,这次过来并没有带任何力量过来,他要是敢翻脸,绝对走不出这皇宫。
两人都对对方有杀意,但是现在对谁都不是动手的时机。
祯王珍惜自己的小命,怕死在了皇宫。而初闻昊也要考虑祯王死后,黑土城会发生暴动,也无法向天下交代,故而谁也不敢动手。
祯王忍了又忍,才把暴起的怒气给压了下去。他看了自己儿子一眼,然后沉声说道:“能陪殿下,是他的荣幸。庭儿,还不谢过陛下?”
言锦庭听到最后结果定下来,反而是松了一口气。他想随着父王回去,也想留下来,对他来说,只要不是自己决定就好了。他一撩衣摆,跪下磕头,“谢陛下。”
初闻昊眸中闪过一丝笑意,余光看了初玉尘一眼,满意点头,“哈哈,那就这样吧。”
祯王带着言锦庭出宫了,见着自己儿子那还有点傻呵呵的样子,祯王忍不住冷哼了一声,骂道:“蠢货!”
言锦庭一愣,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被骂。回到了府邸之后,言锦庭被带到了书房。祯王直接拔剑劈了一张椅子,吓得言锦庭大气都不敢喘。
过了好一会儿,祯王才按压住了杀气,言锦庭温言问道:“父王,您这是怎么了?”
祯王看着他,问道:“你可知,你留下祁城,代表着什么?”
“代表着什么?不就是留两年么?到时候儿子再回黑土城就好了啊。”言锦庭没有想通这个关键的点,他还沉浸在还能见着初玉尘的消息之中。
祯王又是一声冷哼,“本王的教导都白费了,你若是这个样子,本王还是把你世子的位置废了再立算了。”
言锦庭一惊,不知原来是事情已经到了这么紧急的关头。他一下子就从原先的傻愣冷静下来,静静地站在那儿回想这件事。
越是分析,越是觉得惊恐,到了最后,他竟出了一声冷汗,骇然地抬头,“父王,他们这是扣押住儿子来威胁您!”
祯王神色稍缓,“还不算太蠢。”
言锦庭眉头紧皱,“那如果是这样的话,父王怎么办?”
其实言锦庭心里还有点恐惧,若是祯王为了大业抛弃自己,那他又该如何?
祯王一脚踩在那张被劈成两半的椅子上,巨大的力量震得椅子脚再次断了,“事到如今,你必须得留下来了。不过,庭儿不必担心,本王一定会杀回来。”
言锦庭就算心有不安,此时也只能点头,“孩儿知道了。”
祯王看向自己最为疼爱的儿子,眼神之中闪过些许的怜惜,又说道:“既然必须留下来,那庭儿有一件事,父王希望你能做到。”
“父王请讲。”
“想办法得到初玉尘的心。”祯王一字一句地说道。
言锦庭心神一震,祯王解释说道:“皇上估计没有多少日子了,如果你能得到初玉尘的心,那么咱们想要成就大业,就无需动刀了。到时候,初玉尘继位,却对你死心塌地,这天下,不就是我们父子的天下?”
祯王明显也发现了自己儿子对初玉尘的喜爱有点超过一般人,故而直接将计就计,“这,才是最好的夺下大业的方式。到时候,皇位在手,美人在怀,庭儿,你明白了吗?”
言锦庭内心一阵翻涌,好似一条康阳大道铺在了自己面前。
“是,孩儿明白。”
挥手让言锦庭出去,不过片刻,就有人急匆匆地跑了进来,急促地说道:“王爷,不好了,左都督府被抄家了!”
祯王一惊,虎目圆瞪,“你说什么?!”
“柳斐然带人抄了左都督府,左都督已经被柳斐然拿下了。”那人说得又急又快,“好像是姜峰把左都督捅了出去,让柳斐然拿到了证据证明狩猎之事和左都督有关。”
“姜峰?不可能,他不知道这么多的事情,他不过是负责与蓝广接触罢了。”祯王不相信地摇头,他突然想起之前抓到的老九,沉声问道:“老九没有死?”
那人一愣,“不可能啊,四天前就有人进监狱里下了毒,贾大人那边也传来了消息说黑衣人死了,只剩下姜峰一条线索。”
祯王一瞬间就想明白了,冷笑一声,“好手段,老九根本就没有死,毒死的那个人不过是替死鬼,为的就是让左都督放松防备,然后撬开老九的嘴。”
“这一次,左都督在劫难逃了。”
祯王猜对了,那日姜峰的落网,当天晚上就有狱卒意图杀了他们两个。不过姜峰那天没有饭吃,于是那狱卒就把毒放在了老九的饭中。
然而老九在那天晚上就已经被掉包了,死的人并不是老九。而老九在亲眼目睹代替自己的人口吐白沫而亡,终于决定了和柳斐然等人合作。
有了老九的配合,柳斐然等人很快就找到了充分的证据。明面上说老九已死,线索已断,暗地里却把证据收集好,找到机会直接带着官兵杀进了左都督府。
所以也就有了现在的这一幕。
左都督是一个七尺大汉,身材魁梧,若是他反抗的话,十个士兵都不知能否近身。但是他却没有这样做,因为他知道柳斐然敢公然闯进来,就代表自己的事情已经暴露了。
就是不知道暴露到哪一个地步了,会不会牵连到太尉。
左都督束手就擒,也让府邸中人不要抵抗,官兵为他套上手脚镣铐,柳斐然来到了他的跟前。
“柳大人,别来无恙?”左都督轻笑一声,问道。
“卢大人健忘,毕竟昨日早朝才刚见过。”柳斐然不冷不淡地回了一句,面容逐渐变得冷峻了下来,因为后方抬出了多个箱子,一打开,全都是金银珠宝。
“人老了,不中用了。”左都督笑道。
除开这些大箱子,还有一个小箱子,一打开,全都是商铺地契,厚厚一沓。柳斐然把这份东西拿在手中,问道:“卢大人可以解释一下这些地契的来历么?”
“老夫的老丈人是阳东有名的富商,这些都是我夫人的嫁妆,再加上多年打理,就成了现在这样子,有何问题?”左都督平静地说道。
“是不是如卢大人所说,柳某自有定夺,”柳斐然手一挥,“把这些都带回去。”
左都督的母亲是一个年迈的老人,此时正崩溃地大哭,颤巍巍地拉住柳斐然,“大人啊——我儿这是犯了什么错啊他他可是左都督啊”
“正因为他是左都督,才罪加一等。”柳斐然面对年迈的老人虽然有些不忍,但依旧是冷峻着脸。
“不要抓我!不要抓我!”左都督的一名小妾哭得花容失色,冲过来抱住柳斐然的大腿,“大人,不要抓我啊,我是无辜的,我是被他掳掠来的!”
小妾手一指向左都督,左都督瞪大了眼睛,怒喝:“贱人!”
小妾身体一缩,又壮起了胆子向柳斐然求情。柳斐然却稍显不耐烦地抽出自己的脚,“左都督意图不轨,刺杀陛下,罪不可赦,再向本官求情,就休怪刀剑无眼了。”
“把所有人都带走,关押入狱。”
“是!”
第五十七章()
左都督的入狱;震惊了整个祁城。
左都督作为张震丘最为倚重的一名大将;竟然不知不觉之中就被柳斐然拿下了。这样的结局使得太尉一派都不禁人心惶惶;生怕自己就会落得如此下场。
田中玉因为他只是义子;且少有人知;故而并不在抓捕名单上面;因此逃过一劫。而此时的他出现在了太尉府。他脸色极其难看;双手紧紧攥着,显然是愤怒至极。
张震丘脸色也是阴沉得很,“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差错?”
“我们派人进入监狱杀姜峰和老九失败了;老九被掉包;杀错了人。”田中玉红着眼睛说道;“老九估计怀恨在心,和柳斐然合作出卖了义父。”
张震丘眉头紧皱,“他不要家人了?”
田中玉惨笑一声;“大概老九被说动的缘故就是因为,他的母亲已经死了吧。”
“怎么死的?”张震丘这下真的不满了,“像这种人,就一定要有把柄拿在身上;不然怎么震慑得住他们?!”
“我知道;是我御下不严,之前有人恶意欺负他母亲;我知道的时候已经迟了;她母亲因为生病没多久就去世了。我没有让他知道这件事;但恐怕这件事泄露了。”
张震丘来回踱步;田中玉脸色惨白地接着说道:“抄家抄出了大量的财物,这一点已经足够让义父定罪了,更别说狩猎场一事证据确凿,大人,我义父还有没有活下来的希望?”
“怎么活?”张震丘冷哼一声,“是你们信誓旦旦说不会泄露,意图不轨是小事吗?一旦和皇上扯上关系都不是小事,这可是谋反罪,老夫也帮不了他!”
田中玉咬了咬牙,那双眼睛全是血丝和阴霾,“大人,义父一生都忠于您,也是为了您才冒这个险,您不能见死不救啊。”
张震丘烦躁地挥了挥手,“老夫知道,不用你说,但你知道天牢是什么地方吗?那儿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想要救人,谈何容易?”
田中玉一咬牙,说道:“义父和别人来往的账本,全都在我这,其中包括不少和大人您的来往。这一笔数可不少,柳斐然只要拿到这一本账本,谁都逃不掉。”
张震丘脸色顿变,阴沉得好似要吃人,“你这是想要撕破脸皮?”
田中玉沉声说道:“不敢,只是希望大人能够伸出援手,救救义父。”
张震丘越加烦躁,不耐烦地说道:“老夫知道了,我会想办法的。”
田中玉告退,从书房里出来,就见张歆兴冲冲地小跑过来,她见着田中玉也不曾停留,直向书房冲进去。
田中玉却贪婪地看着她的面貌,哪怕她跑过去了,依旧是回头观望,好似要把那身影印在心中似的。直到再也看不到对方的身影,他才缓步离开。
而另一边,刘斐然清点过左都督府里的东西,再加以审讯左都督,最后写成了折子送进了宫里。
“左都督府抄出的白银二十万两,金条两箱,合计十二万两,珠宝首饰三箱,字画珍藏两箱,祁城商铺二十,地契”
随着柳斐然逐一把这些东西给报出来,坐在上方的初闻昊脸色就越加地难看。待得柳斐然报完,初闻昊顿时大怒,手一挥,折子就被他扔了出来,“混账东西!居然敢贪到这个地步,这是想要把整个璟国给搬空了才罢休吗?!”
初玉尘也在,此时连忙说道:“父皇不要生气,小心气坏了身子,不值得。”
今也佝偻着身子去捡奏折,然后小心翼翼地放在了龙案上。柳斐然见今也做完了这些,适时开口:“虽然抄出的财物不少,但是账本没有搜到,微臣把整个左都督府都翻了个遍,都没有查到账本在哪。”
“那个老狐狸,估计早把账本藏起来了。没有账本,就不能分析出这些财物的来历,可惜不能把他们一网打尽,这些璟国的蛀虫!”初闻昊很是生气,他重新拿起奏折,一边看一边问道:“你是怎么查到左都督身上的?详细说来。”
“是。”柳斐然恭敬地说道:“在陛下把这个案子交给殿下与微臣之时,微臣就着手查这一件事,但是狩猎场那边已经没有了任何线索。微臣与殿下一合计,干脆就来了一招引蛇出洞。”
“微臣与殿下合力演了一出戏,装作发现了线索,然后故意把这假的线索留到第二日再查,待到夜晚,果然有人出现想要毁掉这个假证据,那人就被微臣抓获了。”
“抓捕了两个人,其中一个是为贪财而提供了狩猎场地图的人,一个是左都督手下的黑衣人。两人都被撬开了嘴巴,证据全都指向了左都督。然而这也并不全能证明左都督的罪行,还有一个证人指向了左都督。”
“这个证人和上一个案子有关,也就是陈侗杀害孙中阳,嫁祸给何有为一案。此人一直为左都督卖命,作为狱卒却迷醉了牢狱中人,杀害何有为伪造自杀。后来经过排查,苏大人把他缉拿归案,审讯之下才知此事亦是左都督背后插手,并且提供了左都督的罪行证据。”
“左都督放任族人烧田掠地,强抢民家妇女。而他自身收取贿赂,收买蓝广,设下狩猎场陷阱意图谋反,证据确凿,还请陛下定夺。”
初闻昊脸色阴沉得似要滴下水来,“好一个左都督,若不是此次之事,还不能拿他怎样!这种人死不足惜!判左都督和直系亲属死刑,游街示众处决,余者发放大沧州,永世不得入祁城。”
“是。”
初闻昊把折子放在一旁,温和了脸色,对下边的人说道:“这个案子辛苦你们二位了,这个破案速度朕很满意,不过左都督的账本还是一个问题,柳大人在这一方面要多加留意。尘儿,你要跟在你家少傅旁边多加学习,切莫偷懒。”
“儿臣遵旨。”初玉尘毕恭毕敬地行礼,然后向初闻昊吐了吐舌头,“尘儿和少傅把案子给破了,父皇难道就没有奖励吗?”
初闻昊乐呵呵地看着自己的女儿,“这就讨要奖励来了,说吧,要什么奖励?”
“尘儿想跟着少傅去玩,破案那么辛苦,完了之后总要放松一下嘛,父皇就让尘儿跟着少傅几天呗,一来可以放松一下心情,二来可以跟着少傅学东西,父皇您说是不是呀?”初玉尘甜甜地说道。
初闻昊哑然失笑,看向柳斐然,“朕没意见,就是不知道柳大人愿不愿意收留你这个磨人精罢。”
柳斐然唇角含笑,“殿下聪明伶俐,微臣喜欢得很。”
“那就成,这些日子,尘儿的安全就交给柳大人了。不过该学的东西一样都不能落下,可别让朕知道你偷懒了啊。”
“是,父皇,父皇最好了!”初玉尘欢呼一声。柳斐然也笑着说道:“微臣遵命。”
初闻昊正欲让两人出去,又突然想起件事儿,“明日祯王便离开皇城了,这一走,无异于放虎归山啊。不过言锦庭的留下,倒是给朕一些安慰,你们二人明日就代朕去送祯王吧。”
“是。”
初玉尘得到了父皇的恩允,可以出宫和柳斐然待在一起,自然是高兴至极。从宣宁殿出来之后,就拉着柳斐然回了东宫,命人收拾了一些衣物准备带出去,她自己则是抱着阿来,眼睛发亮地看着柳斐然。
无论是初玉尘的眼睛还是小狐狸阿来的,都是一样的亮晶晶,像璀璨的星星。这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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