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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开,丞相是朕的!-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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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若是殿下做错了什么,张大人为人师表,应该去指出去让殿下改过。而且就算殿下顽劣,张大人乃是少师,是殿下的先生,教不严,师之惰,张大人难道就没有责任吗?”
“再说,殿下不曾做过什么,张大人却屡屡说殿下顽劣不堪。然则张大人怎么就忘了,殿下是君,而张大人是臣,君臣之别,张大人不该比任何人都清楚吗?”
柳斐然一改往常的温和儒雅,根本容不得张松的反驳。她朝着皇宫的方向拱手,“皇上乃信任张大人,故而才把殿下交于张大人教导成才,然则张大人此番作为,如何又对得起皇上的一番苦心?”
“张大人对殿下这么大意见,是对殿下的行为有意见,还是对殿下身为东宫之主有意见?殿下的东宫之位,乃皇上所定,也就是说,张大人对皇上有意见了?”
“你莫要血口喷人!”张松肝胆一震,任何事情牵扯到了皇上都不会是小事情,更何况是在储君的事情上面。
“是柳某血口喷人,还是确有其事,张大人比谁都清楚。”柳斐然半步不退地说出这句话来,厅堂里顿时只剩下张松的喘息声,明显是被压得粗重了呼吸。
“好好好,后生可畏,真是后生可畏。”张松此时根本也拉不下脸来了,就算是他意识到了错误也不可能会承认,因为柳斐然根本就没给他留半点面子。
其实,柳斐然并不想走到这一步,不过因为皇上和秦丞相之事让她有了非常严重的紧迫感,以至于并不希望把时间浪费在这些事情上面。张松既然对初玉尘的事情不上心,那便自己下重药,如果下了重药还是不成,那么也趁早换一人教导她,不宜再拖。
更重要的是,她要做了黑脸,才好让初玉尘做白脸。
场面变得僵硬无比,初玉尘为柳斐然的话暗自高兴,只觉得不愧是自己喜欢的姐姐,只可惜她身份不对,不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而就在初玉尘心中暗喜之时,却突然觉得自己的后背被戳了一下。初玉尘神色一动,站在自己身侧的不只有柳斐然么?
初玉尘年纪虽小,但也是个冰雪聪明之人,虽然不是很明白为什么姐姐要做出如此举动,但她联想了一下此时的气氛,便也乖巧地开口道:“少师别生气,少傅也只是因为一时心急,所以才说出这样的话来。”
柳斐然心中欣慰,幸好初玉尘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不然刚刚营造的得理不饶人的形象就废掉了。
张松依旧是怒气冲冲的模样,初玉尘小脸儿满是愧疚和不安,手里拿着砚台,道:“这其实都是学生不好,若不是学生愚钝惹得少师生气,少师也不会生病。少傅,您也别生气了,学生知道你们都是为了学生好,学生以后一定认真学习。”
初玉尘说让少傅别生气了的时候,抬起头来看向柳斐然。柳斐然垂着眼睑看向初玉尘,眸子里闪过些许的笑意和赞赏,让初玉尘一下子就明白过来自己做对了。
初玉尘心里更是高兴,高兴之余又有点委屈。这高兴的自然是和自家姐姐默契十足了,委屈的便是她觉得姐姐说得很有道理,可是她还是要向少师赔礼道歉。
张松听了初玉尘的话之后,心里的火再大,也不禁消除了一些,哼了一声,也不像之前那么满腔怒气了。
见初玉尘聪明地和自己配合了这一出,柳斐然满怀欣慰,行礼赔罪,道:“张大人,你我同为东宫属官,殿下的成长与我二人息息相关,你我更应同心协力把殿下培养成才。这璟国的未来,全都在殿下身上,难道张大人希望这璟国的未来,断在我等手中吗?”
“皇上对我等托付重任,我等必应竭尽全力,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又岂能像张大人之前此番潦草行事?殿下年纪尚小,可正是因为如此,才需要张大人多费心思啊。柳某年纪尚轻,这少傅一位柳某也坐得不安,总归难堪大任。故而殿下还是需要张大人扶持,有劳张大人费心啊。”
前面话说得那么重,而后服软说出来的好话,总归要顺耳不少。张松不知这两人暗地里形成了默契,只道终于说了人话,脸色也就没有那么难看了。
“柳大人说的事情,本官岂能不知?”张松当然不会承认自己的过错,只是抚须轻哼道。
“是柳某唐突了,还望张大人恕罪。”柳斐然自然不会介意张松的话,顺从地赔罪。
初玉尘不喜欢柳斐然明明没错却向别人赔罪,故而开口说道:“学生愚昧,很多事情不懂,只知道两位都是学生的先生,都是学生所尊敬的人。”
“今日来也是因为听闻少师病了,故而登门拜访。这是启元年间的端砚,是学生的小小心意,还望少师收下。”
这一块端砚成色极好,砚心湛蓝墨绿,可见便是细腻光滑。张松见着如何能不喜欢?不过是碍于面子不敢有所行动罢了。
此时见初玉尘双手把砚台奉上,张松忍不住偷看了两眼,却碍于面子,不肯伸手。柳斐然如何看不出来?便开口道:“这是殿下的一番心意,张大人还是收下吧。”
张松轻咳一声,接过了初玉尘的砚台,道:“皇太女有心了。”
初玉尘见他接过,小脸上露出了笑意,“应该的。少师身体不适,学生不便打扰,先行告退了。”
张松缓和了脸色,把两人送出了门口。而两人上了马车之后,一直紧绷着的柳斐然顿时笑了起来,手指朝着初玉尘虚点几下,摇头笑道:“你呀果真是聪慧过人。”
可不是么,虽自己有所提醒,可是她能在这个年纪,领会到自己的意思,果真是聪慧。
初玉尘一听,小脸顿时笑得如同春日之花,“谢姐姐夸赞。”
第二十章()
柳斐然含笑摸了摸初玉尘的头,心中又是骄傲又是略微复杂。初玉尘这么聪明自然是好事,可是见她年纪小小却经受这些,又有些心疼。
初玉尘没有想那么多,倒是有些担忧地问道:“姐姐,你说少师会不会记恨你呢?”
“无妨,他本来对我也不太有感。”柳斐然并不在意地摆摆手,“殿下可知张大人为何连任了三任少师之职却没有实权么?”
柳斐然有心教初玉尘分析朝中臣子,故而直接拿了张松说事。她见初玉尘摇头,便说道:“张大人为人墨守成规,不懂变通,颇为固执,在官场上容易得罪人,且世间之事多为千奇百怪,如若像他这般照本宣科,恐怕难以达到成效,这便是他为何至今还只是少师的缘故,因为他的性格并不适合为官。”
初玉尘想到平日里张松的行为举止,颇为赞同地点了点头,旋即又好奇地歪着头道:“可是,既然少师并不适合为官,又为什么会当官呢?”
“原因有二,其一,少师一位虽品级高但无实权,就拿我自己为例,少傅和大司农丞。少傅与少师同阶,都为东宫属官,但除此之外我还有实权的官职,便为大司农丞。前者是身份的象征,后者是权利的象征。”
“其二,张大人虽有这些问题,但他博览群书,知识渊博,桃李满天下。他为官,也是一种稳定人心的方式,不会寒了读书人的心。朝廷也能给人一种任贤为用的信任感,为补朝中的新鲜血液。”
“朝廷和读书人的关系在哪里啊?”初玉尘不解地问。
柳斐然笑道:“读书之人最可怕的不外乎是那一支笔,若是引起了读书之人的愤怒,怕是武力也无法压制得住。而朝廷,最怕的就是动荡,一旦出现了这种问题,就会朝纲不稳,很多事情都难以展开。”
初玉尘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然后又说道:“那么朝廷的新官任职,父皇好像说过,是通过各地官员选举,通过了考核就行,那么和天下读书之人有什么关系?”
“这”柳斐然竟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有饱读诗书,有才华能力之人,才能被各地官员看上从而被选举为官啊。”
话虽如此,但显然这个答案柳斐然也是不甚满意,又忍不住辩解般地说道:“前朝对于官员的选拨,是在各家子弟中选,知根知底,不怕有错。”
“为什么会有错?怎么保证各家子弟就一定有能力为官呢?”初玉尘侧着脸问道。
“故而才会有考核一说,如果考核不过,那自然也是要被反对,不得入朝为官。”柳斐然说到此处之时,已经惊人地发现,初玉尘话语中似乎透露了一些惊世骇俗的想法,让她心神不禁一荡,“而到了康安帝期间,贵族之间的推荐变成了可从乡县之间推荐,途径大为增广,很好地保证了贤才的发掘。”
“可是怎么才能保证推荐的人是真的有才华的人呢?”初玉尘再问。
柳斐然默然,这个问题她也没有办法去回答。
两人不再说话,都若有所思的模样。柳斐然再想了一遍初玉尘的话,心中宛若掀起了惊涛骇浪,久久不能平静。
护送初玉尘到了皇宫,柳斐然不再停留,匆匆离去。初玉尘回到东宫之中,面对柳斐然时的乖巧可爱都消失不见,余下些许的冷漠。
小可子已经习惯了她的转变,恭敬地说道:“殿下劳累了一天了,奴才让人准备了热水,殿下先净面可好?”
初玉尘任由他带着自己走进偏殿,道:“小可子,你可曾在宫外买过东西?”
小可子怔了怔,“殿下说的是?”
“这皇宫就这么点大,本殿不信你不会出宫,就算是不出宫,也应该比本殿要知道外面的情况,本殿不想自己就像是瞎子一样。”
小可子心里一惊,偷偷看向初玉尘,她的声音还带着一点奶气,却又觉得她气势惊人。小可子想了想,他被派到初玉尘身边,不知道多少人羡慕,若是因此而丧失了初玉尘对自己的信任,那根本就得不偿失。再说,初玉尘年纪小,自己这时候若是得了她的心,日后还怕那个总管的位置不是自己的吗?
想到这里,小可子一咬牙,说道:“是,奴才在宫中偶尔会得贵人赏赐,或者是小的孝敬,自然会有途径在宫外脱手,换钱平日里使用抑或是给家里。”
初玉尘恍然,继而点了点头。一旁的半欢洗了帕子,道:“殿下,先净面吧。”
初玉尘闭上眼睛,让半欢为自己擦拭小脸,道:“这些私底下的事情本殿并不在意,不过,既然你有在外的手段,本殿有一件事要让你办。”
“殿下请说。”
“本殿要上好的泻药,无色无味的那种。”
小可子目瞪口呆,“这这这殿下,您要泻药做什么?”
“怎么?本殿要做什么还要告诉你?”初玉尘斜了他一眼。
小可子一慌,“奴才不敢,奴才这就去办。”
待得小可子出去之后,半欢看着眼前的主子,觉得有点陌生。其实自进宫之后,主子就越来越有气势了,以前在黎城时候平易近人的模样,倒是极少看到。
不过半欢记得柳大人说过,自家主子是未来天子,这些改变都是应该的。只是她没懂主子要泻药做什么,便问道:“殿下,您要泻药做什么呀?”
半欢毕竟是一直陪伴自己的人,初玉尘不像面对小可子时那么的冷漠。她眨巴了两下眼睛,唇角微微翘起来,可爱得无法无天,“自然是有用的。”
半欢没想明白,不过主子在想什么,她也不想去猜测,也就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第二日柳斐然照常到东宫来教导初玉尘的武功,不过几日便要过年了,天气不见转春,倒是越加寒冷起来。早已枯黄的树枝上挂满冰雪,加上北风的搜刮,倒是令人不禁哆嗦起来。
东宫的练武场上,一道小小的身影哼哧哼哧地练着拳。她为了不妨碍练武,穿着单薄,然而额头上却布满了细汗,明显是打得十分用力。
一旁站着一位身形高挑的女子,女子穿着劲装,面容秀丽无比,气质儒雅迷人。“拳头握紧,出拳之时要绷直,腰杆要直,手与肩同高。”
又一套拳练下来,初玉尘喘着气,眼睛却亮晶晶的。半欢连忙上前为她披上斗篷,柳斐然笑道:“不错,明日起,下官便教殿下用剑。”
初玉尘一喜,连连点头,“好啊,辛苦少傅了。”
“不辛苦。”柳斐然含笑摇头,而就在此时,听得身后一声咳嗽。她回头,就看见张松脸上似有一点尴尬地站着。
柳斐然当然明白张松的尴尬何来,她故作没看到,欢喜地迎了上去,“张大人身体已经痊愈了?真是太好了。”
“柳大人。”张松虽然脸色不是很好,但还是客气地见了礼,“见过殿下。”
“少师,您来啦?”初玉尘也是一副欢喜的样子,这一眼看过去,和柳斐然的模样还有点像。不过前者是可爱乖巧,后者是俊美无双罢了。
她快步走到张松跟前,抬起头来,眼睛亮晶晶的,“少师身体可是痊愈了?如若还有不舒服,可千万不要勉强。”
见到初玉尘这么贴心,喜形于色的模样也十分讨喜,张松突觉她也不是那么的不顺眼,再加一点虚荣心,他便说道:“有劳殿下挂心,下官已无大碍。”
“那实在是太好了。”初玉尘击掌笑道。
小可子远远在一旁看到这一幕,突然想起了昨天殿下让自己买的泻药,眼角便是抽了抽。
柳斐然知张松对自己无好感,见初玉尘和张松之间关系缓解,心里也放下了,故而闲说了两句便告辞。
初玉尘乖巧懂事地送走了柳斐然,又抬头眨巴着眼睛对张松道:“少师,学生这几日把前几日学的东西都复习了一遍。”
张松突然有点不自在,咳嗽一声,道:“好。”
两人走向书斋,初玉尘进入书斋之前看了小可子一眼。
小可子看到初玉尘的眼神,眼角又是一抽,竟然有种茫然不知所措的感觉。可是主子虽然没有明说,但稍微一联想也就知道了她的计划。他作为小的,这小可子明白,表忠心的时候到了。
很明显,这事如果没有事发一切好说,但若是事发了,自己就会是被推出来的那个人。没了性命应该不至于,这事是殿下暗地里指使的,那殿下应该会保住自己。
小可子一咬牙,也就掉头走了。要趁殿下年纪小,把握住机会,日后还怕没有荣华富贵吗?
而书斋里一切如常,倒是初玉尘更乖巧听话了一些。张松昨日虽然被柳斐然落了面子,可是不得不说,她说得也有道理,故而他也不敢再摆架子。
看上去一切都无大碍,可是到了后面,张松却觉得自己肚子一阵抽搐,旋即便是止不住的往下坠感。张松大惊失色,直接就呆住在那了。
正乖巧听讲的初玉尘也跟着小脸都丧失了颜色,一脸担忧地问:“少师,您这是怎么了?可是风寒尚未痊愈不舒服?”
张松只觉下/体似有什么东西要喷薄而出,随之而来的又是一阵绞痛。他困难地摆了摆手,“下官没事。”
“可要学生去叫太医?若是有什么事情,可千万不要勉强啊。”初玉尘关心之色甚浓。
“咳,殿下稍等片刻。”张松老脸一红,坐不住了,急冲冲地冲去了茅房。
初玉尘见着他的背影,那关心的模样慢慢变成了淡漠。小可子在一旁嘿嘿笑着,得到了初玉尘一个赞赏的眼神。
张松去茅房解决了一顿之后,就回来了,可是没说几句,肚子又闹起来了。他只好再一次迎着初玉尘担忧无比的目光离开了书斋。
就这样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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