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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开,丞相是朕的!-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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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人说道:“只是陛下,柳大人虽好,可对于丞相之位还是略显年轻了些,还请陛下收回成命!”
“请陛下收回成命!”
柳斐然那边的人气急,个别冲动地都撩起了袖子,“柳大人样样拔尖,你们这些良心被狗吃了的,在这儿胡说八道!”
“叔大人在朝为官多年,有兼多个政绩在身,如何比不过柳大人?”
两方争执之间,不知谁扔了一枚铜板出来,被砸中的人顿时大怒,受到了侮辱一般,脱下了鞋就扔了过去。
这一下,就引发了大混乱了,平日里个个都官威十足的人,此时就都跟地痞无赖似的厮打在一块,一片混乱。叔青司和柳斐然都是大惊,连忙在边上喝止,“别打了!成何体统!”
苟宿本来就窝火,被这混战殃及到了,更是大怒,撸起了袖子就是冲了进去,他本就野蛮火爆,此时更是逮谁打谁,竟把这一趟浑水搅得更为浑浊了。
初玉尘怒得连连拍桌,这见得他们打得难分难舍,气得直接甩袖离去,就让他们打个够好了!
第一百五十八章()
初玉尘这一走; 彻底把长弘宫抛在了后边; 长弘宫里的人打得兴起; 压根就没发现自家主子气走了。横竖是法不责众; 他们自认都是为了国家; 当然也并不担心。
等到打得都累了; 大家也都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大家脸上都带了伤; 最多是被打了一拳头,倒都是轻伤。这些人你瞪瞪我,我瞪瞪你; 最后都甩袖离去; 不愿再留下来。
叔青司是出了一身的汗; 对柳斐然说道:“闹出这一回事,老夫实在是汗颜啊。柳大人,陛下必定还在生气; 还望柳大人替大家向陛下请罪。”
柳斐然客气地说道:“叔大人放心。”
叔青司这才离去,柳斐然面色平静地看着叔青司的背影,心中不禁更是警惕了两分,这才往宫内走去; 找初玉尘去了。
今早上这一出; 暴露了当前最为重要的问题,朝中官员不少; 三分之一支持叔青司; 三分之一支持柳斐然; 余下的则是中立。
看上去是势均力敌; 但是两人的力量并不对等。因为支持柳斐然的并没有什么兵权,而拥有兵权且拥护她的,却远在他处,与皇城相比,实在是相隔甚远。
柳斐然拉拢的盟友,多为保皇党,抑或是她所行之事深得己心的爱国之臣。可叔青司同样不能说是不爱国,他虽含有私心,但是大方向还是对的。再者他家族兴旺,不像柳斐然是为孤军奋战,他还可以从儿女亲事入手,也就更多的拉拢手段。
如大司马,就是通过结成亲家而拉拢在一起的。大司马的兵马就在坚州,比之柳斐然所拥有的兵马而言,强太多了。
而在皇城之中,京兆尹苏望管城中治安,执金吾池彪掌皇城徼巡,卫尉雷经年负责皇宫守卫。皇宫守卫尤为重要,可卫尉雷经年却是不知是心中抱有怎样的想法。
先皇为了初玉尘,其实打定了不少的基础,如苏望、池彪都和柳斐然关系匪浅,故而也自然是初玉尘一派,可他们都并非能够接触到初玉尘,能接触到初玉尘的是雷经年。
如果雷经年是初玉尘的人,那么大司马就算是兵马在坚州,其实也不是那么的畏惧。毕竟他若是有心造反,从坚州攻来,池彪、雷经年掌控好皇城安危,完全足以让援兵反攻回来。
然而现在的问题就是,雷经年并不能算是初玉尘的人。他的身份算起来,还和叔青司有一点关系,雷经年的小姨子嫁给了叔青司的外甥,虽然不深,但和柳斐然这种一点关系都没有的要来得强。
亏得是初玉尘的掌控力不错,雷经年也没有明显涉及到党派之争之中,故而宫中的事情才没有都流传出去。
雷经年这个人,自然也在叔青司的拉拢方向之中。只是叔青司到底还是臣子,也没有想要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想法。他不过是认为自己比之柳斐然,更适合丞相的位置罢了。
日后叔青司会不会萌生取而代之的想法,没有人知道,可现在的他并没有想要和初玉尘闹翻,也没有想要柳斐然死,所以才没有直接出面,而都是让下边的人来推动事情的发展。
他从朝中退出来之后,与卢练见了面。叔青司说道:“亲家在朝中说出这样的话来,怕是会引起陛下不满。”
卢练不在乎地说道:“不过是毛都还没长齐的丫头片子,又何必这么在意?我说就是你太谨慎,她没有兵权,能起到什么作用?你要是强硬一点,她也不敢直接宣布柳斐然做丞相。”
“可陛下毕竟是陛下,你这当面落了陛下的面子,日后陛下要找回场子,你又如何应对?”
卢练嘿嘿一笑,“谁会把到手的兵权让出去?她要是听话,皇上的位置自然还是她的,我们也不是想要怎么样,只不过丞相的位置还是你比较适合,柳斐然又能算是什么玩意?”
叔青司并不赞同卢练的说法,皱眉说道:“不要小瞧了任何人,比如陛下,比如柳大人,如果柳大人是个无能之人,全凭陛下和先皇的看重,也不会这么快就爬到了今日这个地步。且不要把事情闹得太僵,不然对你不是一件好事。”
这些可是叔青司的肺腑之言,可是卢练并不在意,他看不起初玉尘,虽然有些能耐,可是兵权不在她手中,也翻不了天来。“我知道了,你放心,我会注意的。”
毕竟大司马的兵马除了占据一个地理优势,也没有别的特别之处,如大将军的兵马,若是两方对垒起来,自己的兵马也是打不过,所以他也不敢过于嚣张。
叔青司无奈地看着卢练,心中也是暗叹一声,若不是因为他与大将军金虎实在是没有适合的联姻对象的话,他也不会找到卢练来。这个二愣子,和金虎根本没法比,不过眼下也只能这样了啊。
叔青司没有想要彻底掌控初玉尘,柳斐然也是能看到这一点,只是柳斐然其实并不敢赌。权之一字,若是身在其中久了,谁也不能保证会不会丧失了原有的初衷。她清楚地知道,哪怕现在叔青司没有那个想法,可若是日后陛下还是没有办法掌控住,那么叔青司会不会萌生贪婪?而他就算不想要做什么,然而他的手下是否能够保持理智呢?
很多造反的首领,其实他自身并没有那个想法,可若是下属一直提,他也难免会动心思。
所以柳斐然不敢赌,和叔青司相比,自然是自己上位对于初玉尘来说更有益,不是吗?
柳斐然忧心忡忡,来到初玉尘跟前,初玉尘却没有像在朝中那般发脾气,而是站在湖边看湖里的鱼抢食,倒是平静得很。
“微臣参见陛下。”
初玉尘把手中的鱼料都撒进了水中,引起水中的鱼儿翻涌,水花四溅。初玉尘接过半欢递来的湿帕子擦手,淡淡地说道:“太师来了。”
见她这个模样,柳斐然心中也安定了不少。这是初玉尘执政以来第一次发生的抗旨和混乱,她有点担心初玉尘接受不了。不过初玉尘的接受能力显然不错,至少并没有显露出什么难过来。
初玉尘把闲杂人等都挥退,让柳斐然来到跟前来。柳斐然看着湖里的鱼,见着它们条条都是肚子滚圆,身体肥胖的,笑道:“这锦鲤倒是养得肥。”
“好吃好喝地供着,如何能不肥?”初玉尘这话似有所指,“也不知道胃口这么大,会不会吃得吐出来。”
柳斐然微微笑道:“陛下撒下的鱼料它们依旧是抢着吃,可见它们并不知道自己贪心不足。”
初玉尘红唇微勾,“不过是知道朕不会把它们捞起做菜罢了,手里有凭仗,就无所畏惧了起来。”
柳斐然说道:“那陛下是要把鱼料都收起来了吗?”
“那是自然的。”初玉尘双手负背,看向柳斐然,媚眼里还是闪过了一丝恼怒,“只是朕也没有想到,竟然会如此猖獗,泼来的水都湿了朕的衣裳。”
初玉尘的朝服是玄色的,刚鱼儿扑通飞溅起来的水花,湿了她的衣摆,颜色加深犹如是绽放了一朵巨大的花儿。
柳斐然还以为初玉尘完全不介意今日上朝这件事,却不想她到底还是个孩子,且又是个尊贵的帝皇,故而还是放在了心上。她见着初玉尘恼怒的模样,笑容变得柔和了下来,挑花眼里出现点点星星的光,“也并非全不是好事,至少哪条鱼翻腾得厉害,陛下心里有数了。”
初玉尘笑容变深,她是极喜欢柳斐然这般看着自己。桃花眼里只看得到自己的影子,错落在那点点滴滴的星光之中。
她抚了抚自己的袖子,红唇勾起的弧度是那么的慵懒妩媚,“太师说得不错,也并非全无好处。”
两人站得近,初玉尘更是有意朝柳斐然的方向站近了半步,袖子下的手臂触碰到了一起,初玉尘假装不经意地用手指勾住了柳斐然的手指,说道:“朕总能为太师做一道红烧鲤鱼的,不急在这一时。”
初玉尘的手指勾住了柳斐然的手指,柳斐然那一瞬间便是僵直了身体,细腻温暖的触感传来,带着一种麻痹之感,直接朝她脑子里轰炸而去,让她片刻失神。
她与初玉尘的亲密接触并不少,可自挑明关系之后却变得冷淡了下来。她自认为自己对初玉尘并无他想,可却也禁不住这样的挑逗。
就像是半边身体都麻痹了,这分明又是以前不曾出现过的情景。柳斐然手指动了动,想要收回来,却又被初玉尘紧紧地勾住了。
柳斐然目光偷看两人勾着的手指,隐藏在宽大的袖子之下,谁也看不见。只有那绣着金龙的袖子和自己官服上的纹理交缠在一起,显示出一种亲昵来。
柳斐然突然舍不得收回去了。
岁月不曾静好,可陛下一直都在。
柳斐然想到这里,心中软得一塌糊涂,她温柔了眉眼,软化了笑容,“一切都听陛下的。”
初玉尘略有吃惊,看向柳斐然,见她如此模样,只觉得一颗心都要跳出来。她恨不得立刻转身抱住她,埋在她的怀里边,恨不得亲吻她那柔软的唇瓣,搂住那纤细的腰肢。
可是初玉尘知道,不必着急,这样就很好了。
于是初玉尘唇角翘起的弧度更大的一些,眉眼处满是细腻的妩媚和温柔,她得寸进尺地把自己的手钻进了她的掌心之中,然后根根手指从她的指缝穿过,形成了十指相扣之状。
柳斐然没有拒绝,只是心跳加快了起来。
从来都没有觉得她们的心这么靠近过,好似心跳都聚在了掌心之中,相对着跳动。
咚咚、咚咚。
第一百五十九章()
柳斐然对自己的态度软化; 初玉尘看在眼中; 甜在心里; 就连那些大臣驳回了自己的提议都不那么糟心了。她也知道肯定不会顺利; 故而一开始她就把出头鸟何大人拘家里边了。确实没有人要觅死觅活的; 然而却打起了群架来; 也实在是让人哭笑不得。
初玉尘这个晚上啊; 睡得香甜,梦里没有碍眼的大臣,只有柳斐然与自己卿卿我我; 好不快活。
醒来时候; 初玉尘可谓是精神抖擞; 心情颇好地更上朝服,摆驾长弘宫了。然后,又开始了新的一天的吵架。
是的; 就是吵架。
因为何大人回来了,虽然昨个拉了一天的肚子,但是近日却精神得很。大概是因为昨天有一种被骗了的感觉,导致他整个人怒气冲天; 这一股气撑得他恨不得逮着人就来一顿臭骂。
然后何大人黑着脸的时候; 就见到了初玉尘过来了。他顿时就抬起了胸膛,准备开始了。
由于立丞相之事是当务之急; 故而别的政务大家也都无心去说了; 大家都盯着丞相一事; 有人一提起; 立刻就开始了混战。
“相位为重,应是贤者当之,叔大人战战兢兢,为国为民多年,劳苦功高,若叔大人不能担以丞相之位,微臣难以信服。”
叔青司连忙谦虚说道:“不敢不敢,柳大人比臣更有能力,年轻有为,臣愧不敢当。”
何大人语气激昂地说道:“叔大人不敢当,何人敢当?!柳大人与臣等相比,自然是能力出众,可若是与叔大人相比,还是略差一筹。再者柳大人过于年轻,打磨几年,才能更为沉稳。”
张松在昨天的混战之中可谓是遭受了无妄之灾,他被一只鞋给砸中了,那鞋是叔青司一党的。原本张松对是谁做丞相是无所谓的,然而经过昨天一事,他有意见了。
嘿,朝廷之中,大打出手也就算了,居然还伤及无辜?张松原本对柳斐然有偏见的,然而当年柳斐然推行科举一事,在张松心中实在是加了不少的分。这一减一加,自然就倾向了柳斐然了。
张松摸着胡子,驳回何大人的话,“柳大人虽然年轻,可沉稳有加,不知是多少人做不到的。再者年轻者想法活络,往往会有出奇制胜的法子,这些可都是你我这些老古董所没有的。”
张松居然会站在柳斐然一派之中,实在是让不少人都吃了一惊。果然柳斐然的声望,在读书人之中是无人能及啊。
两方吵得厉害,又有人转移目标,朝着初玉尘说道:“陛下,还请陛下做主啊。”
初玉尘被吵得脑仁疼,此时一边揉着太阳穴,一边说道:“要朕做主?你们也知道要朕做主?”
百官一时噤声,初玉尘扫了他们一眼,淡淡地说道:“既然是让朕做主,那朕要立柳大人为丞相,如何?”
初玉尘固执己见,让卢练异常暴躁,说道:“还请陛下不要任性,丞相一位岂是说立就立的?这把国家放在了何地?陛下年幼,恐还需辅政大臣商议才是。”
卢练这番表现,让金虎皱了眉头,冷声说道:“辅政大臣早已解散,卢大人这话说不得。”
金虎开口了,卢练不敢反驳他的话,自然也不再提辅政一事,只说道:“只是丞相之位,陛下还需要多方面思虑,不可妄为。若是有损朝廷威严,臣第一个不放过!”
初玉尘明显也被驳得丧失了耐性,冷声问道:“朕就是要立太师为丞相呢?”
卢练双眼一瞪,袖子一甩,“恕难从命!”
说罢,卢练竟胆大包天地直接从长弘宫离去了,惊得百官冷汗都下来了,叔青司更是一下子跪在了地上,“陛下,此事都是因微臣而起,求陛下降罪。”
初玉尘看都不看叔青司一眼,气得一拍桌子,问道:“你们都是这样认为的?”
柳斐然一派的人连忙恭敬地说道:“臣等唯陛下是尊。”
声音是够响的了,然而却动摇不了叔青司一派之人。初玉尘连说三声好,然后甩袖离去。
又是一个不欢而散的早朝,叔青司自觉事情都是因为自己而起,跪在了宣宁殿外,请求初玉尘恕罪。
初玉尘本就一肚子火,又见他往自己跟前凑,恨不得就让他跪死在门外算了。可是她知道,叔青司一直维持着君臣之间的尊敬,她自己不能被人抓住把柄。
叔青司可以跪,别人知晓,还道一声叔青司谦和,可若是初玉尘不理,那就是她的迁怒了。初玉尘其实无所谓自己的名声,可是她现在并无实权,不得不小心应付。
不过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初玉尘不愿见叔青司也实属正常,初玉尘便让小可子出去把叔青司劝回去了。
小可子也是有点忧心现在的情况,然而这种事情并非他能阻止的。他能做的也只有尽量让自己不要出错了,小可子好声好气地说道:“叔大人,快请起吧,陛下没有怪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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