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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在回廊新月如钩_(全书已完结)-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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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小二。”
寒水接过伞,便冲出了店门。外面风雨斜飞,恐怕打了伞也没什么效果,蓝诗音担心地张望了一下,才跟着小二上楼。
那个人轻功那么好,她担心个什么。
待寒水从成衣店回来,果然整个人已经成了落汤鸡,买来的衣服却因为护在伞里而没有淋湿。“换上吧,穿着湿衣服容易着凉。”他将衣服递给诗音,自己又走出房间,让她有时间可以换下衣服。
虽然态度亦然冷淡,不曾给人半点笑容,但是所作的事情却跟他表现出来的态度完全不同的细心。蓝诗音看着手里的衣服,开始觉得,也许……自己对他的印象应该改变。
尽管及时换下了衣服,蓝诗音仍旧着了凉,未到夜里便开始发热。寒水拖了老板娘代为照顾,但是到了夜里,热度不但没有退,反而渐渐升高。
蓝诗音只觉得一阵冷一阵热,头脑昏昏沉沉,听到有人说话的的声音,“客官,您看,这怎么办好?这样的大雨,郎中是不会出诊的。”
“老板娘,药铺在哪里?”
“哎,就在…………可是这个时候,药铺也该关门了——”
“我去看看,她劳烦你照顾了。”
“哎,你这小相公,对你媳妇真好——”
她才不是……恍惚中似乎听明白了这句话,想要反驳,出口却只是微微的呻吟。
生病的时候,人似乎就容易脆弱。身上软绵绵的,好像没有着落一般,这种感觉让人害怕,怕寒水月就这么走了不再回来,丢她一个人在这里。
每一次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床边陌生的老板娘,她都只轻轻问一句:“他呢?”
“就快回来了。”
这样的对话不知重复了几遍,他却还是没有回来。老板娘轻轻笑她,“别担心,那位相公待你那么好,还能不回来么?这大晚上的,又下雨,药铺怕是都关门了,他恐怕要耽搁一会儿才回来呢。”
蓝诗音听着老板娘的话,不知为何竟然没有力气再反驳,忐忑着又睡去。
(某蜓在发烧。。。一边发烧,一边写别人发烧。。。我也想睡觉。。。)
不知几时被人轻轻摇醒,老板娘已经不在床边,寒水的手出乎意料的温暖,轻轻扶起她,“把药喝了再睡。”
被暖暖烫烫的手扶着,忍不住想要多接触一会儿。对于这时的记忆,便只有这双手,却连连药的味道都不知道是不是苦的。
寒水一勺勺地喂到她嘴边,她便一口口的喝,不知是不是因为发烧的关系,脸色绯红——他的动作细致,耐心,她在这样的温柔之下不敢抬头去看他的脸,只能木讷地咽下不知喂的药汤。每喝一口,脸却红上一分。寒水依然面无表情的一张脸,心里却每喂一勺,便暗叹一遍——好麻烦……好麻烦好麻烦好麻烦……的74
寒水在她的床边守到清晨,见雨小了些,便以水榭的联络方式报了信,让人前来迎接。然而水榭回复来的消息,却只有新月那笔纤细却简易得古怪的字迹——我们很忙~非常忙~如果蓝姑娘已经无碍,你就交付给你好好照顾哦~好好休息,不用急着回来~~加油哦!
寒水微微蹙眉地把那张纸揉烂,丢进窗外的雨中。
水榭里的新月和锦地罗期待十足——寒水这样的好男人,是个女人,只要眼睛没瞎都看得出来!这样朝夕相处,还怕蓝诗音不乖乖爱上寒水么~~?
所以她们耐心地耗着,耗了足有三日,估计蓝诗音的风寒应该已经无碍,才晃晃荡荡地骑马前来。
“嗨~寒水~~”
“表哥~~~”一个不明物体越过新月,直向寒水扑去,他侧身一让,表妹直接扑向了床,跟蓝诗音扑在一起。
“哇啊——!又是你这个女人!!竟然缠着表哥不让他回去!不知廉耻!!”
蓝诗音冷冷地转过脸,根本看也不看表妹,将她无视。
几天没见寒水,表妹没有多余的心思跟蓝诗音较劲,只一劲儿缠着寒水,整个人挂在他的手臂上。“表哥~~我们回去吧~~”
蓝诗音脸上冷冷的,面上看不出有什么情绪,只是别过脸不去看他们二人,却又用眼角冷冷地扫视着。
新月和锦地罗对视一眼——这算是有没有进展呢?
“诗音你身体没关系了吧?来,我们回去了。”
“嗯。”蓝诗音漠然地起身,披了外套,看着表妹挽住寒水的手臂拖出门,微微一顿,便继续视而不见。
——她不喜欢表妹这样缠着寒水。虽然一开始也很看不顺眼,但那时的不屑,不知何时变成了一种不舒服,盘踞在胸口,只想表妹离寒水远一点——上前告诉她,寒水是她的未婚夫,究竟是谁“不知廉耻”?
但是,长久以来的教养和矜持却不允许她这样做。
便只能不悦地转头,尽量不去看他们二人。
可是,寒水为何允许表妹如此缠着他呢?他为何不狠狠地拒绝——难道他对表妹也有意思?
她的心思只放在肚子里,对谁也没有表露,如何能知道这可是个大误会。
此刻的寒水手臂上挂着个表妹,微微蹙眉向锦地罗看去——怎么把她也带来了?
锦地罗无奈苦笑下——这个……她要跟,谁也不能把她绑起来拦着不是?
有的时候,寒水还真的想把她绑起来关着。
四,成亲
水榭里每日不变的戏码不知几时换了角色,寒水依然走在头阵,黑影刷刷而过,躲避着粘在后面的表妹。只是,新月没有继续跟在后面看热闹——她支着下巴坐在阁楼的窗户旁看,看另一个在看的人——表哥表妹的一追一跑尽数落在未婚妻的眼里,她的目光每日追逐着寒水,手里的帕子拧成了破布,满眼的不悦,却依然板着一张脸,不肯坦率地露出情绪。
“在看什么?”一只手臂把新月揽了回去,十指盈盈白皙而细长,看得人很想咬上一口。
“在看一个个有话不说的闷骚男女。”
笑无情轻轻嗤笑一声,新月不客气地回头瞪他一眼——你以为自己好到哪里去么?自己当初还不是超级闷骚一个,死也不肯说半句心里话。结果如今一旦什么都放开,反而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成了个霸王无敌粘人精。
碰见笑无情这个超级闷骚,好在自己还是个有话直说有爱就上的人,可是瞧着现在的蓝诗音——遇见寒水这个万年冰山男,如果她不说出来,寒水根本一点都不会察觉!还不如学学表妹,没准儿哪天一个霸王硬上弓,就抱得美男归。
算算时间,蓝诗音来这里也快有一个月了吧?
这么说……寒水家的人不是就快来催他们成亲了?
寒水总算摆脱了表妹的纠缠,回到自己的院子——在新月的特意安排下,蓝诗音就住在和他同一个院子里,抬头不见低头见。
蓝诗音正站在花园里,看着寒水回来,似乎是在等他,又似乎不是。寒水从来都不知道蓝诗音到底在想些什么。
“蓝姑娘。”他略一招呼,便准备回房,却听到身后蓝诗音不无讽刺地道:“寒水公子还真是贵人事忙来去匆匆,想必能够得佳人青睐,自然不必理睬一个突然冒出来的未婚妻。”
寒水微微蹙眉,停下脚步,的确,他从来都不知道蓝诗音在想什么——每次遇上她,倘若是同她说话,她便别开头一语不发,只偶尔用奇怪的眼光盯着他,让人觉得她根本不屑同他讲话。而他若是不理睬她,便必然是如此一番冷嘲热讽,真让人不知道该怎么应对这个女人。
蓝诗音心里更闷——她本不是想说这样的话的,怎么一话出口,便好似没了节制。她明明是想好好跟寒水说几句话的——可是表妹日日里缠着寒水,让她根本没有机会同他说上一两句话,心里一直难受得憋闷着。难得他回来了,自己怎么就管不住自己的态度呢。
“蓝姑娘若没有其他的事,寒水月便先告辞回房——”
“就算你我本不是情愿当这个未婚夫妻,好歹也是有父母之命的,见到我,至于逃这么快么?我蓝诗音还不至于盼嫁到如此低贱,你这般,想要把我蓝家的脸面置于何地?”话出了口,蓝诗音自己都想狠狠抽自己——为什么又脱口出这种话来!
寒水已经被表妹缠得筋疲力尽,实在没精力再去应付这女人的冷嘲热讽,不管她说什么,只当自己没听到,道一声,“失陪。”回了房间。
蓝诗音愣愣地站在原处,看着关闭的房门,她究竟在做什么,为什么每一次都只能越搞越糟!?
新月很快便见到了那位来催促寒水和蓝诗音成亲的人——据说是寒水的小叔叔的男子。只不过三十上下年纪,容貌俊秀,稍显成熟,但他的行为显然与容貌不符,懒懒地往太师椅上一靠,宛若被抽了骨头一般。
“我说小寒水啊——为了你这亲事,小叔叔我可是千里迢迢亲自来跑这一趟,你怎么样,跟诗音的感情联络得不错了吧?”
一提到这个,寒水的眉毛立刻打了结——联络感情?他根本连那个女人到底在想什么都不知道!女人难道都是这么麻烦?他真的要娶这样的麻烦回来,两看两相厌地看上一辈子?
“喂喂,好侄儿,你这是什么表情?蓝诗音这样端庄娴熟的大美人你都看不上?可别怪小叔叔话没说在前头——这一次,我可是身负重任,无论如何都要让你成亲!你若实在看不上蓝诗音——”他勾了勾手指,低声道:“若你中意的是你那个小表妹,也不是不可以……”
提到表妹,寒水的眉头皱得更紧。
真的是一个比一个麻烦!
水榭外面的女人,到底为何都这么麻烦!?
旁边表妹一脸紧张地期待着,蓝诗音却转过头,一副'你爱找谁找谁去'的模样。
新月看着寒水那副眉头紧蹙,好似要他倾家荡产赔上棺材本似的模样,凑到锦地罗旁边悄悄问:“他怎么这么排斥找老婆?难道寒水讨厌女人?”没发现啊……在水榭里他一直都显示得很正常——到表妹出现之前。的45
锦地罗想起寒水说过的话,回道:“是怕麻烦吧?”
“呃……”这两个女人的确很麻烦,在这一点上新月对他深表同情。“既然这样,找个不麻烦的不就好了?”
她的声音不大,但足够传入寒水耳中。寒水眼前豁然开朗,总算把紧蹙的眉头舒展开来——“小叔,你来,只是督促我成亲,对方是谁,我可以选择的是吗?”
“呃?这个……理论上来说只要不是猴子河马,对方身体健康能生娃娃,并且不是强抢来的,自然是没什么问题。怎么,你还是选表妹?放心,有你小叔叔我在,只要你中意,我就想办法跟蓝家解释,然后帮你去提亲——”
——不要总是提表妹吧!
蓝诗音听到这里已经微微变了脸色,转回头来,紧紧地盯住寒水——难道他真的会喜欢那种毫不知矜持的女人!?
表妹看到希望就在眼前,兴奋地唤了一声——“表哥~~”就要扑上去,寒水手臂伸直,按着她的头推到一臂之外。
他已经想得很清楚了,既然水榭外面的女人都那么麻烦,那他就干脆娶水榭里的女人好了!虽然是另一种意义上的'麻烦',但多年来早习惯了。而且又彼此熟悉,不用去搞什么'联络感情'的烂差事!
可是说到水榭里的女人……他的视线下意识地扫向新月——这一头已经跟了笑无情,自然是不用考虑了。而最不麻烦的缺月却已经离开水榭,那么剩下的只有……
锦地罗只觉得脊背上莫名地凉了一下,便发觉寒水正如同上街买菜挑猪肉一般地打量着她,似乎勉强觉得这块猪肉自己还能够接受,突然伸手一指,对小叔叔说:“我娶她!”
啪嗒——是锦地罗的下巴掉在地上的声音。
一室死寂,相比较另外两个女人变幻不定的脸色,新月在一愣之后,爆出一阵大笑——“锦——锦地罗姐姐,恭喜你噢——噗噗噗——”她抓住锦地罗的双手,总算,有人有勇气把这棵甜腻毒草娶回去,慢慢地慢性中毒了——锦地罗的下巴仍旧拖在地上,大脑停摆,根本不知道她在跟自己说什么。
“这个……”小叔叔打量了下锦地罗,“你小子眼光倒是不错,不知本家是哪家千金,该向何处提亲?”
“锦地罗就是水榭的人,直接向我提亲便是。”悠然的嗓音传来,笑无情一身莲白翩然走进屋里,水榭里难得有新乐子,他怎么能错过?
“表哥——!!”表妹终于爆发,一把抓住他的衣角,蹲在地上开始号啕大哭——“我不要——表哥!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啊啊——!!你娶别人,我就去死!!”
蓝诗音青白着脸色,对寒水指责道:“寒水月,你与我本有婚约在先,现在却出尔反尔单方破坏婚约,你将我蓝家的脸面置于何地!?”——不,她想说的不是这个!她想说的是——
此时耳中被两个女人的魔音贯穿,锦地罗终于恢复神智,脸上乌云密布一手一个把表妹和蓝诗音推开两边,伸手揪住寒水的前襟拎到眼前——“死小子!你自己的麻烦,敢拖姐姐给你垫背!丫告诉你想娶姐姐我,没门!!”
对于年长笑无情和寒水月两岁的锦地罗来说,这些孩子都是她打小看大的毛头小子,算个P男人!
三个女人一台戏——一个非嫁不可的,一个想嫁却不说的,寒水不想娶。另一个寒水打算娶的,人家不嫁。
于是笑无情揽着新月看他们鸡飞狗跳,一个一哭二闹三上吊,一个言不由衷心口不一,另一个软硬兼施逼迫寒水打消他的念头——笑无情唤人上了茶点,备下客房,招呼着寒水家的小叔做好长期逗留的准备——看来,一时半会儿,这个亲还是结不了的——
却不知最后,草落谁家?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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