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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虐渣手册-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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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眸光沉了沉。
在查董如意的时候,她曾发现一些图纸,上面都是一些现代武器或者古代暗器,都是这个时代没有的东西,但没有找到实物,她以为董如意只是想想而已,并没有制造出真的东西,但现在看来,她不是没造出来,而是造出来后却落到南刘手里,或者她的图纸泄露,给南刘的人弄到,然后南刘自己琢磨出来。
但第二个解释很牵强,像手枪这种科技产物,光靠图纸肯定造不出来。
唐如意的心愿中,希望南刘不要因为自己的缘故而衰败,但他并没有想要南刘称霸天下,他不喜欢杀戮,当了十几年的大唐太子,他对大唐百姓也是怜悯关心的,并不希望看到两边开战。
所以南刘拥有这种强大热武器并不是好事。
不过如果南刘拥有手枪,还有那第二个看着恐怕是某种可怕暗器的铁盒子,又怎么会一步步落败,最后被董如意执政的大唐给打得节节败退?
太多说不通的地方。
魏初心中心思盘旋,面上却不露声色,拿起那把短剑:“这柄短剑如果我没看错,应该就是传说中大名鼎鼎的鱼肠剑,亦称鱼藏剑,据传是铸剑大师欧冶子为越王所制,欧冶子使用了赤堇山之锡、若耶溪之铜,经雨洒雷击,得天地精华,制成了五口剑,分别是湛卢、纯钧、胜邪、鱼肠和巨阙。”
“初鱼肠剑既成,善于相剑的薛烛为它看相,言道鱼肠剑逆理不顺,不可服也,臣以杀君,子以杀父。意为这口剑生来就是逆理悖序的,是用来弑君杀父的。后专诸藏剑于鱼腹中而刺王僚,再之后鱼肠剑下落众说纷纭,竟是无人知道其下落了。”
魏初声音清朗,不是壮汉的低沉雄浑,也不是女子的细柔婉转,她的声音如同清澈的溪水、清越的山风,在大殿里回响,明明不见多少有力,却仿佛蕴含着很强大的力量般,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大家都听入迷了,春秋时期的历史大家都知道点,但因为前面几个朝代战火纷纭,史书典籍保存下来的不多,所以知道是知道,但也只知道个大概,除了魏初,也大概没人能够那么清楚而随意地说出那五口宝剑的名称来。
人们看着魏初手里的短剑的目光有些痴迷和敬畏,竟是宝剑吗?
这宝剑竟是在他们南刘?
杨状元有些惊讶于魏初的见识广博,但佩服的表情下,眼里却透出丝丝不屑。
南刘王亦忍不住问:“这便是那鱼肠剑?”
魏初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大致模样是这般,可惜形似而神无,这只是一件仿品。”
杨状元脸色一僵。
魏初看了他一眼,意有所指地道:“不过能够仿得这么真,恐怕是对着真剑仿的,没想到南刘竟藏有此等宝剑,实在叫如意好生艳羡。”
南刘王脸色一沉,什么宝剑?他连个影子都没见过,若真有宝剑,却不献来给他,这底下的人是什么意思?
他威严的目光盯着杨状元,杨状元脸色越发难看,他只是想用这仿剑为难一下唐如意,没想到没给她挖成功坑,反而把自己给埋进去了。
他该怎么向大王解释?
魏初却没看他,淡笑道:“杨状元,轮到你了。”
魏初这边准备的三把剑都模样正常且普通,没有任何标记,杨状元拿起第一把翻来覆去地看,又弹了弹声音,拿起来劈了劈,沉吟道:“这柄剑应该是凡生剑,是前朝大师柳叶的收山之作,它外形极为普通,乍一看也毫无奇特之处,但据传此剑有灵,遇到真正与其心意想通的人,能够发挥出真正的绝世威力。此剑与百余年前落入大唐,为开国名将萧远山的佩剑,助他建立一代伟绩。”
魏初听了用拳抵唇笑了笑。
“怎么?我说的不对?”
魏初朝三皇子使个眼色,三皇子上前拿起这件,一手握剑柄,一手捏住剑身,一个用力就铿然掰断了,他嘲讽道:“这只是一把普通的剑。”
“不可能,它那么锋利!”
“哦,精铁铸造的么,方才我还将其磨得锋利了一些。”
杨状元一脸愤然,脸色灰暗,却不得不认输,若真是那凡生剑,他们怎么舍得就这么给毁了,而且也不可能这么轻易被毁,毕竟是宝剑么。
他仰头喝下一杯酒:“漓王殿下,再请。”
魏初接着拿起第二个铁盒子,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翻看,杨状元笑道:“怎么,阁下看不出来这是什么了?”
魏初看了看他,其实有些奇怪,这人对自己的敌意也太大了,不惜拿出鱼肠剑的仿品,不惜拿出这个铁盒子和手枪,就为了让她答不上来,这很没有道理。。。。
被废的太子(二十五)()
难道让她丢脸就这么重要,甚至因此暴露自己的底牌都无所谓?
魏初想着,道:“曾经有一个人给我看过类似的图纸,我以为她只是说说而已,根本不可能做出这种东西,但没想到我竟有幸看到实物,也不知道这是幸事还是不幸,杨状元,这种东西泄露出去,是要掀起腥风血雨的你可知道?”
杨状元脸色大变,心里已经有不好的念头,但他仍然不相信魏初知道这个东西是什么,那个人明明说过这设计图纸没有给旁人看过。
魏初的话让南刘一干大臣心惊,什么叫会“掀起腥风血雨”?
南刘王亦面色肃然,从上面走下来:“漓王,能否说清楚些。”
魏初轻轻一叹:“大王,你可知有一个江湖的说法?”
“江湖?”
“简单来说就是朝野之外,纷争云集之处,一群有武功的人生生死死起起落落之处,哪里都可以叫江湖,而江湖的主体便是那些武林人士,他们之间常有打打杀杀,有明着的打斗,也有暗着的偷袭,为了防身,更为了杀人,他们便创造出了暗器。”
“而我手中这个东西,几乎是能登上机括类暗器排行榜榜首的存在,一旦被他们知道这个东西出自南刘王庭,如登徒子见到绝世美女,如守财奴发现无尽宝藏,他们能用自己的生命来追逐抢夺这个东西,未来南刘将成为那些人攻击的对象,恕我直言,即便南刘强盛,也经不起前赴后继无穷无尽的武林高手骚扰。”
南刘王脸色大变,当即下令:“严守宫门,不准任何人进出。”又使个眼色,便有侍卫将杨状元肩膀手臂给锁住,令他动弹不得。
南刘王走到魏初面前,温声道:“如意,你所言当真?”
魏初道:“口说无凭,我让大王见见这铁盒子的威力便是。”她看看周围,“不过不可靠的人还是最好”
南刘王懂她的意思,令所有人都留在原地,而自己带着魏初要去殿后的空地,三皇子寸步不离地跟着魏初,而南刘几位公子眼巴巴地瞧着,他们也好想见识。
南刘王想了想便将他们都带上,还带上了几位大臣。
来到地方,魏初令所有人退后,然后看了看手里的铁盒子,触动了某个机关,再将其往远处天上一扔,收掌又挥出,一缕强劲气劲击打在铁盒子上,瞬间只听得嗖嗖嗖数声,夜空中无数细针从铁盒子里射出,各个方位各个角度都有,在盒子十丈之内附近根本无法躲避,就算是绝世高手在那等速度之下也只能被打成筛子。
南刘一干君臣看得目瞪口呆。
魏初环视一周,继续保持微高冷、很睿智、无所不知一般的形象,说道:“这盒子的真名叫做暴雨梨花针,眼前这个还是材料没用对,制作工艺也相对粗糙,否则真正的暴雨梨花针甚至需要人血为其开锐,威力无比可怕。”
南刘王胸口起伏,身边一片低气压,冰冷下令:“今日发生在这里的事,谁也不准泄露出去,将与杨驰有来往的人全部收押。”
原来那位状元叫杨驰啊。
魏初道:“大王,那杨驰你先别动。”
“哦,你有什么办法拷问他?”南刘王现在对魏初已经非常信任了,虽然这信任来得有点快,但魏初一番表现,又是如此容貌,他对其很难产生提防之心。
魏初眨了下眼睛:“大王,这是南刘内务,我怎好插手,只不过杨状元和我的比试还没结束呢。”
“”南刘王无语地看着她,“你啊杨驰准备的第三件东西,你可知道是什么?”
“知道啊,是比暴雨梨花针更危险的东西。”
南刘王眉心一跳,魏初接着道:“不过还请大王将其给我,我保证这东西不会在大唐军队里出现,但我也不能将这种东西留给南刘,还请大王谅解。”
她用的虽是恳请的态度和语气,但那温润微笑之下似藏着无尽的锐气,仿佛到了需要的时候,就会喷薄而出,谁也无法招架。
南刘王心惊,再一次对唐皇感到深深的嫉妒和幸灾乐祸,嫉妒他居然有这么优秀的儿子,同时又幸灾乐祸于那个蠢货竟然将这么好的儿子给废了皇储之位,简直是自毁长城。
一行人又回到大殿,诡异的气氛中,比试继续,那杨驰再猜魏初给出的两柄剑,自暴自弃地说都是普通的剑,然而那两柄中一柄是锻造工艺复杂至极点的当世宝剑,可削铁如泥,另一把却是真正的凡生剑。
魏初摇头叹惜:“这种场合,我怎么可能三把剑都是普通的剑?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大唐就没有好的兵器了呢,你又输了,一点本事都没有还敢挑衅我,我没想到你无脑到这种程度。”
杨驰一口气险些喘不上来,众大臣看着被侍卫扣押着,却还被魏初打击得不轻的杨驰,不由得同情起他来,同时还在心里烙下了一个深深的印象,得罪谁也不能得罪这位大唐漓王,这人一月之内名冠天下,不是没有道理的。
至于魏初,她直接指着手枪说这东西她看不出来,按照规定她是要喝酒的,三皇子想替她喝,她却自己端起了酒杯,朝南刘王敬道:“大王,今晚因我而引起这么多事,如意在这里谢罪了。”
说罢一饮而尽。
三皇子低呼一声:“大哥!”
魏初放下杯子告辞,带上手枪,带着三皇子离开,南刘王用极度欣赏的目光看着她的背影,怅然地叹了一口气,对二公子道:“似乎这位漓王不胜酒力,你好生送他回驿馆。”顿了顿道,“好生学着点。”
二公子忙低头:“是。”
他忙追上去,三公子四公子也巴巴地跟上来:“你们来干什么?”
“我们也想学着点啊。”四公子两眼冒红心:“漓王懂得好多,好有气势。”
三公子肃然点头:“他进退得宜,毫不怯场,明明身在敌国,却从头到尾几乎完全控住了全场的气氛和节奏,并最终令所有人信服。”
功力太深,他也服了。
二公子看了看两个弟弟,无奈道:“都来吧都来吧。”
可是他们抱着学习的心赶上去,却发现他们的学习目标有些不对劲。
魏初走出数十步就感觉有点不对,她脚下有点软,有点晃,头脑也有些浑浊起来,她微微弯下腰去,左手握住了抽搐起来的右臂。
她表情隐忍,眼神却很亮很镇定,这具身体果然够敏感,一杯酒下肚就发作了。
不过她给自己治疗过,无论如何都不会大发作,她看着自己的右臂,癫痫小发作而已,而且只局限于一条手臂,形象,不至于太乱,意识,保持清醒。
完美!。。。
被废的太子(二十六)()
三皇子一直在注意魏初,当她脚步刚开始迟疑他就心绷到极点。
上次万寿节上也是这样,他们在大哥茶水里掺了点酒,真的只是一点点,大哥一开始还好好的,但走了几步就突然脚步慢了下来,然后猝不及防地倒了下来,接着就是四肢抽搐口吐白沫,那个场景实在太吓人了。
“大哥!大哥你没事吧?”三皇子紧张地扶住魏初,手足无措,“太医,不,宋常山,我让人去叫宋常山”
魏初一下反握住他的手,艰难道:“别声张,出去再说。”
但该注意到的人早就注意到了,南刘三位公子就跟在后面,见情况不对立刻跑过来:“漓王这是怎么了?”想到他正是因恶疾被废,连忙说,“我马上传太医来!”
“不用”魏初气息不稳地阻止,“回驿馆,我休息片刻就好”话没说完,她就手臂一僵,整个人都感觉强直了,然后头脑猛地一片空白,人就栽倒了下去。
失去意识前她脑海里就闪过一个念头,完了完了玩大了,她本来只想弄个苦肉计,还以为以她的医术,不会发生意识丧失这种事,但没想到癫痫就是癫痫,哪怕是个小发作也要按照规矩来,半点没有讨价还价的。
三皇子见扶着的人笔挺地倒了下去,几乎吓得魂飞魄散:“大哥!!!!!”
南刘的公子们吓得一个哆嗦,被魏初吓的,更是被三皇子平地一声吼给震的。
周围的宫人,还没走远的大臣,包括南刘王都赶了过来:“这是怎么了?”
“这位漓王就是传说中的那个恶疾发作了?”
“哎呀,人在我们这发病,不会出事吧?”
“到底是什么病怎么看不出来啊。”
众人心里千回百转,只有南刘王激动得整个人都发抖了,他顾不得身份就去摸魏初僵硬的肢体,这样的症状他太熟悉了,小时候他亲爹就发作过无数次,有时候口吐白沫发白眼特别恐怖,有时候就像现在一样,没一会儿就会醒过来。
他正这么想着,魏初就幽幽地醒了过来。
看到一圈好奇紧张的脸,吓了一跳:“怎么了?”
南刘王温柔地问她:“你感觉如何?还记得刚才发生什么了吗?”
几位公子集体抖了抖,这语气听着为什么好恐怖,他们父王是不是被什么奇怪的东西附体了?
魏初一脸茫然,她脸色苍白声音微弱,看起来特别无辜,拍拍三皇子示意他把自己扶起来:“我记不得了。”
这也不是魏初装的,对刚才她确实一点记忆也没有,但这个病就是这样,她也不慌,露出一丝苦笑:“看来是我旧疾又发作了,惊扰大王了。”
这么一个容貌无双一脸病弱,露出无辜且歉意的表情的人,没人硬得起心肠,南刘王心就软成一团:“你这个病看来蹊跷,留在王宫里让太医给你看看。”
“不必了,这个病不发作时看不出什么,也没有什么特别好的办法治疗,我回去吃点药休息一晚就好了。”她身边,三皇子脸色黑沉难看,道,“我大哥身体不适,我们就先告辞了,南刘王,不知能否准备一顶软轿?”
南刘王很想把就停在外面的自己的轿辇给魏初用,但他的太监总管已经很有眼力见地去安排软轿,他只好把话咽了下去。
等到魏初被轿子接走,其余人也散了,南刘王脸色才沉了下来,先是派了侍卫护送魏初,再派最好的太医去驿馆,然后回到寝殿,沉声对身边的暗卫道:“去查一查,唐如意到底是什么病,还有,他从小到大所有的事孤都要知道。”
他坐在宽大的王座上,面无表情地看着暗卫倏然消失,面色才一点一点地软下来,激动中透着几分压抑的期待,如果真相是他想的那样
他当了几十年的南刘王,除了见大师的时候,还没有什么时候这样激动难安,他想立即找王后跟她分享这个猜测,但想到王后体弱,缠绵病榻多年,现在告诉她,万一事实并不是他想的那样,不是让她白高兴一场,很有可能让她病情恶化。
但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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