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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笙路-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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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重聚,我们一起喝酒如何?”
日后?谁知还有没有日后?这般说辞不过是调剂苦闷不甘的氛围而已。
“文笙,我不准你这样做!”斐子言擦掉嘴角的血迹,挪动着步子走到她的旁边,看到她脖子上不深却也不浅的伤口,心里一阵翻痛。
“我不碍事的,子言,这段时间的杀戮,我对生死之事早已看淡,况且道长并不想杀我不是吗,我会没事的。”文笙心中荡起一丝涟漪,不过片刻就恢复平静,不再有波澜。
“怎会没事,现在不杀你只是因为他另有所谋,如果你有什么事情”
“子言!”
文笙打断他的话语,因为太过大声而导致现在孱弱的身体心口气闷,面色惨白。
“你知道我无法忍受你的哪一点吗,就是你心中的人明明不是我,却总是对我表露出超越友情之外的感情,斐子言你来此寻我,为我而战,我很感激同时欠你一个人情,可是别的事情能不能忘记它?”
别再对我表露超额的关心,对我冷漠一些,让我能够决然的离开你不行吗,如此纠葛下去,对两人都是折磨。
文笙转头看向吴珵,见他嘴唇抿在一起,目光深沉坚定,而他看到文笙看来,她的眼神痛苦而又挣扎,但是眼中淡淡的情愫他还是看的清清楚楚,吴珵心里似有种针扎的感觉,细小而又痛感分明。
蓦然,文笙坚定的看着吴珵,眼睛一眨不眨,眼神坚毅似乎再诉说着,快快离去。
而吴珵看到她的表情良久,嘴角微微勾起,转身带着天穹宫的人离开,卷起阵阵微风。
“吴珵,你竟然弃文笙于不顾,你还是男人?”斐子言看到他们真的离去,心中怒火烧起。
“你看我像是女人?”吴珵并未回头道。
斐子言瞪着眼睛,看着果断离去的吴珵狠狠呸了一声,要他用女人以性命所换来的机会离开根本不可能,更何况还是他一直放不下的文笙,他怎会离去!
“三旿叔,你和其他人先离去。”
“小言,不可!”
“三旿叔,在我心里有些事可为,有些事不可为,要我舍弃我的女人这样离去,我做不到。”说着,斐子言看着文笙露出温柔笑意。
豆三旿微微一怔,舍弃?他嘴角露出几丝苦涩,旋即挣扎的站起身来对身后几人大袖一招,转身离去。
“我相信你。”
豆三旿的声音遥遥传来,斐子言耸了耸肩对文笙露出无赖的笑容。
“斐子言,你脑袋进水了吗,我要你走,我现在根本不想看到你,你以为你逞英雄我就会对你改观?不可能!你给我滚!滚的远远的!”
文笙手脚并用的推着斐子言,因为气急嘴角咳出带着黑色的血迹,这把斐子言吓的忙把自己身上所有的疗伤药拿出来。
“从这丫头的面色上看的出,这丫头深受严重内伤,而且还毒入肺腑,现在能站起来和你打情骂俏实属不易,你再让她情绪激动一会,说不得就剧毒攻心一命呜呼了!”柳叒子走旁边,看着她半晌后,颇为肉疼的从怀里拿出一个瓷瓶。
“这是疗伤圣药三色碧露丸,吃了它!”
一颗参天大树上,一位白衣女子坐在枝干斜靠在树背上,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似乎在想着令人不太平静的事情。
“大小姐,那个老道所用的功法似乎是天玑阁的人。”
一道苍老的声音传来,旁边的树干上突然出现了一个老者,他白发随意的在身后束起,发丝随风飘荡,颇有几分出尘意味。
“天玑阁?”
古长青的双目突然睁开,一丝危险的气息从中弥漫而来。
“大小姐,是不是要我”郑廉浑浊的双目爆出两道凶光。
沉吟片刻,古长青摆了摆手。
“天玑阁的人确实该死,不过现在不是时候,长笙没有发射信号弹,她并不希望我们出现,或许是她不想和我们有过多牵扯,出去也不过自讨没趣。”古长青嘴角上扬,容貌无双的脸上挂着满满的苦涩。
“大小姐,二小姐从小最崇敬你,你不可这样想。”郑廉叹息道。
“你也说了那是儿时,无论她如何对古家不闻不问,想不想回古家,她始终是我妹妹,我是不会抛下她的。不过天玑阁的教条森严,这个老道的性情残忍暴戾,十有**就是几十年前被天玑阁逐出来的刘又,道号柳叒子。
他既然已经出手,看来那曼陀罗门不久也会有动作,冤冤相报不了之,江湖乃是非之地,我想用不了多久,长笙终会点燃那支信号弹。”未完待续。
第一一四章 他不是凡人,他是仙啊!()
斐子言听到三色碧露丸这个名字,脸上露出惊异的表情,他打开倒入手中,看到那由红、紫、蓝三色形成的药丸,一股怪异的味道传来,他忍不住说道。
“三色碧露丸是江湖顶级的疗伤圣药,听说是采集红、紫、蓝色碧露花,以及九九八十一种辅药然后用秘法炼制而成,而且紫色碧露花更是解毒圣物,只要服下它,无论是多严重的内伤,多棘手的毒都能药到病除,只是这三色碧露花早在数十年前就已经绝迹,而这三色碧露丸也就因此在江湖上消声灭迹了,如今只知它是由红、紫、蓝三色组成,并且有一股怪味,只是没想到这怪味根本就是臭味!”斐子言捏着鼻子说道。
“也不知这是不是真的,文笙你还是吃我斐家堡祖上流传数百年而来的墨元丹吧,它虽然比不上传说中的三色碧露丸,可是它对内伤的疗效在江湖上绝对排的上前三,而且我这还有其他的解毒药,总比吃这老道来历不明的东西要好。”
说着他就倒出墨元丹,就要喂给文笙。
这边的柳叒子听到这小子如此贬低自己的三色碧露丸,当下脸皮气的一扯一扯的,道爷我拿出这个东西自己都心疼的一抽一抽的,而且这哪是普通的三色碧露丸,这可是由他自己数年来悉心培育的碧露花而炼制而来的,光是这份心血就不是一般的三色碧露丸可以相提并论的!
而现在竟然被人如此嫌弃,他心中如何不恼怒,他对着斐子言大手一挥。
斐子言只感觉自己被一股极为恐怖的力量给打飞,在落地的那一瞬间,他看到柳叒子黑如碳的脸色才恍然大悟,刚刚因文笙吐血加上突然冒出来的三色碧露丸让他忘记了此人的存在,这时他再一次感到,在这个妖道旁边有种深深的无力感。
柳叒子大手一挥把三色碧露丸强行送入文笙的嘴里,看着她一脸恶心的样子,他冷冷一笑。
“在道爷我没有得到想要的东西之前,你想死也死不成,那边的废物,道爷既然给你机会让你走,你不走,那就老老实实的跟着道爷,如果你再多嘴,道爷不介意让斐家堡的下任堡主是个哑巴!”
斐子言和文笙面色皆是一沉,突然文笙瞬间眉头一扬,她感觉的出体内有一股暖流从腹部流向四肢,而体内的剧毒碰到暖流的一刹那被消灭的干干净净,同时一股酸酸麻麻的感觉从奇经八脉中出来,文笙连忙盘腿坐在地上调息起来。
柳叒子看到这个情况冷哼一声坐在旁边的一处岩石上,心里盘算着如何连本带利的赚回来。
青州、杜家
在一处环境秀美,峰峦叠翠,形态万千的假山旁,八角侧面雕花的石桌上放着两坛美酒,杜陌坐在石凳上自斟自酌。
不知过了多久,从日上中天直到天边泛起红霞,杜陌看了看旁边无人后轻叹一口气,站起身来正欲离去时,突然一道声音传来。
“怎么,这么不欢迎老夫,老夫刚到你就要走?”
杜陌脸上露出惊喜之色,转头看去,刚刚他坐的对面此时坐着一位身着灰色棉布长衫,头冠方巾,长相普通的中年男人捞起酒坛看着他。
“周叔,你可来了,我等你都近两个月了。”杜陌忍不住说道。
“你这小子知道你周叔喜欢兵刃,前段时间挂着一柄类似邯邛剑的兵器招摇过市来寻老夫,现在我人到了,快让我看看那柄剑!”周叔拔开酒坛的塞子,一闻熟悉的酒香,忍不住眼睛一亮,忙灌了口酒。
“自从你幼年救我的那段时间,我就再也没有尝过醉花酿了,今日再次回味真令人感叹呀。”
杜陌坐在他对面,似乎想到曾经幼时的事情也是忍不住露出追忆之色,不过片刻他又回过神来:“周叔,邯邛剑我已经送与他人,我找你来原先不过是我的私事,但现在我想求你帮我一个忙!”
周清放下酒坛打量起杜陌,沉默片刻才说道:“老夫还以为你是想清楚了当年我走之前的话,准备拜我为师,既然不是,那老夫还你这个人情,也算是一身自在了,只是你真的想清楚了?老夫可不是谁想拜师,就能拜的。”
“周叔,人的一生总是要选择一部分,舍弃一部分,做了选择就要有舍弃的觉悟,这样才能过的轻松。更何况当初我曾用手段试过她,心中有亏,此举只求心中磊落。”杜陌沉吟许久才缓缓说道。
“老夫看你过的可不轻松舒心,罢了你想好就行,说吧,要老夫帮你什么忙?”
“我有一个朋友现在身陷囹圄之境,只是我自己的实力有限,所以想请周叔去救她,她叫文笙。”
森林里一处幽静的小溪,溪水清澈见底,淙淙而流,石缝之中还有虾鱼,景色甚是安逸。
突然森林里走出一行人,他们一脸疲惫,身上血迹斑斑,还有甚者被人抬着,进气少出气多,这一行人正吴珵他们。
吴珵扶着面色惨白的孙叔到水边坐下休息,看到孙叔面色缓和一二后,吴珵问道:“孙叔,仙邪子到底是何人,他的武功如此匪夷所思乃我平生所见最深不可测之人。”
“他不是凡人,他是仙啊!点石成金,撒豆成兵,御风而行这等仙家手段他可都会呀!”
孙叔一听仙邪子这三个字,眼里露出深深的惶恐和恐惧,平常云淡风轻的气度早就不知丢在那里了。
吴珵眉头一皱,喝道:“孙叔,你莫要自己吓自己,什么点石成金,撒豆成兵你可见过?御风而行更是无稽之谈,要他会的话,早就现身的时候就飞在空中恐吓我们了,他是和我们一样的人,这世上哪有什么仙!孙叔,你把你知道的事情说出来吧。”
好一会孙叔才缓过神来,但表情依旧惶恐:“少宫主,孙济今年也六十有九了,可在我幼时我曾见到和你一般大的仙邪子,用一袋黄豆生生屠杀了我故乡两千多口人!
只是那么小小的黄豆突然之间布满天空,然后激,射而下,那日整个村子血流成河,尸体铺满整个街角,村子里里除了家禽畜生之外所有人口皆被他所杀。
那年我贪玩不想做农务跑去后山因此逃过一劫,却也不小心在山头上的一颗大树上看到了这一幕,那时我连下树的勇气都没有,直到第二天傍晚看到他离开后,我才敢回到村中。
当回去后发现地上躺的全是熟悉的人,他们身体干瘪全身上下没有一滴血,整个村子弥漫着一股死气,我跑了很久终于回到家中,我爹娘也倒在地上,他们也和那些人一样,身体干瘪的如同干尸一般。”孙叔痛苦的闭上眼睛,手掌握紧,骨节发白。未完待续。
第一一五章 突变()
吴珵默然,他还是第一次听孙叔讲述他的幼年,平常他都是一副道骨仙风,不惹尘埃的样子。
没想到幼年竟然如此凄凉,今日得见仇人却没有报仇的力量,反倒还被一个小辈以性命相逼才得以捡回一命,他的内心更是五味杂陈,其中的苦涩、不甘、无力更是旁人无法想象。
“那时孙叔你从后山冲出来,也只是为他徒添一份血液,明知不可为而为之,那是莽汉,保住性命再伺机而动,谁说不能反败而胜?”吴珵目光深沉,语气却难得温声说道。
“少宫主恕孙叔直言,在绝对力量的面前任何手段都是徒劳,那种面对强悍力量前的无力感让人绝望,刚刚我们在仙邪子面前哪有一敌之力,最后被圣使以生命相逼才得以一条生路,那种感觉何其痛苦!
那时候孤苦无依的我被一个隐世高人收留,直到有一天,师傅对我说,徒儿,你的仇人是仙,我们凡夫俗子怎会斗得过仙人,放下执念吧。
许久之后我终于知道师傅那日之所以劝说我放下执念,是因为他曾经偶遇仙邪子,但好像他在与仙人缠斗无暇顾及他,他只是对师傅一扇衣袖就把师傅吹出数米外,这等差距何其憋屈。不过也好在他与人缠斗,所以师傅才保了一命,但也因此知道了,凡人终究是凡人,怎能斗的过仙人?
现在过了近一甲子的时间,再也没听过他的消息,还以为仙邪子早就遭天谴死了,没想到今日又看到他!老天真是不长眼,这种妖道不收拾,留他在这世上不知还要造多大的孽!”
吴珵眉头皱起,看着淙淙流水良久不语,不知过了多久他眼神一凝。
“他要造杀孽,那我就送人让他杀个够!“
旁边的孙叔一听,脸色瞬间变了,他连忙说:“少宫主这不可,宫主和斐家堡的老爷子是不会允许你这么做的!”
“不允许又如何,文笙以性命换我逃离虎口,而她身处险境,就算江湖因此血雨腥风又如何,我只要我在乎的人活着,其他人与我何干!”吴珵看着刚刚逃离的方向,手掌忍不住握成拳。
在一处环境幽静的密林中,文笙盘腿坐在地上,闭目内视体内由三色碧露丸所化的碧绿潮水。
刚开始它以睥睨之姿净化体内的混合之毒,可不过眨眼之间体内的混合之毒突然变得死气弥漫,当三色碧露丸再次于黑色混合毒血碰触在一起时,如同热油碰上冷水一般顿时炸开起来。
丹田处如同数万枚尖锐的兵刃在里面翻滚一般,那种难以忍受的疼痛从丹田传来,文笙面色突然煞白,额头上冷汗密集,背部的衣衫不过刹那就被冷汗浸湿,她手掌紧握成拳,关节处白如骨色。
“噗”
文笙吐出一口黑血,面色更是堪比白纸一般,黑血和煞白的脸色交织在一起,这种对比极为刺目。
斐子言看到这一幕脸色一变,他哪还记得他们两个人的性命此时就握在柳叒子手中,轻轻一捏就没了。
张嘴就对他厉声喝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那个狗屁三色碧露丸是毒药吧!你个王八蛋不得好死!有本事你对爷来,用这种下三滥的方法对付一个身受重伤的女人,你就是个蛆虫!你活这么大懂得什么叫怜香惜玉!是个男人的你现在就给她解药,不然以后你就让人叫你道姑,师太,贱人得了!”
柳叒子惊愕的看着文笙的反应,这不应该呀!突然他面色阴沉下来,右手呈爪状对着斐子言探去。
斐子言只觉得眼前一花,他甚至连残影都没有看到就被柳叒子给扼住喉咙,他自认这江湖上见过的高手不少,甚至连他爷爷的都没有如此速度,这种速度他见所未见!
柳叒子看似如同垂暮老者的身体,那条瘦弱的手臂竟然硬生生的把斐子言这个七尺男儿给扼喉拎在空中。
失重无法呼吸的斐子言摸向到着腰间的配剑,还未拿到佩剑斐子言就觉得大脑越来越沉,窒息如同潮水般封住他的五感,他第一次发觉死亡离自己如此之近,心中不由恐慌起来。
看着就要断气,脸色涨红的斐子言,柳叒子似乎想到什么脸色更是阴鹜起来,他随手把斐子言扔了出去:“小兔崽子,现在不是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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