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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笙路-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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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
这次再观摩时,文笙的惊讶的发现,她这次似乎感觉这拳法没有上次观察的这么难,一招一式间似乎有着另一种连接,这次观察吴珵的拳法他拳势古朴,遒劲雄强,凶狠果决,她在默记的时候双臂不自觉的随之打出,不知什么时候她人已经跳下树,随着默记的同时双拳挥动打出的时候,脚步也随之动了起来,而她的眼睛却紧闭着。
拳风在院中呼呼作响,刮在脸上如同被扎一般生疼,又卷起地上积雪再次飞向空中,如同在次下雪一般,忽然文笙从地上弹起,她四指握着大拇指,做拳状,如同流星坠地一般打在雪地上。
“轰!”
地上雪花四溅,画出一道雪幕,等雪落在地上的时候,以拳为中心的半米之内竟然出现了一片真空地带,这里面露出地下厚厚的青石板,一丝雪花也没有。
文笙这时睁开眼睛,看到这个结果心中暗暗点了点头,她索性坐在青石地上。
心中默默念叨那个让晋无比肉疼,给自己用了的九华灵窍丹这个名字,她的内力自行运作,中毒能迅速自愈应该是被丹药孕养的肉身根本不是那些凡间草药能够伤到的,而脑海中的水墨小人,包括自己的习武天赋或多或少都被那颗丹药所影响。不过能让晋这个修仙人肉疼,只怕还有别的作用,只不过自己根本发挥不了它而已,要么沉淀在体内,要么多余的药性会自己挥发而去。
她想了半天索性不再想,当即接着打拳,所谓拳打千遍,身法自然,在实践中不断的磨练联系,一定达到自己出手之间洒脱自然灵活,如同信手拈来那般惬意自然无比。
就在这时,大门突然被大力打开,文笙收功直视着那大步跨进来的人以及后面一行面色淡漠的蓝衣武者。
斐华妱一身华服外披一身银色狐狸毛大氅,一丝杂色也没有,头梳着雍容华贵的发髻,那与斐子言近似的面庞上露出丝丝岁月的痕迹却根本不影响她的美貌,她威严的双目在院中扫视一圈后这才正眼看向站在院中身着黑衣的文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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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狗血的发展()
文笙对她微微一笑,礼貌的问候一声,把她引入正厅。
春雪和霏夏连忙行礼,斐华妱撇了她们一眼,心中了然。
坐在她的正面,文笙沏了杯茶然后推到对面,她眼睛一扫看到数名身形高大的蓝衣武者,威严的守在院中及正厅的门口,脸色煞黑,周身上下隐隐约约的散发着凶气,若是寻常人见到这阵势怕早别震慑的心神不定。
文笙转过头看着斐华妱面带笑意问道:“斐伯母今日这份阵仗前来,可谓何事?”
斐华妱看到眼前人面色无常,眼中闪过一丝欣赏,她冷声说道:“明人不说暗话,那我今日就直说了,文姑娘,虽然你在言儿归来的途中助他脱敌,但这并不代表你有资格可以进我斐家堡的大门,你只不过是如意楼里那如同蝼蚁的存在,就要安安分分做一名蝼蚁,莫要想着抓住言儿就妄想从渊低飞上天颠,小心一个没抓稳却摔个粉身碎骨。”
文笙低笑了一声:“斐伯母,我要声明两点,第一、在我和斐子言认识的时候我根本不知道他与斐家堡有关系;第二、我从没有想过要借助子言来走进你说的‘天颠’;我只是喜欢上了一个叫斐子言的男人而已,只想和他在一起,并没有您想的那些目的。”
“只想和言儿在一起?先不说你配不上我言儿的事情,单单凭前两天我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不要,你不是说只想和他在一起,怎么事到临头又不敢了?不要狡辩了,我今天只来问你要怎样什么才肯离开言儿。”斐华妱目光冰冷的直视着她。
看到这狗血的发展,文笙自嘲的笑笑,她正色的看着斐华妱说道:“斐伯母,在我看来什么配不配的上根本就是狗屁,或许别人看斐家堡的确心动你们的势大,可在我看来那只不过是累赘;您问我要怎样才离开子言?他不是货物,如果您硬要给他标上价码,那您又感觉他价值几何?”
斐华妱看着文笙:“牙尖嘴利,我历经数百年风雨的斐家堡岂是你这小辈可以随便诋毁的,若不是因为你曾经有助于言儿,我念你有两分真心,才好言相劝,若是你执意而为,哪天痛苦莫及的话,可不要怪别人。”
突然,文笙的目光变得尖锐:“斐伯母,我敬你是子言的母亲对你一直礼让,但这并不代表我文笙就是面团可以任人随意搓圆摁扁。”顿了顿,她语气放缓:“我还敬您是子言的母亲,如果可以我不想让我们的关系太过僵硬,但也请你别在做一些无法挽回的举动。”
“哈哈”斐华妱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一般,笑的头上的发簪一直摇个不停:“文笙我记着你了,既然你已经做了决定那我也不再多说,总有一天你会知道今天我是为你好,情未到深处,收手还来得及。”说完,她站起身来,头也不回的向外面走去。
就在走到门口处的时候,她脚步顿了顿:“如果你是个聪明的女人就会知道,男人的心从不会为了一个人而停留下来。”说完,她人已经上了马车。
那些蓝衣人纷纷骑上高头大马,向前方开路,一行人浩浩荡荡的离去。
文笙站在原地,回想着斐华妱说的最后一句话,心中突然不安了起来,她甩了甩头,暗道:‘如果真的如同她说的那样,那又何必来到这里和自己说这些!’
可是她的心情还是无法安定起来,她要等,等斐子言是不是就那日离去后就再也了无音讯,同样她也在赌,她赌两人的感情是否能走出这场风暴。
在马车中,斐华妱挑起窗帘,看着天空浓厚的乌云,心思难以琢磨。
转瞬之间几日光阴已过,文笙这几日并未出门,她一直在家中静修,时而和雪人聊聊天,时而看看这里的书,但大部分的时间还是用来练功。
这日文笙正在屋里看着随便拿来的书籍看着,突然她神色一动放下手中书本,打开房门一步步走到院中心,她朗声说道:“既然来了就现身吧。”
话音刚落,数道身影出现在院中,他们全部黑衣蒙面,手中拿着武器。
文笙环视一圈,不过十余人,只是在白雪覆盖的世界穿黑衣不怕太过扎眼吗?
在想的时候,文笙突然向旁边的那人一拳打去,拳风呼啸而过带着隐隐的破空之声,一道拳影划过,只听一声闷响,顿时一道黑色人影倒射而去,摔在雪堆里,痛苦的挣扎着。
只是眨眼之间有一人已经解决,其余的黑衣人,面色大惊,可接着他们纷纷手持武器向文笙砍去。
文笙脸色平静,每一拳挥出都极为狠烈,脚踩蛟龙迹如同一条泥鳅一样在黑衣人的间缝中滑过,在滑过的同时一名黑衣人倒在地上挣扎不起。
“唰”
一道剑光从文笙的脸侧刺过,她出手如电,一掌打向那人,另一手趁机扭断他的手腕抢下他的剑,这时一道劲风从身后吹来,文笙握着长剑,一个转身反刺,剑尖刺透那人的挥舞长刀的右手腕,鲜血溅出落在雪上如同一朵朵梅花。
文笙从容不迫的拿着长剑,用着斐家剑法,一招一式尽显霸道强悍之色,每到一剑落下必有鲜血伴随,不过短短两分钟,刚刚那十几名黑衣人已没有一个站着的。
她环视一圈倒地哀嚎的黑衣人,道:“放心,我已经猜到是谁派你们来的,尽力不伤及你们的生命了,回去后你们告诉斐伯母,想找人和我切磋,这些人太弱,想找人要我的命,可要下血本才有机会,你们走吧。”
说完,她把手中的长剑甩在地上,一声刺耳的剑鸣,让众多躺在地上的黑衣人忍不住的捂住耳朵,待声音消散后,他们再一看那长约三尺的长剑,竟然只剩一半在寒风中矗立。
当下他们心头一寒,这可不是因为它有多锋利,这绝对是被人用内力生生拍进去的,打入地中如此之深,那女子的内力要有多浑厚,这剑他们根本拔不出来。
此时他们也不顾身上的伤,忙的爬起向外逃去。
文笙走到内室门口突然对着厨房喊道:“春雪、霏夏把院子打扫一下。”
躲在厨房偷看的两人,打个冷颤,连忙应是,没想到那个文姑娘竟然这么厉害,天天看舞剑打拳根本看不出来,这一动手就是吓坏人,看来以后要小心一点,省的惹她生气就是一掌拍过来。
一间摆设讲究,三面皆是一柜柜书本的房间,斐华妱听到旁边人的汇报,问道。
“她当真这样说?”
“一字不差,看来那文笙已经把他们当成您派去的人,而且去的那些人,大多数不是废了右手就是受了内伤,十七名亲卫,有十一名算是毁了,这辈子是没发再能拿的起剑,只能当个空有武功底子的普通人,更重要的是,她只用了喝口水的时间就结束了。”
第六十章 画中人()
斐华妱面色沉静,思索半天说道:“有资格派出亲卫的堡中不过两手之数,而有动机的人不过只有一名,暂不用理她,亲卫是我们下心血训练的精锐,名额不过数百,今天一事竟然损失如此严重,没想到我倒是小瞧她了,把那十一名亲卫降为普通杂役,多拨出一些银两抚恤他们。那人的话,罚她闭门一月。”
“匿名通知金楼,说在这里发现了他们的叛徒。”良久,她慢慢说道。
身旁那人微微一愣,道:“可她毕竟和小堡主有这种关系,更何况她没有对亲卫任何一人下毒手,这么做会不会?”
“斐家堡是谁做主?言儿这几日经常看着文笙所在的方向发呆,虽然有些地方我是欣赏文笙那个女人,只是这段感情是要有个了解了。”斐华妱冷冷哼道,目光似乎是透过空气落在文笙的身上。
她心里暗道,能配上我言儿的,只有人之娇女,过上令人钦羡的生活,莫要让我的悲剧在我的儿女身上重演。
“记得,今天之事不要泄露出去,尤其是言儿和姌儿。”
身旁那人心中叹了口气,应声退去。
斐家的一处阁楼,斐子言在与斐姌两人对弈。
斐子言嘴角勾笑,落下最后一子,说道:“你又输了。”
对面斐姌气愤的打乱棋子,赌气说道不玩了!但她突然眼珠一转说道:“哥,你这几天不回去找嫂子,而是一直呆在阁楼要做什么?”
斐子言面色不变:“回来陪陪外公,年后我便会去找她了。”
听到这个回答,斐姌站起身来,打开窗户一股寒气涌来,她看着外面的冰雪世界,这座阁楼是在斐家堡的边缘处,而外面就是稀散的树林。
“我记得几年前也是这几日,你就是在这个位置看到那森林里有个魅影,那之后你就像是疯了一样带着大队人马去找那森林里的女子,可那里别说人了,连个脚印都没有,搜了几日,甚至连江澜州的城门都严把起来找人,可最后还是没有那个女人,你不相信就一直在这个阁楼里作画,从那以后你就变得轻佻,你所寻得那些女子总有一处像这个人。”
说着,斐姌走到墙边,整个阁楼的墙上都挂满了一个身穿白色棉服,披着玉色戴帽披风,一帘青色的纱布盖在脸上,只露出一双如同黑夜星空般深邃的双眼,这双眼在画纸如同真人一般韵有灵动之色,隐约有几分像文笙,但不尽像。
那一幅幅画姿态各异有的在赏梅、有的在扑蝶、有的在含情脉脉的笑着,一幅幅都是斐子言想象中的情景。
“这一副是你昨天刚刚作好的吧?”斐姌走到一副手持宝剑,正欲舞剑的青巾覆面的女子画卷旁,那一双灵动深邃的眼眸似含情脉脉的看着画前人,这身衣服恰好是那日文笙所穿,只是脸却和她有些不一样。
“小姌今天怎么了,有话就直说吧。”斐子言道。
“我怎么了?哥,你怎么不问问你怎么了,从那天你看到那个女子的画像后,回来就经常发呆,虽然你透过窗户看向文笙的方向,可你确定你看的是她,而不是那个画像?你一直在踟蹰,是不敢面对文笙,还是不敢面对那个根本不认识你的画中女子?。”斐姌走到他面前说道。
“小孩子瞎猜什么,有些事你根本不懂。”斐子言缓缓说道。
“是不是瞎猜,你心里比谁都清楚。”斐姌哼哼一声,也不在说什么,接着坐在他对面说道:“我们玩那个你说过的五子棋吧!”
斐子言无奈的摇摇头,收拾起棋盘上的乱子。
文笙正在屋里看书,转眼又是几日时间过去,自从那日行刺之后就又恢复了平静,对于斐华妱的停手,文笙吐了一口气,还好就这样停手了,不然接着下去她不知要怎么做了,因为她也没把握再来一批武功高强的人,她还会不会精确的不伤到斐家堡人的性命,毕竟刀剑无眼。
“文姑娘,今天是除夕夜了,你想吃些什么?”春雪站在门外喊道。
今天就要过年了?文笙愣了愣神,斐子言一直没有回来,想来是在斐家堡里脱不开身,她说道:“随便做一些吧,今天我们三人一起吃,记得桌上备三副碗筷,这次是命令,你们不要再推辞了。”
春雪张了张嘴,半天才说道好,这不是第一次被要求一起吃饭,可是之前尊卑有别,他们一直婉拒,这次人家直接说是命令,只好点头了。
文笙听到脚步声远去,淡淡一笑,接着看手中的书籍,另一只手捏着果脯放在嘴里,而她手中书的封面赫然写着‘郭大侠抢亲记’几个大字。
在闻到一股饭香没多久,江澜州内各处陆续响起了鞭炮声。
噼里啪啦的声音接连不断,文笙站起身来踏出房门,整个空气中都充满了炮仗的气味,她拿着屋里几盘水果干点放在院中雪人的面前,蹲在地上小声的说着什么,直到被春雪和霏夏叫着,她才站起身来回去。
坐在正位,文笙看着两旁的春雪和霏夏有些拘谨,说道:“都是江湖儿女有什么紧张的,我看你们两人也不是迂腐之人,都放开吃饭吧!”
说着她打开酒坛推向两人,而自己只拿了一壶,她自斟自酌,偶尔夸夸这道菜,说说那道菜不错,那两人心情畅快又喝了些酒,一会就放松起来,两人不断说闹了起来。
文笙淡笑的看着手中青花瓷的酒壶,听着耳边有人的话声,终于不是一片寂静了,在前一段时间她从来没有想到她在这个世界过得第一个年竟然是一个人和春雪、霏夏三人在一起过年。
原本她想着会和斐子言、杜陌、秦于、秦苏还有曾爷爷和阿柱他们一起热热闹闹的在一起过年,从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寂寥。
不知道杜大哥他们如今过得怎么样?
斐子言,你又到底在做什么,为什么一点消息也没有,我放下一切随你来到这里并不想要这样的局面,如果初三那天你还没来,我要潜入斐家堡问一问你。
想到这,文笙狠狠的喝下手中的酒。
这个年过得冷清寂寥,文笙坐在床上守岁一晚,第二天清晨才沉沉睡下,直到隔天才醒来,斐子言还是没有出现。
文笙只是面无表情的收拾自己的东西,她要等,等到明天晚上,亲自质问他。
这一天她打了半天的拳,练了半天的剑,等到第三天的时候,她的脸已经看不出任何情绪。
她牵出自己的马,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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