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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国夫人-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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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一他们横加干涉之后女儿过的不幸福,那岂不是得不偿失,悔断愁肠了?
清嘉是怕自己的私心坑害了女儿,误了她的终生幸福,这才不愿意多加勉强于她,所说自古以来便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清嘉和陈巘早在很久之前便已经就这个问题讨论过了。
蓁蓁的婚事,她自己做主就好。
只要对方人品贵重是个可以托付之人,他们倒也不会多说什么。
毕竟只有一个女儿,千娇万宠的将她养到到这么大,从来也不是为了要将她当做什么筹码去谋得什么利益。
当初清嘉就是吃了6仪的亏,被当做棋子随意舍弃,驱策,所以现在更是不可能重蹈覆辙。
更何况,如今陈巘早已经是位极人臣,根本已经不需要拿自己的儿女的婚姻做交换去谋得什么利益结盟罢了。
于是,清嘉微微宽了些,不再整日提心吊胆了。
蓁蓁是个极为懂事的孩子,清嘉相信她定然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才是。
只是如果这只是清嘉晓得也就罢了,可不想竟是连陈巘也瞧出些端倪来了。
那日陈巘回府,清嘉正好将小儿子给哄得睡下,自己也有些累了,这便迷迷糊糊的拍在小床边睡着了。
或许是真的血缘天性,陈家的几个孩子性子都像陈巘,安静乖巧的很,照顾起来倒也并不折腾人,不冷不热不饿不腌臜就万事大吉。
陈巘也看了看儿子,这些日子以来孩子长大了些,眉目舒展开,模样倒是讨喜,他看着也欢喜,静静瞧了一会儿,这才将熟睡中的妻子一把抱回了房。
尽管他的动作已经是再轻柔不过,但清嘉幽幽转醒,眼睛一时有些适应不了,微微眯了眯,声音更是含糊得一塌糊涂:“三哥……你回来啦……”
这娇娇软软的声音让陈巘听了心头瞬间一软,声音轻柔无比:“累了就快些睡吧,嗯?”
陈巘心疼她白日要照料孩子,所以晚上的时候尤为担心她夜不安寐,只是他白天事务繁忙,不能替她分担,唯有在夜间的时候替她多多留意隔壁耳房之中的孩子有没有突然的醒转,在需要照料时候前去帮忙。
这样的日子已经持续了有一段时间,自从息尊王在华都之内几次三番的遇袭,弄得满城风雨,陈巘便已经连续几日均是早出晚归,往往是她醒来的时候人已经不在身边,她睡下的时候人还没有回来。
不得不说,这样一来,她倒还真有点想他……嗯,想同他说说话。
陈巘与她结多年,夫妻之间早已经心有灵犀,只需瞧见她越见清明的眼神便知她有话要说。
“事情可是有眉目了?”清嘉说的是容寒之事。
清嘉可不懂什么双方立场以及严朝与息尊多年来的嫌隙和对立,但对于容寒上次对蓁蓁的搭救之恩她却还是心存感激的。
虽说事情便是因他而起,但毕竟结果便是有惊无险,清嘉信因果循环之说,总是觉得如果命中注定有此一劫,那便是再怎么小心谨慎那也是躲不开的。
所以,她还是将容寒当做自己女儿救命恩人来看待的,且不说有这层关系,单凭这些日子陈巘的早出晚归就足以让她引起重视了。
陈巘似乎并不想她为这些事情烦心,提也不怎么爱提,只是淡淡道:“事情早晚要水落石出的,只是现在还不到时候。”
清嘉不满陈巘的故弄玄虚,不依不挠,逼问缘由。
只是陈巘略提了提,她有全然听不懂,只得作罢。
末了,本也是闹得累了,正要躺下,此时陈巘倒是开口了,十分漫不经心的语气:“最近蓁蓁可是遇到了什么让人高兴之事,我观她这些心情倒是开朗了许多。”
陈巘说的含蓄,但清嘉怎能不会意,正想着要怎么将话给圆过去,但陈巘却不给她机会,突然语出惊人:“她是不是有什么中意之人了?”
瞬间,清嘉觉得惊悚了。
陈巘的性格,没把握的事情他是不可能开口的,既然此刻拿出来说那定然是不知道从哪里瞧出来些什么了,当下竟是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承认?
她先前就答应了蓁蓁不告诉他,如今点头岂不是要她在女儿面前言而无信?况且,陈巘她是再了解过,若是被他知道了,那还了得。
否认?
那成婚这么多年来,她可从未在陈巘面前隐瞒过只字片语,如今纵然有心要圆个谎也十分的有难度,稍有不慎便会露馅儿。
正当清嘉左右为难,犹豫着说还是不说的时候,陈巘却似乎根本需要她的回答,道:“对方是什么样的人?”
这下,清嘉是真的答不出来了。
因为她现在也没搞清楚女儿喜欢的人究竟是谁,蓁蓁的嘴巴紧的跟蚌壳一样,一丝一毫都没有泄露出那人的底细来,所以清嘉也不敢确定。
这几天她已经将整个华都与蓁蓁年纪般配,有过接触的男子都过了一边筛子,但却还是没能找到一个符合的。
陈巘一见她朦胧迷茫的眼神就知道她估计也是个不知情,当下也就不在为难她,非常自然的就将话题转到其他地方去了。
毕竟,他要确认的信息已经得到了肯定了。
第二日,陈巘特意早早的回来,蓁蓁正好陪清嘉从外面的绣坊回来,清嘉带回了大量的账册需要处理,正好留下父女两个说说话。
陈巘不如清嘉那样好糊弄,虽然作为父亲,女儿的这些个小心思着实不该他来问,可偏偏清嘉又是个心软不中用的,这便只能抛开这些顾忌了。
蓁蓁在陈巘面前更是紧张,陈巘见她如此,心中已然有了答案。
自己女儿这些日子也没跟什么其他府上的公子接触过,那与她有过交集的男子那变数屈指可数。
不由得,陈巘的心中已经有了些大概的猜测,但还是需要蓁蓁的亲口证实。
蓁蓁不敢在陈巘面前造次,但这个话题又却是太羞涩,愣是让她难以开口。
陈巘素来舍不得女儿为难,但事关她终生,有些事情还是不得不说:“蓁蓁,容寒并非可以托付终生之人。”
这话摆到明处似乎也没有那么难以开口。
只是他话音刚落,蓁蓁的脸却是由红转白。
她只能听到自己心中咯噔一声:果然,爹爹是不会同意的。
但却不知陈巘的理由却是另有其他,有些事情很难跟她解释清楚,但唯一可以确定的便是容寒之前可以的接近蓁蓁目的绝不单纯。
陈巘不是好相与之辈,许多事情,他本不欲计较,但若是有人将主意打到他的女儿身上来,那便是另当别论了。
只是他见女儿的模样实在可怜,不由叹了一口气:“蓁蓁,有些事情你不明白。”
他估计的真相实在太过不堪,他不忍心让女儿知道。
蓁蓁不懂,作为她的父亲,他才是这个世上最爱她的人。
可是……
蓁蓁强颜欢笑,但看向陈巘的目光却是分外坚定,声音更是铿锵有力:“还请爹爹将一切都告知女儿。”
无论事实是多么的不堪残忍,她还是不愿意一辈子都被蒙在鼓里,做个糊涂人。
这个时候她表现出来的性子才有些像清嘉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陈巘见她万分坚定,便知她心意。
“他接近你乃是另有所图,绝非真心所为,你切不可为他所蒙蔽,更不必为他伤心。”
蓁蓁在听到另有所图这四个字的时候,脸白了又白,心中说不出的酸楚和疼痛。
陈巘的话她自然是不会有半分怀疑的,父亲既然能说出这番话来,那手上是握有什么证据是了,那……
蓁蓁吐字艰难:“女儿不明白……”
她身上究竟是有什么可图谋的呢?
蓁蓁想不出来,他贵为一国之主,身份何其高贵,哪里还需要在别人身上这样煞费苦心。
陈巘见她强作镇定的模样很是心疼,轻轻将女儿揽入怀中,这才缓缓道:“息尊国内危机四伏,他初登大位,但处境却是凶险,他此次前来可不是为了什么拜寿而是来借兵的。”
话音刚落,蓁蓁冰雪聪明,便是什么也明白了,当下脸刷的一声雪白。
果然,只是利用么?。
番外:其叶蓁蓁(二十)()
蓁蓁倒也说不清楚自己此刻究竟是何心情,只感觉浑身都僵住了一般,心也不由自主的沉了下来。
于是在父亲的讲述下,蓁蓁这才了解到了息尊如今的状况。
这端容寒虽然是名正言顺的登上了王位,但因为盟国体系的缘故,息尊本国内并不安定。再加上他如今乃是势单力薄,根基薄弱,这自然引得有人蠢蠢欲动,虎视眈眈。
早在他前往华都之前,息尊国内就已经发生过几次不大不晓得刺杀,有人总是等不及想要将他除之而后快才是。
好在他本人也不是什么等闲之辈,几次均是化险为夷不说,还顺带拔出了几个势力,但这样根本就是治标不治本,容寒比任何人都明白,只有改变其政治体系,转变为中央集权才能彻底的永绝后患。
否则,息尊迟早有一天会四分五裂,分崩离析。
只是虽然容寒早有打算,但真正实行起来阻力却是不小,这才堪堪提出便引得各部强烈反弹,紧接着便有人痛下杀手。
不得不说,容寒本人确实是个有本事的人,完全可以预见其以后前途不可限量,但现在毕竟是羽翼未丰,若想要一展抱负那自然还是有几分左右掣肘。
在此境况之下,他若想要达到目的,单单依靠自己那定然实力不够,所以不得不另作打算。
所以,这便有了他此次的华都之行。
话已经说到这里,蓁蓁冰雪聪明,有些事情瞬间了悟。
瞬间,心情低落到了极点。
原来真相竟是这样。
陈巘的话,她自然是深信不疑,这么看来恐怕这些日子以来应该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的多情罢了。
心下惨然,不知作何表情,只能将脸埋入父亲的怀中,像是很多年前那样,受了委屈就蹿进父亲怀中撒娇求安慰一般。
陈巘本就疼她,见女儿这样失落,心中不免对容寒颇有微词。
“……蓁蓁很喜欢他吗?”
女儿是自己看着长大的,自然知道她此刻心中定然没有她面上的云淡风轻,可纵然心里如何的波澜壮阔,她也不想表现出来让父母跟着自己难受。
这一点,她实在太像陈巘。
清嘉总觉得几个孩子的性子都简直如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般竟是没一个捡着自己的没心没肺,全都是这样内敛沉静,平日里倒是看起来成熟稳重,但万事憋在心里却总是让人担心不是?
蓁蓁听见父亲这般问道,鼻子一酸,险些落下泪来,久久的无法开口说话。
陈巘摸了摸女儿的头,不知道该如何安慰才好。
世上男子多薄幸,他以前总觉与己无关,无需计较,但临到自己有了女儿,见她这样伤心,这才觉得可恨起来。
“只要你喜欢,爹爹定然……”
陈巘话还没说完却被蓁蓁打断,只见她抬起头,眼中虽有湿意,但却一脸倔强,坚定摇头,声音轻却坚:“不,还请爹爹不必为蓁蓁徇私,一切按照您的本意来吧,女儿情长如何比的了家国大事,既然……”
她语中略带哽咽,听得陈巘心疼不已。
“……他本无心,我何须有意,只不过萍水相逢罢了,我着实不该当真,差一点白白惹了别人笑话,丢了爹娘的脸面。”
蓁蓁不愧是陈巘的女儿,从不感情用事,看得远比旁人要清楚明白。
只是……
“这是什么话,你从来都是爹娘的骄傲。”
陈巘见不得女儿如此卑微小心,作为一个父亲,真没有什么比他孩子的幸福更重要的了。
容寒此次的目的,他早已明了,心中也有了打算。
若是蓁蓁真的喜欢,他纵然不舍也愿意成全,可有些话却不得不说,如果她明白了一切还是义无反顾,那样他也好心安。
总归是她自己的选择,不管前路如何,后悔与否,总算是明明白白,透透彻彻。
没过几日,息尊王与培宁和陈巘在宫中上清殿中密谈,私下达成约定,严朝出兵助他平定国内部落纷乱的局面,此后息尊保证两国之间互不侵犯,互不干扰,结成百年友好之盟。
至于其他的物质补偿,那更是不在话下了。
息尊出产金银和玉石,还有上好的宝马良驹,经济实力极为雄厚。
此次严朝的所有军费均有容寒承担,足可见其诚意十足。
只是这件事虽说培宁在场,但几乎是陈巘和容寒两人谈的。
培宁在一旁看着他们气氛融洽,相谈甚欢的模样,心情更是糟糕。
不知为何,从他第一眼见到容寒的时候心中就不甚喜欢,起初大概是两国本就多年对峙,心结尚在,后来便是他与蓁蓁走得颇近,让他陡然而生一股危机感。
那是一种雄性之间面对强大对手时候本能而生的警惕和排斥。
尤其是在蓁蓁这件事情上,他更是无办法淡定了。
可他整日都在宫中,有些事情力所不及,所以便只能在一边干着急了。
如今见到他们这般侃侃而谈,他心中更加不是滋味,陈巘什么时候对自己这般和颜悦色,好言好语过。
好在事情很快就谈妥了,容寒达成目的,很快便起身告辞,陈巘留下来与培宁说些事,末了,临到他转身即将离去的时候,培宁才克制不住自己,突然喊住他:“大将军请留步”
陈巘转身:“嗯?”
培宁心中有几分忐忑,但又却是按捺不住心中惦念,这才试探着开口,道:“蓁蓁近些日子可好?”
陈巘略一挑眉,培宁心头一紧,赶紧找说辞,道:“额,朕只是随便问问,上次她的腿伤……”
“小女已无大碍,多谢陛下关心。”
“哦……”
大概是他的表情实在太可怜了,陈巘竟也难得的微微弯了弯唇角,道:“如今已是行动自如,大概晚些时候会去容华殿向太后请安。”
培宁面上一喜,几乎有些受宠若惊,语无伦次,道:“这样啊,那就好,那就好,朕……”
还不等他说完,陈巘便已然飘然远去,留下培宁一个人暗自心喜。
旁边的小太监十分懂得揣测上意,赶紧道:“摆驾容华殿”
培宁微微咳了咳,装模作样道:“是了,今日还未曾向母后请安,这便快些过去吧,告诉御膳房,今日朕在容华殿用膳……”
小太监机灵的很,马上会意,赶紧道:“奴才这就吩咐下去。”
于是马上又是一堆的菜名,全是蓁蓁平日里爱吃的,此言正中培宁下怀,小太监见培宁如此喜出望外,心中也不免唏嘘。
一代帝王,少年天子,将见意中人竟也是这般惊慌窃喜,只是不知道若是最后结果不尽人意,他该是何等的失落伤心了。
蓁蓁郡主乃是大将军的掌上明珠,这天下恐怕也就只有那么一两个站在顶尖的男人有资格争上一争了。
但他还是私心的希望是自己身边这位皇帝陛下能够得偿所愿才好。
培宁在前往容华殿的路上一直都在默默的打着腹稿,想象着待会儿见了蓁蓁要说些什么才好。
一边又搜肠挖肚的想了些最近这些日子自己得力的事情来,目的自然不是炫耀,只希望她能够对自己另眼相待才好。
这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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