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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嫂金安-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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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浩浩荡荡的一行人出了大门,赵晏清也把自己的重量压在初芙身上,初芙险些被压得要坐倒,没好气瞪他。
这人也喝多了?
她侧头,看到他贴着自己的侧颜,浓密的睫毛在轻颤,扫在她脸上,有些痒痒。
还满是酒气。
她嫌弃地去推他脑袋:“殿下,你的王爷威严呢?”
跟没骨头一样挂她身上好吗?
赵晏清哼哼一声,就那么在她脸上偷了个香,还吧唧的一声。初芙就看到周边的丫鬟和侍卫都低了头,让她耳根发热。
这人是真醉了?!
她又要去推他,准备再推不动就让人抬辇过来,她再有力气也不要背着个醉鬼走一路。
赵晏清这时低头说:“兄长有些不对。”
嗯?初芙神色顿了顿,反应过来这声兄长是指太子,他似乎好久不这样称呼太子了。
他这会又说:“我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但他绝对有问题。”
“你们下午都说了些什么。”
说了些什么。。。。。。赵晏清还那么赖在她身上,贪恋地闻她身上的淡香味,不是香露和熏香的味道,不太能分辩出来。但让他很安心。
“说了些朝堂的事,说了些小时候的事,说了些母后的事。”
“还有呢?”
初芙觉得他还是有些不那么清醒的,因为他停住了,一副在回想的样子。
又等了一会,初芙立得腿都要麻了,身上出了些汗,被风一吹觉得有些冷。他似乎察觉到了,伸手直接将她搂到怀里,也不压着了她了,宽大的袖子就成了斗篷一样将她都罩在里头。
“还有,我把陈元正要用来嫁祸他的人员名单给他了。”
“他怎么说?”
“他什么都没有说,转了话题继续和我喝酒,所以我觉得兄长不对。”
初芙心跳微微加速,是往不好的方向去想了。毕竟太子对他以前是真狠得下心,现在呢,她突然不安,不知道赵晏清这种无保留是好是坏。
“我们回去吧,能走吗?”
初芙就不太愿意去多想,仰起下巴看他,看到他一双凤眸迷离,正发痴一样的也在看她。
仿佛这片天地就只得她一样了,那样专注。
她笑了,整颗心为他这种专一眼神都在融化:“我们回去吧,你还倚着我。”
“好。”他点点头。
但说是他倚着她,其实是她被他一手圈在怀里,虽然步子迈得有些歪,但还知道让她小心台阶和扶着她越过积了冰霜的地面。
寒风再凉,都被他这个屏障挡在外头,她贴着他,如同在暖春。
这人都喝得不清醒了,却还知道要护着她。
只是回到内室,初芙把心田塞得满满的那份感动很快就不见了!
喝得不清醒的男人没有软成烂泥,反而比平时更不知道臊,连槅扇都没关就将她拥到了床塌间,扯了她裙子就那么冲了进来。
初芙死死抿着唇,就怕有声响从嘴中溢出,他却还扶着她的腰,根本不知收敛地说:“初芙,芙儿,你动一动,摆摆腰。”
初芙真是想一巴掌拍醒这个醉猫,但他就是掐着她的腰不松手,让她在他上方,一声一声地喊。
听着屋里尽是他急促的呼吸声,还有低哑带着诱惑的调|情话语,她脸颊似乎沾了辣椒水一样,发热发红。
她和他较劲不愿意配合,他却更加执着地摆弄,到最后他坐起来将她圈到怀里,抵在床头。
疾风暴雨,如数都落在了初芙身上,唇也抿不住了,在风浪的拍打中初芙不得不得软下来。
她手抠着他胳膊,双眼含雾,低低地喊:“慢一些。。。。。。赵晏清,不要了。。。。。。”
只是如今这男人根本就没有理智可言,听着她娇吟低泣的,更加卖力。
苏叶苏木本是要来送醒酒汤的,结果听到那紫檀木千工床都快要被晃散架了的声音,转身就跑,连带正房的门都给关了起来。
她们还是去让人把池子注上热水吧。
喝醉了的人不可理喻,初芙算是体验到了。
平时那么喜洁的人,一场畅快淋漓后竟就那么呼呼大睡了,初芙推他汗津津的胳膊,腿还在抖。气得直接一口就咬到他肩膀上,把他一人就那么丢床上,自己拖着发软的腿去沐浴了。
等到赵晏清从一床狼狈中醒来的时候,头疼脑胀,坐起来发现自己一|丝|不|挂,脑海里就有些断断续续的旖旎画面浮现。
他抬手揉揉眉心,看着空空的床铺,再侧头一看,肩头上有一个带血的牙印。
他看得倒抽一口气,知道自己肯定又把人折腾狠了,这都气得要咬下他一块肉来!
赵晏清胡乱地套上衣裳,净房还注着热水,把自己收拾好后,他也觉得喝酒误事。他这还一大堆的事情没有处理。
等穿戴好,他发现初芙不在内室,也不在西次间,问了丫鬟才知道她跑到小书房了。陆承泽来了。
此时天已经全黑,他迈着有些浮虚的脚步到小书房,就看到自家小妻子坐在明亮的屋内,神色严肃。
陆承泽亦是神色焦急。
“表妹,你说那些人把狗的尸体都移走,是移哪里去了?”
原来,陆承泽将事情告诉陆大老爷后,陆大老爷找了五城兵马司的指挥使说明情况严重,但等到兵马司的人带人到地方一看,哪里还有什么病死的狗的尸体。
没找到尸体,兵马司的人也就撤走了。
但陆大老爷却觉得有问题,只是兵马司指挥使说会贴公告,让百姓们不要再随意丢弃动物尸体。
“有人去查京城各处水源吗?”
初芙想了想,只能从阴谋论出发。
赵晏清此时已进屋来,问:“水源有什么问题?”
初芙见他终于清醒了,轻轻哼了声,但也不能耽搁正事,把今天和陆承泽的发现一一说来。
赵晏清听得变神色凝重:“这事肯定有问题。兵马司本就担着疏理街道沟渠一职,出了这样的事却不追查不作为,如若真是病死的动物被投入水中,污了水源可不是小事。前年水患,多少百姓就是喝了脏水病死,险些要成为疫情。”
“就是这个道理,但我也不能叫舅舅去上疏陛下,这可把舅舅推火坑,得罪了整个兵马司。”
“我让和陈家有关系的言官连夜上疏!”
赵晏清略一思索,就喊来永湛,写了封信让他送出去。
而且因为前年水患一事,赵晏清还顺带让言官提一提太医院,看是不是能先一步做好防范。有人上报,初芙心里松一些,又说到发病的狗身上,还有本子上的事。
赵晏清拿过来翻了翻,初芙看着被他翻来翻去的本子,突然又想起一件事情来。
她转身又去放本子的柜子里翻出她的小木盒子,盒子里折着一张黄色的书皮。
“你们看看这个。”
那书皮没什么好看的,而初芙手指的是模糊的几个字,上面的字迹应该是透过上一页印下去的。写着初建。。。。。。斗死。。。。。。清场。。。。。。人指骨。
“这是什么?”
“这是我上回看一个本子,然后有人写了一行话,再之后这行话就被涂抹了,但是印下了这几个字。我当时琢磨不出来意思,就想留着,看有没有别用。然后就塞这盒子里了。”
“现在翻起本子,又是跟有狗有关的,我才想起来我还收了这么张纸。这个什么初建斗死的,是不是指斗狗场,留下这话的时间是斗狗场兴起不久,表哥不是在贾永望宅子找到还死了有一个多月的狗骸骨,肚子里有人骨?”
“所以我才联想起来,这东西应该也是跟狗有关,还是跟斗狗场有关。”
初芙把事情前后说来,陆承泽捏着那张书皮,侧头想什么:“最早有人写了这个,又被划掉。。。。。。是有人先写了这一条信息,然后有别人看过,再划掉了?而且时间很短,才会让着笔重的几个字就着新墨被印到下面。”
“有人在茶楼里传递信息??!”
陆承泽为自己的猜测一惊。
初芙凝眉:“也许这是。。。。。。当时那两个人碰面,刚好不方便说话,所以才写了,不然不会那么快涂掉。”
赵晏清坐在几案边,手指敲了敲案面,说:“这个,是有人故意在向外传递别的信息,这几条详细写着地址和有关狗死亡的信息。”
他这么一说,初芙霎时明白了:“这是一种示意,或者是说在揭发什么。因为这种信息多了,肯定会引得人注意,表哥就注意到了!然后表哥还跑去问了,才知道病狗的事。”
“但谁会干这种事,既然知道有病狗,而且会危害到京城百姓,他为什么不直接报官。用这种猜谜的方式,万一我没有发现呢?”
“你没有发现,也会慢慢有人传开来!因为不是只有几家人的狗生病死亡!”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初芙说道,赵晏清却又有新的想法:“也许传消息的人不能见光呢,他们不露面。”
他说着就又沉默下去,在思索什么,下刻猛然站了起来。
“贾永望留下那些信息是其实不止是给我们看的,还是给他同伙看的!”
初芙和陆承泽都看了过去,不太明白。赵晏清又说道:“贾永望的同伙应该是陈王旧党,这是告诉陈王旧党他死因有异。”
经此一提,初芙也震惊的张大了嘴。
毅王和陈王旧党有合作,贾永望发出这种提醒也许是警示,告诉陈王旧党们他死的有问题,所以贾永望最后是毅王杀的!
而且贾永望宅子里还找到死于争斗的恶犬尸体,里面还有人骨,斗兽场斗死的狗里头也找到人骨。。。。。。那人骨是贾永望的!
因为两起事件时间吻合。
贾永望被喂了狗!
初芙想着先是打了个激灵,脊背发寒,再继续往下分析。
按照这种推论,那就是斗狗场和病狗和毅王有关,毅王要在京里制造麻烦。但陈王旧党心里恨他杀了贾永望,或觉得毅王已不足于能再信任下去,陈王旧党在拆毅王的台!
这些消息,就是不能见光的陈王旧党留下的!
赵晏清已经抬推走了出去:“初芙,我去外书房。”
初芙知道这是重要事,忙点头:“你快些去吧!”
陆承泽见两人都一脸心照不宣的样子,急得挠头,为什么他啥也没想明白?!
第89章()
天边最后的霞光被暗夜吞没;云层厚厚压下来;似乎是要变天了。
初芙站在小书房门边看了几眼;转身走到还在写写画画的陆承泽边上。
“表哥在这用过饭再回去吧;看着似乎又要变天的样子。”
那样的云层;像是要下雨。
这一下;又得再冷几日。
陆承泽没抬头;嘴里应着好。
赵晏清去了外书房,初芙打听到他是喊来左庆之在吩咐事情,就让人送了两份吃食过去。一时半会肯定回不来正院。
谁能想到那斗狗场幕后的主人会是毅王;而且毅王还丧心病狂到想要制造病乱,受难的都是百姓啊!
这样的人,登了极位;也只是个昏聩的君王;天下大害!
初芙心里恨得牙痒痒的,但转念一想毅王因为贾永望的事情和陈王旧党离了心;就十分解气。
毅王肯定是不想让听指令的贾永望留下来;成为会暴露他的人证;结果搞砸。这砸得好;不然两方一直联手;恐怕他们真要招架不住。
初芙低头思索着,苏叶带着几个小丫鬟送来晚膳。初芙让就摆在圆桌上;陆承泽忙收了桌上的纸,收进袖子里。
“你藏什么呢。”
初芙瞥了神神秘秘地的表哥一眼;他转了转眼珠子;哼哼一声:“不告诉你,你和殿下也藏了事不说。”
初芙就一阵无语。
这人是十八岁还是八岁啊,这么幼稚。
桌上放着四菜一汤,其中有糖醋里脊肉,是陆承泽爱吃的。少年人就眯着眼笑,其实怪力表妹对自己还是不错的。
用过饭,再喝了一回茶,外头就起风了。
“表哥你是怎么来的?骑马来的?”
“是的,该回了,不然真要下雨就麻烦了。”
初芙却是吩咐人去套马车:“你坐马车回去吧,马让人给带牵着。”
正是说着,门窗都被风刮得一阵作响。陆承泽看得缩脑袋,点头应下。
下人都去忙碌着,初芙又想起一事:“表哥,上回舅母说要给你相的亲事如何了?”
说起亲事,陆承泽翻了个白眼:“托王妃表妹您的福,我们陆家的门槛快要被踩拦了,突然就冒出李家姑娘、徐家姑娘、孙家姑娘的,看花您舅母的眼。已经选不定了。”
初芙就笑了。
原来是舅母挑花了眼,怪不得近来又没有消息。
不想陆承泽又说:“但那些姑娘,十个里有八个是在先变相打听表哥的。”
初芙刚抿的一口险些要喷出来,十分同情看着他:“表哥,你不要自卑,我哥哥就是占了个虚名,其实没你长得俊俏。”
她这话不假,自家兄长一眼扫过去,是那种眉眼带凶气的人,一般姑娘家恐怕都不敢直视他。
陆承泽不办案的时候,风度翩翩,温润儒雅,是姑娘们都喜欢那类。
陆承泽听这着安慰,咧了裂嘴:“谢谢您的安慰了,我是没见着心怡的姑娘罢了,而且姑娘哪里有破案有趣,她们估计也不喜欢我回到家就说死人的事。”
初芙挑眉。嗯,这就是所谓的,凭实力单身。
说话间下人来禀马车套好了,初芙送他出了正院,再派人去外书房问情况,说是晚膳一点也没用。
初芙就叹气,本要回屋的脚步一转,去了小厨房,让人准备肉馅和面粉。
赵晏清那头得到最新的线索,议定让左庆之先找言官把病狗疯狗的事报上去,再又商议如何把斗狗场背后主人是毅王的事找出证据来,先前瓦剌二王子可是频频到斗狗场去。
只要找到确凿证据,毅王免不得还会被戴上私结外邦皇族的罪名,他父皇势必忌惮这点。
等商议完用人布局之事后,赵晏清一看更漏,已是近二更天了,外头什么时候起风了都不知道。
院子的树枝被吹得乱摆,落在窗柩上,如同是张牙舞爪的鬼魅暗影。
桌上的饭食早凉透了。
赵晏清一肚子心事,也没有胃口,命人再收起来到厨房热一热,让全送到左庆之屋里去。
风大夜寒,他拢了拢宽袖,大步回屋。
从游廊走下过时,看到窗边纤细的剪影,发边步摇轻摇曳,更显得那身影婀娜如柳枝。
他的妻子还在等他。
赵晏清脚下步子加快,进到屋里后先是一怔。
屋中架了小小的炉子,苏叶坐在边上看火,上面似乎是熬着小锅的汤,散发出阵阵浓香。
初芙听到丫鬟们见礼的声音,走出来就瞧见他挺拔的身姿,应该是赶着回来,衣襟下摆都有些凌乱。
她伸了手牵住他,不让他这会进屋去:“先坐下,没用晚饭吧,我给你下馄饨。”
苏叶见她出来已经识趣的钻出屋。
赵晏清就被她拉着坐在圆桌边,她坐到苏叶方才坐的小札子上,用帕子包着手揭开正沸腾的砂锅盖子。边上有一小食盒,里面是她包好的馄饨,雪白饱|满,顺着她指尖一个一个滚落在汤里。
赵晏清看着她全神灌注为自己煮吃食,眸光越发温柔,方才被风吹得发凉身体也变得暖和起来。
得妻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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