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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嫂金安-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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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那你就在王府呆着吧,让永湛给你安排事做。”
他到底还是笑了,没有什么情绪,就是一个面部表情。沈凌应是站起身,把玉佩取出来重新还给他。
赵晏清让放在桌上,就叫离开了。
沈凌走后,他靠着椅背,闭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很快又站起身快步离开书房。
苏叶苏木还在跟两位嬷嬷熟悉王府事务,四人在廊下一角坐着烤火说话,结果就看到齐王挺拔的身姿快速掠过,脚下生了风似的。然后正房的门就被他关上了。
初芙此时正在歇息,两丫鬟想到昨晚自家姑娘传出屋的娇吟低泣,脸上有些发热,都若无其事继续烤火说话。
叶嬷嬷和林嬷嬷倒是对视一眼,喊了个小丫鬟过来,说让人看着些热水,备着主子要用。
赵晏清回屋后,初芙就梦见自己在火焰山,又热又憋,想动一下全身又软绵绵的。半梦半醒间睁了眼,发现自己被人紧紧拥在怀里,一双铁壁把她勒得要透不过气来。
至于热。。。。。。屋里烧着地龙,她盖着锦被,再被人搂个结实,不用就有鬼了。
“你这是怎么了。”
她困得不想睁眼,伸手推了推,他却推不动,反而将她搂得更紧。
“初芙,你真好。”
他突然煽情,让她更是莫名奇妙,反抗不得,索性不动了。就那么任他抱着,过了一会,她想起来刚才他见沈凌来着。
她立刻清醒了许多:“沈凌那里出问题了?”
“他把玉佩还给我了,应该是和你先前想法一样,不过猜测只局限在齐王在我身边放了人。”
不然怕直接找他拼命了。
初芙心就抖了抖:“你不直接说明白。”
“不是所有人的都是你。”
赵晏清叹息,在她睡得红彤彤的脸颊轻轻咬了一口,被初芙嫌弃地用手背擦了擦。怎么那么幼稚,咬她的脸,万一留下印子呢,不用见了人就。
他看得直挑眉,他一有洁癖的人都能忍受她把乌龟放他西厢,她居然还嫌弃自己不成。赵晏清一个翻身将她压住,又在她右脸颊咬了一下,还捉住了她手手,不让她动。
“做什么呢。”初芙只能拿眼白他。
在沈凌那受刺激了,来找她发泄呢。
她刚睡醒,声音软糯,要酥到他心里头去。
“初芙,你还难受吗?”
他说着,亲了亲她耳垂。初芙浑身一紧,警惕地说:“难受!”
“那我再给你看看,药一天要上三回。”
初芙发现这就是个陷阱,怎么回答都是要掉进坑里去,她急红了脸:“赵晏清,你是饿死鬼投胎不成!”
赵晏清被连名带姓的喊,有一瞬晃神,昨晚她低泣着恳求的时候,也是这么喊他的。声音抖得跟琴弦的余音,撩拨他的心湖。
他手就探了下去,去咬她耳朵:“可能是个冤死鬼,怨气有些重。”
这人怎么能这么不要脸呢。初芙夹了夹腿,闷闷哼一声。
到最后,药是上了,她也被再架着腿折腾了一回。带着薄荷清凉香的药膏味道在帐内十分浓重,还有情浓后的暧昧,叫初芙紧紧闭着眼,身心都许久未平复。
赵晏清今天不敢再像昨晚那样冒进,温柔似水,倒是让他品到别的趣味,心满意足将人搂在怀里陪着一起歇到日落。
到了晚上,初芙的腰酸得她还缓不过气来。赵晏清抱着她去沐浴,连晚饭都是亲手喂,初芙就恨得心里发狠,说道:“有本事你就接着来,明儿你还这么抱着我回娘家,在我爹跟前这么喂我。”
岳父大人被抬了出来,赵晏清神色几变,再没敢动什么心思,老老实实搂着她睡了一夜。
次日,初芙总算恢复了精神,早早起来更衣洗漱,带着两马车的礼物回门。
赵晏清从昨夜就紧绷到现在,对面见岳父一刻也不敢放松,初芙看在眼里,有些解恨。果然他爹爹不但能威震四方,用来镇压女婿也效果很好!
今天陆大老爷一家也到将军府来,初芙本是高高兴兴地,一进屋却见到额头包了布的陆承泽,自家兄长也吊着左臂。
她心里咯噔一下,她就成个亲,怎么一回家都成伤员了?!
第71章()
前些天才下过雪;寒风透骨。初芙等下人奉了茶水;又把屋里的炭炉添得更旺一些;才去摘掉身上的斗篷。
赵晏清知道她素来冷静;便也不动声色;静待伤员的来龙去脉。
夫妻俩见过礼;谢英乾让坐;初芙这会终于再抬着眼皮看两位兄长。
“表哥伤了,怎么哥哥你也伤着了。”
谢擎宇嘴角动了动,一副不想提的样子。倒是陆承泽先委屈开了;哀哀叫唤一声:“表妹。。。。。。这都怪表哥,我这头都破了,我招他惹他了吗?”
这话让初芙吃惊;怎么听得跟自家兄弟自相残杀似的。
坐在边上的陆大老爷忍不住斥道:“闭嘴;你还有脸叫唤。最后不是为了你,你表哥能把手都折了!”
谢英乾说:“不过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兄长不要动气;擎宇的伤也没有那么严重;只是脱臼了和外伤。”
初芙越听越迷糊了;谢擎宇见舅舅斥了表弟;还是开口帮着陆承泽澄清。
“瓦剌二王子近来出入斗狗场太过频繁,我们发现和他来往的人也有异样;便一直潜伏监控着。”
瓦剌先前就和陈王旧党搅和在一起,得了边防多少信息;不怪他们现在对他监视。而且陈王旧党还有人潜在京城中;明宣帝拖着不让二王子走,也不是全在拖延议和的事。
初芙点点头表示明白更深的原因,谢擎宇就继续说道:“那边散了一场,我就跟着先前和二王子接触的人,跟到一处宅邸的时候,看到有人鬼鬼祟祟跟着那人潜了进去。我自然是要再跟。”
陆承泽没忍住,再度接话:“那人就是我!”他指着自己鼻子,“正好我看到地上有影子,一抬头就见到一身夜行衣的人,我没认出表哥来,以为是被人发现了。我自然就是撒腿就跑啊。”
谢擎宇白了他一眼:“他跑,我当然追,说明我被他发现了!”
“他追,我还跑。”
“他跑了一会,我就认出来了,想喊他,结果他还跑。”
“你作贼一样溜到人家里,然后冷不丁被人追着跑,你能不跑!”
“因为他乱跑,惊动了那府邸暗卫,我们两个都被发现了。”说到这里,谢擎宇还是忍不住再瞪了他一眼,“到这里总算是认清门脸了,我们就被暗卫追着躲进一个屋子,结果那屋里有股一血腥和腐臭味,还没怎么着表弟就犯晕血症。他嚎了一嗓子,把人又都引过来。”
初芙大概听明白了,抿抿唇,心情复杂。
赵晏清听得一愣一愣的。
谢擎宇神色阴沉了几分:“他个没出息的,看到地上倒影,估计以为是血迹,就晕了过去。要不是我手快,他那脑袋得磕开花。”
“这不是已经开花了!”
陆承泽嘟囔,当即又被陆大老爷睃了一眼乖乖闭上嘴。
谢擎宇继续说道:“我只能扛着他和人搏斗,结果那家宅子里养了有十余只凶犬,人和狗一块冲我一个,什么时候那么狼狈过!在躲扑过来的狗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石壁上,手臂刮一道子,还撞得脱臼了。好在我的人后面赶来及时,不然我们都得落那狗肚子里去!”
初芙听完也很无语,去看陆承泽:“表哥,你溜进人家那宅子干什么?就那点本事,翻个墙还行,没有哥哥在,你可能真被狗撕了。”
“我这不是查到新的线索,所以我才想去看看,哪里知道里面会养狗,还有暗卫。哪有几个商人会养暗卫的!”
陆承泽辩解,初芙倒是听出重点来了:“什么商人?”
“那宅子是贾永望名下的啊,在他死后居然转手过了契,我本来没有留意的,是贾家人闹起来了才知道的。”
“贾家人进京了?”
“是贾永望的堂弟,贾永望一支没人了,他们拿着帐本来核产业,准备转到自己名下的。结果发现贾永望京城一处宅子在死后被人买了,还顺利过了契约。但契约上的人名我查到户籍原地,发现这人早在多年前就失踪了,所以我才摸到那个地方去。”
这确实是个疑点,贾永望都死了,怎么过的契,还是查无此人。
初芙想了想,问道:“那府邸里除了养狗,有暗卫,还有什么?是馄饨店所在那个巷子里的宅子?”
陆承泽不好意思地笑:“不是那个宅子,我晕过去了,没看到更多的。”
谢擎宇说:“我查到的那个宅子和斗狗场东家有点关系,住在里面的频繁接触二王子,二王子那狗也是那人卖的。养着暗卫这事绝对有蹊跷,身手还不一般,我们闯进去的那个屋子里有骸骨,事情紧急,我只来得及扫一眼。还有新鲜的肉,所以血腥味很浓,但也分辩不出是什么肉。”
这话说得初芙就打了颤栗,头皮都在发麻。
京城里有人传言说那是凶犬是喂人肉的,又有骸骨,她不得不联想更多。赵晏清见她脸上血色在这一瞬退了下去,忙去握住她手。
他的体温暖暖传到她指尖,她定了定神,再问道:“那你们今天没有再去查吗?”
“不能再去了,昨天他们虽然没有看清我们的脸,但已经打草惊蛇,再去也不会有发现。反倒让会我们的人陷入危险,或被他们反发现身份。”
谢擎宇说到这的时候,陆承泽缩了缩脖子。
初芙凝眉在想什么,眸光快速扫过陆承泽:“表哥没有就这样包着头满大街晃吧。”
陆承泽忙摇头:“肯定不能,正好今儿我沐休,明天让父亲说我出公差了,等额头的伤看不出来再回大理寺去。”
不然肯定得暴露的。
初芙就松了口气,还好没撞坏脑子。
赵晏清理了理,沉声说道:“这件事看着像是两件不相关的,但过契这事有问题,上面还要贾永旺的签字的,字迹是他本人的吗?”
“是他本人的,绝对不是仿的,而且还写了日期。日期是他被烧死的第二天,死人还怎么写字!问题是当时办留档的衙役对这事也没有印象了,连个样貌都记不清。”
“是这些人玩忽职守吧,只要原契是真的,再给点喝茶钱,估计都不要买卖的人前去。”
初芙淡淡接了一句,谢英乾在这个时候咳嗽一声:“好了,回家一趟,不要扯到公务上去。”
所有人才想起来今天是初芙回门,早在边上坐得着急的石氏终于能说话了:“一会我说下厨呢,初芙想吃什么,舅母给你做。殿下那边有没有什么忌口的。”
初芙闻音知意,当即站了起来去挽上石氏的手臂:“舅母做什么都好,殿下的口味,我还得到厨房去看看。”
石氏脸上就笑开了花,挽着她出了厅堂。
在场男人都知道娘俩这是有体已话要说,将军府就没个当家的女人,女儿家出嫁后的事,也只能是石氏过问了。
赵晏清心里也明白的,霎时有些不自在,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消除这突来的尴尬气氛。
倒是谢英乾先打破一片寂静:“殿下的封地陛下早早就定在重庆府,先前殿下提过,想早些到封地,不知殿下是如何打算的。”
赵晏清就回道:“我已写好折子,准备明日就送进宫去。”
“我这倒想让殿下这事稍缓,等出了年再说也不迟。”
过了年?他不解,沉吟着说:“岳父是担心时间太赶?”
谢英乾刚回来,女儿就嫁了,他又要去封地,确实对谢英乾来说会不舍。
“并不是。”谢英乾淡淡地说,“只是这个时候你上了折子,陛下也不会理会,也许还会有过多的考虑,所以我想叫殿下缓一缓再说。”
赵晏清疑惑着看过去,就与对方郑重的目光相交。他心头一跳,想到还在京城的陈元正,陈家的事还没了。
陈家势力都在蜀地,他是着急想离开京城,但这个时候他父皇正想要割了陈家块肉。这个时候他上折子要去封地,自然会让他父皇多想。
赵晏清猛然恍悟,他心里不想过多牵扯嫡位,结果漏了考虑这一条。他的封地就在蜀。
他当即站起身,朝谢英乾一揖:“谢岳父提点,是我思虑不周。”
谢英乾本来就是试探他的,他这表现,也就明白女儿到底还是把明宣帝要对陈家动手的说了。但想反的,谢英乾一点也没有不高兴,因为赵晏清的表现。
陈家在京城这些日子,几乎连接着请宴,如若赵晏清对陈家提点过,陈家会低调行事。今日再一探,更是彻底明白,赵晏清确实不准备维护陈家。
明明是他的外家,但他真的一点感情都没有。
齐王也是个妙人。
但不管如何,这点都印证了赵晏清起码如他自己所言,有不光明磊落的地方,但绝不会包藏祸心。
谢英乾算是对他真正放心了,严肃的神色缓和了许多,赵晏清有所察觉,从进将军府就掉着的心总算落里肚子里了。
此时的初芙并没有到厨房去,而是被石氏带到一处厢房,关切初芙新婚那晚有没有受委屈。
初芙再比一般姑娘开放,也不太好意思说,石氏见她脸颊染着红晕,心里就明白肯定是恩爱。再问有没有伤着,说男人那种时候总是不知轻重的。
初芙闻言免不得想起他对自己有亲又啃,石氏见她害羞,起身拉了苏叶两个丫鬟,问新婚晚上的事,过了会就半沉着脸回来,解了她几颗襟扣。
石氏看到她锁骨上几处红痕,都瘀紫了。她嘴里咝的一声,心疼得不行,免得不说话也没了分寸:“他怎么也不知道疼惜着你一些,看着文文弱弱的,倒跟见了骨头的狗一样!”
初芙嘴角一抽,这形容。。。。。。好像还挺贴切,她没话能反驳。
第72章()
初芙回门;石氏也没想让她下厨的;何况还看到她身上那些痕迹;心疼都来不及。初芙却要坚持;一句往后不能常往将军府跑;就让石氏红了眼。
娘俩进了厨房;忙碌了近一个时辰才再回到前厅;这时就已经是饭点了。
初芙还担心前厅里那些男人要相处不好,毕竟父兄对赵晏清总带几分忌惮和警惕,结果回去一看;五个男人正围在下棋。
赵晏清在和谢英乾对弈,三人围在边上看得津津有味。
谢英乾从武,对文人的东西向来不敢兴趣的;这棋还是因为明宣帝练出了些水平。赵晏清也是自小被明宣帝拉去切磋;其实就是吊打,在各种挫败中倒也有了些心得;岳婿俩现在是斗得个旗鼓相当。
初芙好奇上前扫了几眼;只看到黑白两子分明;战况如何是看不懂的。她对这个真没兴趣;就继续和石氏坐到一边说话。
两人正说到谢擎宇两表兄弟的亲事上;就听到陆大老爷了叫了声好,陆承泽说:“殿下妙招啊。”
“狡诈!”
这是谢英乾骂了一句。
赵晏清一不小心赢了岳父;虽然有小小的兴奋,但可不敢自负嚣张;忙拱拱手:“是岳父大人承让了。”
谢英乾是个直脾气;哪里吃他这套虚伪,朗声道:“技不如人没什么丢人的。不过殿下这反手一着,我总觉得熟悉。”
赵晏清闻言心里就咯噔一下,笑道:“可能是岳父在哪本解棋的书里见过吧。”
“我也觉得熟悉,这不是前阵子,瓦剌埋伏睿王殿下那招?先是假装败状,却釜底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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