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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嫂金安-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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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扑得极快,他就坐在床沿,生怕她掉下去了,赵晏清手忙脚乱的接好又搂紧,心里百感交集。

    不该害怕吗?

    初芙索性坐在他腿上,手又抱住了他的脖子:“只要你有事不瞒我,就没有什么好害怕的。”

    “。。。。。。初芙。”

    明明是没有任何浮夸字眼的话,却让他有种要热泪盈眶的激动。这回他没有再被动,而是主动低了头,去含了她的唇,去勾了刚才让他沉醉的小舌。

    初芙在他的亲吻中弯了弯唇角。

    但这回赵晏清就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等到彻底回神的时候,初芙已经被他反压在身|下,衣襟微敞,脖子上有着他吮噬的红痕。

    他一把就抓了被子将她捂得严严实实,然后无力地躺到一侧,闭着眼喘息。

    初芙也从刚才的脸红心跳中回神,刚才他失控的滋味,似乎。。。。。。让人意犹未尽。她发现自己好像在犯罪的边缘试探。

    “宫里什么消息都没有传出去,即便是锦衣卫,也是暗中封了永寿宫。宫人们调度了一批,是以贵妃宫中事务繁忙调去帮手的,都是我父皇的人,嘴巴十分紧,没有引得任何人起疑永寿宫有异。”

    赵晏清慢慢平复呼吸,找能分散自己注意力的事,把今天下午探得的消息说出来。这个时候,他还咳嗽了两声,刚才一点都没显的病态,倒是显出来了。

    初芙听到咳嗽声转过脑袋看他,见他脸颊是有着红晕,但还是能发现他精神不好。

    “你这风寒还没有好吗?”

    “不是风寒。”

    赵晏清抬手,将胳膊露了出来,上面缠着纱布,有两三处。初芙神色就变得凝重:“怎么伤了?”

    “拔毒,四弟身上中了毒。”

    最大的秘密被揭开,赵晏清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他把陈家的事,陈贵妃与齐王间的关系,齐王从小都用毒装体弱的事都全说了出来,还有。。。。。。

    “所以太子殿下是知道齐王杀了你的,但他相信了你暗示身份的话,所以在你帮他查出身份疑点后,选择了沉默?”

    初芙没有想到自己并不是第一个知道他身份的人,她手就探出了被子,狠狠在他胳膊拧了一下,直拧得赵晏清皱眉。

    手劲真大,他疼得倒抽口气,说:“应该是知道了。太子又不真是蠢笨之人,不过是一时被蒙蔽了心智。”

    “但其实你还是很伤心的吧。”初芙声音就低了下去,“不管如何,太子殿下可以阻止这一切的。”

    “都过去了。”

    赵晏清盯着淡青色的帐顶,上面绣有几朵荷花,有娇艳盛放的,还有含苞待放的荷尖。他脑海里霎时浮现刚才在她身前窥得那小片兜兜,上面似乎也是一朵莲花。

    他忙再闭上眼。

    初芙却以为他还在难过,把被子匀了一半出来,搭在他身上,然后依偎过去。

    “没关系的,不管前面有什么,我陪着你走下去。”

    “。。。。。。初芙。”他感动地去握住她的手,放在心口的位置。

    初芙手掌心是有他有节奏的心跳,莫名觉得安心:“陛下密而不发,我觉得是件好事,可能事情没有我们想的那么严重。”

    她分析着。

    “太子一事不过才一个月,如今再要从陈贵妃身上翻出来旧事,来针对你,我觉得陛下会三思。”

    “初芙,我怕这只是个开端。我总感觉齐王杀人的事还有别人知道,就跟太子被设陷一样,不管齐王是不是真的杀了我,但这事估计不保密。”

    “你明天有空吗,我让沈凌暗中去王府一趟吧。”

    初芙想了想,觉得他既然有怀疑,起码要努力一把,弄明白究竟是不是有惯用左手的人最后杀了他。

    如若不是。。。。。。她眼中凝重更甚:“但如若沈凌那里没有发现,那这个弑兄的罪名。。。。。。”

    他就背定了。

    再深一步去想,暗中害太子的人也知道了齐王弑兄一事,陈贵妃是个引子,那后面这事肯定还是要爆发出来。

    一个随时都会爆炸的炸|弹。

    赵晏清用力握了握她的手:“我会努力去查的,到最后真是有人作梗,也不会叫他真占了所有便宜。”

    “赵晏清,你有没有怀疑过谁?”

    她的称呼让他唇角翘了翘,第一次听到自己的名字从她嘴里喊出来,居然让人十分愉悦,沉重的气氛都消去不少。

    他说:“怀疑过。”

    “谁?”

    他就侧头与她视线相对,凤眸明亮,初芙心中一动,嘴也跟着动了动。

    他却靠了过来,含住她的唇,模糊不清地说:“是他嫌疑最大,所以我们只要有防备,就不会让他真的得逞。”

    初芙呼吸间都是他的气息,脑海里是他身为睿王时威武的样子,喃喃一句:“赵晏清,我有没有说过,其实我一直很敬佩你。”

    只是他勾了她的舌,后面的话根本分辩不清,错过了她的仰慕之情。

    ***

    初芙是在一阵扑打的水声中清醒的,燃尽的蜡烛安静在高几上,此时天已经大亮,昏暗的帐幔间都被照得极亮。

    她睁开眼,盯着青色的帐顶好大会才恍然这是第二天早晨了。

    昨晚赵晏清在这里留到了很晚,两人就那么躺着说话,都是关于案情的分析,还有陈家的分析。她既然知道了他并不是齐王本人,明宣帝要对付陈家的事也就说了。

    不管如何,真不能让他毁在陈家手上,从他记忆里了解到,齐王其实也算个可怜人。有野心又懦弱被掌控着的可怜人。

    赵晏清听过后,倒是安抚她说:“如果父皇真是要对付陈家,那陈贵妃的事情起码会拖到陈家进京,甚至是在我们大婚后。”

    初芙不太明白他的笃定,就怕后面的人会再有动作,但转念一想,又觉得如果明宣帝没有任何表示,后面的人反倒可能会有所忌讳。

    因为他藏在后头,也怕被人察觉,也怕被人抓到把柄。所以陈贵妃的事是抛砖引玉,是埋下的导火线,肯定是要找最好的时机引燃,必须一击必中。

    这么一想,初芙也就宽心一些,起码他们有更多的时间去做准备。

    但两人说着话。。。。。。后来她怎么就睡着了,他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

    房里又响起了几声水声,初芙敛起了所有的思绪,披着外裳下了床。来到大缸边,果然见到元宝在水里扑腾得欢,金子正懒懒趴在石头上,十分没有精神。

    小家伙年纪还小,估计再冷些就熬不住要先冬眠了,马上就要九月底了呢。

    初芙一晃眼,发现居然有只毛笔坚在石头边。

    元宝已从水里爬到石头上,用头拱那笔。初芙奇怪,想去拿起来看看,外头却传来苏叶苏木敲门的声音,她昨夜把门落栅了。

    她应一声,转身去开门,元宝见她收回手走了,急得用抓子乱扒。毛笔被它扒拉得立不住,直直敲到它脑袋上,直敲得它瞪直眼好一会没动。

    苏叶两人是看起床没有,再有是带来齐王府送来的消息。

    ——明宣帝一早就让人到齐王府,赵晏清进宫了。

    初芙眸光闪了闪,神色慢慢变作凝重。

第63章() 
赵晏清是皇子;出入宫廷本该常事;但在他告假养病期间被召进宫;初芙心头免不得就有了忧虑。

    齐王府派来的是一位侍卫;只知其进宫;更多的也不清楚。她来来回回问了几次;都是一样的话;只能让他先行离开了。

    初芙心里装着事,早饭用得就比平时少。饭后,谢二夫人派了人来请;说是有谢家亲戚到府,要她到正院花厅去一趟。

    一般谢家来人初芙都不见客,今日谢二夫人相请了;那此人估计是极近的宗亲家。

    她换过一身见客的衣裳;把簪边的玉簪子换做鎏金步摇,得体正式;这才往正院去。

    花厅里;谢老夫人居然也在;戴着石青绣万字不断头的抹额;笑吟吟跟下手一位妇人说话;看着气色还不错。

    这个月十五的时候,她依规矩去老人院子里问安;老人难得见了她,告诉她会再私下里给添一万两的嫁妆。加上公中的;一共是添两万两。

    自打传来父亲战死的消息;这是老人首回对她显出亲近,初芙心里是感激的,也十分清楚老人是为了什么突然为她多添嫁妆。

    她在通报声中走进花厅,在场的人视线都看了过来,初芙终于看清来人的面容。

    脸颊饱满,双眸狭长。有些熟悉,再打量衣着绫罗绸缎,面相也十分富贵。

    就是。。。。。。不太记得了。

    今天的谢二夫人也特别友好,竟是引着她去见礼。

    “这是你祖母家的侄媳妇,去年调任到浙江承宣布政使司的叶经历叶大人的夫人,你该喊表婶。”

    本朝布政使司经历为六品文职,掌该地公文来往。

    六品,并不是什么大官。

    初芙得知此人身份,朝她行了一个晚辈礼,以前是见过的。

    叶夫人脸上堆满了笑,忙去扶她:“使不得使不得,再不久初芙就是王妃了,可使不得。”

    高座上的老人淡淡地说:“你是她长辈,有什么使不得的。”

    “祖母说得对,即便是嫁入王府,也是谢家出来的女儿。”

    初芙闻言微微一笑,算是附和,但谢老夫人眸光却在闪烁,转了话题让所有人都坐下。

    来人并不是谢家本家宗亲,又是浙江来的,初芙大概心里明白这是为什么喊她到场了。

    前阵子明宣帝才对浙江发了一通脾气。

    但谢老夫人一直到后面也并未有什么明示或暗示,只说侄媳妇是回金陵探亲,顺带再来看看她老人家。会在谢家住些日子。

    谢老夫人原本就是金陵人士,娘家以前还算显赫,出过一个将军,封了伯。但后来的子孙富贵惯了,磨没了吃苦的耐力,又兵权旁落,就从了文,从她父亲那辈开始就式微了。

    既然她来了在这儿就是当个陪客的,初芙也就安静坐在一边,听她们说话。又都是些家长里短,听得她昏昏欲睡。

    正是无聊,她猛然听到一句什么斗兽场在金陵正兴,她不由得就抬头看了过去。

    叶夫人此时表情十分丰富,把惊讶做出了八分,声调也拔高了一些:“我还是第一回见到有斗狗的,那些狗凶起来真跟疯了一样,不撕咬得对方断气,都不会停手。眼晴都红得跟要滴血似的,我回去看过一次,可受不得,吓得做了几晚的梦。”

    “听过斗鸡,斗大猫的,倒没听过斗狗的。有那么可怕?”

    谢二夫人也被她唬得不清,眼前似乎就浮现出那种血腥的画面。

    “可不是。”叶夫人说,“我也是首回见,如今京城里也有人在开,怎么你没听说?也许问问国公爷,他知道,这都是男人喜欢看的,我们妇人也不关注。”

    谢老夫人听着心里不太舒服,忙打住:“这些可怕事就别提了,管怎么兴起来的。”

    叶夫人抱歉笑笑,忙说别的,但还是跟狗相关:“所以现在也富了不少养狗的商户,有些大型的品种,要卖上近千两呢。小叔听着也动心,让人在家里养了两只,天天宝贝得不成。”

    她嘴里的大伯就是叶大老爷的弟弟,如今在金陵看着祖产。

    谢老夫人就皱眉:“养那近千两的东西?老二怎么那么糊涂,万一咬伤自己可怎么好。”

    叶夫人忙解释:“小叔哪敢那样败家里的银子,是便宜一些的,两只才一千两。这才养了三个月,已经有人加一倍的价钱要买过去了。”

    初芙听着这些,免不得想起一个月前险些让狼狗给咬了的事,还有近来京城确实养狗的人也多了。但什么斗狗,还专养来搏斗这些是没有听说过的,这种应该还涉及赌局了。

    她正想着,谢老夫人那里已经在语重心长,让叶夫人这大嫂即便在外地,也要多监照着家里。不要让叶二老爷玩物丧志云云。

    叶夫人唯唯诺诺应了,有小姑娘说笑的声音从外头走廊传来,是谢梓芙挽着一位十四五岁样子的少女走进来。

    那少女身量不高,纤细小巧,瓜子脸,一笑起来脸上有两个梨涡,十分甜美。叶夫人让她来给初芙见礼,原来是叶大老爷的嫡女,这趟跟着回家省亲。

    初芙想起来这位表妹,以前也有见过的。

    两人分别见礼,苏梓芙就将人拉到一边继续说话,叶大姑娘只能朝她抱歉笑笑。

    再这么坐了会,有下人来禀石氏到府里,要找初芙。谢老夫人就放了她回去,说晚上会有洗尘宴,让她记得出席。

    初芙就顺着小道回院子,石氏就在院门候着她,紧张问是不是被刁难了,撸了袖子就要去给她说理。

    初芙被她逗得直笑,“舅母,没有的事,是祖母娘家人来了。现在在浙江当经历的那个叶表叔家的。”

    “浙江?她们没有说什么吧,我前阵子听你舅舅说办了不浙江官员。”

    “没有的。”初芙摇头,舅母对政治也是十分敏锐的,石氏冷哼一声,“如果她们敢让你帮着跟齐王说提拔什么的,你就说你不懂这些,让他们来找你舅舅,我倒看他们敢不敢!”

    初芙又笑了。谁敢找大理寺卿说要让帮忙提拔,就不怕把他们提拔到牢里去了。

    石氏过来也没什么事,这一个多月来,该理的事都理清了,就纯粹来串门子的。娘俩凑在一块吃过午饭,她就打道回府了,初芙这间又让人到齐王府打探情况,得知赵晏清还留在宫中并没有回来。

    她心里免不得更加牵挂,就怕有事要生变。

    被惦记着的赵晏清这时确实还被留在宫中,跟着太子、毅王还有未封王的五皇子一同陪了明宣帝用饭,明宣帝从早上喊了他去一直神色正常,也没有显出心情不好的样子。

    今日没有早朝,明宣帝也没有处理政事,而是喊了几个儿子到跟前说话,下棋。

    这看似正常,赵晏清心里却总觉得不对。

    他一病号,从齐王府挖进宫来,陪玩陪吃?

    太子似乎也和他一样心里不太安,好几回都跟他目光对上,似乎是有什么话要说。

    用过午膳,明宣帝惦记着还未下完的那局棋,让毅王坐下继续,五皇子在边上看得出神。趁这个空档,太子借口要去看茶,赵晏清难得配合他随着出了大殿。

    他们离开后,正全神贯注下棋的明宣帝瞥了一眼大开的殿门,笑道:“难得老大老四能同心一回。”

    五皇子性格比较孤僻,年纪也小,小时候这些哥哥们也不带他玩的,不敢插嘴说什么。毅王微微一笑,半开玩笑地回道:“四弟马上也要成亲了,可能是想向兄长请教什么吧。”

    “啧,你这嘴里就没有正经的话。”

    明宣帝嘴斥一声,但面上全是笑意:“倒是不能向你请教,你这还差点时间呢,要不你也跟太子讨些经验?”

    “父皇就别开儿臣的玩笑了。”

    五皇子虽然还未封王,但也十来岁的大男孩了,皇家这些皇子又早熟,听得耳根阵阵发热。

    太子那头去了隔壁的茶室,宫人见两位皇子殿下都过来,当即退到一边。太子也不多寒暄,说道:“父皇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殿下在宫里听说了什么消息吗?”赵晏清取了装着茶叶的瓷罐,站在他身边低声。

    太子就摇了摇头,面上有着苦笑:“没有外人的时候,就不必这样称呼了。”

    赵晏清神色淡淡的:“礼不可废。”

    说罢,将茶叶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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