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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嫂金安-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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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对比下,还能区分出来的。

    初芙看着这个字,心里是真的明白了,到底还是震惊的看了他一眼。赵晏清又去拿出放在抽屉暗格下的玉佩,和她爹爹画的形状相似。

    这就是沈凌要找的玉佩了。

    “这个玉佩不是用来联系亲兵的,所以亲兵中只有沈凌知道它在哪里,怎么取。但我另一边的人大该知道玉佩的纹路,还有传信是有特殊手法解读,所以两边的人根本就不能联系,只有我能单边联系。”

    初芙知道他嘴里的特殊解毒手法,就是拆信里头的字,字中字,再重新打乱拼凑。

    他比她想像的要聪明得多。

    除了这些他自主的举证,初芙还有想到他那些不寻常的举动,特别是在宫里找到她后,凑上来就亲的举动。那时他还解释着,绝对不会伤害她,怕她不相信,当天晚上就溜进她房间里。

    还有她舅舅提过一次,说睿王也是有极度洁癖,但那回是在说服她不要轻易就相信他。

    想到许多先不合理的事,如今似乎都有了合理解释,初芙抿抿唇,问:“永湛不怀疑吗?”

    最亲近的贴身侍卫,主子改变那么多,不奇怪吗?

    赵晏清听她这一问,提起的心终于放下,苦笑着说:“怀疑,我把四弟所有的贴身衣物都换了,就差朝服都烧了换新的。但那个时候四弟正和陈家闹矛盾,他们把这些当成发泄了。”

    提到陈家,初芙就想起最初的判断来,神色一凛:“你究竟怎么死的,齐王呢?”

    她是有过诡异不能解释的事,但他这点更诡异吧,一缕冤魂占了他人的身体?

    “四弟应该是死了,死在莫名毒发,至于我。。。。。。记忆里是四弟的人杀了。”

    初芙听着猛然打了个寒颤,什么叫四弟的人杀了,所以还是齐王杀了睿王,只是睿王活在了齐王身上。

    。。。。。。成了自己杀了自己?

    赵晏清见到她身子抖了一下,心也跟着咯噔一下,去握了她的手,发现她指尖冰凉。

    “初芙。。。。。。你是在害怕吗?”

    换了他,也会觉得心惊害怕吧。

    初芙却是一下就抱住他的腰:“你先不要说话,我冷静一下!”

    赵晏清一怔,突然脖子后一凉,像是冷水滴到上面。他下意识抬头,正好对上刚揭了瓦片的谢擎宇那双黑眸。

    赵晏清低头看了眼抱着自己腰的初芙:“。。。。。。”

    看到自家妹妹抱着人的谢擎宇:“。。。。。。”

第61章() 
窗外的雨还在下;倒没有之前的大了;淅淅沥沥的;天空也阴沉得很;看样子是要下一天。

    初芙收回视线;把窗子也关好;与内室连通的净房里还有梳洗水声。她爬王府屋顶的兄长正里头;处理狼狈的样子。

    她怎么也想不到,兄长会暗中跟来,还跑上人家屋顶揭瓦。

    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还被主人家捉了个正着。

    初芙都有些不好意思面对赵晏清了,正主倒是一脸淡定,坐在炕上还能朝她笑得出来。

    刚才她兄长还差点要动拳头。

    初芙头疼;不过发现兄长什么都没有听见;心里头还安稳一些。

    毕竟这种真正的死而复生,一般人都不能理解;也许觉得是赵晏清又用来哄骗她的另一个手法。

    想到这;初芙来到他身边坐下;扯了扯他袖子低声说:“你给西北发的信是不是让查惯用左手的人;既然你知道是齐王杀了你;为什么还要查这个,有什么疑点吗?”

    赵晏清没想到她已经拼出来了信;诧异了片刻,说道:“是从四弟莫名毒发之后觉得不对;可是我查过派到我身边的死士;那个人早就潜伏很久了,连沈凌都没能察觉。当时情况又特别混乱,我记不清那死士当时还在不在身边,齐王这边人又证明过死士身亡。”

    死士既然死了,睿王也死了,那这事定然也就是算到事成上面了。

    初芙想了想,又说:“那你查是发现伤口不对了?”

    “也不敢确定,只是一种猜测。”

    “所以,其实还是可以再问问沈凌对吧,你记得那个人死士的名字?”

    赵晏清就说了一个名字出来,刚说完,净房门就开了。

    谢擎宇就见到妹妹坐在齐王身边,半个身子都快倾到人家怀里,她出门得急,身上只是一件家常的对襟衣裙。她这样一倾,领口微敞,隐约露出脖子以下的肌肤。

    赵晏清侧头看的角度,是刚好能看见那雪白的风光。

    谢擎宇心里骂了一句,直接就冲上前,一把把妹妹拽开,让她站到身后。

    赵晏清一怔,就对上他带着怒意的双眸,还听到他拳头握得咔嚓咔嚓作响。

    怎么了这是?

    赵晏清可是真冤,他顾着跟初芙说话,根本无暇注意其它,只能莫名奇妙站起来。

    谢擎宇却拉着妹妹又后退一步,伸手一挡:“殿下坐着就好,谢谢殿下赠衣,我们兄妹就此先行离去。贵妃的事消息已经送到,实在不好久留了。”

    初芙听到贵妃二字,心头重重一跳,她把这事忘记了。

    她忙去拽了兄长的胳膊说:“等等。哥哥,我还没说贵妃的事情。”

    赵晏清更加听得一头雾水,扫到初芙神色有变,隐隐觉得不是什么好事。

    谢擎宇一听妹妹说居然还没提陈贵妃的事,一张俊脸都黑了。他咬牙切齿瞪了眼赵晏清,回身恨铁不成钢地说:“你来这里究竟是做什么,就是。。。。。。。”他都没脸把搂搂抱抱说出来,“都那么长时间了,你居然什么都没说!”

    初芙知道他在气什么,不就是气自己不矜持,去抱了人家的腰嘛。谁谈个恋爱不卿卿我我、搂搂抱抱,而且那个时候他估计还很伤心,她又很震惊。

    只是她不敢那么理直气壮和兄长叫板,只能抿抿唇。赵晏清忍不住问道:“贵妃究竟怎么了?”

    “陛下昨天宿在贵妃宫中,但贵妃的一个心腹宫女突然发疯了,惊着了陛下。估计还说了什么疯言疯语,让陛下请了太医和锦衣卫来查,太医说宫人的症状和皇后的差不多,后来还在贵妃寝殿查出来致人疯癫的药。陛下就悄无声消封了宫,这会估计还在审永寿宫的人。”

    初芙听到他问,忙把知道的说了。

    谢擎宇见到赵晏清神色几变,冷笑一声:“话传到了,是万指挥给我做了人情,如今前朝还风平浪静,可见陛下还未打算揭出来。齐王殿下保重。”

    说罢,竟是要带初芙离开。

    赵晏清一个箭步上前,拉住了初芙的手,紧张地说:“初芙,当时皇后疯的时候,有查到什么吗?”

    “没有的,只查到皇后的宫人说出了灵堂香染毒的事,还有跟灵堂一样的毒。”

    这个是太子设计的,因为这个毒,刘皇后被定案,大家也就都忽略了先前太医说刘皇后有中毒的事。而陈贵妃宫里找出毒的事,让她联想起来了睿王案最初,齐王就是最大嫌疑人。

    所以她才确定太子的引导未必就是齐王无辜,才联系出来齐王是杀睿王的凶手,才跑来这里和他摊牌。

    两人自顾说话,初芙甚至挣开了兄长的拉扯,就那么跟赵晏清握着手,谢擎宇气得脸都涨红了。

    齐王这混蛋真是越来越得寸进尺了。

    但研究案情的两人此时哪有心思还去管有人为此生气,都心惊的在同一时间想到贵妃出事的原由。

    ——有人又在想把齐王再搅和到混水里去!

    针对陈贵妃也就是针对齐王,先从刘皇后出事突破口,一个贵妃逼疯皇后,为的不就是稳固地位。身后又有成年的儿子,太子近期才刚犯了错,又是齐王跟着一起查出来的。

    这个时候只要身为齐王一系的人有点异动,都能叫明宣帝种下疑心。

    除了这点,赵晏清却想得更多,脑海里甚至不能自控的出现画屏死前那个笑。

    “画屏。。。。。。”他喃喃地说一句,下刻手里的人就又被抢了。

    谢擎宇拉回自家妹妹,推搡着她往外走:“我们家去!父亲回来知道了,我这小命也不用要了!”

    兄长那么重的话都说出来了,初芙也被推得没办法,只能焦急回头,无声朝赵晏清说了几个字。赵晏清看得真真的,点头示意明白了,目送谢擎宇带着妹妹匆忙离开。

    陈贵妃出事,谢擎宇更加反感初芙与他靠近。

    赵晏清开了窗,院子里已经没有了兄妹俩的身影,雨丝化作水帘,将庭院里的植物轮空都模糊了。

    画屏吗。。。。。。那个笑确实是让人心头诡异,所以他们下一个对付就是他吗?

    但不可能只会在他父皇心里种下一个疑心。

    肯定还有什么。

    赵晏清自然而然就联想到自己身死的事,心中一凛。

    皇宫内,明宣帝今日早朝都没有心思认真听大臣禀什么,心神几乎还都陷在昨晚上的事里。

    那个疯了宫女是陈贵妃心腹,是做为陪嫁进的宫,失心疯地喊我什么都不知道,不要杀我。陈贵妃当时就险些没站稳要软在地上,这让他不得不起疑心。

    结果一查,查到了陈贵妃宫里居然有致人疯癫的药,那个宫人是日日收拾陈贵妃寝殿的人,还查出可能和刘皇后有关。

    刘皇后出事那晚,最早召见的是陈贵妃。

    能召见,说明还是清醒的,后来就突然疯了。

    陈贵妃。。。。。。老四。

    明宣帝闭了闭眼,还在等待锦衣卫送来消息,也是巧了,外头就响起万鸿羽求见的消息。他还带来了一个人。

    明宣帝一眼又认出来那个内侍,也正是陈贵妃心腹,明宣帝还清楚,就是这个内侍帮着陈贵妃往外传信给陈家的。

    陈家渐来势大,他身为皇帝,可以贪恋一个女人的姿容,但绝对不会昏庸到就任她母族肆无忌惮。这么些年来,又因为老四体弱,时常要孤身一人在外将养,他对陈家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眼前这个内侍被拎了进来。

    明宣帝双眸微眯,看着万鸿羽将内侍的发髻散了,然后将他脑后的头发扫开。

    内侍被压着跪倒在地上,脑后光洁的一块就无比清晰显露出在明宣帝眼中。

    那块缺了头发的头皮只有扳指大小,上面却有个印记。

    “陛下,这是陈王逆党的标记。”

    陈王逆党?!

    明宣帝站了起来,也不顾什么天子之尊,为了能看清那印记,走上前。

    果然,一个朱砂那样鲜红的印记,书写出一个陈字。

    陈王那群逆党,都会在身上藏一个能代表身份的,藏在头发里,倒是头一回见到!

    还真是藏得好!

    明宣帝呼吸一下就急促了许多,心里头的怒意翻涌,一脚就将那个内侍踹倒:“说!你在陈贵妃身边都做什么!”

    那个人被踹倒,也不挣扎着起来,只是怪笑,朝着明宣帝吐了一口唾沫:“强占弟媳的败类!”

    那唾沫就沾在帝王的绣着龙纹的靴面上。

    明宣帝脸色铁青,震怒无比,甚至已经伸手去拔了万鸿羽腰间的绣春刀!

    “陛下!”万鸿羽惊得伸手去拉住,“这人还得留用。”

    既然是陈王的人,肯定还能审出有用的信息。

    明宣帝似乎是忍了又忍,最终还是在万鸿羽的惶恐中一刀就刺入了那人心脏,然后极残忍的再将刀尖抽出。

    喷射状的血液溅在金砖上,明宣帝的袍摆亦染上不少,连万鸿羽也未能幸免于难,沾上一大片。

    帝王满面冰霜的丢下刀,万鸿羽在他身边当差多年,知道这时是什么都不要说的时候,当即让人把尸体拉走,然后就候在大殿外守着。

    明宣帝杀了出言讥讽的人,神色一点也没有缓和,重新坐回案后,盯着一直放在桌案上的几张纸出神。那字迹龙飞凤舞,细看之下,还有他字迹的几分风骨。

    是夜,白天的雨终于停了,赵晏清不顾永湛的阻拦还是依约到了谢家。

    初芙本来是在等他的,但不知怎么就睡着了,是有些累了。白天经历那些,让她耗了不精神,回来后来还得哄着闹脾气的兄长,她兄长如今勒令陈贵妃事情没完之前,不许她再往齐王府跑。

    赵晏清来到时就见到他趴在炕几上睡得正香,侧颜甜美。

    他站着看了会,伸手去把她抱起来,想把她送回床榻上去。入秋的夜早就凉似水,哪能让她在这里睡。

    然而赵晏清并不知道她已经醒来,只是继续闭着眼任他抱着。在他放她上榻的时候,却被她突然勾了脖子,带拉着压到了她身上,她柔软的唇还凑了前来。

第62章() 
赵晏清一直知道初芙身体娇软;但如今被她勾着脖子压个结实;才真正明白什么叫温香软玉。

    她的床榻自然都是她的气息;像淡淡的花香;却又分辩不出是哪一种花儿;和她送上的红唇一样带着甜。就那么缠在他鼻尖;缠在彼此的唇舌间。

    她的这种主动让赵晏清大脑有片刻的空白;略粗的呼吸声中夹带着她带来的悸动和满足叹息,在这一方帐幔内清晰可闻,无端增添更多的暧昧。

    初芙自然听见了;双眸紧闭着,鸦羽似的长睫颤动着,脸颊不知何时已染了红晕。

    原来男人也能发出这种撩人的声音;诱得她面红耳赤;有一种想比亲吻更深|入的冲动。

    她圈着他脖子的手不知何时已划到他背后,指尖顺着他的脊椎骨一点点滑动;赵晏清就为她的动作轻轻一颤;她手指碰触过的地方在发酥。同时;也让他回过来神来。

    他去抓了她的手;虽然不舍得;到底从她诱人的红唇离开,一手撑在侧边略微抬高了身体。

    初芙被他突然抓了手;睁开一双杏眸,眸内水光盈盈;有几许迷离又有几分不解。张着的唇还带着被他蹂。躏过的红肿;叫他看着全身肌肉都在发紧。

    “初芙。。。。。。。以后不能这样。”

    赵晏清一开口,才知道自己声音哑得不成样。

    初芙听出他的压抑,余光扫了眼被他按在身侧的手,朝他甜甜一笑:“不能怎样?”

    这话问得十分无辜,但赵晏清知道她是故意,甚至那笑都带着故意,挑衅一般的故意引|诱他。但不得不说,这确实让他呼吸都短了,气血翻涌。

    他微眯了眼,带着几分危险,猛然就低了头。这动作让初芙眼底笑意更甚,但下刻就傻眼了,他只是低头快速在她红唇上轻轻一啄。

    “不许再这样主动。”他说完,就翻坐起身。

    少了她的体温,他心里有些空落落的,但理智让坚决坐起身,还离她远了一些。

    初芙有些不可思议地也跟着坐起身,这人的自制力也太好了。她睁大眼盯着他看,看着看着,就发现他耳根越来越红,越来越红,到最后都要红得要滴血似的。她忍不住扑哧一下就笑了出来。

    “不逗你了。”

    逗他?

    赵晏清首回用不满地眼神看她:“初芙,这不是能开玩笑的。”他是成年男子,这种带着挑|逗的事,万一他自制力不行,就真的顺势要了她呢?

    初芙见他有些生气的样子,抿了抿唇:“但喜欢你才会想和你亲近啊。”

    赵晏清对她这种突如其来的表白怔懵,好半会才喃喃回道:“你不害怕吗?”

    害怕还勾他吗?她直接就扑到了他怀里,笑容十分灿烂:“害怕会让你半夜过来?”

    她扑得极快,他就坐在床沿,生怕她掉下去了,赵晏清手忙脚乱的接好又搂紧,心里百感交集。

    不该害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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