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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嫂金安-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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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初芙余光瞥了眼,心中起了警惕,他该不会是被戳穿心思,想发作吧,同时不动声色往上边挪了挪。若是他有什么异动,她能第一时间跑开和呼救。

    “谢姑娘,你还记得灵堂那晚吗?”

    灵堂?

    为什么提灵堂?

    “齐王殿下究竟想说什么。”

    准备再往边上挪一些的谢初芙动作顿住,不明所以看向他。

    赵晏清没错过她生警惕的小动作,本还犹豫地话脱口而出:“在睿王守灵那晚,我是在客院里看到可疑的黑影才会去了灵堂。”

    谢初芙眼中就升起了诧异:“黑影?”

    “对,当时还惊动了睿王府的管事,谢姑娘若不相信,可以找管事一问。叫许顺那个。”

    赵晏清把这事说出来后,整个人似都放松不少,坐姿也没有那僵硬了。其实他说不说,可能舅甥俩都已经对他那日行迹怀疑什么,经过白日宫里事,所有事情仿佛也在指向他。

    他已经是嫌疑最大那个,也隐隐觉得不对。

    好像自己被人针对了。

    反正事情不能再坏,怀疑就怀疑了,这些有异样的事情还是得说。起码,他要去努力一把,不是他该背的怀疑,他不背。

    谢初芙听过后就沉默着,打量他的目光闪动,在判断他这话是真是假。

    很快,她站起身来,绕过屏风走到妆台抓起刚才放起来的那沓纸,又顺便把笔墨一起捧着出来。

    赵晏清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只默默帮着把铜盆挪到地上,看着她把木托盘上的笔架砚台放好,然后开始翻那沓纸,抽出密密麻麻写满字的那张。

    在她把余下的纸搁在桌上的时候,他又看到了被画上大大一个叉的齐王二字。

    谢初芙察觉到他的视线,手一抬,把沾了墨的笔在那个叉上一阵涂,把齐王二字涂得只剩下一团黑墨。

    她见他还盯着看,说道:“没别的意思,怕你看见了多想。”

    赵晏清:“。。。。。。”你涂掉我就不多想了吗?

    她已经低下头,在写着字的纸空白处小心翼翼添加了一行小字。

    然后抬头说道:“这样可以解释你出现在灵堂的原因,但你也没有抓到那个黑影,我姑且先猜测是有人故意引你出来,甚至引你到灵堂。但他的动机是什么?”

    赵晏清听着一怔,谢初芙把纸上的墨吹干,也没有给他看的意思,自己低头盯着继续研究。

    这张纸上写的正是她和陆大老爷先前理出来的一些线索和疑点。

    这上面写了两点,一点是他们三人中毒的猜测,还有是齐王到灵堂,是因为心虚来刺探军情的怀疑。也正是这一条,让他们怀疑到齐王是杀睿王的凶手。

    但现在齐王来找她说那晚上有黑影惊动了他,然后他到了灵堂。

    这样的事情,让她只能想到是有人故意引齐王到灵堂,那么动机就只能是。。。。。。让他们把睿王的死怀疑到齐王身上。

    谢初芙猛地又抬头看赵晏清,看到他面上还露着困惑的神色。

    应该是在困惑为什么那人要引他到灵堂吧,看样子他是真不知道暗查睿王死因的事?谢初芙心头放松一下,又重新整理思路。

    如果有人引齐王到灵堂成立的话,那有人引他们去怀疑齐王的猜测也就成立,在这两条成立的情况,齐王确实不可能要杀她。

    把齐王从嫌疑人里去掉,那就只剩下皇后和太子,也符合已有证据的指向。

    谢初芙想得眉头拧在了一起。她想得入神,如果现在抬头,就会发现赵晏清面上困惑的神色已变作震惊,她觉得非常好看的双手已紧紧攥成拳。

    赵晏清突然站了起来,谢初芙被他惊动,奇怪抬头看他。

    屋里烛光已不足于照亮他的面庞,有一半侧脸隐在昏色中,谢初芙就看不太真切他的神色。

    “谢姑娘,近来你不要进宫了。”赵晏清一手负在身后,手背上青筋暴起。

    “近来我应该是不会进宫的。”谢初芙想到自己的猜测,轻轻回了句。

    完全没有意识到他为什么会这么说。

    赵晏清此时思绪还有些凌乱,那些一闪而过的猜测让他心惊,他低头去看她。她白净的脸庞在烛光下莹然生辉。

    他说:“我会帮你找出凶手的。”

    嗯?谢初芙以为自己听错了,他却走到她跟前,一手轻轻放在她肩头上,十分郑重地说:“不管是谁,我一定会帮你找出凶手。”

    谢初芙:“。。。。。。”她有些替齐王的智商堪忧了,他现在还是被怀疑的对象,何来的勇气说要给自己找出凶手。

    如果她刚才猜测都成立的话,那么凶手下步肯定还得让他继续卷在这是非中。

    就比如。。。。。。。她猛然想起舅舅离开前说的话,也站了起来。

    她站起来得让人措不及防,赵晏清还没只感觉眼前的光暗了些,下巴就传来一阵钝痛,谢初芙是头顶一阵钝痛。

    她起来得太快,撞到他下巴了。

    两人一人摸下巴,一人捂头,连带着把映在墙上的影子显出十分滑稽的姿势。

    “你没事吧。”赵晏清到底是个男人,痛缓一下也就过去了,担忧地去看还捂头的少女。

    谢初芙疼得眼框发红。

    下刻,她手背上就覆有暖意,听到轻柔地声音在耳边响起:“撞到头不能揉,越揉包会鼓得越大。”

    然后她手就被人从痛处拉走,有热热的气息扫过她的额发。

    “吹一吹,痛痛就会飞走。”

    谢初芙被这种哄小孩子的话哄傻眼了,呆呆愣愣地抬头去看赵晏清,只见他凤眸里都是温柔。唇角微微翘着,露出温润地笑:“小时候我跌倒了,母后都是这样说的。”

    母、母后?

    不应该是母妃吗?

    谢初芙疑惑,却见到他似想到什么,眼眸中的光亮如同熄灭的烛火,一下就黯淡了。

    ——是小时候刘皇后这样哄过他吗?

    只是现在长大了,刘皇后疏离了他,似乎皇子们小时候每日都要去给皇后问安的,那个时候刘皇后应该待他还好。所以他感伤了?

    “我不疼了。”谢初芙觉得,果然皇子也不好当。

    而且齐王五岁开始就被送去观里了。

    这一瞬,她对赵晏清充满了同情。

    赵晏清从身死、至亲又不得认的感伤中回神,垂眸就对上了谢初芙像老母亲怜惜儿子一样的目光。

    赵晏清:“。。。。。。”

    为什么要这样看着他?

    谢初芙忙把慈爱的目光收了,敛神说:“我舅舅刚才说要进宫去,说宫里又出事了。”

    赵晏清刚才在床底下是听到了进宫二字。回忆起都是灰尘的床底,他身上好像在发痒,忙把脊背挺直了些。

    “你。。。。。。”

    他欲言又止,谢初芙疑惑看他。他想问她为什么会告诉她这些,不是对他很警惕的吗?

    到底是没问出来,转而问:“是案件有新近展了吗?”

    “不能算吧。”她看了他一眼,视线转移到窗户那里,夜黑而寂静,“是皇后娘娘那出了些事,扎了贵妃娘娘一刀,还差点伤了后来过去的陛下,是太子殿下扑上前挡了一刀。”

    赵晏清闻言瞳孔一缩,胸口因紧张剧烈跳动着:“陆寺卿是这么说的?!”

    “对。但我想陈贵妃应该是伤得不是太重,你也不要太过担心。”

    “母。。。。。不是,那皇后?!”

    为什么会半夜扎伤陈贵妃,还会要伤他父皇!!

    谢初芙说:“皇后娘娘,听说是有些神智不清。我觉得想杀我的,应该也不是皇后娘娘才是。”

    “不可是她的!”

    赵晏清无比肯定回了一句,脑里却极乱,他觉得事情更加复杂了。

    他母后神智不清,甚至刺杀帝王?

    果然是有人在后头引导什么。

    他的笃定终于引得初芙疑惑,那样的语气带着几分维护,不应该是先紧张自己的生母吗?

    齐王真是个奇怪的人。

    赵晏清这会已经无法再安心和她说话,抬脚就要往外走。

    谢初芙见他要走忙一把拽住他,拽得他脚步踉跄。

    她指了指窗户:“门落栅了,你走出去会惊动我的丫鬟,从这儿出去吧。”

    挨着炕的窗映在赵晏清凤眸深处,他瞳孔猛然一缩?

    她要他爬窗?!

    他堂堂王爷爬窗?!

    谢初芙没理会内心拒绝的赵晏清,已经伸手去推开了窗,还探头看了看。

    “殿下走吧,外头没有人。”

    他能不从这走吗?赵晏清闭了闭眼,还是踩上了炕,在谢初芙的注视下还算优雅翻窗而出。

    床底都爬进去了,也不少这一扇窗!

    谢初芙看着他轻盈落地的身姿,心里暗道一句果然。齐王虽是病弱,但身上还是有点功夫的,上回掐她的力气就挺大,还有肱二头肌,都说明着他平时有锻炼。如若不是夜行服收身,她也发现不了。

    赵晏清从窗户出去后,皇子的骄傲让他没脸回头,迈开步子就离开。

    却听到她在身后说:“殿下应该庆幸今天我选择相信你,以后行事还是三思而后行,不然再怎么解释也解释不清的。”

    迈开步子的赵晏清回身,却只看见缓缓合关上的窗户,佳人的身影被隔挡,窈窕倩影似迎风轻摆的柳枝。

    她刚才那算是关心他吗?

    赵晏清伸手摸了摸胸口,刚才翻涌的紧张情绪似乎被什么替代了,虽然心跳仍很急促。

    窗后的谢初芙听着他离开的动静,在想:她委婉提醒他以后行事多动脑子,不知道他听懂没有。

    原来帝王家也会出傻儿子的。

    她微微一笑,觉得齐王那些话还是有可信度的,只要让舅舅再去王府查查那个叫刘顺的。

    她想着,重新坐下,取了新的纸开始重新整理线索。

    最终结果是皇后要她殉葬的嫌疑最大,太子可能是帮凶,顺带陷害齐王?

    顺带陷害齐王?

    初芙就想起自己曾经胡诌的话:要是太子自己设计自己,齐王不就成受害者了。

    她神色变了变,有想起什么,开始在纸张上写下。

    太子知道睿王身死有异,太子拜托她守灵当天,以齐王失仪罚了齐王守灵,再后来是。。。。。。。齐王被黑影引到灵堂。

    然后齐王就理所当然成了他们怀疑的对象。

    齐王进宫呢,会不会有人引导?

    如果这些都成立,那就是太子估计让他们怀疑齐王,为的是顺带叫齐王失去帝心?

    她就想起自己被塞进炉灶里的事,不由得打了个激灵,背后都是冷汗。

    也许根本就没想让她死在炉灶里,其实就是部好的计?

    所以太子是帮凶?

    皇后是因为事发,经受不住压力才失去理智?

    丧子,事败,确实可能会压垮一个人。

    她被自己的猜测惊得连笔什么时候脱手都知道,秀丽的字迹被画上了一笔浓墨。

    此时的陆大老爷已经在走了一半的路程,半路就遇到同要进宫的万鸿羽,他请了对方进马车。

    万鸿羽第一句话就是:“下毒的地方找到了,确是在灵堂,而且是在香炉的灰里验出问题。”

    陆大老爷一怔,很快就明白了:“毒下在香里头了?”

    “对,当晚在灵堂的王府下人都病了,一直咳嗽,大家以为是累的。太医发现,也是中毒了。”

    “管香烛纸钱的人呢?查过了吗?”

    万鸿羽这锦衣卫指挥使也不是白当的,点点头说:“宫里派去的,皇后点的人居多,其余的没有什么问题。”

    皇后?

    陆大老爷一凛,脑海里许多的信息串到一起,神色沉了下去。

    所有的证据都指向皇后。。。。。。。

    万鸿羽自然知道他在想什么,闭了眼没有再说话,一切等进宫看看情况再说。

    此时的坤宁宫里,明宣帝脸色铁青坐在大殿里,他下头跪了一地的宫女太监,其中三个被打得奄奄一息。

    殿里回荡着痛苦的呻|吟声。

    “给朕说!东西哪里来的,为什么坤宁宫里会有这些肮脏的东西!”

    太医认为皇后可能吃用了什么至幻的东西,就在殿里翻查,结果至幻的药没有找到,却发现了几包毒粉。正是和初芙三人身上的毒一样。

    太医惶恐地禀了,明宣帝就把皇后的心腹都拖出来打,要她们招认。

    手臂受了伤的太子,神色冰冷的坐在一边,死死盯着那个宫人。

第23章() 
陆大老爷被带到坤宁宫的时候;明宣帝脸色铁青在殿内踱步;殿里的四脚瑞兽香炉有轻烟袅袅;陆大老爷还有闻到了未散去的血腥味。

    他进殿前在庭院看到几个奄奄一息的宫人;地上有拖拽的血痕;看来是在这殿里受了刑才被拉出去的。

    是什么样的情况能叫明宣帝如此震怒;一国君主;居然让人在眼前行刑。

    陆大老爷只打量了一眼帝王神色,便垂眸行跪拜礼,万鸿羽也神色淡然一同问安。

    太子倒是一直站着;只是面有灰败之色,浑身绷都得紧紧的,两人进殿来;像块石头一样连眉毛也没有动一分。

    明宣帝让两人站起身;突然一声厉叫震人耳膜,伴随而来的咒骂声在大殿中回响着。

    “——都是贱人!都去陪我的儿子!他们都该死!!”

    声音尖且厉;然后又是一声尖叫;紧接着是癫狂的大笑。

    “死了;都死了!烧死她;扎死她!通通都死了!”

    那笑声最后像是破了洞的风箱;歇斯底里,细听下叫人毛骨悚然。

    陆大老爷认出了那声音;正是刘皇后。

    所以,刘皇后是真的疯了?!

    虽然来的时候就有了心理准备;但往日端庄雍容的妇人落得如今的疯狂;他心中滋味莫名。

    有种人生浮华一瞬的感慨与惋惜。

    明宣帝听到刘皇后的叫喊,神色越发难看,看着寝殿的双眼大睁着,眼里都是血丝。

    太子仍旧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仿佛屏蔽了外界的一切,那样尖锐刺耳的叫感丝毫没有影响到他。

    倒是万鸿羽若无奇事,一拱手禀道:“禀陛下,微臣在陆寺卿与谢姑娘中毒一事上有所发现。”

    陆大老爷不得不佩服锦衣卫这些煞神心理素质,真正的泰山绷于眼前不变色啊,刘皇后都疯成那样了,一点影响也没有。

    明宣帝的注意终于被拉了过来,一抬手,到椅子里坐定。万鸿羽把在灵堂的发现说来,刚坐下的明宣帝又阴沉着脸站了起来,一个什么东西就摔到了太子跟前。

    太子垂着眸看那在脚下碎裂的玉佩,那是刘皇后在去岁送给明宣帝的万寿礼,明宣帝就一直在身上戴着。

    如今那代表着刘皇后这妻子情谊的礼物,被帝王摔得支离破碎,永不复当初。

    陆大老爷被明宣帝的火气惊了惊,正欲想说明案情还有疑点,就见听到明宣帝冷冷地说:“你还要帮着她遮掩吗?她做下这样的恶事,即便是你是母亲,你还要再帮她遮掩?!”

    明宣帝语气冰冷,盯着太子的眼神又有着失望:“如今证据都摆在眼前,宫人也都招认了,你还要怎么替她辩解?老三不在了,谁不心痛,但她就可以这样去算计别人的女儿?要置人女儿死地?!好给老三殉葬?!这是为人母,能做出的丧尽天良的事吗?”

    太子听着斥责,闭了闭眼,仍旧一言不发。

    明宣帝见他这样,气极:“太子,你告诉朕!朕就是这么教的你是非不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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