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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拟神格-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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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茵无可奈何道：“您对魔法的热情，还是一如既往的高昂。”
“没错，正是因为魔法的存在，我们的生命才拥有更多的可能性。唉，如果不是现在这个身份，我肯定会立刻使用药剂，抹除血脉，继续走在魔法的道路上。”作为一位3级术士，同时也是3级法师，艾莉丝很早就被证明了拥有非凡的魔法天赋，但由于其觉醒的元素系血脉会直接干扰冥想结构成型，所以她今生永远都不可能更进一步，成为中级法师。
美丽的公主眼睛里满是期待，继续说道：“所以我更加期待那个家伙的想法了，魔法的平民化，看起来很美好。如果能够和基础教育同步开展，也许会带来一场全新的变革。而我再将这个功劳贴上威尔斯的标签，肯定会是他将来继承皇位的重要砝码。”
“您真是……用心良苦，只怕威尔斯殿下不能领会。”莱茵的脸上写满了苦涩。
艾莉丝却是挑了挑秀气的眉：“这事情可说不准，万一哪天他突然开窍了呢。”
“希望如此……但希望同样非常渺茫。”莱茵暗暗说了一句，转而问道：“但是您真的相信一个还没进入魔法学院的少年，能够有什么高深的见解？”
艾莉丝悠悠说道：“天才之所以被称为天才，就是因为我们不能用常理去进行判断。”
这样的回答，让莱茵越发不能理解：“难道您只是见了一面，就认为那小子是个天才？”
“当然不是，但没有好好谈谈，谁会知道呢。反正我来这里也没什么太过重要的事情，就算只是遇到了一个哗众取宠的家伙，也没有什么损失。”艾莉丝随手翻看起另外一份资料，突然惊讶道：“咦，他还在《魔法之光》上发表过论文！”
这份资料正是关于里奥的，今天早上刚刚送来，莱茵已经提前看过：“是和他的老师共同署名的，也许只是老师为了帮助学生提升名气。”
“那也得是他本身就拥有足够的价值，你会为一个毫无前途的人提升名气吗？”艾莉丝反问一句，见莱茵哑口无言，便也不再为难对方，换了个话题道：“对了，你觉得他会不会准时赶来呢？”
想起自己那空空如也的酒壶，莱茵心情沉重道：“我不知道，不过如果换做是我的话，基本上很难。”
艾莉丝抿嘴一笑：“答案很快就会揭晓了，希望他不要来得太迟。”
这时候，一位侍女轻轻敲了敲半开的门，柔声道：“公主殿下，有一位米奈希尔先生在面，说昨天和您约定好了进行会晤。”（。。）u
第四十二章 里奥的气味（）
“米奈希尔……”艾丽丝惊讶的微微张开小嘴，看了看时间，八点四十五，不由惋惜道：“竟然还提前了，真是可惜，这样就不能惩罚他了。 看最新最全难道……他使用了什么强效恢复药剂？”
“不可能的。”莱恩摇了摇头，同样感觉有些惊讶，“烈焰熔岩不但够劲，被人体吸收的速度也极快，除非能够在喝下之后立即使用药剂中和酒液成分，否则根本不会有什么效果。”
艾莉丝用手指缠绕着长发，若有所思道：“那可是一整壶呢，看来他要么是你说的那种人，要么是有着超凡意志力，能够坚持爬起来床……”
提起醇美的烈酒，莱恩咽了口唾沫，呵呵笑道：“确实如此，我倒是对他开始感兴趣了。”
“当然，美酒是你永恒的情人嘛，也许一会你还可以和他讨论一下饮用烈焰熔岩的感受。”艾莉丝嘴角勾起，对等在门口的侍女道：“珍妮弗，去带米奈希尔先生进来吧。”
“好的殿下。”侍女屈身行礼，正要离开，却又想起了什么，迟疑道：“殿下，那位先生现在的样子……似乎不太好。”
“没关系。”艾莉丝摆了摆手，很自然的认为，侍女口中的不好是由宿醉所引起的。
里奥目前的状态确实非常不好，不过当然不是因为什么宿醉，而是他实在太过疲倦了。
之前夜里，罗伯特昏迷过去后就一直没能醒来。里奥不敢在米尔顿庄园外耽搁，休息了不到一个小时，又连续试探几次确定卡宾斯已经不在，便背着罗伯特离开了法师豪宅。实际上，按照他的猜想，就算把对方留在法师豪宅，等回去之后再弄出来应该也没什么问题。但毕竟没进行过测试，而且关系到一条人命，最终只能选择放弃。
返回凯岩城的路上，里奥担心会遇到堵截，所以谨慎的没有原路返回，而是故意兜了个大圈子，绕到另外一个方向。不知道是他的谨慎起了作用，还是卡宾斯压根没有派人追击，这一路非常顺利。当然顺利中并不包括他的体力接近枯竭，而且还背着一个健壮的男人。
就这样走走歇歇。直到上午八点，里奥终于顽强的回到了凯岩城，将罗伯特安顿在了魔理会中。
至于敌人是否能够追踪而来，里奥到没有太过担心，毕竟两人在米尔顿庄园没有留下什么手尾，就算卡宾斯能够根据受伤的法师这一标志，怀疑到罗伯特头上，也不可能潜入魔理会探查。首先在潜入防御严密的魔理会非常困难。而且一旦事发，就要被看作挑衅整个魔法系统。别说卡宾斯背后的家族不敢，连皇室也轻易不会这么做。
染满鲜血的夜行衣早被掩埋在了野外，时间紧迫，里奥根本来不及洗澡。只是换了身衣服，尽力抹去血迹并掩盖气味，便迅速前往德斯隆杂货店，进入下水道。将至关重要的信件取得到手。
之后，里奥却犹豫起来，剧烈的精神力及体能消耗。再加上一晚上没休息，现在的他感觉疲惫欲死。如果邀请自己会面的人只是个普通贵族，里奥会报不犹豫的放对方鸽子，大不了以后再去道歉。但如今，对方可是帝国公主殿下，虽然看起来还算遁情达理，可天知道她所谓的“惩罚”，会不会带来什么严重的麻烦。
无奈之下，里奥只好强打精神，拖着快要散架的身体，顾了一辆马，来到克塔沃斯子爵府邸。
…………
坐在候客室软软的沙发上，就在里奥几乎要睡着的时候，前去通报的侍女珍妮弗终于返回。
似乎有些不忍心打扰，珍妮弗静静等了一会，直到里奥感觉到身前有人，睁开眼睛，这才轻柔说道：“米奈希尔先生，公主殿下让我带您进去。”
里奥点了点头，站起身来，同时对于即将开始的会见多出了几分信心。从侍女的表现能够看出，主人至少不是什么乖张恶劣的人。
接受两位卫兵的简单搜查，一路来到府邸上层区的一间书房前，珍妮弗做了请的动作，说道：“米奈希尔先生，公主殿下就在里面。一会见面时，请主动问候，但不用紧张，公主殿下非常平易近人。”
“好的，谢谢你了。”里奥报以微笑。
然而，就在迈步进入书房的一瞬间，他忽然感觉一股奇怪的气氛扑面而来，倚靠在书桌边的艾莉丝明显一愣，随后又像是在苦苦忍耐着什么，肩膀都微微抖动起来。
里奥有些莫名其妙，但又不能发问，只好躬身行礼道：“早安公主殿下，很荣幸再次见到您。”
不开口还好，听到里奥虚弱的声音，艾莉丝却是再也坚持不住，爽朗的大笑起来，“早安，我很想知道昨天晚上你发生了什么，怎么把自己……哈哈哈。你不会一夜没睡吧？”
“原来是这样……”里奥长出一口气，用早就准备的说辞回答道：“确实没睡，吐了整整一夜，刚刚来的路上还在头晕目眩，还非常倒霉的摔了一跤。”他当然清楚自己目前什么样子，脸色惨白，浓重的黑眼圈，头发蓬，乱，和昨天身穿晚礼服的时的样子相比，简直不堪入目，而更为糟糕的是，由于进入下水道，衣服上还攒染了不少恶心的污迹。
没等艾莉丝再度开口，莱恩却突然一步跨出，挡在了里奥面前。
这样的举动，顿时里奥让僵硬在了原地。男人的身材高大，足足比还没发育完全的里奥高出一头，浑身上下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但这些都不是令里奥感到恐惧的地方。对方平凡脸孔上那一双锋利如刀般的眼睛，以及散发出的压抑气息，才真正让他觉得毛骨悚然。
不过他并不清楚，这种气息，被称作圣域威压，而莱恩正是高达10级，已经半只脚踏入传奇的圣域战士。
“这个人的实力……已经强得超出了我的想象……只是盯着我看，就仿佛能看穿我全部……”
看着对方抽动的鼻翼，里奥心头越发慌乱，自己昨天晚上连杀五人，就算之前作了许多掩盖，但想要瞒过面前这位，基本没有任何可能。
“怎么办？他如果问起，我要怎么回答？”里奥强行稳住心绪，调整呼吸，总算没有做出过激的举动，但脑袋却在飞速转着，琢磨起如何解释。
与此同时，莱恩收敛气息，认真打量起里奥，并很快得出了结论：“虽然我只是下意识的释放了一丝威压，但他竟然还能够站住，心里素质很不错。1级法师，没有经过认证，身体素质也算可以。但是这股血腥味……还真是麻烦。”
对于接近传奇的莱恩来说，分辨混合气味并不是什么困难是事情，只几个呼吸，他就掌握了里奥身上的全部味道：血腥味、焦糊味、酒味、下水道的臭味以及一种未能确认的独特气味。
“咦，他还拥有特殊血脉？资料上为什么没提这个？”莱恩不免有些诧异，但他并不关心这个，也不关心里奥身上为什么会有血腥味，对于杀人如麻的他来说，一个男人身上带着点血腥味再正常不过，但公主殿下不喜欢，所以最好还是完全遮盖住比较好，在这方面上，他同样很有心得。
想到这里，莱恩拍了拍里奥的肩膀，和声说道：“米奈希尔，能喝酒的都是真男人，这一点我很欣赏你。但你现在这个样子来见殿下，是非常无礼的表现，先跟我出去吧，我得把你弄干净点。”（。。）u
第四十三章 惊人的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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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里奥反应过来，莱恩已经拽起他的胳膊，往外面走去。
“莱恩这家伙搞什么名堂？想要和他说悄悄话？”艾莉丝却是误会了对方的好意，不过倒也没有阻拦。对于莱恩，她可以无条件的信任。
走廊中，里奥根本无力反抗，不说两人之间巨大的等级差距，就是最简单的比块头，他也不可能摆脱莱恩的钳制。
“他要干什么？真的仅仅是把我弄干净？这个……弄干净还有没有其它什么别的涵义？”里奥胡思乱想着。
眼看就要到达盥洗室，莱恩却停了下来，问道：“你杀人了？”
“额……”里奥实在没想到，对方竟然会如此直接的问了出来，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回答。
莱恩咧嘴一笑道：“杀了几个？”
知道不可能瞒过对方，里奥干脆一咬牙，半真半假道：“五个……昨天回去的路上，几个强盗看我喝醉想要抢劫，被我……”
“喝醉了还能以一敌五，毫无伤，不错。”莱恩刚刚说完，突然收起笑容，严肃道：“公主殿下小时候受过一些刺激，对血腥气最为厌恶，这次你不知道，我也不去追究，但下次你一定要特别注意。”
“我……记住了。”里奥连忙回答道，同时暗暗出了一口气，看对方的样子，似乎确实没有追究的意思。
莱恩这才表示满意，又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瓶，递送到里奥面前：“这是强效除味药剂，滴在脖子后面。”
…………
重新回到书房，艾莉丝看了看没什么变化的里奥。奇怪道：“莱恩，你已经把他弄干净了？”
“确实弄干净了。”莱恩诚挚的回答，见艾莉丝还要问，便抢先道：“殿下，您今天还约了利安德伯爵，现在已经九点了。”
艾莉丝当然看得出莱恩不想让自己多问，虽然心中疑惑，但还是看向里奥：“米奈希尔先生，请坐吧。”
“谢谢，公主殿下。”里奥行了一礼。然后老老实实坐在了对方所指的椅子上。
艾莉丝沉吟片刻，开口说道：“你昨天关于魔法的平民化演讲很有意思，能和我具体阐述一下吗？”
“这个命题太过宽泛，而我也仅仅是产生了这么一个想法，如果非要阐述，还得好好总结一下才行。”里奥委婉的说道。实际上他之前确实想过魔法的平民化，但目前的自己去想要对整个魔法世界的展进行干涉，根本就是天方夜谭。
艾莉丝当然不可能放过他，转而道：“那就先跟我说说。你是怎么产生这个想法的。”
里奥只好重新整理了一下语言，说道：“这要从很久以前说起，我是一个平民……”
艾莉丝却是直接抬起手，打断道：“你的情况。我大概了解，请直接说重点吧。”
“好的。”里奥整理了一下语言，重新开口：“作为一个曾经生活在最底层的人，我最渴望的事情。就是获得力量，改变自己的命运。后来我接触到了魔法，并开始掌握一点点力量。这时候我突然想到，有那么多和我一样的人，他们为什么不能借用魔法力量，改变命运呢？”
仿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又仿佛回到了那个让他魂牵梦绕的蔚蓝星球，里奥接着说道：“看到人们书写信件，然后依靠信使长途跋涉进行传递，交流一次需要很长时间，我会去想，为什么不能明一种魔法工具，可以让两人即时通话？看到人们驾驭马车运送货物，饱受路途的艰辛，我会去想，为什么不能明一种度更快更平稳、载重更大魔法车辆，直接进行大规模运输？看到工坊的女工织布，将手指磨得鲜血淋漓；看到工匠锻铁，将自己的双臂折断，我会去想，为什么不能明一种魔法机械，代替人工进行劳动？”
这样的开场白，让艾莉丝有些失望：“你说的这些，都已经存在了。”
里奥笑道：“确实存在，但不够廉价，我对于魔法平民化的定义是，在广大平民能接受的前提下，大规模普及这些魔法制品。要知道，技术是第一生产力，它决定着生产力的展水平和度，如果平民能够利用这些魔法制品，生产力将会大大提高，生活条件得到改善，整个帝国的综合国力，也会同步增长。”
“技术是第一生产力、综合国力……”艾莉丝默默念叨着这两个新奇的定义，随后不解道：“可大规模普及，这怎么可能呢？”
“当然可能，以传送法阵的展为例……”里奥说了太多，感觉喉咙有些干，便咽了口唾沫。
艾莉丝善解人意的倒了一杯茶水，递送过去。
里奥讲得兴起，接过就要喝下，却听莱恩突然出一声响亮的咳嗽。他这才醒悟自己不是在前世的大学教室，而是正面对着封建社会的统治阶级，连忙深深鞠躬道：“实在是太抱歉了，怎么敢让公主殿下为我倒水。”
“没关系，米奈希尔先生，喝吧，然后请接着讲。”艾莉丝露出一个温婉的笑容，眸子闪闪亮，显然对于里奥提出的理论，非常感兴趣。
“谢谢。”里奥虽然非常渴，但却只是小口抿了一下，“以传送法阵的展为例，在诞生之初，这种传送方式的价格高到任何法师都无力负担。但随着魔法阵的不断改良，魔法结构的不断优化，虽然现在传送一次仍然要付出大额的金钱，但对于能够急于赶路，又有些身家的人来说，也并非不能承受。当然这仅仅是一个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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