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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大衍无术-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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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香公主疑惑道:“我?我该做些什么?”
秦绍阳自信一笑,露出一切尽在掌握的神情来:“还请公主以令尊的名义发出帖子,将积雷渊九洞十七岛的道友都召集到一起,到时秦某便会揭露大衍宗的真面目,好还世间一个朗朗乾坤!”
他说的正气凛然,言语之间俨然将大衍宗打成了十恶不赦之辈,而自己则是坚持正义的一股清流,添香公主固然想帮助情郎,可她到底还晓得些分寸,惊慌道:“这可如何使得?若是冒用阿父的名义,等他老人家出关之后又待怎生收场?我毕竟是他的女儿,想来也不会有大碍,只怕阿父会恶了秦郎,这便不美。”
她虽然心系秦绍阳,认为心上人将来成就必然远超常人,却仍觉得自己的父亲还要更胜一筹,秦绍阳是决计不能同父亲抗衡的。
再者她还存着一份私心,想同秦绍阳共结鸳盟,若是先恶了老丈人,那好事自是难以玉成。
秦绍阳见她犹豫,当即面色一沉,冷冷道:“原来公主说的心系于我都当不得真的!也罢,是秦某莽撞,这便告辞了!”
说完,转身作势要走,添香公主心中大急,扑过去拉住了他的衣摆,哀哀道:“我又怎会骗你?待你之心,半点也做不得假!”
秦绍阳一见她反应,知晓此事已是十拿九稳,便又添了一把火,做出深情姿态来,叹道:“公主,秦某也是口不择言,并非当真怀疑公主心意。只是这也是为你我二人考虑,此事一日不解决,秦某便一日都是那欺师灭祖之徒,有此名声,令尊又如何会放心将你交托于我?就是真能成全,也必会连累公主受人轻视。倘若依我所言,在积雷渊众位同道面前揭露大衍宗的真面目,秦某便能洗刷污名,清清白白的向令尊求娶公主。”
他侃侃而谈,好像真的全心全意为添香公主考虑,钟添香本已动摇,此刻听了他这一席话,最后的坚持也摇摇欲坠,尤其是听到“求娶”二字,更是难以自持,一双玉手情不自禁的搭上了秦绍阳的肩膀,盈盈美目波光流转,道不尽的欲语还休。
良久,她贝齿轻咬下唇,缓缓道:“好,那就如此行事。”
此话一出,她顿时丧失了全身的力气,软软偎在秦绍阳怀中,低语道:“秦郎,我为你做出这等不孝之事,你日后千万莫要有负于我······”
秦绍阳一听她答应下来,不由大喜过望,自然是满口应承,志得意满道:“公主放心,待此事一了,你我就是一对神仙眷侣,有了公主这样的娇妻,就是放弃长生之念又有何妨?”
添香公主霎时霞飞双颊,嗔道:“呀,真真是羞煞人了,还未成亲,就说这些浑话!”
秦绍阳不以为然,“要不了多久就是真正的夫妻,说些又有何妨,公主的羞涩之态别有动人之处,教我好生喜爱······”
花园之中,很快便只剩下了一对男女的絮絮低语······
五日之后,积雷渊各家洞府都收到了天华真君的请帖,于金波洞内齐聚一堂,这大殿原本极为宽绰,如今容纳了九洞十七岛的各路修士,竟也显得拥挤起来。
此时主人尚未出席,灵华洞主与乌风洞主相邻而坐,灵华洞主忍不住凑过去低声问道:“韩兄,可知这次金波洞主将我等请来所为何事?”
乌风洞主韩其摇了摇头:“不瞒蒋兄,小弟也是一头雾水。而且看样子,不止你我二人不知原委,恐怕在座的诸位道友,都不清楚天华真君究竟想做什么。”
蒋为左右一看,果然殿内众人的神态都相差无几,皆是一副茫然之状,正想和韩其再说几句,便见两排侍女款款而来,当中簇拥着一名姣丽丰美、娇艳夺目的华服美女,这美女四下环视,而后微微福身,笑意盈盈道:“添香见过众位同道,寒舍简陋,若有招待不周之处,还望各位海涵。”
这正是添香公主,往常金波洞宴请同道之时,她虽然也会陪同出席,却从来没有过这般俨然主导的架势,在场众人里已有人察觉不对,尚未开口,便听一人冷笑道:“你这丫头片子何时能做的了金波洞的主?还不快将你父唤来!”
出言之人从外表来看,约莫有四十上下的年纪,他身着黑袍,神态阴鸷,此刻正像毒蛇一样死死的盯着添香公主,目中满是恶意。
此人正是歧关岛主简则成,日前他颇为看重的弟子孟德昭在金波洞重伤而归,早就怀恨在心,此次更是率先发难,张口便将添香公主贬了一番。
殿上众人本已隐有骚乱,恰逢简则成发声,他虽然说话不讨人喜欢,在积雷渊里却势力不小,问的也是众人心怀疑惑之处,一时之间,便无人斥责,反而安静下来,均等着看添香公主如何反应。
到了这个地步,添香公主反而没有了之前的忐忑,镇定道:“不瞒岛主,此次是添香自作主张,大胆借用了家父名义,非是有意欺骗诸位。”
此言一出,殿上哗然,众人皆是议论不休,又有一人出言道:“公主,我们是敬重令尊才会来此,可不是为了陪女孩子过家家!你若无事可做,大可找些年轻弟子作陪,又怎能冒用令尊名义,这般戏耍我等!”
话一说完,一众修士纷纷附和,简则成更是冷笑不止,就看这丫头如何收场。
添香公主见情势混乱,不得不扬声道:“众位已来到此处,又何妨听添香一言?小女今次贸然相邀,并非为了戏耍诸位,乃是为了请众位同道见证一件事情!”
先前出声那人又道:“不知是怎样的大事能劳动公主如此大费周章?若是说出来难以服众,可就别怪我等不给公主面子了!”
他这话说得虽然不大中听,却也无形中给了添香公主一个台阶,此女毕竟是钟天华的掌珠,若是将她面子下得太过,难保钟天华不会日后为了给女儿出气,来找他们算账。
添香公主心知转机已到,片刻不敢耽误,立即吩咐侍女道:“速去将秦郎君请来!”
那侍女领命而去,不消多久,便引着一名青年修士来到了大殿上。
这青年身材高大,五官俊朗,看上去极有卖相,他来到大殿中央后,面对着满座之人的审视,居然也不露怯相,笑吟吟拱手道:“在下秦绍阳,见过积雷渊诸位同道。”
大殿中瞬间静默了一秒,随即一道惊诧的声音打破了沉默:“秦绍阳?那不是叛出大衍宗之人么?”
第七十五章()
大殿中霎时嗡嗡议论了起来,若在几年之前,恐怕积雷渊里不会有一人知晓秦绍阳是何许人也,可自从他叛出大衍宗之后,瞬间便在乾元界成了极有名的人物——毕竟数十万年以来,敢于做出这等事情的也不过寥寥几人,而他在叛门之后还能活到今日,无论是用了什么方法,都足以证明这是个不可小觑的人物。
但无论如何,当面将这件事指出来的做法无疑是给秦绍阳难堪,秦绍阳在这些年的经历中城府也深沉了不少,不曾因此变了脸色,泰然自若道:“区区不才,正是秦绍阳。至于叛门一事,也是别有内情,不可一概而论。”
他话音刚落,简则成便嗤笑一声:“笑话!你欺师灭祖、叛出门派一事天下皆知,莫非还能冤枉了不成?”
他这一下攻讦的点抓的极巧,俗世与修界的许多观念存在着极大差异,好些在凡世看来的离经叛道之事在修界都不值一提,但有一点却是两方都格外忌讳的,那便是欺师灭祖。
无论在凡世抑或修界,玄门甚至魔道,欺师灭祖都是不可饶恕的重罪,积雷渊众人虽是散修出身,却也自诩散修中的名门,对这般大不韪之事也看不过眼,一时之间,殿上众人看待秦绍阳的目光都不善起来。
秦绍阳心里早将简则成恨得牙痒痒,表面上却还不能对他做出什么来,其中憋闷可想而知。只得强抑怒气,大声道:“众位!我之所以离开大衍宗,乃是因为其内部常有互相倾轧、踩高捧低之事发生,如此作为,又怎配为玄门魁首?而我等修真,本就是为了求正道,立德心,若是上者无德,自可取而代之!”
此言一出,可谓石破天惊,大殿上一时鸦雀无声,就连一直寻衅的简则成也愣在那里,犹带不可置信的望着他,似是不相信他竟然如此大胆,说出这番狂傲之极的话来。
大衍宗的开派历史较之乾元界的形成之日也晚不了多少,从建立之初,便高高在上,成为玄门的巨头之一,期间或有不服其地位者,却都在时间的长河中烟消云散,唯有大衍宗屹立至今,执玄门牛耳,一声令下,四方皆从。
其煊赫威严在数十万年间早已深入人心,散修就是胆子再大、自视再高,也不敢挑战这庞然大物,如今秦绍阳却毫无遮掩的指出大衍宗失德,连取而代之的话也是张口即来,自然将积雷渊众人震在原地,只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难以相信这等狂妄之语竟然当真被人宣诸于口。
对于自己造成的这番景象,秦绍阳却极为满意,他要的就是让积雷渊众人震惊,而且是越震惊约好,如此一来,当他们固有的、对一派三宗的畏惧心被打破,自己的地位便也会水涨船高,成为无可辩驳的绝对权威。
秦绍阳志得意满,甚至忍不住开始幻想自己日后在积雷渊执掌权柄的风光,就在这时,一道昆山玉碎般的女声骤然响起:“哦?原来你竟如此有追求,想要重立秩序,只是本座怎么听闻,你是因调戏了门中女弟子,不服受罚才叛出了宗门?”
这女声由远及近,话音落下时,大殿之上已赫然出现了两名女修的身影。
其中一人着玉色道袍,云鬓雾鬟,瑰姿昳丽,绰约逸态,流风回雪。容颜之美,笔墨丹青难描万一,只是往那一站,便衬得满室生辉;偏其气质又是清华高彻,如天中之月,在遍洒万端清辉之时,又给人以遥不可及之感。
而另一名女修穿着一身杏黄衣衫,她身量高挑,五官并不出众,却有一种女子少有的英气勃勃之态,抬首间顾盼神飞,令人见之忘俗。
这二人自然便是姬璇真和周琼英。她们也是日前才到了积雷渊,方至不久,就听闻金波洞主钟天华宴请群修之事,金波洞门下更是广发请帖,唯恐遗漏了重要人物,就连积雷渊许多边缘修士也收到请帖,恳请他们务必赏脸,出席这次宴会。
姬璇真早从门中情报得知,秦绍阳来到积雷渊之后,很快与金波洞主之女钟添香结识,之后二人往来甚密,秦绍阳也一直背靠金波洞在积雷渊活动,想必此次金波洞如此大张旗鼓的举办宴会,秦绍阳也定会出席,尚且省了寻他的功夫。
姬璇真打定主意要在这里完成喻君泽嘱托之事,便告知周琼英自己要清理门户,处置那叛宗狂徒。
这一路而来,二人不断交流理念和道途,彼此关系又不同初遇之时,更显亲密,周琼英得知她打算后,当然不会反对,便寻到了金波洞派发请帖的弟子,言说想要参与这一场盛会。
她二人风姿气度又岂是寻常可比,那金波洞弟子不仅丝毫没有怀疑其用意,反而异常兴奋,满以为自己替公主结交到了出色人物,正打算回去邀功,便被姬璇真略施小术,消除了这部分的记忆。
姬璇真和周琼英拿到请帖之后,相携而来,未想到刚至大殿之外,便听到了秦绍阳的这番高谈阔论。
秦绍阳一见姬璇真,当即脸色剧变,添香公主不由上前一步,微微挽住了他的手臂,警惕道:“秦郎,这位道友是······”
秦绍阳这会儿哪还有心思来应付她,几息之内,他面色数变,最终勉强平复下来,拱手道:“未知姬元君玉驾亲至,有失远迎,实乃秦某之过。”
其实在他看来,当年自己参与门内大比之时,姬璇真便于高台上旁观,再加上云断山之事,二人也算有一丝渊源在,本想在称呼上拉近关系,以示亲近;转而又想起自己刚刚才说了大衍宗的不是,此刻若再有意同其亲传结交,先前所说之言便缺少了说服力,因而故作姿态,俨然一副主人的架势。
反而是简则成稽首道:“不知两位道友如何称呼,又因何故到积雷渊来?”
他心中深恨秦绍阳,巴不得他身败名裂,这会儿一见有人似乎知晓这厮的底细,便眼巴巴的凑了上去,摆出了一副自认和善的嘴脸。
周琼英似笑非笑的瞥了简则成一眼,继而审视的目光又落在了秦绍阳身上,道:“我乃太和宗玉坤洞门下周琼英,至于这位则是大衍宗清微岛姬璇真姬元君,至于所为何事,还得问这位秦道友才是。”
事态急转而下,先前秦绍阳还在侃侃而谈,痛斥大衍宗悖行失德,如今大衍宗的元君便找上门来,还附带了太和宗的一位亲传,再加上歧关岛主简则成,大殿中央已是几方对峙,意外频出不穷,殿上其余诸人简直成了泥胎木塑,愣愣的坐在席位上,半天反应不过来。
秦绍阳也是脸皮颇厚,张口便是一通瞎话:“二位身份贵重,想来也不会对秦某这点小事感兴趣,若是二位此次只是为了赴宴而来,自当好生招待;若为了其他事情,请恕秦某人微力薄,怕是帮不上什么忙。”
如此恬不知耻的作态,简直快把姬璇真气笑了,她实在不耐烦与这无耻之徒迂回,目光锋利如刀,寒声道:“道友这颠倒黑白之语,着实令人惊叹,就是不知可敢让在座诸位知晓,”你究竟因何叛出宗门?”
秦绍阳不料她揪住自己不放,一时之间也是大为恼火。只是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显然无法善了,干脆抛开一切顾忌,强辩道:“秦某说的难道不是事实?你等亲传弟子享尽供奉,高高在上,丝毫不把内门弟子放在眼里,呼使如奴仆,更有那荀子卿以势压人,为了一点小事便公报私仇,重罚秦某,如此作为,也称得上是玄门正宗?”
姬璇真一一驳道:“亲传内门,各司其职,如此门派才会井然有序。荀师弟之所以罚你,是因你不光出言冒犯宗内女弟子,更有唐突之举,此乃依照门规,并无丝毫错漏之处;而你深受宗内和肃武长老传道之恩,不思回报,反而怀恨在心,打伤长老,叛逃出宗。”
她每说一句,殿上众人看待秦绍阳的目光便更加鄙夷一分,秦绍阳是极端自负又极端自卑的性子,最受不得旁人看不起自己,当即怒火便喷涌而出,将理智燃烧殆尽,口不择言道:“我自认自己天资勤奋,样样不输你们这些亲传弟子,那些老家伙却有眼无珠,不肯让我晋升亲传,生生矮你们一头,当真可恶!可恶!”
他在这数年之间,又屡有奇遇,更是曾以金丹之身,斩杀了一名元婴修士,又使计困住了极恶老祖,可谓事事顺利,一时自信心极度膨胀,是以明知姬璇真是实打实的元婴大能,也并不如何将她放在眼里,觉得自己早已不是当年云断山中的无能之人,如今未尝没有与姬璇真一决高下的实力,这才在怒火的驱使之下,顺势将内心真正所想一口道出。
第七十六章()
他如此执迷不悟,再多言语也是无用,姬璇真索性不在言语上与他分辨,心念一动,青冥剑已然出鞘,霎时一片清濛濛的微光便如天幕垂落,将秦绍阳的身影完全包裹在了里面。
这青光如梦似幻,充满了迷离如烟岚的美感,像是天色大亮之前,那一缕未曾完全散尽的薄雾;又像是心灵最深处那朦胧的幻梦,是一切绮思的显现。
然而在这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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