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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凰归来,惊世特工皇后-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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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瞳瞳想家了?”循着她视线望着花骨成殇的荒木,浅声问道。

    家……?

    xiong口突地一阵闷痛。

    一生漂泊,她从未曾拥有过家,又哪里来的所谓‘想’?

    见她再次默了下来,羽卿华以为她触景生情。

    换了轻松语气,安慰道:“这东齐疆土唯一的血染樱,虽然不会开花。但南楚的血染樱,到了花时,必定开花成海,妖娆极致。”

    “你曾经待过的樱岚殿,更是一年四季,花开不落。”

    心底有一刹萌生了想要去南楚看花的念头。

    “瞳瞳,你想不想回南楚?你想不想回樱岚殿?”双手搭上她肩膀,羽卿华凝着她清瞳,神色认真的问着。

    “樱岚殿?”敏锐的听出,她对这殿名,似是怀有特殊感情。

    羽卿华点头,怀念的说道:“樱岚殿是你母妃居住的地方,也是你我初次邂逅之地。……你,可有记忆?”小心翼翼的眼睛,隐含着一丝期待。

    瞳歌别开眼睛,低浅的声音,风一吹即散,“对不起……”不是不记得,而是她九璎瞳歌,并非她羽卿华记忆里的人。

    唇角笑容苦涩,放开了她。望着角落的血染樱树,碧蓝眼瞳蕴了一抹沉痛,“……瞳瞳忘了也没关系,我记得就够了。”

    若是真的够了,心,怎会那般的涩痛?

    ……

    羽卿华宿在瞳歌屋子,连着几日难眠。

    又一次夜里醒来,听着身侧之人,浅的好似不存在的鼻息。瞳歌闭着眼睛,淡淡道:“在我屋里睡不着,你要不要回自个屋子去睡?”

    自打羽卿华来这绯樱阁,旁边特意给她腾出来的屋子,她一宿也没过去睡过。

    “我吵醒你了么?”羽卿华侧身,小手碰了碰她脸颊,歉意的问道。

    瞳歌睁开了无睡意的眼睛,摇头:“大半个晚上,也没见你翻身动作,哪里来的‘吵’?”也亏得她醒着,还能动也不动的维持同一姿势,躺了大半夜。

    羽卿华苦笑,“可瞳瞳还是醒了。”

    “我没睡实。”正因为身侧分明躺了一个人,却不显存在气息,反倒让她觉着怪异。

    眼下这般,她若能睡的深沉,那才真真叫见鬼!

    听她这轻描淡写的解释,羽卿华重重一愣。

    纳闷道:“瞳瞳的呼吸韵律,同平时分明没甚差别。我还以为瞳瞳早已同周公那老东西,下棋喝茶去了。”

    瞳歌侧身,同她脸对着脸,问:“你有心事?”

    羽卿华一怔,旋即笑开,不答反问:“瞳瞳这是在关心我么?我好高兴。”自以为天衣无缝的转开了话题。

    静静的凝了她好半晌。

    瞳歌转过身,阖了眼睛:“睡罢,明天我过去药庐同端木残要些有助睡眠的药来。”刚好她还有些事情,想同端木残请教。

    ……

    趁着羽卿华坐在后院墙头嗑瓜子,坏心眼的给吟秋增加劳动量的空隙。瞳歌过去了一趟药庐,想问问端木残寿林医馆的后续事情,却扑了个空。

    一时间不想回绯樱阁,便绕到马厩恐吓饲马小厮,要了匹马,独自出了王府。

    到大街上寻人问出了萧王府所在,瞳歌策马而去。

    马匹抵达萧王府的时候,恰逢御曦皞摇扇出门,隔着段距离,瞳歌扬声唤道:“萧王爷!”

    御曦皞转头,瞧着她御马而来的清绝身姿。短暂的怔忡过后,唇角扬了一抹了然的笑。

第一百三十三章 美人相邀,在下求之不得() 
战凰归来,惊世特工皇后;第一百三十三章 美人相邀,在下求之不得

    “萧王爷说的哪里话。茇阺畱尚 ”揽芳楼当家头牌筠珠,掩面而笑。

    似真似假的嗔道:“揽芳楼里,爱慕王爷的姐妹不胜其数,不差奴家一个。倒是这位公子——”

    妩媚却不轻浮的杏眼,饶有兴趣的打量着瞳歌,“俊的不似池中物,奴家一见,顿生欢喜呢。这不,老远瞧见,便下楼迎接来了”

    瞳歌只是看着她笑,暗道,好一个口舌乖觉之人铄。

    “原来筠珠竟是专为童公子而来。”

    御曦皞扶额,很有些痛心疾首,哀叹道:“没想筠珠也是只闻新人笑,不听旧人哭之人。本王好生伤感,伤感得很呐。”

    想他堂堂一七尺男儿,风/流潇洒,俊美无匹。在阅男无数的筠珠眼里,竟然比不得四嫂这女扮男装的伪男子。

    他焦韫王都第二美男子的颜面,该往哪里搁啊。

    筠珠听得他怨妇一般的打趣说辞,登时摇头失笑,“芳娘已经在瞪奴家了,王爷、童公子,请随奴家进楼里罢。”

    瞳歌同御曦皞交会了个眼神,跟着她身后进了揽芳楼。

    御曦皞要见的酒肉朋友在二楼,瞳歌跟着他后头上去。还没走到指定的厢房梅屋,便给一群花娘簇拥着,不由分说的拉扯进了最近的厢房。

    瞳歌看着紧关上的房门,并靠着门背不让她夺门而出的花娘,一时哭笑不得。

    这群如狼似虎的……女人,真真可怕。

    尴尬的咳了咳嗓子,兀自镇定道:“各位漂亮姐姐,在下同萧王爷结伴而来。现下各位姐姐单独把在下围堵在此厢房,在下不胜惶恐啊。 ”

    话刚说完,门外适时的响起了散漫的拍门声,并御曦皞无奈的讨好:“各位姑娘,你们若是恼了本王,即管同本王闹便是。童公子初来揽芳楼,你们便这般盛情,怕是会吓坏人家公子的。”

    “萧王爷身份金贵,奴家们出身微贱。就是给奴家们一万个胆儿,奴家们哪敢同王爷您闹啊。”说话的姑娘,一拢橘色纱衣,眼神狡黠。

    笑着给瞳歌打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瞳歌挑眉,极给面子的默了下来。

    瞧着屋里窃窃私笑的几位花娘,这才晓得,人家美人儿是在同他萧王爷戏耍呢。

    倒是难为了她,给这浓郁的胭脂水粉味,熏的晕头转向的。等她出去,非得同他理论,顺带讨要一番赔偿不可。

    御曦皞听着屋里花娘的任性说话,深感头疼,求救的看向旁边的筠珠。

    筠珠难得白了他一眼,倒也仗义,清声道:“姐妹们,梅屋里的诸位公子,可都在催着众姐妹们过去了。你们若是再耽搁,芳娘怪罪下来,可得要仔细你们的皮。”

    “就筠珠姐会兑人。”

    屋里橘衣花娘不满的嘟唇,磨磨蹭蹭的开了房门。

    哀怨的瞟了眼御曦皞,落寞道:“梅屋有筠珠姐撑场子就足够了,这位俊俏公子,姐妹们瞧着甚是喜欢。筠珠姐就不能不扫兴么?”

    ……

    “你们这几个鬼灵精,分明惦着萧王爷,还在这醉翁之意,也不怕失礼了人家童公子。”就她们那点鬼心眼,她筠珠怎会瞧不出来。

    又道:“今儿个,童公子是筠珠的客人,筠珠会在竹屋单独款待公子。 如此,姐妹们便无话可说了罢?”

    闻言,众花娘一喜,瞳歌一愣,御曦皞傻了。

    “筠珠,你今儿个未免忒厚此薄彼了。”御曦皞瞟了眼摇着折扇,神色无谓的瞳歌,一贯轻佻的桃花眼瞳,多了几许认真。

    筠珠没理会他,看向瞳歌,浅笑道:“童公子可否赏脸,同筠珠进屋共饮一杯?”

    对于她的邀请瞳歌有些讶异,见御曦皞一直给她打眼色,就那般神差鬼使的应了下来,“美人相邀,在下求之不得。”

    “童公子!”御曦皞脸色有些难看。

    瞳歌出来拍了他肩膀一记,“王爷的那些酒肉朋友,怎比得上筠珠美人悦目赏心?在下就不过去凑热闹了。”

    转向筠珠,清雅笑道:“筠珠姑娘,敢问竹屋在哪?”

    筠珠很是高兴她的不拒绝,朝御曦皞欠了欠身,便领着她往竹屋走去。

    揽芳楼有四间专用来接待贵宾的雅屋,分别以梅、兰、竹、菊命名。四间屋子相互毗邻。

    御曦皞要去的梅屋在走道左边,对面的是兰屋,旁边的是菊屋,剩下的便是瞳歌要去的竹屋。

    见瞳歌站在竹屋门前,毫不动摇的样子,御曦皞无法,叹气道:“本王就在对面,有事记得过来。”

    瞳歌微笑着颔首。

    御曦皞这才在一干花娘的拥戴下,三步一回头的进了梅屋。

    筠珠开了竹屋的门,恭敬道:“童公子,请!”

    瞳歌收回视线,浅浅应道:“好。”

    竹屋对面的菊屋,正兀自饮酒的红衣男子,听得她声音,握着酒杯的手蓦地一顿——

    “少帝?”正拥着美人调笑的青阳滕方,见他怔怔的望着房门方向,奇怪的唤了他一声。

    “没事。”夜景琰独坐一隅,收回视线,异瞳划过一抹黯淡失落。品着杯里上好的酒水,只觉索然无味。

    是太过思念她了么?此等烟花之地,竟好似听到了她的声音……

    ……

    在红木桌前坐下,瞳歌望着对座优雅斟酒的筠珠,笑问道:“筠珠姑娘分明钟情于萧王爷,却屈尊同在下在此把酒谈心,不觉着委屈么?”

    “童公子怎知奴家钟情萧王爷?”筠珠端了杯酒水给她,面上的笑,清浅动人。

    瞳歌举杯敬她,一饮而尽,问:“在下莫非揣度错了姑娘心思?在下私以为,姑娘兰质蕙心,想借同在下亲近,醋一醋萧王爷的。”

    筠珠搁下酒杯,摇头,“不瞒公子,筠珠却是有几分欢喜萧王爷。毕竟萧王爷乃是人中龙凤,说没有一点动心,公子怕是不信的。”

    瞳歌淡笑,不置可否。

    筠珠再次给她满上杯子,“公子不问,奴家为甚请公子来此一叙么?”

    瞳歌摇头,“在下原以为姑娘是想醋萧王爷,刚好在下也想瞧一瞧萧王爷醋起来是甚模样,便顺水推舟随了姑娘过来。”

    “公子倒是随性,难怪能与他相处融洽。”筠珠低下头摩挲着杯口,语气隐有一丝落寞。

    “姑娘说的‘他’,莫非,并非萧王爷?”瞧着她脸上不似造假的失落,瞳歌直觉她心系之人,并非御曦皞。

    “奴家有一张画,想给公子过目一下。”对于她的疑问,筠珠并未答她。

    起身到榻旁柜子低沉,翻出一卷画轴,过来递给了她。

    瞳歌纳闷的瞟了她一眼,桌上自上而下的打开了画轴。

    却见半人高尚没完全展开的画卷上,绘着一树花开极致的红花,心口一跳,“这是……血染樱?”

    她虽未亲眼见过血染樱,但她就是觉着,这一树的花开成海,便是她院里,被时间遗弃了的血染樱。

    听得她问话,筠珠眼神奇怪的瞟了她一眼,点头道:“正是血染樱。墨王妃……不,九公主不是应当最清楚的么?”

    瞳歌蓦地一怔,抬头看她,“你认得我?”心里暗自起了防备之意。

    “未曾亲眼见过。”筠珠低着头,苦涩道:“九公主尊容,筠珠只在画上见过。”

    画?

    瞳歌忙将画轴剩余的部分展开,却见血染樱花瓣翩舞的树下,一华衣女子坐在其中,指下正在弹着一架红木的瑶琴。

    女子清眸望着前方,笑容清浅。五官眉目,同她第一次自铜镜里看到的自己,分毫不差。

    毋庸置疑,这女子便是‘她’,那一缕已经香消玉殒的幽魂。

    瞳歌眼神凉了下来,阖了卷轴,问:“敢问这画,筠珠姑娘打哪得来的?筠珠姑娘为甚要拿给我看?”

    ————————

    鸳鸯最近码字好没力,考虑啥时来个大爆发~唔,有种遥遥无期的赶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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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 你家主子,是男人罢?() 
战凰归来,惊世特工皇后;第一百三十四章 你家主子,是男人罢?

    “是啊……为什么呢?”筠珠坐了下来,扫了眼她手边的画轴,垂下眼睑,唇边的笑容苦涩,“主子之前说过,公主于他而言,是最重要的。茇阺畱尚 揠”

    “主子?”瞳歌蹙眉,“你家主子是谁?”

    能够将从前的九璎瞳歌,视为最重要的人,莫非此人来自……南楚?

    筠珠但笑不语,取过画轴放回了原处。

    “主子曾经吩咐过,凡他底下之人,无论何地何时,见着公主,都须见其如见主子,听其号令,奉若神明。”这是主子的原话,一字不差。

    瞳歌清眸划过一缕异光,声音清冷:“听其号令,奉若神明?”这种毫无道理可言的霸道说话,她总觉着有些似曾相识花。

    筠珠抬眸凝着对座的她,重重的颔首。

    “你家主子名讳,不方便透露?”瞳歌端量着她面部神情,心里兀自一番计较。

    筠珠点头,不敢瞒她,“主子交待过,除非公主以知道为前提,肯定的说出他是谁。否则他底下之人,决不可主动透漏其身份。违者,死。”

    真是……恶趣味。

    她的话已经说到了这份上,还是那句话,若非必要,她九璎瞳歌绝不强人所难!

    “那么容我再问一句,你家主子,是男人罢?”

    筠珠举杯,浅浅的抿了口酒水,再次默了下来。

    能让她揽芳楼头牌筠珠,露出这种既甜蜜又苦涩的神情,定是男子无疑。

    瞳歌亦举杯,饮尽杯里酒水,“敢问筠珠姑娘祖籍是?”

    筠珠静静的瞧了她好半晌,嫣然而笑,“南楚琼州。”

    瞳歌面色缓了下来,忽然摇着扇子,不怀好意道:“筠珠姑娘当真愿任在下予取予求?”

    筠珠眨了眨杏眼,听出了有人进屋的细微声响。

    眸光一闪,配合着她,娇羞道:“奴家蒲柳之姿,难得童公子抬爱,奴家感恩戴德,自是有求必应。公子切莫怀疑奴家的诚心。”

    此话一出,“砰啪”一声,旁边彩绘屏风猛地给人一脚踢倒了去。

    一长相还算端正的绛红华袍男子入里,瞪着筠珠,怒骂道:“好你个筠珠!刚刚萧王爷说你在竹屋,陪一个名不见经传的臭小子饮酒作乐,小侯爷我还不信。 ”

    “过来一瞧,没想身价万金的你,居然自甘下贱——你对得起小侯爷我对你的青睐情分么?!”

    她筠珠倾情于萧王爷也就罢了,谁让人家姓‘御’,身份地位甩他一条街。尝不到美人香,他武小侯爷也就认了。

    可是——

    这凭空冒出来的小白脸算老几?!

    她筠珠居然宁愿将就他,也不愿给自己一个好脸色,凭什么?!

    ……

    “武小侯爷,还请自重!”筠珠站起身来,望着武小侯爷的眼瞳,冷若冰霜。

    若是平时,这草包小侯爷踩低她也就罢了。为了楼里清宁,她尚能花几分心思,温言软语相劝几句。

    如今九公主在这里,他还敢这般口出秽言,真当她筠珠软柿子不成?!

    “自重?”

    武小侯爷酒气上头,红了眼睛。

    瞪了眼神色漠漠的瞳歌,咬牙切齿道,“孤男寡女,你同这臭小子在屋里苟且,你怎么不说自重?!”

    筠珠眼神一沉,来了火气。

    懒得同他废话,想要唤楼里护院直接进来赶人。瞳歌突地站了起来,拍了拍她肩膀,眼神示意她莫轻举妄动。

    筠珠颔首,压抑着火气退到了她身后。

    瞧见筠珠同瞳歌眉来眼去,武小侯爷妒火中烧,“臭小子!竟然敢肖想小侯爷我的筠珠?看小侯爷我不打得你满地找牙!”撸了袖管就朝瞳歌攻了过来。

    瞳歌虽觉着这甚武小侯爷,脑壳缺根筋,醋吃得莫名。却很是厌恶他的纨绔做派。

    轻松避开他的重拳,绕到他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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