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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修之刃-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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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章绩则是执行者,很多事情都是他具体指派人手去办,包括平时联络裕丰帮。而厉浚就是个打酱油的角色,只是他善于阿谀奉承,所以由匡一直让他在身边晃悠。这话是曹文昭说的,说的时候眼中有深深的不屑。
辛澽看着这三个人,最后还是都灭了。将四具尸体搜索了一番,除了一些财物之外,没有别的发现,看来这帮人虽然良莠不齐,但都比较谨慎,包括那个打酱油的厉浚。
将所有尸体烧成了灰后,消除了痕迹,辛澽没有理会屋外的那些人,直接土遁而走。他又将神识扫到了南丰城,发现甘祛竟然不在。他又将神识在南丰城的几个方向扫了一通,结果发现甘祛在裕丰湖上,正和手下待在一起,商议着什么事情。
辛澽一想,还是先回了宅院,发现桑云舒正盘腿坐着修炼。自从辛澽传给她青末诀和淬神诀之后,桑云舒明显比以前冥想的时候更勤勉了。
考虑到那四个人被他灭杀后,此事再也耽误不得。开始时担心是什么圈套,但现在邺城里下毒的主谋全都伏诛,如果再不行动,对方可能会隐匿起来。趁着对方还没有察觉,晚上就去会会那个甘祛。
辛澽给桑云舒留了道字条,然后又土遁不见。到了城外之后,辛澽御剑从南丰城上空掠过,到了裕丰湖上一个湖心岛附近落到了水面上,水遁到了小岛边缘,看到了一艘艘船只之后,直接付之一炬。看到船只着火,水寇们立刻慌乱了起来,七手八脚地赶过来灭火。他们来往岸上都要靠船,如果这么多的船只没有了,食物补给无法上岛,他们的食物都成了问题。但无论怎么浇水,火势丝毫不见减弱,眼睁睁地看着所有的船只被烧成了灰烬。在所有人都不知所措的时候,没有人注意,他们的大首领甘祛已经不见了。
辛澽将昏迷的甘祛带到了一处僻静的角落,往地上一摔,甘祛立即大叫着醒了过来。辛澽见他大喊大叫,好整以暇地看着他。这会众水寇们都在忙活着救火,正乱成了一锅粥,他喊破喉咙也没人会听到。
甘祛也很快发现了自己在做无用功,很快就停了下来,他坐在地上,冲着辛澽随意地拱了拱手,瞪着一双透着血丝的小眼睛,望着辛澽问道:“尊驾是什么人?为何和我裕丰帮过不去?如果有什么要求,还请说出来,我裕丰帮虽然不大,但是还算有些积蓄。”
得,把自己当成了打劫的,要打劫的话,附近几个城池里中高官富商多了去了,谁会专门跑到湖上找他们这帮水寇的麻烦?辛澽心里暗暗嘀咕着,他可不知道,裕丰帮横行多年,搜刮的财富可比一般高官富商要多的多。辛澽这会不知怎么的,心情突然好了起来,他微微一笑,和蔼地说道:“甘大首领误会了,我不求财。”
甘祛一听他说不求财,难道是来要命的?他心里就是一紧,说道:“我裕丰帮虽然平时向过往渔民船夫求点过路财,但是很少做害命的勾当,而且我看阁下面生的很,不知因为什么事情得罪了阁下,还请明言。但凡我能做到的事情,绝不推脱。”
辛澽一看这家伙态度非常好啊,他都不好意思用刑了,于是提点了一句:“我就是今天白天到鸣凤山上采药的人,对了,采药是为了解毒。”
甘祛一听,原来是这个梁子。怪不得有一处人手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原来是碰上了硬茬子,刚才他连半招都没使出来,这人灭掉他们六个人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他赶紧向辛澽一拱手:“甘祛有眼无珠,冲撞了阁下,望阁下大人大量,饶过我这一回,以后但有差遣,绝无二话。”
辛澽看着这家伙一套接着一套,心想,还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这甘祛本来是一个粗人,和由匡等人来往多了,这些绕弯子的本事也学的七七八八,真可谓是学习型人才。他继续用温和的语气说道:“我心里有一些疑惑,希望你能回答,最后能不能饶过你,就看你的答案能不能让我满意了。”
甘祛这下看到了活命的希望,立刻点头如捣蒜:“阁下尽管发问,甘祛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辛澽听着他随手拈来的成语,心想,真是人才啊,他点了点头:“第一个问题,今天埋伏的人是你派的吗?”
甘祛哪敢撒谎,他可没有曹元昭的骨气和章绩的血性,赶紧答道:“正是,还请阁下既往不咎。”
辛澽不置可否,继续问道:“我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为什么要伏击我?”
甘祛赶紧回到道:“这都是依照上面的指令行事,我们也是身不由己啊。”
辛澽一听,这家伙把困难上交,放在他以前的环境里也是个混国企的好手,不由憋不住笑了出来:“不错不错,你很不错。”甘祛以为他生气了呢,心里正打鼓,辛澽又接着问道:“你说的上面,是哪位?”甘祛赶紧说道:“是朝中左光禄大夫由匡和骁骑将军章绩。有时候左光禄大夫会召见我一次,多数时候都是章绩飞鸽传书来联络。”
辛澽点点头,这甘祛还算诚实,虽然是在胁迫下。他又说道:“你说说今天埋伏的事情,把前后经过都说一遍。”
第37章 67幕后之人()
甘祛立即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原来藏头藏尾的神秘人持着书信来到了裕丰湖上,点名要见他,被众水寇给带了进来,刚好那天他在岛上,好奇之下便见了一面。对方出手很大方,一甩手,就是一份丰厚的定金,并且说只占全部酬金的一成,水寇们本来就是为了钱财什么都敢干的狠角色,甘祛也不例外。他听了一下对方的要求,感到很疑惑,对方只是为了伏击一个采药的郎中,就花这么大的代价,是不是有什么阴谋?但听到神秘人说将人制住之后给他飞鸽传书,他自然会来领人。看着这么简单的事情,感到风险不大,而且酬金十分诱人,他脑袋一热,觉得对方肯定是人傻钱多,于是就答应了。
辛澽心里一动,说道:“不错,我很满意。不过,你还得为我办一件事情。站起来说话吧。”
甘祛一听,赶紧站起来连连施礼:“多谢阁下大人大量,请尽管吩咐。”
辛澽说道:“你给他飞鸽传书,就说发现一个重伤的人来采药,死伤了很多手下,用尽手段,终于把人给制住了,让他来提人,但要他将酬金加倍。警告你一句,不要给我耍花招。”甘祛赶紧满口答应。
辛澽将他放开后,祭起飞剑将一块礁石击了个粉碎,这下甘袪彻底老老实实了。
约半柱香后,一个从头到脚裹的严严实实的人来到了湖心岛上。看着这个神秘人的装束,和由匡、甘袪描述的别无二致。辛澽断定就是此人,他观察对方的修为,也就是聚气境后期,于是一个风遁便落到了对方面前。
神秘人一看,对方毫无声息地到了近前自己才发觉,立即变色,不过看看辛澽的年龄,觉得对方只是有什么掩盖气息和潜行的手段,于是也不拿兵器出来,直接伸手向辛澽抓来,竟是想把辛澽抓在手上。
辛澽看他如此托大,冷笑了一声,当初风如晦第一次见到他,修为还比他高,也不敢有他这么大意。他立即一巴掌拍了过去,直接将这人拍飞出去。
对方倒飞了十多丈才扑通一声落地,站起来后祭起了一柄飞剑就想逃,辛澽立即将玄溪剑祭出,当地一声,直接将对方的飞剑击成两截。神秘人看逃也逃不掉,再也无法保持神秘感,竟然扑通一下跪下了,连连喊道“前辈饶命”。
辛澽摇摇头,这家伙虽是修士,可是这骨气和章绩相比差远了,想到章绩的慷慨赴死,这家伙就是个渣。他用神识一裹,对方的斗笠以及面纱立刻飞了出去,露出一张三十来岁,面色腊黄的面孔。
辛澽开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是什么人?”
“回前辈,晚辈名叫闾袆,是闾家的旁系子弟。”神秘人战战兢兢地答道。
“闾家?没听说过。”辛澽摇摇头,又问道:“给韩廷佑下毒的药物是你们提供的吧?”
“正是。可是晚辈不知道韩廷佑和您有渊源啊,还请前辈体谅,我也是奉命行事。”闾袆一听就知道坏了。
“哼!你还想装糊涂吗?买通水寇让人暗算我是什么意思?”辛澽突然厉声问道。
“前辈饶命,前辈饶命,这都是家主的主意啊,至于家主为什么这么做,晚辈也不知道。”闾袆一看辛澽发怒了,赶紧连连求饶。
“说说你们这个闾家是什么情况,越详细越好。如果有一点隐瞒,休怪我心狠手辣。”辛澽将玄溪剑比划了两下。
闾袆一看辛澽的剑动了动,马上就崩溃了:“是是,晚辈尊命。我们闾家世居风岭城,但在各个城池中皆有人驻守,为的是给主家搜集消息和修炼资源,以及网罗资质好的苗子或者各类人才带回闾家。”闾袆顿了顿后,说道:“家主名叫闾郃,是凝元境六层修为,其他人除了少主闾汲是凝元初期修为外,都是聚气境修为。对了,听说家主背后还有个闾家的老祖,但我们很多人都只是听说,从未见过其人。不过都说老祖的境界已深不可测。”
深不可测?辛澽冷笑了一声,如果那个所谓的老祖修为真是深不可测的话,那早在多年前就随众多修为高深的修士去了另一个空间或者是秘境了,哪里还会在此羁留?对修炼者来说,追求更高的境界才是最终的目的,他可不相信像一个行事如此阴暗的家族里会有一个为了后辈甘心停滞不前的老祖。所以修为再高,能到元丹境就不错了。他又问道:“你们家族共有多少人?其中能修炼的都是你们闾家的血亲吗?”
“回前辈,正是如此。家族中内外共有一百来人,闾家的血亲有四十来人,其中能修炼的十五人。其余人皆为家中下人。”闾袆老老实实地答道。
幕后之人基本清楚了,但辛澽想起了心中的疑惑,问道:“你们一个修真家族,为什么要雇佣一帮普通人?为什么不派出家族内有修为的人?”
闾袆脸上现出为难之色:“不敢隐瞒前辈,晚辈只是遵从家主命令行事,至于为什么要如此行事,晚辈也不清楚,也不敢询问。”
辛澽点点头,这种说法还是可信度的,毕竟闾袆只是一个跑腿办事的成员,说的高端点,就是执行者,而不是决策者,上面让他出去办事,就是让他充分发挥执行力,如果他对上司的决策进行询问或者质疑,那他这饭碗就保不住了,在这么一个家族里,恐怕不仅仅是饭碗的问题。他又问道:“你可知道闾家可有什么别的手段?”
闾袆眼中现出犹豫之色。辛澽脸色一沉,冷哼了一声,闾袆就是一个哆嗦:“前辈饶命,不是晚辈不说,实在是不敢说啊。”
辛澽将玄溪剑往上一提,眯着眼睛说道:“如果你不说,现在我就要了你的命。”
闾袆的脸上浮现了一股极度惊恐的神色,眼珠子转来转去,头上的冷汗嗤嗤地往外直冒,这时辛澽的剑尖已经指向了他的鼻尖,他再也不敢犹豫,开口说道:“在闾家,还有三啊!”话未说完,闾袆立即发出了一声尖利的惨叫,咕噜一下滚在了地上,双手捂住腹部,脸上呈现出一股极度扭曲的痛苦面容,接着双腿一阵乱蹬,翻了翻白眼,渐渐没有了呼吸。
辛澽被眼前诡异的事情吓了一跳,用神识一探,确认闾袆已经死亡,他慢慢冷静下来,猜到了闾袆可能被下了某种手段,不准他说出某种秘密,如果有说出的企图时,那种手段就会发作,要了他的命。还歹毒的手段。他不禁想起了在金老爷子的大作中看到的某某丸,某某丹,无不令人发指。
第38章 68门内两个口()
辛澽抬手将闾袆的储物袋摄了过来,神识透入后,发现了几枚下品灵石和聚气丹,还有几株一级灵草,再就是不少金银,想必是用来和甘祛交易的。他将这些东西连同那柄被击断的飞剑也收起来,然后将闾袆的尸体烧成灰。
不远处甘祛和一帮水寇早就在一旁战战兢兢地看着,尤其是看到闾袆最后诡异地死去,都吓得两股战战,差点站不稳了。辛澽转过头一瞅他们,这些人纷纷吓得跪地求饶。看着这帮人,不下一百多个,辛澽也有点犯难了,一下子都杀掉,实在有点太血腥;饶了吧,这帮人也不是什么好鸟,那次和桑云舒坐船在大丰河上顺流而下,就遇到几个横征暴敛的家伙,而且还想劫持他们两个,如果不是那只巨鲶把几个水寇给吞了,他肯定会自己动手。既然他们一贯作恶,就让他们失去作恶的能力吧。
辛澽突然一个纵身,瞬间到了水寇们的当中,挥起了玄溪剑,东敲西打,将包括甘祛在内的一众水寇全部打断了一条胳膊一条腿,片刻间满地都是屈着胳膊弯着腿,不停地惨叫或呻吟的水寇。以后他们连自保都够呛了,更别说作恶了。
辛澽又将神识在湖心岛上覆盖了一遍,发现了一处隐蔽的仓库,他身形一晃,下一刻已经到了仓库中,除了很多储备的粮食之外,还有一些劣质的兵器,再就是一些紧紧锁住的箱子,上面布满了灰尘。辛澽神识透入其中一个箱子之后,发现里面赫然全是白花花、金灿灿的金银财宝,还有一些其他的名贵珠宝之类。虽然不稀罕,但是总不能白走一趟,他神识一动,将所有的粮食、金银珠宝全部摄入了戒指中,那些兵器一把火熔成了一个巨大的铁球。至于没有粮食后那些水寇会不会饿死,那就不是他关心的问题了。
鸣凤山北起奕梁山西端,沿北齐版图的西边缘横贯北齐疆域南北,在裕兴城以西约五百里处转折向东,一直延伸到大丰河入海口附近。风岭城位于鸣凤山北麓、裕兴城以东、南丰城以南各五百里,是一座规模堪比邺城,但人口稀少、颇为萧条的城池。
辛澽此时正站在城外,他用神识将全城覆盖了一下,却没有发现任何与闾家有关的迹象。难道闾袆骗了自己?他又仔细地观察了一遍,这回发现有个地方用神识粗略地扫过时,有些模糊,就像隔着一层毛玻璃看东西似的。又观察其它地点时,再没有什么异常。看来这个比较古怪的地方很可能就是闾家所在。他选择了目的地附近一个无人的巷子,一个土遁,便突兀地出现在那里。
辛澽又用神识微微触动了一下那个古怪的地方,这回感到一阵微微的能量波动。他很快就明白了,是一个屏蔽阵法,而且等级达到了三级,可以屏蔽灵婴境以下修士的神识探察,怪不得他此前粗略扫过时,没有发现这个地方。他并没有贸然地攻击这个阵法,他不能肯定这里就是闾家,万一和别的修真家族起了冲突,纯属节外生枝,他不是好惹是非的人。不过他自然有自己的办法。
看着里天亮还得一会,辛澽在原地恢复了一阵消耗的真元和神识,很快周围响起了此起彼伏的鸡鸣,原本漆黑的夜空慢慢变成了暗灰色,进而慢慢地转明,周围的建筑由黑乎乎的轮廓逐渐显露出了本来面目。辛澽看到天色已亮,从巷子里走了出来,手里拿着闾袆那柄断剑,从那处阵法外缘走过,手里一松,“噗嗤”一声微响,断剑落在青石地面上,立即深深地刺入了地面,直至护手处。辛澽一看,“啊呀”地叫了一声,连忙弯下腰去,想把剑给拔出来,无论他怎么使劲,断剑都纹丝不动。他一头大汗,手里拿着一块材料,叮叮当当地砸起了地面。
很快那个屏蔽阵法中有了动静。一个约三十来岁的方脸大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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