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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修之刃-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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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听大惊失色,韩延栋张开了口想要喊,又反应过来自己捂住了嘴巴。
辛澽询问了一通韩廷佑这段时间的出行规律,发现每次饮食都在府中,从未出去参加过什么宴会。也就是说,是在府里中毒的。
辛澽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连忙对韩延栋说:“韩公子,赶紧清点一下府里的人数,看看有什么人离开了。”
韩延栋反应也不慢,一听他这话,便明白了,立刻匆匆跑出去,招呼人去清点了。半刻钟之后韩延栋急匆匆地回来说道:“有一个丫鬟和一个家丁都不见了,我已经派人四处去捉拿了。”
辛澽摇摇头,说道:“恐怕已经被灭口了。”两人闻言后双双吸了口凉气。
辛澽说道:“行舟、韩兄,不必担心,韩大人尚无性命之忧。这毒虽然罕见,但可以解,只是需要几种药材,我得出去寻找。而且,能解毒的事情暂且不要声张。”
两人听他说韩廷佑没有生命危险,而且能够解毒,这才松了口气。至于为什么不能把解毒的事情透漏出去,两人都是聪明人,都明白他的用意。
韩延栋见他要亲自出去采药,不禁说道:“辛兄暂且在府中休息,我找些郎中前去寻找便可。”
辛澽一听,要不是眼前的气氛比较凝重,他简直想发笑,那要找到什么时候?而且这些草药虽然不算灵草,也是很生僻的东西,连修真者都不一定知道。他赶紧说道:“这些药材十分生僻,认识的郎中也不多,而且地处偏僻,极难寻找,所以一事不劳二主,我就亲自去好了,事情急迫,也耽误不得。”
韩延栋本来也是说句客气话,见他坚持,也就依了他,然后让人给他准备快马,他摆摆手道:“不必了,那地方骑马难行,还是走路快些。”
韩延栋还要坚持,因为邺城周围一带是一马平川,骑马总能走大部分的行程,辛澽赶紧道:“这些都不用费心,我自有办法。”
辛澽又借口返回宅中去拿采药器具,向众人打了声招呼,然后急匆匆地出了韩府。到了一个无人的小巷子,他立刻施展土遁术,原地消失不见。
第32章 埋伏的小怪()
辛澽土遁出了邺城之后,直奔鸣凤山,他的目的地是地处密林边缘的一处洼地。以他如今的神识范围,在韩府时候就可以轻易地覆盖这里,那几种药材比灵草要好找多了,他一下就发现了好几处,而这里是最近的地点。
到了洼地附近之后,他冷笑了一声,并没有急着去采药,而是在离洼地几十丈的地方停了下来,翻手取出了青痕弓,这张弓自从炼制好之后,还没有用过,今天就拿几个小毛贼试试其威力。。
“嗖嗖嗖”三声弦响,三个蹲伏在灌木丛中的黑衣人立刻就地一趴,没有了动静。听见这边有响动,另一侧的三人中一个立刻轻声喊道:“别乱动,上面说了,这个人很警觉,不好对付。”话音刚落,一支灰色的箭矢立刻射穿了他身旁一个同伴的咽喉。
仅剩的两人一看不妙,立刻起身想跑,还未迈出步子,便惨叫着趴在了地上,各自小腿上中了一支箭矢,将他们一条腿生生地钉在了地上。
辛澽将几支箭召回后收了起来,随着箭矢被拔出,受伤的两人又是一阵惨叫。辛澽提着短刀走了过去,将几人的兵器踢开,首领咬着牙想起身反抗,辛澽一掌切在了首领的脖子上,将他打晕后,举着短刀走向仅剩的一人,这个人在他出现的时候已经吓得瑟瑟发抖了,见他持刀逼近,不顾腿上的伤口还在嗤嗤地流血,立刻趴着一边磕头一边求饶,以前辛澽听到的什么上有老下有小都被这个喽啰给说出来了,还增加了不少新词。
辛澽听得又好气又好笑,他在喽啰的痛哭流涕中,将短刀架在了对方的肩上,离脖子不到半寸,对方这下连求饶都不敢了,立刻面如土色,全身上下想筛糠一般抖个不停,一股骚臭味从他身下传来,竟吓得小便失禁了。
“我问你答,不准说废话,只准答不准问。说错一句,卸下你身上一个零件。”辛澽故意做出恶狠狠的表情,恐吓对方道。
对方虽然不知道零件是什么,但也不敢问,这个杀神刚说了只准答不准问,他这么快就发问,岂不是要少一件那个什么零件?不知道不要紧,只要知道是他身上的就行,无论是什么,最好一件也不要少。本来六个人埋伏一个,听说还只是个采药的人,不就是个郎中吗?首领说不好对付,他还不以为然,一个郎中有什么难对付的?就算对方有什么本事,但自己这边有六个人,还暗中埋伏着,以有心算无心,肯定手到擒来。虽然不知道上面为什么要他们这么大费周折的跑到荒郊野外来对付一个郎中,但只要有酬劳就行了。谁知道郎中没有等到,等到一个杀神,眨眼间四个人就被射杀,自己和首领转眼从猎人变成了猎物。他认清了现实,赶紧点头不已。
辛澽看喽啰这么配合,也不再恐吓他,于是说道:“你可不要想着随便编着谎话骗我,我留下你们两个人就是为了相互印证。如果让我知道你们谁说谎,那我会生气的。”
喽啰又是一阵鸡啄米。辛澽问道:“第一个问题,谁派你们来的?”
喽啰脱口而出:“甘祛。”
辛澽一听,这么怪的名字?不过人家爹妈乐意,他也不好发表意见,于是追问道:“甘祛是谁?”
喽啰继续回答道:“是我们大首领。”
辛澽一听,这问了两句,除了一个人名,什么实际情况也没弄清楚,他手里一用力,短刀顿时一沉,竟将喽啰从跪姿一下子压趴下了,喽啰顿时吓坏了:“别杀我,别杀我,我说的都是真的。”
你说的当然是真的,可都是废话。辛澽蹲下来,用短刀拍了拍喽啰的脸,喽啰吓得动也不敢动,战战兢兢地看着辛澽,等着发问。辛澽又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我们自称裕丰帮,原是裕丰湖上的渔民,后来甘祛找到了我们,于是我们就跟着他一起向其他的渔民、船夫索要税金,这样比我们自己打渔要来钱快,而且还轻松,所以我们的人数也越来越多。后来又有人过来操练我们,说是练好了本领,可以拿更多的钱。后来我们开始上岸做一些营生,就像这一次。”喽啰担心说的不够详细,又引起辛澽的不满,一口气说了很多,他看看辛澽,发现对方没有觉得他说了什么废话,顿时松了一口气。
辛澽一看这小子挺上道,接着问:“你们都在裕丰湖上吗?”
喽啰答道:“我们这些干活的都在裕丰湖上,甘祛偶尔会来一次,大多时候都不在湖上。至于他在哪里,只有我们队正知道。”说着,他瞅了瞅被打晕的首领。
辛澽一听,还队正,以为自己是北齐的军队呢?他撇撇嘴,又问道:“甘祛长什么样子?”
喽啰答道:“个子很高,长着一张黑色的大脸,额头黝黑发亮,眼睛很小,眼神非常吓人。一双手上全是老茧。对了,他的两边肩膀高低不一样,左肩低一些,左臂有些不灵活。”
辛澽听到这番话,心想这个喽啰表达能力不错,点点头后又问道:“你还知道什么?”
喽啰顿时感到不妙,赶紧求饶,辛澽猜测也问不出什么了,一个掌刀将他打晕,然后一刀扎在了首领腿上的伤口上,首领立刻惨叫着苏醒过来。
辛澽将这个“队正”也拷问了一遍,对方开始时非常强硬,又是威胁又是挑衅,辛澽切下了他几根手指后,马上如同倒豆子一般有问必答。和喽啰说的基本一致,而且说出了甘祛就在南丰城。南丰城位于大丰河南岸,西边就是裕丰湖的东南角,而且位于丰源城、裕兴城、风岭城和邺城的中心,可谓是四通八达,这家伙还真会找地方。
辛澽神识扫过了南丰城,很快就发现了一个和两人描述的外表很契合的人,他凭空拿出了纸笔,在纸上刷刷刷画了幅人像,对方对他凭空取物的本事吃了一惊,但是还不知能否躲过一劫,也没有心思对此好奇了,他看到辛澽描出的人像,顿时说道:“这就是甘祛。”
辛澽点点头,说道:“看在你们都比较配合的份上,我就”他故意停了下来,在首领充满希冀的目光下又说道:“给你们个痛快。”
首领还没有叫喊出来,便觉察到咽喉一凉,立刻感到一阵持续的剧痛,身体越来越冷,很快就陷入了无边的黑暗中。将那个喽啰也灭掉,辛澽将六具尸体都搜索了一番,再没有发现什么线索,将其堆积到一起,一把火烧成了灰。将几株药材都采集了一些后,就地制成了辟毒药剂,然后返回了邺城。
第33章 桑行舟的挫折()
辛澽之所以不先去南丰城找甘祛,一是韩廷佑还等着他救命,二是虽然埋伏的人不堪一击,但是背后谋划的人却不一定简单。对方怎么会知道他要来这里采药?而且这种药除了丹师,一般人是无法得知的,后面到底是什么人,让他感到扑朔迷离。无论埋伏的那几个人是不是对方引诱他的弃子,都不得不防。如果就这么简单地让他找到线索,那对手好像太弱智了点。如今情况不明,急切之下一头扎进去,恐怕刚好中了对方的圈套。如果他的猜测正确,那么甘祛也是个诱饵,在他没有找到甘祛的时候,甘祛肯定会一直等他登门,或者还会故意窜几个地方扰乱他的视线。
当辛澽回到韩府时,看到桑云舒、韩薰雨两女脸上布满了忿忿不平的表情,桑行舟脸上平静无波,而韩延栋则板着一张脸,紧咬着牙关,显然是又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现在不是问这些的时候。
看到辛澽回来,众人都投来希冀的目光。辛澽伸手从怀中掏出一个白色的玉瓶,韩延栋伸手想要接,辛澽却说道:“我自己来吧。”他提供的药剂还是不要经过他人之手,不然中间再出什么篓子,虽然不怕,但是很麻烦。
韩延栋脸色一僵,随即又恢复了平静。
这种药剂解毒的效果非常好,给韩廷佑灌下去后,仅过了片刻,韩廷佑便悠悠地醒转过来。按照辛澽的吩咐,都没有大声声张,府中仆役一概不知。留下韩延栋兄妹韩薰雨照看,辛澽与桑行舟出了卧室,回到厅堂。
未等辛澽开口询问,桑行舟便说道:“我不久又将赴边戍守了。”辛澽点头,但还是有些疑惑,如果仅仅是这样,刚才两女不至于那么大的反应,看样子没有这么简单。
桑云舒见兄长开口了,再也忍耐不住,一股脑地全说了出来,辛澽顿时就明白了。原来刚才有宫中内侍前来宣旨,训斥桑行舟在收复山阴要塞后,擅自将关内投降的敌寇屠戮一空。
辛澽不由得一阵愤怒,不用问,肯定是有人看到韩廷佑昏迷不醒,桑行舟在朝中失去了强援,所以趁机发难,罗织罪名。这帮摇唇鼓舌的蠹虫,正事不干,总是在背后下刀子、挑起事端。甚至韩廷佑中毒,都可能是这些人暗中下手的。
这道旨意将桑行舟连降数级,又成了校尉,不过不再是原来的护夷校尉,而是品阶相差很多的越骑校尉,但并不在邺城中戍守,而是被遣往了北齐东南侧的边境,与南魏接壤的地方——沉露城,距邺城两千里之外,位于鸣凤山山脉末端的东侧,同时靠近北齐,也是中洲东部的天涯海,并且位于大丰河入海口南部。
辛澽一听,心里说,好地方啊,有山有水有河还有海,而且是河口冲积三角洲,这相当于以前沪市的位置,只可惜桑行舟过去的职责是戍守,如果是一方主官,无论是依靠渔业、盐业还是水运,都可以赚个金盆钵满。他安慰道:“行舟且放宽心,人只要能够随遇而安,就没有过不了的坎。”
桑行舟点点头,说道:“戍守边关本是为将者本分,只可惜连累了骠骑将军常赤,被降职为平南将军,也遣往沉露城了。”
辛澽猜测这位前骠骑将军常赤必定是收复山阴要塞的主帅,不管是不是他下达的杀俘命令,都无关紧要,换做辛澽自己领军,对这些敌寇也不会手软。而且辛澽对此人的沉稳的用兵之策也颇为佩服,在当时处于优势的情况下不骄不躁,步步为营,充分利用了对方兵员粮草以及辎重的接续不及,以很小的代价,硬是将对方生生地磨掉了最后一丝士气,最终弃城而逃。
辛澽说问道:“不知行舟和这位常赤将军私下关系如何?”
桑行舟面容一肃后答道:“骠骑将军爱兵如子,对麾下将领皆一视同仁,且赏罚分明,处事不偏不倚,在军中深受拥戴。而且,与先父乃是旧识。”
辛澽这一听,原来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啊。不过这样也好,桑行舟到沉露城之后,依然在他手下任职,想必也不会受什么委屈。到了沉露城之后,天高皇帝远,也比挤在邺城天天被迫勾心斗角玩心眼要舒坦的多。他问道:“不知行舟何时启程?”
“三日之后即随常赤将军启程。”桑行舟面无表情地说道。
辛澽一听,这简直是急不可耐啊。这时韩延栋已经出来了,他刚好听到桑行舟的话,连忙挥退附近仆役,并轻声劝说道:“妹夫请勿着急,父亲已经好转,看气色已经无碍,过两日便可上朝。等父亲上朝劝说一番,或有转机,妹夫不妨先找个理由拖上一拖。”
辛澽心里直摇头,虽然他不懂朝堂之上的弯弯绕绕,但至少明白一个道理,皇帝的圣旨就是金口玉言,既然说出去了,即使皇帝知道你情有可原,但也绝不会收回成命。不是有那句话吗,领导永远都是对的。
他突然对这些事情涌起了一股难以抑制的厌恶情绪,觉得处在这样一种氛围里实在太累太压抑。永初帝不是不知道桑行舟和兀由车斯敌寇有着血海深仇,但依然采取了这样的手段,也许是为了敲打,以免武将们居功自傲,也许是为了长远的布局,但是把手下当做棋子来肆意地摆弄,未免让人心寒。
桑行舟虽然同样年轻,但经历了几番波折,心思要比韩延栋老练多了,他轻轻摇头:“旨意已下,让陛下收回成命是不可能的,唯有尊令行事而已。否则触怒了陛下,还会累及岳父。”
一听会连累他老爹,韩延栋便不再坚持了。几人再次进入卧室探望了韩廷佑一番,见他脸色明显好转,客套了几句后,辛澽告辞一声,与桑云舒返回住处。
辛澽此时已经萌生了离去的想法,桑行舟是北齐的臣子,甘心受人摆布,他可从来没有把自己看做永初帝的手下。见到他脸色一直很低沉,桑云舒一路上也乖乖地一声不吭。
到了住宅后,辛澽坐下来思考起来。依着他的性格,恨不得马上将裕兴伯的印信挂在门上,立刻带着桑云舒离去。只是还有两件事情要办。一是要等三天后送桑行舟启程,二是要将操纵这一切的幕后黑手查出来施以惩戒。
桑行舟认命了,辛澽可不会遂了那些人的心愿,你耍你的手段,我就以力破之,看你的嘴炮厉害,还是我的飞剑犀利?
第34章 64再次夜行()
此时唯一的线索似乎就是位于南丰城的甘祛,辛澽能通过神识觉察到,此人只是比普通人厉害一些,和桑行舟相比还差了很多,顶多就是和自己在南梁关外斩杀的那几个兀由车斯的游骑差不多。
这样一个人是不可能知道辟毒药剂所需的药材的,更不用说自己从韩府出来,以自己赶路的速度,他们再快,也不能赶在自己前面去埋伏,肯定是事先就蹲守了好久。既然知道这种药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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