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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宠姬之奴柒-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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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只看着内监低着头,毕恭毕敬的扶着皇后往那闪着金光的金銮宝殿走去。
“这……”
众下臣子皆是瞪大了眼,看着皇后那做工精致得体的绣花鞋一寸一寸往上殿挪动着,眼珠子都快掉出眼眶了,那句“万万不可啊!”硬生生的夹在喉咙处,吐出来也不是,倒出来也不对。
后宫妃嫔不得参政是自古的古训,尽管如今先王光宗圣上身亡,皇后虽为万金之躯,也断不可上那金銮宝座啊!
大臣们心慌,却又贼眉鼠眼的瞅着******、各世子党的,私心里更是把丞相周易良给打量了三四遍——
“教出的好一个女儿啊!竟在这国无储君之间公然上了金銮大殿!”
时间,在静默的流淌,从大殿走向金銮座的距离,就像搭在银河间的鹊桥般长而短;长得仿若天上一年才可见,又短得像是人间一年便可见。
众人屏息着,眼看着皇后的绣花鞋就快触碰到金銮大殿内的台阶了,却见她旋身,似笑非否道,“这金銮宝殿,本宫一届妇道人家本是万万不可进的,可今先王尸骨未寒,先秦无储君立言,此等……倒也罢,本宫折寿归天去陪了先王也罢。”
皇后说着,原本就但见泪湿痕的面庞被宫绢轻饰,不知是真有泪还是晨光照进了大殿,皇后原本白皙的面庞竟泛着透明的光泽。
洋洋洒洒几千字,先秦从诸侯到开国立功,至光宗圣上秦文昌驾薨,皇后如数家珍般道来,众人只觉听也不是叫顿也不是,只能任由着皇后“凤仪朝堂”了。
“今。”皇后一顿,将已经听了近乎一个时辰而摇摇欲睡的各大臣敲醒,大家立刻竖起耳朵听接下来的立储大事,以免自己站错了宗派殃及祖上。
“先王仙逝,我儿命丧边疆,可怜哀家那儿媳结发戴孝之中却引得绑儿戏……趣。”像是家丑难扬,皇后抽抽噎噎的将“戏趣”二字倒出,却足以让众人明晓。
这言语里又是“先王”又是“我儿”,进殿的自称也从“本宫”升级为“哀家”了,大臣们静默不言,只是等着那皇后实在换不过气来,才由周易良领头鞠躬道,“皇后娘娘凤体金安。”
皇后娘娘凤体金安。
“啪!”
自家老爹领着文武大臣唤称自己“哀家”的自己一声“皇后娘娘”,就像一记耳光扇在皇后那泪痕犹湿的脸上。让皇后真真抽噎,倒吸了一口凉气,娇弱的身子骨也颤抖了一招,若不是内监扶着,只恐当场坐在大殿的台阶上。
“也罢也罢。”皇后倒吸一口气,缓过神来,只觉得头脑晕眩,顺势摇晃两下金躯,又用宫绢捂着口鼻,支支吾吾着,“实属荒诞不经之事,本……宫难以启齿。”
像是到嘴的“哀家”又被皇后吞了回去,挥着宫绢,皇后愤慨万千,“可绑儿这等国孝家孝双重在身之辈,竟去太子府欺辱自家嫂嫂,这可还如何为人君为民主哟……”
皇后说着说着,又拿回宫绢嘤嘤呜呜,就像秦徽邦是自家的孩子犯了大逆不道的伦理之条,轻声抽噎得那叫一个悔儿不孝。
躲在帘后的秦渃雨都禁不住,馨妃更是气得指着食指骂不出一句话来。
“呵。”南宫玺煜哑然失笑。
“果真是六宫之主,这等逼退“储君”的法子怕是旷古奇闻,哪需兵临城下刀戎相见,只消背上一个“不忠不孝不义”的道德名讳,便足以让秦徽邦难服民心了。”
“呀!”
突然文臣中不知谁一声惊叫,立刻便引得万千声响,“这这这,这等不孝不义之子安能为王?”
“若是十三世子为王,王无信,民不从,臣难服也,臣难服也……”
皇后一记轻蔑的笑,容不得馨妃大叫着“冤枉啊冤枉”出身,便昂首作揖,“自古“子不孝,父之过”也,今绑儿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本宫这个为人母后的也难逃其责。”
偏殿帘后的馨妃听得直顺不过气来,却听得皇后一派正义凛然着,“本宫既是绑儿的母后,若无个真凭实据的又岂敢诬陷了他,幸得我儿尸骨未寒,儿媳倒也是忠贞烈妇,知有身孕宁死不从。”
“哐当。”
犹如一记闷雷,不知是天塌了还是地倒了,或许是另一旁大殿的百年铁牢被砸出个洞了,皇后甩出的一句“儿媳倒也是忠贞烈妇,知有身孕宁死不从”无由在告知众人——
“瞧瞧我儿媳何等贞洁女子,如今可怀有太子子嗣,先秦皇孙。”
“咳。”秦徽言一声干咳,让刚要纷议的众人顿住了口,喜得秦徽言人精,连连用白手绢捂着嘴连“咳”两声,想着他有痨疾在身,众人也就忽视了。
“皇后。”一位老臣战战巍巍的鞠躬拱手,“皇后娘娘如今在朝堂之上公然请罪,自是言辞确凿,臣不才,竟错看了十三世子……”
有老臣开言了,接下来还不用皇后传人证物证,原本的十三世子党就纷纷表态了。
这太子秦徽壵已亡,皇后膝下只有一女婴语公主,众人自然是觉得这皇后只是为人母后,凤仪天下。
周易良又是何等的官场老臣,见众人如此拥护自己的女儿,连连作揖摆手,“皇后娘娘,臣等自知娘娘为人品德贤淑、爱子惜女,可这毕竟为朝堂金銮大殿,若是无了个认证物据的……”
376。第376章 先秦宫变10()
周易良醇厚老练的官腔点到则止,他这表面上看上去颇为刁难周皇后,实则是怕女儿一朝顺水,今后被人翻案无退路。
毕竟姜还是老的辣,儿行千里母担忧啊。
皇后看着周易良,看着爹眼里“品德贤淑、爱子惜女”的女儿,连连欠身,在文武百官前上演一出皇家媳妇不忘本宗的贤德样,“丞相所言极是。”
“唉……”皇后浅叹一气,淡扫的峨眉轻蹙着,像是不忍王室蒙羞般,久久未开言,直到众人望眼欲穿了才别过脸,无奈至极的样儿道,“传人证物证罢。”
馨妃这一口气刚喘过来,又被秦渃雨拦着、绣帕塞进嘴里让宫人牵制着。
秦渃雨自然不傻,知道秦徽邦断然不能登基,她虽已为出嫁的公主,可常言道“阎王要你三更死,谁敢留你至五更”,这乱世之中,圣上权势可不就是这人间的“阎王爷”么;宫人们在深宫中熬天度日的自是不傻,看那金銮殿上皇后得势的势头,这秦徽邦也难堪大任,自是向着秦渃雨哪管昔日风光得宠的馨妃,先王都驾薨了谁管谁啊。
秦渃阴伴在秦渃雨身旁,着着黑色孝衣畏畏缩缩的低头垂首着、抿紧了的樱唇还抑制不住的轻颤,表面显得主人娇弱惹人怜,内心里却把馨妃讥笑了个遍。
“教你女儿好生猖狂兴风作雨十年来的,如今倒是风水轮流转了……好啊!女儿灵柩未归国的倒把自个儿也搭上了,真真不愧叫了皇后几声“母后”,哼……”
浮萍看着秦渃阴偷乐不已又抑制不住嬉笑的嘴角,仰着下颌不屑的冷哼着,“哼。小人得势。”
当那蒙着面纱着着妻、媳双重孝衣的太子妃,在婢女的搀扶下步入莲步步入金銮大殿时,没人探究她的面容姿色,只是盯着那平坦的小腹,看能盯出个皇孙来不。
“我儿慢些。”皇后轻轻招手,却哀怨的道出。
也是,此刻亡儿亡夫的她若笑了才怪。
太子妃一手抚着小腹,一寸一寸的莲步挪动着。婢女是断然不可进这金銮大殿内的,只是扶她到殿门便退下了。
幽幽怨怨的眸光扫过大殿,最终落向金銮宝座:“就为了这些,斗人无数成了太子妃;就为了这些,我夫君身死边疆留我守活寡;就为了这金銮宝座,儿啊……”
太子妃抚着平坦的小腹,心语着:“你可定要是男儿之身啊!”
南宫玺煜自然无感这先秦王室的内斗,只是这八世子秦徽言却握紧了拳头盯着太子妃的腹部。
“母后。”太子妃撑着后背,小心翼翼的欠身唤着皇后,活像大腹便便快要临盆的妃嫔,可笑那小腹却肉都不见屯一圈儿的。
皇后连连轻泣,“苦了我儿,苦了我媳”的,在众臣大殿之上循循道出十三世子秦徽邦不忠不孝不义之事——
原是太子永安身亡,十三世子大喜设宴,竟酩酊大醉闯进太子府,轻薄太子妃不成,竟将太子妃陪嫁侍女活活玩弄死了。如今只有太子贴内的衣物和落下的随身玉环配饰为凭作证。
当那确实刺绣着“绑”字的肚兜底裤上压着世子的玉佩出现时,众人哑口无言,就连十三世子党皆垂头丧气。
掌管内务的大臣们却只字不敢言——
毕竟分配掌管王室生活衣物是内务府的事,就算是府下的浣衣轩出事,内务府也难逃其咎。
秦渃雨耸耸肩,心里连连赞叹:“母后这招也太高明了,太子妃是自家的,若真是小侄子还得了太后之位何乐而不为;那些衣物指使个小婢女小奴才的去浣衣轩要去,只是这丫头奴才的可就再也回不来咯。”
馨妃也是明了人,却也明白回天乏术,只能咬着嘴里的绣帕空眼落泪,望着这大殿明黄、墨黑的,竟恨不得咬舌自尽留个全尸,还可道——“随了先王而去”。
朝堂上明白这事的如南宫玺煜、周易良,又岂会说破、皆是沉默不言的任由皇后兴风作浪,毕竟十三世子登基,于他们而言绝无好处。
“不愧为先秦皇后,幸而我无心立君做储的,否则……”
南宫玺煜不禁冷噤,若是奴柒便成了如眼前的先秦皇后般如此精通“法术”的女子……
“还真教为夫斗智斗勇耶。”南宫玺煜禁不住摇头叹息,甚是庆幸得妻如奴柒,憨憨傻傻的,明理也不说破,没人会嫌哑巴话多的。
安安静静的大殿,只闻得沙漏已经滴进,日头已上三竿,午时就快到了——
“咚哐!——”
偏殿传来一声巨响,伴随着乒乒乓乓的刀剑相融声,南宫玺煜惊叫一声,“柒儿”,竟像一阵风似的飘出金銮大殿。
众人还来不及眨眼,就见秦徽言身旁哪还有南宫玺煜的身影。
“对!”皇后一拍大掌,像是被那落地的铁牢砸醒了似的,“南宫玺煜者,燕国人士。本是先王谕旨“与燕结盟,诛灭满门”,今若将功赎过,交了兵权给王家,倒赏之随先王葬去罢。”
皇后淡然的略过“亡我金玉”事由,竟又是要兵权又是要南宫玺煜陪葬的,让在场的文武百官好不唏嘘——
近些年显少听闻皇后与馨妃相争相斗之事,看来这皇后要的,从不是先王恩泽啊。
偏殿帘后的秦渃雨一听“随葬”,这还了得,连跳着脚。“浮萍浮萍,我家夫君可不是半山将军府之人,可是我公主府之人,速速禀明了母后去。这诛灭满门随葬可不****夫君啊……”
“诺诺,公主,公主……”浮萍仰着的下颌连连低下,点头哈腰的宽慰主子去了。
皇后静顿下口,看着众大臣的反映,丞相爹颇为赏识南宫玺煜,周皇后又怎会不知。
“说这将军统领的,本宫一向知晓那付统帅的同胞亲弟羚天怜我阴儿,只是这国丧重孝在身……”皇后顿顿口,仔细搜寻了一下百官之中付羚天、付衡何在,却全然不见这些手握兵权的将领。
许文墨站在文臣之中,听得要南宫玺煜陪葬,立刻琢磨着如何溜出这大殿传话到半山将军府去。
“本宫今日立言——”
377。第377章 魂断文止01()
“哐!——咚!——”
两声颇有韵律的崩裂声,被砸出大窟窿的百年铁牢经不住刀盾相击,洞口越来越大,铁牢“哐咚”破裂。
刚一裂,秦徽邦竟不管铁牢是否会塌陷而殃及自身,疯了似的的往里窜,仿若只要擒住了奴柒就定可让南宫玺煜退兵。
一把抓起秦渃露的后颈,却看得是自家妹子那昏昏沉沉的模样,立刻“哼”着粗气将她扔出铁牢去。
铁牢刚裂开洞,贡井、贡渠眼看着秦徽邦窜进了铁牢内,连连将周围的士兵打退,却见得一女子被抛出,所有暗位连连纵身跳跃,欲接住被抛出的女子——
夫人。
秦徽邦贼笑着、恨着眼,将趴在地上了无生气的奴柒,掐着脖子后颈,连拖带抱的将人抓出铁牢,又将长剑架在脖颈上,快步退出偏殿。冷眼笑看着殿内的疯打搏斗。
“世子,世子。”牵着宝马而来的随从连连叫唤着秦徽邦,“快去城楼,大殿皇后得势,娘娘被人困在偏殿,快去城楼外与部族汇合。”
秦徽邦翻身上马,将奴柒横搭在马上,只听得随从说一句心便往下落一寸,连连驾着宝马,也否管奴柒是否有被马鞍勒着肚腹,抽打着骏马就在广场上奔跑起来。
铁牢崩裂的声音传至大殿,南宫玺煜闻声而来,却只看得布兵列阵的广场上,秦徽邦驾着骏马快速消失在广场上的背影,连连转身追上。
“如果不是柒儿,秦徽邦没有理由横搭着一位女子就往城墙外去。”
贡井贡渠追随秦徽邦飞身出来,却看得南宫玺煜白衣远去,连唤一声,“爷。”
贡井大手一招,依次飞身而出的暗位连连跟上南宫玺煜,也有几名受了轻伤的留在原地静候命令。
随着南宫玺煜从金銮大殿溜出来的许文墨连连挥手大叫,“南宫兄弟,且慢……南宫兄弟……”却无人应他分毫。只留他累怏怏的坐在台阶上。“唉,这一眨眼的功夫人怎就没有了……”
受伤的暗卫们面面相觑,魉悄然飞身而下,语不惊人死不休问道,“爷呢?”
“呵。”
暗卫们只觉后背森冷,转身击拳踢腿却发觉是自己人。
夜魅魍魉四姊妹,饶是暗位们也心知四姊妹常为爷的暗夜护士,来去了无声息,却还是被魉冷淡的一字疑问给轻吓了去。
“好姊姊,今儿个倒欺人胆小。”一名暗位顺着气,又指指崇光门的方向,“喏。”
阳光晕晕眼,连夜大雨后的空气分外稀薄。
暗位们扯下衣袂占止住伤口,胡乱包扎两圈也算是停息了片刻,又追问着贡井和魅,“可得跟上。”
眼睑低垂,双眸转动,魉终究仍是未答话。
金銮大殿内,周皇后仍在上演一出主持国丧、道义、家孝的面场,秦徽邦却早已驾着骏马驮着奴柒往崇光门去了。
南宫玺煜一路飞檐走壁紧跟着,却被秦徽邦的士卒们纷纷举剑阻拦。乒乒乓乓的响声,让昏沉的奴柒舍不得睁开眼,腹部抵着马鞍,被讥讽骏驰的马匹震得五脏六腑直颤。
“要死了,玉皇大帝王母娘娘的,不过为夫请命,怎的……”
奴柒咬咬唇,感觉鼻翼发酸却哭不出眼泪来。才被救出铁牢又进了“贼窝”,她怎的也想不明她是害谁妒谁了。
“柒儿。”南宫玺煜眼看着秦徽邦托着奴柒愈行愈远,离崇光门越来越近了,立刻一个横扫腿,将四周的士卒纷纷踢下房檐上,连身纵跃三四下,方才又赶上了秦徽邦。
一边纵跃着一边叫喊着秦徽邦,“秦徽邦。你若是男儿,挟持人妻是何……”
“我呸!”未待南宫玺煜说完,秦徽邦就愤愤然打断南宫玺煜,“赶今儿我登上了那金銮宝座,孤即刻随了先王圣旨,灭你满门!”
“呵。”南宫玺煜不惧一笑。
“看来这秦徽邦竟全然不知大殿上周皇后早已将“不忠、不孝、不义”的名讳扣在他头上了。”
“驾!——”秦徽邦加紧马腹,手里的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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