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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聘,三嫁冷情王爷-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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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扶辰浑身抖三抖,刚才那种突如其来的寒意,让他毛骨悚然,总感觉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样。

    瞅了一眼地上的衣物碎片,眼角一抽,“顾清鸿,你这是在暴殄天物。”

    这衣服多贵?说撕就撕了?

    真是死矫情。

    顾清鸿斜睨了扶辰一眼,指尖把玩着一根银针,闪着微弱的光芒,“这不能说话的滋味,你想尝尝?”

    扶辰咬牙,特么的,这帮人就是欺负他不会武功,逮着谁都能威胁他。

    这副阁主,他当得这是憋屈!

    “都说当医生的有洁癖,你是神医,洁癖也该是神级的,可以理解,可以理解。”嘴上恭维,心里腹诽。

    他这都是认识了些什么人!

    顾清鸿看着扶辰欠揍的表情,收起银针,他这人,就是典型的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不动用武力,就堵不住他那张嘴。

    瞅着顾清鸿慢条斯理的死样子,扶辰心里憋屈,转而嬉皮笑脸的贴了上去,手肘戳了戳顾清鸿。

    顾清鸿挑眉,敢碰他?

    要是他接下来要说的话不重要,他会让他明白一下,手腕僵持的感觉。

    扶辰直接忽略顾清鸿的表情,“听说,你的小情人被派去伺候池裳了。”

    小情人。

    一听到这三个字,顾清鸿就有些压不住火。

    这要是让付文渊听见了,又该好几天不搭理他了。

    曾经,扶辰当着他和付文渊的面,还特意的解释过,情人是什么意思。

    不过。

    顾清鸿脸色一变,“你说什么,她去伺候池裳?”

第十七章 荣轲那是迁怒() 
刚才荣轲那副鬼样子。

    顾清鸿直觉心头跳了一下,一把捏住扶辰的手腕,拧着将扶辰给拽了起来,咬牙切齿,“扶辰,你他妈不早说!”和扶辰这样的人混久了,这脏话,真是张口就来。

    “疼疼疼……”扶辰抽的脸色都扭曲了,“靠。你长没长脑子?小爷就是告诉你,你能救得出来?”

    荣轲那是迁怒。

    更何况,付文渊的脑子就是一根筋,只要是荣轲的命令,哪怕是死,她都不会眨一下眼睛。

    顾清鸿松手,死死的压抑住自己揍人的冲动,“她现在在哪儿。”

    扶辰挣脱了钳制,一下子跳的老远,将自己置于一个安全的位置,才终于敢开口,“律阁。”

    律阁?

    顾清鸿脸色煞白,一只脚已经踏了出去,却被扶辰死死的拽回来,“顾清鸿,你疯了是不是?”

    律阁是什么地方,别人不知道,他还能不知道么?

    进了律阁,若是刑罚未结束便私自离开,即刻处死。

    这是诛圣阁多年来的规矩。

    顾清鸿死死握拳,浑身怒气,他知道,就是因为知道那是什么地方,他才害怕!

    “你放心,付文渊死不了。荣轲既然将她派去照顾池裳,你就应该知道,荣轲不会轻易让她死。”能将付文渊派过去,也足以彰显池裳在荣轲心中的位置,只是,他自己估计还未曾意识到。

    池裳!池裳!

    顾清鸿眼底,升腾起怒气。却被死死压制。

    扶辰瞧得清楚,有些心惊。

    “阁主,主上的吩咐。”气氛僵持之间,有人送来消息。

    扶辰一愣,差点忘了,今夜是夜袭皇宫的日子。

    “顾清鸿,你冷静一点。”扶辰放开顾清鸿,有些不放心的嘱咐。

    打开手中的信笺,让他去送药给池裳。

    放着神医不用,让他去?

    看来。荣轲是猜到顾清鸿会有这样的反应。真是老狐狸。

    担心池裳,却又偏偏让顾清鸿对池裳有了芥蒂,这荣轲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他真想撬开来看看!

    “我去准备些药材。”现在,律阁他进不去,池裳那边,他也不能去。

    他怕自己一个忍不住,会迁怒池裳。

    还好,还没失去理智。

    扶辰觉得心塞,以后夹在这俩人之间过日子……

    “这日子,真特么没法儿过了。小爷要辞职!”这破阁主,他不当了行不行?

    院子里守着的人,不由的面面相觑,随即释然。

    副阁主隔几日就会发发神经,习惯就好。

    提溜着手里的药,扶辰搁到桌子上,“喏,这是荣轲吩咐给你的,你自己抹。”他有自知之明,要是碰了池裳,他这双手估摸着也保不长了。

    池裳一见到扶辰,立刻双眼泛光,一把拽住了扶辰的袖子,心急,“你知不知道池暝被关在什么地方?”

第十八章 要她做什么都可以() 
池暝?

    扶辰一愣,没立刻回话。

    “我求求你,带我去见一眼好不好,就一眼。”池裳不笨,她知道荣轲不在这里,扶辰的话就会是权威。

    那是她的父亲,想见也是寻常。

    荣轲的心意,他自己不清楚,他这个外人倒是看的明白,“我带你去,不过,你要帮我做一件事。”

    池裳频频点头,“你说。”要她做什么都可以。

    扶辰从怀中直接的掏出了一张纸,笑眯眯的蹭到池裳的面前,“听说你手艺不错,来来来,这里有菜谱,你帮我做出来,我就带你去见池暝。”

    做饭?只是这么简单?

    池裳接过来,菜谱很怪,却也看的明白,“好,我现在就去。”

    约莫半个时辰,当池裳端着一盘炸好的鸡翅出来的时候,扶辰的双眼都在放光,“靠,都说你手艺好,果然不假。”

    扶辰直接将整盘都端了过来,顺手塞给池裳一块令牌,含糊不清,“这是令牌,你自己进去。”扶辰指了指厨房的后面。

    一条小道,树木幽深,里面藏了间密室。

    池裳死死的握在手心,发烫。

    她必须要赶在荣轲回来之前。

    扶辰端着手里的东西,瞄了一眼太阳,“啧,不早了。”吃饱喝足,他也到时候,做点正事了。

    今夜,将注定会是一个不眠夜。

    这边,池裳依着手中的纸张,小心翼翼的避开机关,来到密室。

    从外面来看,并未派人把守。

    只是,池裳刚靠近,身侧,一股冰凉的寒意袭来,剑锋直至脖颈,“来者何人?”

    池裳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伸手,递出腰牌。

    那是扶辰的腰牌。

    来人收回剑,不敢阻拦,“姑娘,得罪了。”

    “无妨。”池裳稳了稳自己的心神,她害怕自己控制不住。

    屋内,漆黑一片。

    四周的窗户均被封上,大门有人把守,无人进的来。

    池裳在门口酝酿许久,才终于迈出步子,池暝就这么毫无生气的躺在床上,只是,面色尚还红润,体有余温。

    “爹,女儿不孝。”冲着池暝的方向,池裳重重的跪下,一如当年,她在池府面前诀别之际。

    池裳缓缓移动,跪行到池暝面前。

    她似乎已有一年未曾见过父亲了。

    这毒,至今未寻到解药。

    池裳在一旁轻轻的替池暝整理衣物,又哭又笑,絮絮叨叨。说的累了,便将脑袋趴在池暝的身上,犹如幼时她撒娇的模样。

    “爹,你放心,女儿这次不走了,再也不会任性了。女儿会好好的陪着你,会一直的陪着你。”她的父亲,只有她这么一个女儿,她却执意而为,被赶出家门。

    她痛,但她知道,父亲更痛。

    所以她从未怨,从未恨。

    脸颊轻轻的靠在衣袖上,一种硬邦邦的感觉,顺着脸颊传过来,池裳一愣……

第十九章 说,你方才去哪儿了() 
袖子里似乎有东西。

    父亲有将重要东西随身携带的习惯。池裳找了一把剪子,从内里小心的绞开了袖子。

    里面,果然有暗层。

    一块上好的绸缎,上面密密麻麻的绣着许多字迹,正面,是一份名单。反面,是一封密信。

    池裳堪堪的看完,越看,越是心惊。

    原来父亲,早就知道皇上容不下他。

    这份名单,是池家旧部的名单,书信,是堂兄的字迹。

    堂兄的死讯一直被秘而不宣,现如今看来,怕是,没那么简单。

    池裳小心翼翼的将绸缎贴身藏好,眸中,多了几分坚定,“爹,你放心,女儿一定会为你和堂兄报仇。”

    为池家,也为了,荣轲。

    他中毒,假死,是诛圣阁幕后的主人。筹谋数载,为的,不过就是那张皇位。

    抬眼看了眼外面的天色,已然是暗了不少,“爹,女儿不孝,有机会女儿一定会再来看你。”池裳不敢久留,若是被荣轲知晓,她恐怕就来不了了。

    屋内,依旧寂静无言。

    屋外,也是不见人影,但是池裳知晓,周围埋伏了许多人。

    低头,迅速离开,顺着原路返回,却偏生,在厨房门口,见到了荣轲。

    池裳讶然,将手中的令牌死死的捏在手里,缩进袖子中,低头,“荣,荣轲,你回来了。”

    不是说出门办事,怎这么快?

    荣轲看着池裳过来的方向,眉眼一冷,几步上前,贴近池裳,“说,你方才去哪儿了?”

    温热的气息直接的喷洒在池裳的脸上,她却忍不住,打了个冷战,磕磕绊绊,“没,没去什么地方。”

    荣轲倒也不恼,伸手,轻轻的抚上池裳的秀发,手感极好,声音,蛊惑至极,“告诉本王,方才去哪里了?”

    这样魅惑的声音,似乎要将池裳的灵魂都给吸引过去。

    池裳死死的咬住唇瓣,不说话。

    荣轲伸手,一把扯住池裳的头发,力道不大,迫使池裳抬头,“看着本王。”

    池裳下意识的闪躲,在荣轲的面前,她无所遁形。

    手中的令牌,棱角尖锐,咯的掌心生疼,“没,真的,没去什么地方。”

    “池裳,本王再问你一遍,方才去什么地方了?”他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却偏生,要听着她说出来。

    荣轲的声音,直击池裳的心脏,下意识的,就想要张口,却在关键时刻,寻回理智。

    她不能说,就算荣轲猜到,她也不能说。她不能承认。

    余光,下意识的瞟到了一边,扶辰的身影,还有他手里端着的盘子。

    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对上荣轲的眼神,声音肯定,“方才,我去给扶辰做吃的了。”

    她没撒谎。她是用吃的,才换回的密室地址。

    手里,不由自主的将令牌又捏紧了几分。

第二十章 你刚才,是不是在吃味() 
“呦呦呦,这又是干嘛呢?要秀恩爱自己回屋秀去啊,别搁这儿重创单身狗。”扶辰还是一贯的吵吵嚷嚷。

    荣轲松手,没在逼问池裳。

    池裳看着渐渐走近的扶辰,递了个感激的眼神过去,她知道,扶辰是在给她解围。

    扶辰咂咂嘴,将手中的盘子递给了池裳,“快,再给小爷来一碗。”

    瓷盘入手的那一刻,手中的令牌,被塞回给扶辰。

    “啪。”荣轲出手,瓷盘落地,立刻碎裂开来。

    伸手,一把扣住池裳的手腕,强硬的带到自己怀中,“本王说过,别在本王面前耍心眼。”方才压下去的怒火,因着池裳的动作,登时冒了出来。

    她还有没有一点为人妻的自觉?在他面前,与旁人眉来眼去?

    池裳皱眉,挣脱了半晌,没挣脱开来,“荣轲。你先放开我。”

    下身的疼痛感还在,荣轲气息不稳,她有些犯怵。

    放开?

    这两个字,一下子的戳到了荣轲的痛楚。

    手上使劲,环着池裳,将脑袋死死的埋在自己怀中,声音沉闷,“回屋!”

    两个字,掷地有声。

    她没敢说话。荣轲在生气,她害怕。

    荣轲搂着池裳进屋,看着怀中的女人瑟缩的模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一把将她的身子掰正,眉峰紧缩,“看着本王。”声音,尽量的平和了一些。

    仍旧是低着头,没反应。

    胸口堵着气,想发火。终究还是忍住了,“你很怕本王?”

    在旁人面前言笑晏晏,在他面前畏畏缩缩。

    这反差,让他心烦。

    怕?

    池裳下意识的摇头,“没,没有。”她不是怕,只是,习惯。

    低垂着头,小心翼翼的模样。

    齿贝,微微咬住唇瓣,颜色you人。

    荣轲一时之间,莫名的有股冲动,抚着池裳的后脑勺,狠狠的贴了上去。

    力道很大。

    池裳愣住,微微张口,迟疑之间,已被人攻城掠地。身上的狠戾之气,倒是少了些。

    她开始,不自觉得回应。

    眼前的人,毕竟是她执着了多年的人。

    察觉到池裳生涩的回应,荣轲扯了扯唇角,笑容微微泄出几分,方才的阴霾一扫而过。

    良久,才终于将池裳放开。

    脸色酡红,池裳大着胆子扯上了荣轲的衣角,笑语盈盈,“你刚才,是不是在吃味?”

    她一贯心思敏捷,尤其是对着荣轲。

    方才,在屋外的情形,她看的清楚。

    荣轲的火气来的突兀,灭的奇怪,不过转念一想,她隐隐之间,就有了这个计较。

    只是,这样的认知,让池裳紧张,也让她恐慌,更是不敢相信。

    荣轲会因为她吃味。

    那颗寂灭了许久的心,登时蠢蠢欲动起来。

    因着殉葬死在过去的池裳,在这一刻,死灰复燃……

第二十一章 皇后之位绝不会是你的() 
否定的话堵在荣轲的喉间,怎么也说不出来。

    池裳扯住荣轲的袖子,笑眼眯眯,“你默认了是不是?”

    原来,他也不是那么的厌恶她。

    方才的想法,坚定了几分,“荣轲,我会帮你。”

    池裳的意思,他懂。

    眉宇间,沉了沉,“本王带你去见一个人。”

    这一刻,荣轲选择相信池裳。

    毕竟那人,也是池家的仇敌。

    “见谁?”

    荣轲沉默,将池裳揽在怀中,脚下使力,很快就到了后山。

    山体中空,里面是巨大的冰室。还未进入,池裳就已经浑身打颤。

    荣轲随手解下身上的大氅扔给池裳。

    大氅上,还残留着荣轲的余温,池裳觉着有些烫手。脸色酡红,静静的披上。

    冰室大门打开,一股寒意扑面而来,冰冷刺骨。

    眼前,赫然出现的,是满室冰床。

    池墨,卓观澜,苏远之……

    “他们怎么会在这里?”当年,这些人皆是荣轲手下,赫赫有名的战将,却在战胜归来的几月之内,尸骨无存。

    且,声名尽毁。

    心里,莫名的有了几分计较,“荣轲,当年,是你帮他们收的尸?”

    难怪他们一直找不到堂兄的尸首。

    当今皇帝猜忌多疑,残害忠良。

    一代赫赫名将,却落得如今的下场。

    “为什么不让他们入土为安?”毕竟死者为大。

    “本王不会让他们带着莫须有的罪名下葬。”他们都是于东周有战功的名将,不是外人眼中,死的难看的罪臣。

    压在他们身上的罪名一日不除,他一日不会罢休。

    心中,莫名的感动了几分,“荣轲,谢谢。”谢谢他考虑的如此周全。

    “不必。”荣轲顿了顿,喉中涩然,“他们是与本王出生入死的兄弟,不必外人言谢。”

    外人?

    池裳苦笑,咬了咬唇瓣,有些紧张,“荣轲,你一定会是这天下之主。”

    他如今的心思,昭然若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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