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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城烟-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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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可以解决两个人的麻烦,听起来不错,不过她这边有点不好办,得想办法先把自己变成真男人才行——
☆、三十七 说破
三十七说破
罗家三口第二日就下了山,主要是曾某人担心罗瞻一生气会对她不利,所以赶瘟神似的,将君锦赶下山。
君锦的住处在玉织楼的后院,不算大,但房间足够嘉盛他们几个住,罗瞻也有一间,只是他会不会住那可就两说了。
这儿不同于延州,她主外,忙得整日不见踪影。
傍晚时分,一批绸子刚赶好,因为是卖于乌桓的贵族使用,所以君锦不得不亲自检验。坐在货架前一个下午,腰都快僵了,想起身活动一下,不想刚起到一半,后背就撞上了一堵肉墙,转身看,正是她那位被冷落了一整天的前夫君,“大夫不是让你多休息?”
“你呢?大夫不也让你多休息?”
“我没事。”她的身体比以前好多了,小病小痛不至于好几天下不了床,“睿儿呢?”
“跟嘉盛出去了。”那小子野得很,哪肯像他这般闲赋在家!
见他的眼神有些不正经,她默默移至门口,“今晚我让人在君楼定好了菜,天色也差不多了,我去收拾一下。”
跑得了么?!
“呀——”君锦使劲拧一把腰上的大手,“有人会来!”以为他变得跟以前不一样了,想不到还是这么爱乱来。
一个挣扎,一个不放,两人纠缠不已。
这货仓恰好在前院的最后面,从后院一出来就能看到门口,所以此刻那一男一女的不雅行为正好落进刚出门的云雨和林铃眼中……
“大师兄是不是在跟小嫂子吵架?”云雨有些担心,因为君锦看上去很不想跟大师兄进屋。
“我们先走吧。”林铃不若云雨的后知后觉,很明白两人在做什么,心情降到谷底。
拐出院门时,那边的仓门正好阖上……
那不是她认识的罗瞻,她认识的罗瞻是沉默霸气的逐北之王,不会为任何人所动,可眼前的他,却跟女人随意乱来,就像昏庸的周帝那般亲近女色,他不该是这种人的!
***
饭桌上,前罗氏夫妇自然是最晚到的,大家心知肚明其中的原因,不过都当什么也不知道。
“娘,你来得好晚,我饿了。”小定睿一边啃着点心,一边嗔怪父母的晚到。
“哪里饿着你了?”罗瞻沉声问儿子。
小定睿与父亲还不算太熟,不过就算熟也会惧怕他那张沉下来的脸吧?
嘉盛略带同情地摸摸小家伙的后脑勺,天下来,他到是跟小家伙混熟了,这小子跟老大不但长得像,一样的顽皮,带了他一个下午,差点没累散架。
他们父子的谈话让君锦无地自容,两颊红润的要命,在这男人身边真是没有一天不丢脸的!
为转移尴尬,她转头找来店伙计,让他传菜。
她很清楚他跟嘉盛的口味,不爱吃甜,所以特地点了些他们俩能吃的,而云雨和林铃都是南方人,应该与她的口味相仿,所以自己做主点了些江南菜。
“二娘子,这道是余师傅的新菜,他请您尝尝味道可还好。”小伙计端上一道她没点的菜。
君锦将筷子在清水中洗一下,夹一筷入口,好一会儿才点头,“可以,不过最好再摆得精致些。”
小伙计点头退下。
君锦伸手将新菜放到云雨、林铃跟前,“这道是南方菜,你们尝尝。”顺便放一杯酒于他手前,她看得出他硬吃南方菜的窘状。
当然,也看到了对面林铃看他的眼神,她是在担心他带伤还吃酒吧?
一旁的嘉盛用手攥成拳头抵在鼻端,干咳一下,“大哥,今天怎么说也要喝一杯,庆祝你跟小嫂子重聚。”以他的聪明脑袋,自然看得出这尴尬气氛,虽对不住林小姐,但他还是要站在小嫂子这边,因为老大的心在她这儿,既然他们仍伉俪情深,还是趁早灭了林小姐的心思为好。
***
一桌酒菜吃完后,众人也已饱足的差不多。
为了老大与小嫂子有时间相处,嘉盛只好把小定睿带走,省得他打扰父母的相聚。
君锦到是想着要与他谈谈他们俩的事,可根本没时间。罗瞻就是条彻头彻尾喂不饱的饿狼,尤其在他闲得发慌的时候,不然还能做什么?吟诗作对不成?
单调却令人亢奋的节奏声充斥在这间小卧房内,听着就让人脸红心跳,虽然如此,但罗瞻发现他们之间仍是有些陌生的——在她的身体上就能看出端倪,他碰触过的地方,都悄悄渗出一粒粒小疙瘩,甚至于她还会怕痒,毕竟四年不见了啊……想到此,力道不自觉的加大,想改变些什么。
如果说姓曾那小子还有什么可取之处,那就是——他把她照顾的很好,丰盈红润的身子昭示着她的生活得很舒适。
咕咚一声,重重地倚到墙上,手却仍横在她的胸脯上肆意揉搓……
“你打算在这儿待多久?”她平复喘息,从他的怀里仰头。
“过几天要回林岭一趟,那边有点不安生。”大手移到她的腿上,啪啪拍两下,“要不要跟我回去?”
“带上我只会拖慢你的脚程。”伸手把散掉的辫子重新编过,“再说,你现在的身份不同了,燕云之主,轻易带我回去,岂不要惹麻烦?何况……还有很多事我要考虑。”她不想骗他,尽管两人之间仍有激情,但差异是横亘不变的,不能再要求谁必须做出改变,而且——她仍很在意大哥的事,那件事就像一把双刃剑,横在他们之间,靠的越近,越觉得疼。
罗瞻低眉看着她,明白她还在意君天阳的事,“要不要回南方一趟?”也许见见她的母亲,她能稍微释然一些。
把发尾打成结,放在一侧,“这几年我一直给大姐写信,头两年她一字不回,不过去年到是回了一封,说母亲不愿见我。”
抚着她光滑的背脊,久久才道:“等闲下来,我陪你去一趟。”
“她更不可能见你。”他这辈子都未必再能见到她的家人。
“你……是不是打算一直住这儿?”他想跟她在一起,但不会再像四年前那般强制她,因为他不想再等下一个四年。
仰头,“住这不行吗?”
“你是我的婆娘,总不能睡一次觉就要跑好几天路吧?”
从他怀里撑起身,拾过脚旁的薄绸中衣穿上,“你现在不是什么逐北王么?找一两个女人算什么难的。”想泄/欲,难道还怕找不到女人?以他如今的身份,相信正有大把女人想上他的床,男人争权夺利不就是为了这些?
“这几年我可一直住在军营。”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啪——拍一掌他光/裸的腿,他的腿压到了她的腰带。
抬腿让她抽走腰带,顺便用脚蹭了一下她,“怎么不说话了?”
“你还想要我怎样?”他为她守节,她现在不正以色事他么?不过说实话,听他这么说,心里确实也很高兴,至少他愿意为她做苦行僧。
伸手勾过她的腰,害她不得不跪到他的腿上,胸脯正好抵住他的下巴,隔着薄如蝉翼的丝绸,他的下巴来回摩挲着那饱满的丰盈,“你总得给我点相处的时间吧。”
“打仗还带着女人,又不知有多少人要说你荒/淫无道,到时罪过都推在我身上,何况——你伤还没好呢,也不知道节制一点。”男人权越大,要受制的方面也会更多,因为必然要树立一个完美的形象。
笑,“我是个大男人,一没欺负良家妇女,二没逛窑子找妓/女,睡自己的婆娘犯了哪条王法?嗯?你告诉我。”老实说他实在看不得她穿这么清透、贴身的衣衫,像是遮住了,又什么都没遮好,根本就在勾引他,“以前怎么没见你这么穿过?”
君锦看一眼自己的中衣,“这是给乌桓丝绸中剩下的底料,大大小小的,拼起来只能放在里面穿,到是很舒服。”她闲来无事,做了好几件,阿莹、筱筱每人都送了两件,“箱子里还有一捆整的,要不也给你做两件?”自己都觉得好笑。
得了他狠狠一咬,疼得轻哼一声,忙推开他的脸,顺便坐到他的腿上,跪着太累。
罗瞻搁在她腰后的手微紧一下,“你暂时留在这儿也行。”林岭那儿也不知道要呆多久,她们母子过去那边,大冬天的,确实会受委屈,还是等那儿的事完了,再带他们母子回去,“不过——你得跟那姓曾的小子撇远一点。”
失笑,“她素来顽劣,我拿她没办法,不过——这几年也幸亏她说我是她的人,不然以我这身份,不知要惹多少麻烦。”忽而抬眼看他一下,“她经常睡这张床。”
罗瞻的脸色一凛,横在她腰上的手臂也紧得足以勒死她——
君锦抬手摸摸他的脸颊,这男人青面獠牙的时候到颇有些像庙里的鬼判, “我可没怪你与林小姐的事。”阻止他继续勒下去。
“但我没睡过她!”她说过他是她这辈子唯一的男人,他可还记得。
实在快呼吸不过来,赶紧附到他耳侧低语一句,就见那张鬼判脸倏然变得呆滞。
她好笑地轻拍一下他的脸颊,“我是发过誓不能说出去的,违反誓言会不得好死。”
“那你还告诉我!”她想不得好死是么?
“我知道你是不会说出去的。”
未免妻子不得好死,他自然不会到处乱说,再说他一个大男人,本来就不曾多嘴过,只不过那小子……真看不出来!
这一夜,外面下了一整夜的大雪,主屋子这边近五更才吹灯,隔日一早自然是起不来的,直到近中午才打开门。
小定睿已经玩了一圈回来,远远见母亲开门,撒欢地跑来,这两天他可一直没机会跟母亲独处——相信以后的机会也不会太多。
“娘,糖串!”踮起脚,往母亲的嘴里塞。
“叔叔买的?有没有谢过?”
小家伙点头,顺便看一眼母亲身后的父亲,“爹爹。”伸手又把糖串递给父亲,这小子精的很,知道这位父亲大人爱揍人,做对手自己太吃亏,于是决定来软的。
罗瞻弯身抱起儿子,这小子比别人家五六岁的孩子高的多,也重的多,且随他母亲,生了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招人喜欢,只要不过分调皮,他也不会经常揍他,“吃过饭了么?”
小家伙反问,“哪一顿?”早饭吃过,午饭还没。
甭管哪一顿,忙了大半夜,罗瞻现在是饿得前胸贴后背,抱走儿子,还是先去吃饭要紧,顺便跟嘉盛谈谈他去林岭的事。
而君锦自去请云雨、林铃吃午饭,她是主人家,不能慢待了客人。
云雨正在林铃屋里,她是觉得林铃很可怜,不但白等了这些年,如今还要看大师兄与小嫂子在眼前恩恩爱爱,心里定是痛苦不已,于是这两天一直想安慰她,可又不知该如何开口,见君锦进门,云雨赶紧起身,“小嫂子。”
林铃也跟着起身。
君锦不自觉地打量着这位让人眼前一亮的林小姐,白锻面的收腰中袄,水绿的罗裙,京城女子素爱绾得高髻,髻上簪一根碧玉钗,耳朵、手腕上是同色的玉饰,配上那张素净的脸蛋,确是一位俏佳人。
打量别人的人同时也在被人打量。
君锦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窄袖的过踝长胡袍,在衣领和袖角处都镶嵌着一圈白兔毛,腰间系一条碧色丝绦编成的束带,脚上是鹿山女子常穿的墨色长靴,以玳瑁扣将青丝绾成微松的髻,除此之外再无半点首饰,看上去却依旧明艳的很,且鲜活的像山间的野兔——这是罗瞻的说法。
云雨的视线在两人之间来回看一圈,似乎觉得氛围有点怪。
“一会儿用完午饭,我带你们去前面看看,做两身胡袍带回去。”君锦说道。
为了不让二人再尴尬,云雨赶紧接话,道:“太好了,我早就想出去买身胡袍了。”
林铃也不是不懂礼的人,也忙福身感谢。
“走吧,该吃午饭了。”君锦走过来挎了林铃的胳膊,惹得其余两人惊讶不已。
这不是个简单的美人儿,与她原本设想的君二小姐有点不一样——林铃如此想。
三人一进主厅,就见两个大男人早已入座。
嘉盛略带深意地看一眼君锦,小嫂子这是打算以德服人吗?
待众人一入座,小家伙就开口问一旁的亲爹,“可以开饭了吗?”
众人都被他可怜的表情逗笑。
由君锦开菜,午饭开始——
吃到一半时,罗瞻开口与嘉盛谈正事:“我走之后,你多注意东胡的动向,他们紧邻虏东,鹿山与林岭先后出事,弄不好这两家会与田序合盟,到时真让他们在北方打出个缺口,可就不好办了。”
嘉盛点头,“我送云雨和林小姐回去后,马上回来。”
“不用,你留下,我去林岭时,顺道把她们送回去。”
“……”
除了罗家三口,其余人皆错愕,看完罗瞻,再看向君锦。
“小嫂子也回去?”嘉盛问。
君锦夹一块鱼,挑完刺送到儿子的小碗里后,方才抬头,“不回去,我留在这儿。”
“……”
又是一阵寂静。
她不担心老大与林小姐独处吗?
☆、三十八 暗夜、晴空
离别并不全是伤心的,有时候也会是一种喜悦,像罗氏夫妇,四年前他们的每一次离别都充斥着黏腻的担心与思念,如今这一次却成了释然,因为时隔四年,他们再次相见了,没有争吵,而且还各退一步的相处融洽,像是个不错的开始。
今天的风不大,君锦却带了一条厚厚的狐毛围脖,因为一直到出门前,他才放过她的颈子,四年的时间让他改变了不少,但私下里的土匪本性仍然还在。在只有两人时,他对她的需索毫无遮掩地令人招架不住,她没去加以阻止,因为他四年的守节令她感动,她愿意让他肆意妄为。
曾辉纳闷罗瞻对自己的态度转变,上一次见面时,他的眼神还散着要吃人的绿光,这会儿到对她完全视若无睹。
“你前夫吃错什么药了?”曾辉低声问一句君锦,眼睛却直直瞅着不远处在私聊的罗瞻和嘉盛。
“定心丸。”君锦整理好马车上让他带回去的礼物。
曾辉狐疑地望着君锦,“你不会告诉他了吧?”
君锦毫不在意地点点头。
“女人的友谊真不可靠。”曾辉叹气。
“这几年他虽然变了不少,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不告诉他,他能饶了你?”
“男人是不是都特在意贞洁这玩意儿?”
叹口气,“女人做不了‘正事‘,自然也就拿不到自己的主意,等哪天世人能让女人做成你这假男人的样,估计那玩意儿也就没那么重要了吧?”至少失去了贞洁,不会因此被男人饿死。
那倒是,“喂——”以下巴指指另一辆马车,“不担心你那罗武安半路偷腥?”
“暂时应该不会,他四年可都在军营里过得,想偷腥不会急在这几天的功夫。”
曾辉笑得了然,聪明的女人,以退为进啊,“虽说神女有心,襄王无意,可架不住硬来,你瞧我家老太婆就知道了,听说我家老头当年拒绝地可坚决了,最后还不是多出我跟曾筱这两个东西来?”想到她爹就不禁叹息,一个挺拔、上进的好书生,原想功成名就去找个颜如玉的,结果被一母夜叉给劫了。
想到曾大娘君锦就禁不住笑意,那实在是个直白、可爱的人……
觑一眼正笑谈地十分默契的君锦和曾辉,嘉盛不禁好奇老大的态度,他该怒火膨胀才对,怎么会一点也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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