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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剑江湖-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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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不负突然诡秘地笑了笑,道:“即使不动那笔赎金,你也应该有办法把。你的花间派买卖人口的钱?你的焚香听雨楼赚来的钱?还有你先朝皇室两大亲王的后裔继承来的家传之财?一样。哦,咱们就当你的这些产业都无法筹集到这么多钱,可是,我听说你以武林盟主仇万千结义兄弟的身份,已经接收了他名下所有的产业,包括那座日进万金的英雄楼。当然,我甚至连英雄楼这一章也可以跳过,可是,那位富甲山庄的凤大小姐呢,我听说你现在正在打着她的主意?能够成为富家天下的富家山庄风南天的乘龙快婿,别说区区五十万枚金铢,恐怕开一家钱庄都可以了。”
慕如净叶的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看着他道:“哼,你的消息倒是蛮灵的,居然连这么隐秘的事都知道了。”
虎胆向不负突然哈哈大笑起来,道:“你就别管我是怎么知道的了,反正我再给你一个月的时间。凭你武林判官慕如净叶的相貌和手段,一个月别说成为富家山庄凤飞飞的乘龙快婿,就是凤南天的外孙都可以生下来了。别怪我没有事先告诉你,圣域的那位爷,已经来到了南陵。布在焚香听雨楼和巨豪轩的防护结界已经出现了漏洞,如果你们拿不出这五十万金铢,那么,我也就无法请求满萨里大人重修修补结界,到时候,那位叛逃出圣域的爷就会循着结界的零散气息找上你们,到时候,你们要面对的,就不仅仅是身败名裂的风险。哦,不对,那位爷已经找上了你们。你不是已经觉察到了危险派温八去了天一堂去向那位高手偷师了吗,哈,祝你好运。”
说着,带着手下走出月夜林。
看着他们的背影,温八向前走了一步,举手,迎空做了一个斩的动作,道:“这个家伙简直就是一个喂不饱的狼,我看与其拿出五十万金铢给他,倒不如——”
慕如净叶道:“他已经有所准备,不要轻举妄动。”
说到这里,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道:“听说你手下那个姓梅的武功很高,改天你带他来见我。”
温八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道:“公子,你的意思是……”
慕如净叶没有说话,只是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今天是重阳节,据说要登高饮酒呀。
饮酒去。
四二、拔剑()
闻停远也想饮酒。
重阳,登高饮酒。
闻停远虽然躲在高高的树杈上大半夜看到了精彩的一幕,可是,酒瘾也犯了。
从那间破庙里出来的目的,本来是想打酒的,结果,酒没打成,却被复活的神像给一通乱打。
现在,虽然出来了,可是,因为不想错过向不负和慕如净叶的这场见面,所以只好忍着酒瘾。
现在,听到慕如净叶突然提起“酒”字,再也忍不住了。
在慕如净叶和温八的人全都走了之后,闻停远也从树上爬下来,从另外一个方向走出了月夜林。
闻停远看看天,应该没有还没打烊吧。
他一边想念着原来那个世界二十四小时不打烊的夜店和超市,一边强忍着酒瘾故意做些转移注意力的事情。
就在他走出月夜林的时候,他的酒瘾果然被转移了。
因为他看到了一个人。
一个苍白的人。
苍白的脸,苍白的手,苍白的剑。
一身白衣如雪,冷冷的眸子也如远山上的寒星和冷雪。
带着凛然的杀气。
施施然地站在月夜林外的一处高坡上,连姿势都有种遗立于尘世之外的决绝之感。
闻停远倒吸了一口凉气,随即摸了摸脖子里的那道疤痕,冲着那人嘿嘿笑了一笑,惊诧地道:“靠,我还以为碰到了西门吹雪,害得我差点儿跑过来跟你要签名,哎呀,你个姬四绝,真是岂有你的此理。”
这人居然是刚刚在月夜林里两度出手两度逼住向不负要害的姬四绝。
这个家伙不是走了吗,为什么会在这里?
姬四绝看着他,道:“你就是最近投效于温八门下的梅氏?”
闻停远摸着脖子里的那道疤痕咧着嘴道:“喂,你说话客气点儿,不要梅氏梅氏的叫好不好,弄得我跟温八的媳妇儿似的。年纪呢,按照年纪来论,我应该是痴长你几岁,所以你叫我一声大哥也是应该的。”
姬四绝却沉沉地道:“拔剑吧!”
闻停远像是吓了一跳,失声道:“拔、拔、拔……什么剑?”
姬四绝道:“第一,你本已投身巨豪轩,却偏偏跑来偷听主人家的秘密,该杀!第二,听说你用的一手好剑,只要是用剑的,也该杀!”
闻停远一摆手,笑道:“真是岂有你的此理呀。我也要告诉你的是,第一,我本已投身巨豪轩,所以,我要对我的东翁温八负责,要在暗中保护他的安全。至于说第二嘛,你简直比西门吹雪还要霸道。西门吹雪即使作为剑神,也没有你如此狂傲,要将天下间所有用剑的都杀掉。”
姬四绝握着剑柄的手微微动了动,看着闻停远,道:“你是第二次提起西门吹雪这个名字,他究竟是谁?也是用剑高手?”
闻停远一脸仰慕地望着长空,表情庄严而严肃,像是在讲述一个来自遥远时空与日月同辉的古老神话。
他的语气果断而决绝,道:“不,他不是高手,他是高手中的高手。他有着远山上冰雪般高傲的性格,冬夜里流星般闪亮的生命。如雪般苍白的衣服,如雪般苍白的剑锋,如雪般苍白的面庞,如雪般苍白的寂寞。他是天下间独一无二的剑神,他的剑吹的不是雪,是血……在他看来,他杀人不是杀人,而是一种艺术。你能够体会得到一点红心从对手的咽喉上慢慢绽放出来的那种美吗?”
姬四绝的神情有点儿落寞。
闻停远笑道:“你是不是突然觉得很自卑,觉得自己与西门吹雪比起来,简直就像是玩剑的幼童。”
姬四绝突然拔剑。
可是,剑还未拔出,却被闻停远给按了回去。
闻停远就在他拔剑的瞬间,突然到了他的身边。
他的身体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在姬四绝拔剑的手上就那么轻轻一撞。
姬四绝原本拔出的剑又被撞了回去。
然后,闻停远那双手看似是无意实则有意地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他一副吊儿郎当自来熟的样子,冲着他嘻嘻笑道:“我这个人呢,最敬重的,就是那些少年高手,特别是像阁下这种悟性高的高手,与那几个我奉了温八爷之命去接近的饭桶比起来,简直……哎呀,不说了不说了,不如我们找个地方去喝一杯。”
说着,居然唱戏般,咿咿呀呀地哼了起来:“说英雄,谁是英雄,人家杀人吹血的西门吹雪才是真正的英雄呀。”
姬四绝挣扎了几下,居然没有从他的手中挣脱,沉沉地道:“放手!”
闻停远道:“怎么?不乐意去呀?那就算啦,还是我一个人去找酒喝得啦。改天我介绍剑神西门吹雪给你认识呀。”
说着,也不管姬四绝的反应,径自走了。
身后的姬四绝突然拔剑,朝着身旁的一颗大树挥出。
一抱粗的树,应声而倒。
闻停远停下,回首,望着他,呵呵笑着道:“好剑法,果然好剑法,连砍树都砍得那么帅,真实佩服,佩服!”
江丰也在说着同样的话:“佩服,佩服!”
不过,他是对自己说的。
他实在是太佩服自己了。
简直佩服得五体投地。
那个姓梅的“黑面熊”将他骂得狗血淋头,他不仅找不到一点儿反驳的理由,甚至还得乖乖地听他的话重新返回去保护那位无知、高傲而又毫无修养的大小姐。
哎呀,说起那位大小姐,他更来气了。
看样子,也算得上出身名门嘛,可是,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江丰实在看不出她究竟哪一点有名门闺秀的样子来。
唉,自己只好吃哑巴亏了,谁让自己是个未来的大侠呢。
大侠就得有点儿包容和义薄云天的大侠样子嘛。
如果能够通过这位大小姐而找到花间派采花贼的线索,从而粉碎他们的阴谋一举成名的话,哈,好像还不错哈——
不过,那个花间派据说已经被慕如净叶率人给剿灭了。
那可就有点儿可惜了。
花间派虽然被剿灭了,不是还有温八的嘛。
温八可不是什么好人。
如果通过这位大小姐抓到温八作恶的把柄的话,好像也不错哦。
所以嘛,吃点儿哑巴亏也没什么不好的,替大小姐推几下车有什么大不了的?替大小姐洗一下碗有什么大不了的?替大小姐当几天下人又有什么大不了的?以后会让她加倍地偿还回来。正所谓吃一堑长一智,正所谓不经历风雨怎么能见彩虹,正所谓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为了大侠这个称号,忍了。
经过这一番思想斗争,江丰下定决心要将大小姐保护到底。
到时候也让他姓梅的“黑面熊”看看,他江丰其实并不是他想象中的那么无能。
他要让那姓梅的“黑面熊”看看,其实,他江丰也是一个响当当的汉子。
想到这里,他又加快脚步,原路返回,朝着那个离开的小酒楼跑回去。
现在,他只希望那位骄傲无知的大小姐在吃晚饭之后因为没有钱付账而被扣押在了那里洗碗洗碟子抵债,这样一来,他才能继续留在她的身边进行保护她的任务。
如果很不幸店小二因为抵挡不了那位大小姐的威逼利诱而乖乖地把她放走了的话,那接下来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呢。
可是,当他赶到那家小酒馆的时候,却被眼前的情形吓了一跳。
吓了一大跳。
大小姐,果然不在那里了。
不仅大小姐不在那里了,甚至连酒馆也不在那里了。
小酒馆像是长了脚似的,移了位。
屋顶上的茅草像是被台风蹂躏了似的,被丢得满地都是。
酒馆里的桌子、椅子个个腿折胳膊断丢得满地都是。
酒坛、碗和碟子像是被八十个醉鬼发过酒疯似的打得满地碎片,乱七八糟地丢在地上。
客人早已不知去向,只留下店老板和伙计两眼望天。
不知道是在庆幸自己在浩劫中终于活了下来,还是在诅咒那个将酒馆弄成这个样子的人要下十八层地狱。
看到这些,江丰有些心力交瘁:看来,大小姐这次是凶多吉少了。
他再也忍不住,一屁股坐在地上,失魂落魄的。
就在他重拾心情打算再去其他地方找大小姐的时候,那个一直无语问苍天的店老板突然“哇”的一下哭了出来。
四三、好汉()
店老板是个大约五十岁上下的男子。
头发胡子已经泛白,一身的土布棉长衫。
脸上带着小本生意人那种特有的斤斤计较。
此刻,他仿佛是刚刚从无尽残垣的噩梦中惊醒过来,望着眼前的惨象,正在用一种不可置信的强调大声地哭着。
哭声那叫一个伤心,鼻涕一把泪一把的。
让孟姜女看了都自愧不如。
不过,我们设身处地地为他想一想,能不伤心嘛。
这种小家小户的小人物,抠抠索索省吃俭用攒了一辈子,好容易才攒够了小钱开了这么一家小酒馆,还指望着小酒馆赚几个钱养老呢。
结果,天有不测风云,被人给砸成了这样,那可真是要了他的老命了。
刚刚就他和伙计在,没法哭给外人看,现在看有人在场,正是他发泄自己的情绪的最佳时机。
更何况,他看眼前的这个少年,好像还有点儿眼熟——
是谁呢?
管他是谁呢,先哭一哭博取一下同情再说。
于是,哭得那叫一个见者伤心闻者流泪啊。
江丰却全然不管这些。
他“嗖”的冲上去,一把揪住那店老板的衣领,用马景涛似的声调嘶吼道:“快说,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那老板却像是没有听见似的,仍然哭个不停。
然后,才像是醒悟过来似的。
他一把将江丰的手推开,跺着脚大声道:“我他妈还想问问这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呢,我他妈招谁惹谁了。”
——呃,有流氓气质。
他这么一说,江丰也有点儿不好意思了。
江丰松开自己的手,放在胸前相互搓了搓掌心,嘿嘿笑着。
他的口气也变得温和起来,一副有求于人的意味儿,缓缓地道:“那个……什么……老板呀,刚刚跟我一起过来的那个大姑娘,她现在去了哪里?……你忘了吗?就是那个姑娘呀?眼睛大大的,头发长长的,皮肤白白的,样子凶凶的……那个姑娘呀……你再仔细看看我,看仔细了,当时,她是跟我一起来的?想起来了没有?”
听到这话,店老板先是打了一个寒颤,随后用一种忍不住内心颤抖的兴奋看着江丰道:“你、你、你是……”
江丰道:“对对对……想起来了吧。”
店老板道:“你……真的是跟那个姑娘一起的?”
江丰像是捡到了宝似的,连连点头道:“对、对、对,你再仔细想想哈,当时,我们两个是一起来的。当时,我跟她还因为洗碗的事吵了一架,我气不过,就一个人走了。你想起来了吗?”
话刚说完,那老板就冲着一直愣在一旁的伙计施了个脸色,一下子就跳了起来。
老板和伙计一拥而上,将江丰围了起来,甚至还揪住他的衣领哇哇大叫道:“好呀,这下可让找到你了,这可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啊,你、你、你……赔我的酒楼呀,你、你、你……赔我的生意呀。”
那老板手里也不知道从哪抄来一根棒子在后面举着对江丰示威道:“如果你不赔我们的话,今天就不用走了。”
江丰一下子就懵了。
他不知道这老板说这话什么意思。
他将老板揪住自己衣领的手使劲拨弄开,然后,一脸迷惘地看着他,沉沉地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那老板不依不挠地在后面追着他乱跳乱叫,哇哇大叫道:“什么意思?!哼,这里变成这样,还不都是你媳妇儿干的好事,你居然还好意思问我这是什么意思?我还想问你是什么意思呢?!”
江丰更加懵了,用手挠着后脑勺咧着嘴道:“什么?!我媳妇儿?!我他妈哪来的媳妇儿呀?!”
伙计在一旁挥舞着棍子帮腔道:“嘿,年轻人,你别再装蒜了,你敢说那个跟你一起来的大姑娘不是你媳妇儿?”
江丰瞬间明白这主仆俩所说的媳妇儿是怎么回事了。
肯定是那位大小姐把气撒到了这对主仆身上,拆了小酒馆,砸了所有东西。
他虽然很想承认那就是他媳妇,但又觉得这么承认了,是不是对人家大小姐的名声不太好呀。
所以,他只好暗自苦笑了一下,心道,嘿,我要是真的有那么一个媳妇儿的话,估计至少得少活二十年。
可是,心里虽然这样想,但为了弄清在他离开的这段时间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那位大小姐去了哪里,只好先吃点儿亏承认她是自己的媳妇儿好啦,道:“好、好、好,就算她是我媳妇儿吧,那你快点儿告诉我,她究竟去了哪里?”
老板见他承认了,却将他抓得更紧了。
他甚至还让那伙计举着棍子在后面招呼着。
如果江丰胆敢撒泼走人的话,就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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