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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界之主-第2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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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壮汉这一番话一处,人群中的声响一弱,诸多百姓面容又惊又惧,却是连说话的声音都不敢有了,只有几个大帮派的人在不屑地发出嗤笑之声。
而粗汉却是没有看他们一眼,便咧着唇,露出如野兽一般嗜血而残暴的笑意来。
“今天大伙都可以来咱们江豪帮看看,咱们第一个杀的——
就是那整日寻江豪帮不顺的武安城城主!”
本来人群中已经有惧意显出的百姓面容上陡然被怒气取代,有人甚至已经忍不住用着那地上的石头丢向粗汉。
“像城主这般仁善的好官,你们江豪帮的人竟要杀他?还有没有一点良心。”
粗汉随意地晃了晃头,便避过了那向他砸来的石头,然而眸中却燃起了沸腾杀意地说道。
“可别忘了来看看你们口里的好官,死的时候是怎么跪在我们脚下求饶的。”
将那石头略微掂量着,粗汉猛然一捏,那石头便在他粗厚掌中碎为齑粉。
“咱们王帮主宽宥,不让我在这里杀人,不过等到了江豪帮里,谁要是敢动手——
粗汉的视线在那群百姓脑袋中一扫而过,那最初开始向他丢石头的那人更是战战栗栗,几乎忍不住要软倒跪下。
“我就把他捏得跟这个石头一样。”
场中一时寂静,竟没人再敢说出一句反驳他的话来。
看着那些大帮派的人也忍不住面色灰白,完全被震慑住的样子,粗汉嘴角露出一抹狰狞而凶煞的笑意,这一刻几乎没有人会怀疑他话中的真实。
而在明白自己根本无力反驳那粗汉口中的什么仙人和仙人的出手后,人群中甚至有百姓已经痛哭出声,刚开始是一个人跪下,然后便接着一片人都忍不住跪下,震天的哭声连成一片地此起彼伏响起。
“求求您和王帮主大发慈悲,扰了咱们的城主吧。”
“是啊,城主若是有什么冒犯的地方,小老儿这就给您磕头赔罪了,您就放过城主吧。”
“”
看着这群百姓最后只能服软的样子,粗汉鄙夷一笑,却是连一句话都不屑再和他们多言,便笑着以着讥讽话语说道。
“你们可得记得来看,指不定咱们发发慈悲,还能让那城主留下一具全尸,你们帮忙入殓,倒也算最后帮一把你们城主了。”
说完这句,没有再有任何停留,粗汉笑了一声,却是毫不犹豫地转身,便跟着那浩浩荡荡,抓捕着无数江豪帮武夫,敌人的江豪帮众回返。
而在望着壮汉离开的身影后,有人如鸟雀一般飞快跑开,然而也不断有百姓加入进来,此时的武安城中可谓是万人空巷,然而与以往盛典时才能出现的场景不同,这一次,没有任何人脸上有一丝一毫的笑意,震天的哭声在这武安城中响起,几乎半个武安城中的百姓都浩浩荡荡地向着江豪帮那群人离开的方向走去。
悬挂着一柄一柄曾是那些剑主无比心爱长剑的寂静剑室之中,只有些许灯烛点亮着,静室当中唯一的男人双眸明亮,他一动不动地望着放于自己面前,流动着宛如寒霜欺雪般锋锐的一柄长剑,眼中近乎只有赤城的狂热和恨不得与那长剑融为一体的冰冷中的疯狂。
将点滴灵力缓缓注入那长剑之中,感觉到那长剑在他手中微微的颤动和想要逃脱的冲动,渚寒天轻声问道。
第349章 出门()
男人幽幽的这句话在幽暗的剑室缓缓回荡着;如同幽然冷泉缓缓撞开山石;然而在那冰冷之中,仿佛含着无尽的愤怒和深深的疯狂和迷恋;就如同他面前的不是一把剑;而是一个他深深铭刻;触入肺腑的爱人一般。
那长剑自然不会给他丝毫回应;相反,它还会反抗他灌入其中的灵气。
而若是他这一次输入的灵气过多,渚寒天甚至不会怀疑;他会得到比他第一次将灵气注入时还要恐怖的结果。
他仍然记得他小心翼翼;视若珍宝;心中怀着几乎狂喜之情将灵气立刻灌入时;他眼前的这柄长剑宛如陡然从安眠中醒来,然后剑身爆发出的剑气只差一线;就能穿透他五脏六肺时的场景。
然而能死在这样一柄剑下,还有什么遗憾呢?
渚寒天回想起被那剑气洞穿全身时的场景;几乎恨不得颤栗迷醉地想道。
这样一柄多么美丽,多么危险;多么让人目眩神迷,几乎恨不得就在它的剑气之下引颈待戮的剑,就如同是被天地精心雕琢出来的一般,如果能让那剑锋染血,如果能让这样一柄长剑认他为主,和他心意想通;那便是这世上再也不用再奢求的没事了。
渚寒天目光痴缠着,几乎是如同望着自己终生不能得的佳人一般一寸寸从那剑身上扫过。
这么多么美的一把剑!这样一把不知经过多少淬炼才能锻成的一把绝世罕有的剑,他绝对不能让任何人夺走他,他绝对不能让它现于任何人眼前,它是应该顶礼膜拜地被人尊奉于高高在上的宝剑。
它生来就应该是——
只属于他的剑!
当这般疯狂而恨不得立刻便占为己有的念头涌出时,望着那一寸寸闪动着锋锐寒霜剑芒的长剑,渚寒天便觉得见到这把剑的那一刻,他的心仿佛就被这把剑刺穿着。
除了他,这世上哪里还有比他更适合成为这把剑的主人,哪里还有比他更深爱,恨不得抵死相缠一般拥有这柄剑的人呢?
渚寒天缓缓将手伸到剑身之上,这被他灌注了些微灵力的剑身却仿佛愤怒至极的一颤,当那鲜血一滴滴从他手上滚落下来时,渚寒天却是一寸寸收紧了自己握住长剑的力道。
越来越多的血从他手上流出,他却是为了不让这长剑失去它应有的光彩,哪怕自己忍受着这般的痛苦,也不愿停止灌入它体内的灵力。
难道这样的他还不能证明他对这把剑的爱吗?为什么它还是不肯认他为主?为什么这柄剑就从未有过半分半毫的松动呢?
渚寒天的面色越来越灰白,然而他的双眸却越来越明亮,望着手上那柄不断挣动着,划出他更多鲜血的长剑,他的语气和面孔陡然变得极其温柔着,婉如在和伤害了自己的爱人一般,用着深刻到极致的深情和容忍姿态,那双眸痴缠着停留在那剑身之上,却是缓缓而温和地说道。
“我明白了,是你之前的主人还活着,所以你不愿意背主。”
仿佛在对着那柄长剑说的,渚寒天又仿佛喃喃自语一般地说道。
“没关系的,这不是你的错,你只是一柄不能选择的剑,如果能选择的话,这世上还有谁比我更适合当你的主人呢?”
男人的瞳眸发亮着,宛如陷入一种极为痴狂而极度自我的情绪当中,他的话语越发地轻柔,哪怕伤口已经深而见骨,然而他的视线却是万分宽容而痴迷地留在那长剑剑身之上,那剑身越发闪动着刺骨锋锐的冷芒,他的手就越发卑微而柔和地在那剑身上停留着,男人缓缓开口,他轻柔说道。
“不怪你,都是他的错,等我——
杀了他,你就能认我为主了。”
渚寒天越发沉迷而疯狂地说道,他另一只手也在那剑身上痴迷地抚摸着,就如同抚摸着自己求而不得,所以完全陷入癫狂沉迷的珍宝一般,无数道伤痕从他两只手上绽开,而他的面容之上,却早已是有无数道剑痕密布着,然而这一切伤痕,都没有让他减少半分对这长剑的爱意。
这把剑仿佛生来就应该是他的东西一样,近乎刻入骨髓的迷醉让渚寒天此时甚至恨不得将所有灵气注入着,让这柄灵剑彻底绽放出它令人迷醉而心潮澎湃的锋锐光芒,若是得不到这柄灵剑,哪怕死在这灵剑之下,也是如同命中归宿终于能完美合一一般让他满足而欣喜至极的吧。
所以,为什么不是他先拥有的这柄剑?!
为什么这柄剑的主人能拥有这样的灵剑?!
光是这般想着,那几乎如蚁噬一般彻裂一切的疼痛便让渚寒天的瞳眸不仅睁大着,然后流下一滴泪来。
“我的寒霜,以后你就是我的寒霜了,不管是谁,我都不会将你让给任何人的。”
男人沉醉至极,语气却似乎癫狂地说道,然而他很快便意识到了自己的不对,便轻柔着,以着恨不得顶礼膜拜般的口吻虔诚轻柔说道。
“我不会让别人将你带走的,除非我死。”
“我现在就去杀了那个强占你的人。”
男人终于松开手,而没了他输入的灵力,那柄长剑剑身耀动的锋芒一敛,在他剑室布置的束缚阵法之下,彻底归于平静,缓缓将那柄剑放入剑鞘之中,然后佩于身上,渚寒天却是觉得心中无比安宁着,就如同将要去完成一件命中注定着,几乎不用有丝毫犹豫的事情。
而当想到完成这件事情之后,他就能彻底拥有他的寒霜,一阵仿佛从五脏六腑发出的颤栗几乎让他握着剑的手不稳着,脑子陷入一片混沌中来。
在第一次无需任何人说,便主动踏出剑室之后,渚寒天轻轻按着他腰间的那柄长剑,然后将它抽出,轻轻一斩,便仿佛是这世上唯一锋锐而无匹的剑芒一般,在他刻意松开所有对剑室的保护之后,他的剑室无声倒塌着,无数砖瓦以着轰然之势倒下,便将无数他日日夜夜相伴身旁的剑都长埋于废墟之下。
因为今后——
他便只需要这唯一一把寒霜剑了。
渚寒天痴狂地在那剑鞘之上无声抚过,男子的面容苍白而淡漠着,一双黑瞳却是深沉的吓人,宛如是多年不出的厉鬼陡然从幽洞中现身一般,无数听闻到声音匆匆赶来的凡仆颤栗地下跪着,他便痴迷至极地拿出自己的寒霜,一剑剑斩去。
那鲜血和锋锐的剑芒弥漫纵横着,最终只剩下血液凝为血泊的死寂,而渚寒天没有将他的视线分给一丝一毫那些惊恐倒下的仆人,他只是用着沉迷而无比狂热的目光一遍遍地描摹着他的寒霜。
没有染上一点儿污秽的鲜血,就如同以着冰水铸成,通透锋锐无比,而又闪动着让人胆寒剑芒的长剑,哪怕在太阳之下微颤着,都耀动出足够让他心醉的锋芒来。
他的寒霜,对,这就是他的寒霜!
只要他将那个人杀了,他的寒霜,就永永远远都是他的寒霜了!!
不染丝毫血迹,身着长长道门弟子衣袍的男子缓缓步出,他将一柄长剑贴合着紧紧握入手中,面容温和而逸开淡淡笑意地从血泊中走过,若是有熟悉他的旁人看到他的面容,定然会惊奇他面上宛如得到从未有过的珍宝般满足而痴迷的笑意。
然而已经没人能看到这一切了,当他衣袍和脚下没有染着丝毫鲜血,缓缓凌空踏着,从那院子中走出时,那数十年侍候着他衣着起居的凡仆们,便已全部没了声息。
而这一切,却都不过是他心血来潮,想看看他的寒霜到底能绽放出怎样锋芒的想法。
而循着鲜血的味道来赶来的道门弟子,在注意到院中这般惨烈的景象时双腿颤栗,不禁跑出禀告而上,而渚寒天名义上的师叔来到了此处,黑袍男子却是粗眉一皱,用着无奈而仿佛孩童打坏了什么器具一般的声音无奈说道。
“这孩子,做事总是这般莽撞”
甚至连将视线在那些双腿颤颤的道门弟子身上停留都不屑着,黑袍男子随口说道。
“拉这些凡仆出去埋了,换一批懂事的凡仆进来,渚家的曾祖不久就要回返宗门,不要让这些小事传进他的耳里,随便拿几两银子堵住外人的嘴,若是出了事情,宗门就拿你们是问。”
而那些双腿颤颤的新晋道门弟子只能恭敬喊是,然而在黑袍男子走后,望着那些凡仆死不瞑目着,分成了几乎均匀的几大块可怕形状,还是有弟子忍不住出了门,俯身大呕起来,旁边他的师兄却是笑着拍了拍他的身子,安慰道。
“寒天师兄已经算是好相处的了,就今天死的人多了些,放宽心胸些,这些凡仆你就当是鸡鸭看着,杀鸡杀鸭你总不能这般见一次吐一次吧?”
看着周围人平静不惊的神色,那道门弟子有些惧怕,却也有些惭惭愧生出,最后他只能低声说道。
第350章 到达()
在将那把剑交给寒天少爷之后;渚石却是过上了他自觉神仙也难以有她现在这般万分之一快活的日子;在少爷越发信任之下,他甚至拿到了另外两处库房的钥匙;而在一开始小心翼翼;只敢多拿几件低阶符纹或者内功秘籍;逐渐地;在无人阻挡之后,他向着库房中那些珍贵的百年乃至千年方才一现的灵植出了手,然而也没有得到任何斥责。
相反;那两个和他同一地位掌管着库房的分家弟子;甚至还不得不向他赔上笑脸;到了这时;渚石方才意识到,他送的那柄宝剑;有多合少爷的心意。要不怎么说多去这人间逛一逛,总是有些好处的;而这些日子来,江豪帮的孝敬更是源源不断地送到他的府上。
想到那王崔莽既然能送上这一柄宝剑;有了他的撑腰,说不定还能搜寻到这第二把第三把宝剑。到了那时,他在他们家少爷旁成为心腹的可能自然极大,凡人都说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渚石明白自己虽然有些小聪明;可在修道这一途上他不管怎么修,都是赶不上他家少爷一条毫毛的。
然而他又何必费心去修那什么道,只要他家少爷一路升上去,不管怎样身边都一定会缺一个使唤的人,这宰相还不是皇帝身边一个使唤的奴才,能做一个仙人的奴才,长生久视自在逍遥,别说是这安国宰相了,便连皇帝来他渚石都不一定是怕的。
特别是在知道当今护国真人乃是寒天少爷这一辈的曾爷爷,这皇帝的命都在他渚家手中时,渚石心中日夜庞大生出的野心便连渚石自己偶尔想起,也不禁胆寒。
而在接到王崔莽送给他的那张金玉请帖之后,渚石自然没有返回的念头,毕竟王崔莽这条狗他也确实满意,而他家少爷在得到那柄剑之后,日夜都在剑室中钻研,按以往的惯例来看,想必没有三四个月是出不了关的,而这时候,便是他最为逍遥快活的日子。
等到随意出手,解决完王崔莽口中说的那些杂草碍事之人后,他在俗世中就真的变成了一个无拘无束的土皇帝,这一城武安城的人都得听他一人驱使。这一切逍遥自在的所在,渚石自然明白都是出自他家少爷,因此在再三确定自家少爷一定不会出门之后,哪怕想到那油水不进的武安城城主可能出手阻拦,渚石不由皱起眉。
然而一切不快都不会在此时被他放在心上,不过随意拿起了十数道打杀凡人的符纹,再随意在自己身上系了千金难得的食金兽皮毛编成的软甲,再随意带上一柄跟着少爷学的利剑,渚石便优哉游哉地出了门,甚至只是将王崔莽请他出手这件小事当成了一件寻常料理十数个人的小事。
然而按着往日的路途来到江豪帮外,听到江豪帮外的人声鼎沸时,渚石不由皱起了眉,他怎么听到了里面还有江豪帮的人抓了武安城城主的事情,没有过多犹豫,渚石轻巧一踏地,便轻松到了那盛大地搭起了三四米米的高台,仿佛戏台一般甚至还铺上了隆重的绢布一样的高台。
只听百姓一阵山吹海沸一般的惊呼仙人下凡之声,渚石便觉得他的心微微颤抖着,第一次感受到这般被万人敬畏和吹捧的飘飘欲仙之感,登时,他心中的不悦便去了大半。
而在那高台之上,早已等候多时的王崔莽率领着身后的江豪帮众,扑腾一声郑重地跪倒在地,以着如同祭祀一般三跪九叩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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