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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医皇后要逆天-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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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怎么我要的资料既然安安稳稳的摆在桌子上?有诈?!
但是环视四周,没有动静啊,可能是他们才拿回来的资料,根本没有来得及收捡。
恩,对,就是这样,想到这里,快速的拿起资料,提起轻功向军营外掠去,不好,有人跟踪,转头查看,又好像什么都没有,难道是我自己疑神疑鬼?
管他呢,只要没抓住我,我就没来过!
向着铎国的方向奔走差不多一个时辰的样子,找了块空地停了下来,认真的阅读起他们调查的资料。
很详细,关于那个叫茹晗的女子的资料都有很多。
又是一段如诗如泣的爱情,一个敢爱敢恨的女子,一个人要修几生才能碰到如此执着的爱?!
粗略的跳过了这个细节,如果有机会还是听主角自己来讲,那不是更贴切。
看了下铎释翰的性格——阴险、狠厉、毒辣、残暴。这个人性格可不是很好啊,一个帝王被他的子民这样评价,可不是一个好兆头。
但是下面还有注解的,在皇宫里面当值的人员却生活的平安,并没有因为他的性格而出现不该有的命案。
这性格到底是传言啊,而且我相信如果一个人真的残暴至此的话,怎么会有那么美好的女子,愿意为他舍弃自己的性命?!
匆匆收起资料,向三军的军营靠近。
随便杀了一个士兵,换上他的衣服,然后摸出贴身的面具,这张面具,只带过一次,今天我拿毒药的时候,又将它拿了出来,我相信铎释翰看到这样脸,一定会惊讶的。
趁着月色,向铎国的军营摸去,今晚他们可能在商议事情,因为营帐里面灯火通明,这可不是一个美妙的夜晚。
现在我只能等,等他们的会议结束,在抹黑进入。
悄悄的向主帐旁边的帐篷靠近,神不知鬼不觉的解决掉一个守卫,然后替换,老实巴交的站在那里,一看就是一个楞头呆脑的标准守卫样。
这样还能隐隐约约的听到里面的谈话声:“当初说好的,一定要联合灭了蓝国,或者吞并他们以北的城池,才能收兵,现在你们某些国家,还没看到蓝国的城镇呢,自己先到起了内乱。。。。。。”
这个声音是南荣靖,这个人既然也没死?他们那天是怎么全部安全的退出蓝都的?我有了一丝好奇。
“南荣太子,这话说的可有些不妥了,现在不是大家都在商量接下来应该怎么办么?而不是推卸责任或者指责谁的时候吧。”铎释翰的声音响了起来,波澜不惊的语气,却让里面顿时安静了下来。
☆、我知道你一定会来!
这个铎释翰也不过双十年龄吧,但是已经做了两年的皇帝了,心机和气魄,那肯定是不会缺的。
里面又低低的继续谈论着关于备战的事情,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语气突然放低了许多,难道是因为我暴露了?不会吧,我的呼吸可是处理过的。
对了,李浩,如果李浩在里面的话,那很有可能,已经听出了我的呼吸声,想到这里,我连忙将特殊呼吸转换成了和边上那个侍卫无二的呼吸。
然后学着旁边的侍卫,开始假寐了起来,这样或许才算正常,但是耳朵却依然没有闲下来,一直在听他们低语的商量关于后战的情况。
不过总觉得铎释翰不是很上心,难道他心里已经真的如他说的那样,对这场战争有了些许的动摇?
“释翰皇侄啊,看你最近精神不佳,你也别老想那个女人了,女人嘛,多得是,你又是铎国的皇帝,还不是只要振臂一挥,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还是提起精神,想想下面这仗怎么打,才能一举歼灭蓝国的弱兵残将啊。”羽展槐这句话说的,听了真特么让人心里不舒服。
铎释翰,你可千万给这个老匹夫面子啊,既然敢在称呼上藐视你,而且还敢诋毁你对茹晗姑娘的情谊。
“多谢烈王陛下关心,但是寡人自己的事,自己知道怎么做,还不劳你费心,你还是管好自己的臣子再说其他的吧。我看今天的商议也就到这里吧,我的立场也很明确,你们两国接着商量吧,我不奉陪了。”说完,我看到了帐篷壁上一个人影向帐篷外走了出来。
“这……”
“真是太狂妄自大了!”里面留下来得人,当然有些气急败坏。
看着铎释翰离去的背影,怎么觉得很忧伤呢,一定刚才羽展槐的话,又勾起了他的伤心事了吧。
我看了眼刚才议事的帐篷,然后悄悄隐匿了身形,向铎释翰离开的方向走去。
这货是要去哪里啊?怎么一直不停下脚步,正当我猜测不已的时候,他终于在一个小山坡上停了下来,然后就地而坐。
“怎么,跟了我那么久,难道不是想过来陪我坐一会的?”他能发现我,我不奇怪,因为本来我就没打算不让他发现。
于是提步走了过去,在距离他一丈远的位置坐了下来。
他看了我一眼,然后就转了方向,再也不看我。
我们谁都没有说话,吹着冷风,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
差不多一炷香的时间就这么过了。
“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他终于开口了。
“。。。。。。。”
“因为鬼面虽然善用各种歹毒的毒药,但是据我所知,却没有杀过一个不该杀的人,就凭着你这份善良,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找我。”我没有打断他,我知道他现在需要找个人倾诉,不管谈论的内容是什么,只要有个人愿意听他说话,对他来说都是好的。
“连拼命得来的闻香醉的解药也用在了他人身上。”这他也知道。
☆、能颓废一阵子,却不能悲伤一辈子!
“你还知道些什么?”我没有看他,在地上扯了根枯草,在手里把玩,秋天,百草秋黄,连杂草也逃不了从绿到黄的命运。
“呵呵,难道知道这些还不够?”
“你可别忘了,我是有条件的。”我也看着他,笑了笑。
“那要看看你是否真的能医治好我的旧疾。”意思是只要能医治好他,那他就答应我提的条件?
“只要你配合,我想我会尽全力。”我看着他,眼神坚定。
“为你,更为了那个愿意为你舍弃生命的女子。”不过这句话我没有说出来,我不想在的他伤上在添一口子。
“既然她想让我好好活着,那我就保护好这副皮囊吧。”无比的伤感被悲凉。
“或许她更希望你能幸福的活下去,一辈子还有那么长,能颓废一阵子,但是却不能悲伤一辈子!人生总是充满太多变数,一帆风顺的生活,那是梦幻,所以现实中,总是有太多不如意,我们必须学会坚强,坚强的活着!”
这段话,是对他说,也是对我说。
“你和别的女子不一样。”他听完我的话,沉思了半响,说出了这么一句不搭调的话来。
“当然不一样,每个人都是唯一,谁能和谁一样?”我对他翻了个白眼,你丫说的不是废话么。
“我说的是你很特别,至少比我见到过任何一个女子都特别。”这个人原来这么有耐心。
“当然很特别,因为我是阴阳人。”我变成了男人的声音,故意逗逗他,看他一脸悲戚,总觉得心里不舒服,他这样,我也有责任。
“你——不会是真的吧?”他既然愣住了。
“肯定是真的,出家人不打诳语。”说完我盘起退,摆出了一个佛祖的样子。
“你…哈哈哈……,你真有趣,赫连煜祺真是何其幸运。”他终于笑了。
“我也很幸运,能遇到他,也是我的幸运。”想到那个男子,我由衷的笑了起来。
“曾经我也是幸运,但是因为这场战争,我从此孤苦一人。”我好像做错了什么。
“你应该恨我,对吧。”我有点担心的问道。
“不,我不恨你,我恨我自己,我为什么要参加这场战争!我恨我的懦弱……”他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大堆,不过后面的根本听不清楚他们在说什么,他的音声在喉咙上就没了。
但是却也让我听出了一些端倪,他恨他的懦弱是什么意思?蒙国不是他最大么?而且也没听说有什么摄政王或者皇太后干预朝政之类的事情发生啊。
看来每个国家都有一潭抹不开的浑水呢,我还是不淌为妙。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接下来的战局,你有什么打算么?”
我打断了他嘟哝,也拉回了他的思绪。
“你说如果铎国的皇帝因为病重,那么撤军是不是理所当然的事呢?”他看着我,眼里既然有一抹浅笑。
“你真的不想再打仗了么?外界传言中的铎释翰可不是这个样子的。”我取笑他。
☆、你还是女人么?
“传言中的铎释翰么?呵呵……”他开始笑了起来,脸上有一丝苦涩和自嘲。
“那给我一个从新认识你的机会怎么样?”我向他伸出了手。
他一脸迷茫的看着我。
“呃——这是我们门派的规矩,你不知道,很正常。”连忙缩回了伸出的手。
“那我不介意我现在学一下。”说着就想来握我的。
“还是算了吧,不过你是答应了吧。”说完我将手老实的背在了背上。
“可以,不过我希望我们是公平的。”他抬头看着我,认真的说道。
“恩……绝对公平,那伟大的皇帝陛下,我们回营帐吧,小的服侍你就寝。”我对着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伟大的皇帝陛下’,这个称呼好像比万岁万岁万万岁来的好听了许多,人世间这么苦,活那么久,不是要受尽煎熬?”他说着,站起身上,潇洒的向营帐走了去。
“你——就暂时当个公公吧,这样还不用贴胡子。”他说完笑着继续向前走去。
“你说什么?铎释翰!既然敢叫老娘当公公!”我说完收回手,直起腰,就要想跳过去和他干一架。
“你是不是女人?怎么这么粗鲁?”他满脸的不赞成。
“我靠,老娘本来就粗鲁,一直在男人堆里打滚,如果是你,你有本事去做做大家闺秀的样子,给我看看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在铎释翰面前,既然能很轻松的暴粗口。
难道我已经放下了对他的仇恨?暗地里摸了一下后腰,哪里其实已经不疼了,疤痕也再也看不到了,还一直记得,是因为自己不想放下罢了,现在经过了这些事情,原来才发现自己一直执着的事情,既然只是一个幻象而已。
或许也是那个叫茹晗的善良痴情的女子,在飞身起的那一霎,就已经化解了我对铎释翰所有的仇恨。
“铎释翰,其实你对我还有恩情呢。”既然释然了,那么可以聊一些轻松的话题了,也是可以的。
“哦……说来听听看。”他果然停住了脚步。
“你—想—知—道?”我拖长每个字的尾音。
“恩,你告诉我的话,我就勉强听一下。”他明明有兴趣,还做出一副不在乎的样子。
“既然你那么勉强,我还是不说了,免得污了陛下你的耳朵。”我追上他,在他旁边和他缓慢的踱着小步向前走去。
“你这个鬼精的小丫头,现在啊,我有点同情赫连煜祺了。”他摇摇脑袋,一副受不了的样子。
“哼——”我对他嗤鼻,然后直接推了他一把。
“走快点,我困死了。”顺便毫无文雅之谈的打了个哈欠。
“你还是女人么?”他嫌弃的拍了拍刚才我手碰过的衣服。
“我靠,既然敢嫌弃老娘,被老娘推一下,你不知道有多荣幸,还敢嫌弃。”我对着他咆哮道。
“好吧,大娘,我太荣幸了,不过你能不能把你的嗓门放低一点,现在是晚上。”他恨不得上来捂着我嘴巴。
☆、谢谢你!
“呃——”好像刚才说话是很大声,我尴尬的揉了揉头发,这个毛病在我情绪放松的时候,就会冒出来,以前老是被李浩……
怎么又去想那个渣男人!我恨不得研制一种药,让我选择性失忆,去忘掉那段和他一起相处过的岁月!
不过就算真的有那种药,我也不会去忘记他,我要时刻用他来提醒我自己曾经的痴傻。
“哎,你在想什么?我不过是说了一下你大小声,不会就生气了吧?这么小气?这点倒是像极了女人。”他在那边说这风凉话。
“要你管我,我就是小气了,怎么样,快点走拉,小的要睡觉了,要不?你给我一个单独的营帐怎么样?”我瞪大眼睛看着他,还对他眨眨眼睛,大爷看在小的这么辛苦的份上,你就答应了吧。
“怎么?你眼睛掉沙子了?现在没有风啊?”他既然来了句气死人不偿命的话。
“我靠,你答不答应啊?不答应就算了。”说完干脆一PI股坐在了地上,转过头不和他说话,哎哟,坐着感觉怎么那么爽!
“这个问题有点难啊,行军打仗,哪里带有多余的帐篷?不过我的帐篷倒是只有我一个人睡,你要不来一起?不过我怕被某些人知道了,会将我摸了脖子。”他将进退的路全给我堵死了,这是要让我干嘛啊?
“你到底想不想让我睡觉了,直接说,何必绕那么多弯路。”我仰着脑袋,对他翻了一个大白眼。
“只要你不怕,我也无所谓,那就走吧。”说完,这次到是正儿八经的向着营帐走了去,我立马跳起来,跟着在了他身后。
“我怕什么?你怕才对!”我快速走了几步,走到他前面,然后转过身子对他说道。
“我看着你的现在的笑容,还真的有点七上八下的,要不,你一个人住——”听到他说我一个人住,我立马高兴的走过去,拽住他的手。
“你真是太好了,我就知道你舍不得让我这样一个娇滴滴的姑娘,和你一个大男人挤在一个帐篷里。”说完还对他笑的像一张哈哈镜照出来的猪头照。
“我话还没说完,我说你一个住在帐篷外。”说完,他露出了洁白的牙齿,在黑夜里,我怎么感觉和吸、血、鬼没啥区别啊,所以出于正当防卫,我一拳头就甩了过去。
“你这是恩将仇报。”他可能早看出我想对他痛下杀手,既然被他逃开了。
“我才管是什么报呢?总之报了就行。”
“好了,别闹了,走吧,我心情已经好很多了,回去休息吧,谢谢你。”他——他既然知道,既然懂我是在想办法逗他开心!
“那好吧,走吧,我睡哪里都可以,因为我是阴、阳人,所以你怕我才对。”我说完这句话,他终于忍不住,放开嗓子笑了起来。
我的妈呀,这嗓门可比我的大多了,我连忙走上去,捂住他的嘴巴,然后他立马不笑了,但是张大的嘴巴却没有合上,呼吸的热气喷在我手心里,痒痒的。
☆、奇毒,异香!
突然觉得气氛尴尬了起来,我连忙收回手,手心里还留又刚才他喘出的热气,变成的水雾,有点湿湿的。
“走回去了,快带路啊。”我不着痕迹的将距离和他拉开了少许。
“呃——是啊,已经不早了。”他低着头,向前面走去,我看着自己的脚尖,跟着他也走向了营帐,虽然我以前并不介意和男子打闹,但是从经历了赫连煜祺后,我自己觉得应该有所收敛了。
所以现在我才会觉得很尴尬,有了牵绊,就没有以前那么洒脱了。
片刻就到了他的独立营帐,今晚你就睡这里吧,这是以前茹晗的卧榻,他给我指了下一张看起来很舒服的床,原来他和茹晗既然分床睡的,这男人也未免太老实了吧。
或者太爱茹晗了,记得前世看过这样一句话:年轻男人对女人的爱,是忍者不碰她。
并不是所有的爱情都轰轰烈烈,都浪漫高调,而是他为了你去做一些很难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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