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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支白莲出墙来-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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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如果要在这份爱上加一个期限,我希望是——一万年。”
最后一天,渠朗来到了青龙处,却没有见到青龙人,只有一个药瓶静静地立在桌上。
“急什么,人又不会飞走。”
“但是会错过精彩部分!”
吴玉拉着玄武蹲在窗外,小心翼翼地往窗上戳了一个小洞,还好心地帮他也顺便也戳了一个。
脸贴上去。
嗷嗷!太棒了,正好在关键部分,不枉费她翘班来围观。
“你和青龙关系好,怎么不叫他来。”玄武悠悠道。
她不耐道:“别吵,他一小破孩,还没到围观的年纪。”
“那白虎呢?”
“哎呀你烦不烦,他一脸浩然正气,叫他来看这个我怕被打。”
“你也可以自己来。”
“那怎么行?”她转头,义正言辞道:“成功的果实当然要让一起付出辛劳的同伴共同品尝,我这么义气,记着以后有好事别忘了我。”说完急急忙忙把眼睛凑回去。
玄武看着她因激动而飘起红霞的如玉侧颜,嘴角微微弯起。
但是,事情没有结束。
渠朗抱得美人归,跌破一众准备看他笑话损友的眼镜,更见向来泼辣的林大小姐成天小鸟依人地跟随他左右,不由肃然起敬,转而积极向他讨教秘籍。
“其实,那个,没什么”
“渠兄,你看这就不地道了,自己抱得美人归,忍心看着兄弟几个夜夜孤枕难眠?”
渠朗捱不过几人软磨硬泡,只好把去找皇家谋士的事和盘托出,然后把自己所学倾囊相授,不过说是倾囊相授,真正能传授的其实也只有朱雀那部分。
越传越广。
近来,王都里突然涌现大批调戏良家妇女的流氓,手段招数如出一辙,顺天府的官差每天抓流氓就忙得抓不过来。与此同时,来自御史台的奏章如雪片般堆积到在皇上案前,几乎每一本都是参朱雀不良教唆、扰乱治安之罪。
于是,放置宣安门外的广告牌被无情没收,吴玉期望借渠朗一事打开市场的美梦也彻底落空。
这也就罢了,居然还有人在私下议论朱雀的计谋其实也不怎么样,气得她对天比中指:愚蠢的凡人,知不知道这事前提看脸啊!
204 第204章()
晚上吴玉睡得不太好,白天的情景一直走马观花地在脑海中过。
宋步仁、姚品梁、闻天诚、周杜凡、细作
出师未捷身先死,她把自己折腾成细作,以后军营都不好接近,更别说找细作,监视闻天诚了。
这么一想她就恨不得掐死白天那个冲动的自己。
气着气着饿了,手在枕头下摸索,摸到睡前不想吃的半个冷馒头,现在不仅冷,还变得硬邦邦。
果然安逸久了,连个冷馒头都吃不下去了。
挣扎了半天,她爬起来去热馒头。
门一打开,突然被人捏住手臂,要不是怕吵到老板娘,她痛得要骂娘。
沉牧骤然睁开的眼睛一点点恢复焦距,看清是她,讪讪地收回手,“我还以为”
她一声不吭地撩起袖子,给他看手臂上明晃晃的五指捏痕。
姑娘家的手臂白皙娇嫩,夜色中仿佛泛着莹润光泽,他的喉结不自觉蠕动,只瞄了一眼就迅速收回目光,怕自己控制不住在上面留下更多痕迹。
居然看了一眼就别开头,没有解释更没有歉意,这是何等品性恶劣的男人!
她不轻不重地哼了一声,雄赳赳气昂昂往厨房走去。
沉牧摸摸鼻子,腆着脸跟上去,“饿了?我其实也有点”
她让出锅前的位置,好整以暇地看他。
他回看她,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她的意思,“让我做?我是男人。”
她呵呵一笑,“连菜都不会做还好意思说自己是男人。”
他抱胸,“我发现了,你对男人的认知存在偏颇,看着小家碧玉,该不会从哪个蛮化山村出来的吧。”
“谁蛮化还说不定呢。”她小声嘀咕一声,不再搭理他,在锅里架了个盘子,把半个冷馒头放上去,“别看了,没你的份,还不够我塞牙缝。”
刚说完,沉牧的肚子传来抗议声。
“”
热好的馒头最后还是分了他一半。
沉牧一边吃一边撑着下巴看她,目光灼烈得像把尖刀,在她的脸上划来划去,好像稍有不慎就会扎进去。
她如坐针毡,这位可疑人士该不会要对她动手吧?
“吴玉。”
“在!”
以这个男人的身材来看,十有八九是个练家子。她观察环境,准备情况不对立刻跑路。
“原来是真名,挺好。”
她大着胆子说:“我又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当然是真名。你呢?你的真名是什么?”
“沉牧。”
“沉牧?”
“嗯。”
“哦”见他转回头,她提着的心也放下来。
眼看天快亮了,想到今天要干一整天的体力活,她整个人都不好了,摆摆手:“我回去补个觉。”
沉牧伸手拉住她。
她回头,无声地询问什么事。
“一起睡?”他咧嘴,露出一口锃亮白牙。
“滚!”
老板娘每天大清早就起来,吴玉感觉自己才躺下就被动静惊醒了,连忙爬起来,却看见沉牧已经在干活了。
她连忙跑上去,从他手里抢过米勺,一边装米一边低声咬牙切齿:“不是说好了分工吗?你想把活都抢走,让老板娘觉得我是混吃等死的废物,好把我赶出去?”
朱雀的名头不能用,身无分文,又找不到其他活干难道她真得沦落到行骗谋生了?话说她现在好像就在骗人。
“放心,老板娘不会这么想。”
正说着,老板娘推着板车走过来,冲他们挤眉弄眼,“牧小子真疼媳妇儿哪!”
“”
她忍住踹他一脚的冲动,“不是让你解释清楚吗?”
他两手一摊,“解释清楚你就要回去跟老板娘睡了。”
想到老板娘震天的鼾声和磨牙声,她不争气地怂了。跑到老板娘那里问:“今天做什么?”
“今天去给军营送粮。”
“又送?前两天不才送的吗,而且军营没有粮仓吗?”
老板娘笑:“玉丫头还不知道?这里就是军营的粮仓。”
诶!?
她震惊的神情把老板娘逗笑了。
这里是军仓的话,她不就有机会进入军营了?
她顿时干劲满满,撩起袖子,“老板娘放心,工作就包在我身上了!”
军营的戒备比昨天森严多了,大概因为出了她那一茬,都在警惕防备细作,她一个陌生面孔送粮过来,理所当然被当做可疑人士审查了。
半个时辰后。
“吴家妹子真辛苦啊,娇滴滴的姑娘家成天干这样的粗活。”
她抿嘴一笑,“不辛苦,各位大哥在战场上保家卫国才辛苦,我最佩服你们这样顶天立地的大英雄呢!”
一个个八尺大汉被夸得面红耳赤,纷纷表示会奋勇杀敌,誓要保护百姓安全。
“米呢!米呢!”火夫长跑过来催促。
吴玉忙道:“我去干活了,哥哥们下次再聊!”推着板车跟着火夫长走了。
火夫长两鬓斑白,表情森然,看也不看她,“新来的?”
她小鸡啄米似的点头,“火夫长大哥,我刚来这里干活,有没有什么注意事项,我怕做错了事惹军大爷们不高兴。”
“这么敏感的时候招什么新人,给我添麻烦”火夫长不理她,骂骂咧咧地快步往前走,她只好控制大米堆成小山的板车跟在后面,努力想攀上话,无奈对方好像从头到尾都嫌弃她。
来回送了七八趟米,便日上高头,军营里做饭的地方架起大锅,炊烟袅袅。
吴玉累得身体被掏空,麻木得感觉不到饿,肚子却十分爽快地发出抗议。火夫长冷冷看了她一眼,她一个激灵,“对、对不起”
吴玉被他扔到一群火夫中,手忙脚乱地帮忙打下手,伺候将士们吃完饭,才被恩准和火夫们一起吃剩饭,热乎乎的一口馒头一口稀饭下胃,感动得她热泪盈眶。
当然,不忘趁这个机会和周围人攀关系。
“吴家妹子有空不?帮忙去给军牢的人送个饭。”
她笑靥如花,“当然好,大哥们慢慢吃,放心交给我。”
犯人吃的是馊掉的稀粥,稀到什么程度?一桶粥上浮着几颗黄黑的米粒,一天还只提供一顿。
军牢依旧臭气熏天,她用布条挡住鼻子,一勺一勺地将稀粥倒进每个军牢旁的猪槽里,犯人们命了拼往外挤,伸长舌头去舔。
那些年老或妇孺没力气挤上去,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等死。
她回去后说了这事。
“嘘,吴家妹子,我们跟你说这些是为你好,别同情那些细作,不然要把你当同伙一起抓了!”
她一脸心有戚戚然,“多谢各位大哥提醒。”
然后火夫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聊起八卦,她竖起耳朵听,但是没听多久就被火夫长赶走,走时还听见背后火夫长教训火夫们嘴上没把门。
晚上回到米店,老板娘问她有没有被欺负,她笑得灿烂,“士兵大哥们都是好人,我很钦佩他们,也想为他们尽上一份力,以后送粮去军营的事都交给我吧!”
沉牧目光闪了闪,笑道:“你一个姑妇人家,整天去一群男人堆里对名声可不好。”
老板娘一脸夸张的“哎呀牧小子吃醋啦”的模样。
吴玉似笑非笑道:“沉大哥,你早知道这里是军仓是吧。”
“军仓?什么军仓?”他一脸不解。
她勾了勾嘴角,果然可疑,看来以后还得花点时间观察他。
沉牧神色自然,心中却也在思索,吴玉是什么人?如果是秦军的人,不该这般鬼祟,难道是其他国的人,想趁秦国战乱来分一杯羹?
如果是这样,倒不是没有合作的价值。
但这之前,必须先确定她的身份。
两人各怀鬼胎。
“老板娘,最近怎么都没打仗?”她咬着馒头问。
老板娘叹了口气,“西戎最近是消停了不少,但听说在招兵买马准备更大战争,也不知道明年这个时候这地儿还保不保得住。”
沉牧垂下眸子,咀嚼的动作变缓慢。
吴玉看了他一眼,“老板娘对秦军没信心?”
“唉,我自然是希望我们赢,但”眼看败仗连连,他们这些百姓的心也都麻木了,“得过且过吧,西戎残暴,喜欢虐杀我们秦国百姓,等打起来你们也都离开吧,这里不是讨口饭吃的好地方。”
沉默了一会儿,沉牧:“老板娘不走?”
老板娘惨笑着摇头,“亲人都死在这里,婶子没什么大愿望,至少死的地方不要离亲人太远。”
吃完晚饭,沉牧要出门,吴玉前脚说了“慢走”,后脚就跟上去。
傍晚,夕阳还未沉下,橘红色的光芒撒在每个人身上,暖洋洋的,景象看不真切似的。
突然眼前一花,跟着的人不见的,她大惊,一转身,发现沉牧抱胸靠在墙上,笑着看她,“这么舍不得我,出来一会儿也要追出来?”
她退后两步,勉强笑了笑,路上还有不少人,让她安心了些,“沉大哥忘带了东西,我给你送来”说着拿出一条脏帕子。
说是帕子,其实是老板娘给他们干活时擦汗用的粗布,跟手绢这样的贴身物品没得比,平日爱用不用的,更别说随身带着。
果然这话一说,沉牧就笑得直不起腰。
“好吧,东西我收到了,你回去吧,一个女人晚上在外面行走可不安全。”他仿佛意有所指。
她只得离开,但仍心存侥幸,走了没几步,第二次跟上去。
这次走了许久,几乎走过大半个盘县,天边的夕阳只剩下一丝余晖,夜风吹起来,她拢了拢衣服,有些冷了。
吹着的风突然有一瞬间的停滞,她寒毛立起,飞快摸向匕首,手腕却突然被人从身后抓住,另一手也被扭到身后,人被压在墙上。
靴子里的匕首被抽出来,扔在地方,发出“哐啷”一声脆响。
她的两只手被反剪在一起,完全无法动弹,昭示着悬殊的力量差。
浑身紧绷,心跳如鼓,却不敢喘息出声。
此时周围空无一人,真杀了她,也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
她咽了口口水,不敢回头,极轻极轻地开口:“沉大哥”
后背被坚硬的胸膛抵住,粗粝的大手捏住她的的脖子。她也曾被萧清雅捏过脖子,但那主要是威慑她,她清楚自己没有性命之危。但这只手不一样,充满力量,而且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她好像能感觉到这只手上溢出的血腥味。
最让她心惊胆战的是,身后的人不说话,不说话就意味着没有商量的余地,不商量即死。
死寂的氛围像无数把刀抵在她身上,尖锐的刀尖冰寒刺骨。
她一动不敢动,捏住她脖子的手这时却将她整个人提起来,越捏越紧。她两脚挣扎踢动,却仍抵不过身后人的力量,意识越来越沉重。
“啊!”她猛地坐起来,一阵天旋地转,她无力地倒回去。
老板娘拿了水过来,“玉丫头醒了?来喝点水润润口。”
她这才注意到这是老板娘房间,咽了口口水,喉咙生疼,“谢谢老板娘。”接过水喝,“我”
“你呀,大晚上的跑出去做什么,遇到歹人,幸好牧小子经过救了你,不然唉”
正说着,门外照进来一条修长的人影。
她目光一颤,机械地回头,就看见沉牧抱胸倚在门上,笑容一如以往,“跟你说了女人晚上别出门溜达,不听劝,得到教训了吧。”
205 第205章()
老板娘去厨房热吃的。
房间里瞬间安静下来。
吴玉手指触摸喉咙,那种喘不过气的憋闷感再次袭上心头,她禁不住后怕,另一只埋在被子里的手握拳颤抖着。
沉牧向她走来,“脖子还疼?”手伸向她。
她一把拍开他的手,拼命后退,直到后背紧靠墙壁,退无可退,睁大双眼瞪着他,毫不掩饰浓浓的防备。
他眼中闪过恼怒,大步上前一把攥住她手腕。她大骇,用力甩开他的手,他的力道却大得可怕,她和脖子被掐住那时一样毫无反手之力。
“你想怎么样?”她抬头直视他。
他亦一眨不眨直视她,“你是什么人?”另一只手强行扭过她别开的头,“回答我,你是什么人?”
“询问别人之前先自报家门才是该有的教养吧。”她冷声以对。无论心里再害怕,气势上也绝不弱下半分。
“呵,我没有教养,那又怎样?那些有教养的男人一个个都是怕死的懦夫,还是说你喜欢懦夫?”
“为什么不干脆杀了我?”
“你想死?”
她不想,她怕死怕得要死,做不到对一个差点杀掉自己的人和颜悦色,要不是手脚虚软,她当场就要逃跑。
他从她眼神读出了她的想法,咧嘴便笑了,“你该庆幸,我喜欢你,所以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动你。你不告诉我你的身份没关系,但不要探究我的事,不然被你看到不该看到的东西,我会很为难,当然,如果你成为我的女人就另当别论了。”
她像是听到很不可思议的话,呆住。一向灵动的杏眼僵着,瞳孔微缩,纤长的睫毛却不住颤抖着。
他静静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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