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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皇妃:凤霸天下-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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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他醒了?”
薛齐第一反映是——
“他是不是又给你们吹曲子了?”
摇头,没明白他说的曲子是什么意思,只是上了前,拉着慕容雪就往暗室里面走。
待几人重新回到那处地方,再看向那个疆域人,纵是慕容雪也不由得为眼前的情况惊得张大了嘴巴。
但见得那疆域人正倒在一摊血水中一动不动,血是从他身上流出来的,不是一个地方,而是周身上下全都在流血。
珍珠一边指着他一边颤颤地道:
“公主你瞧,见才他在地上躺得好好的,突然就有‘砰’地一声响。咱们回头去看,就发现这个人的身上鼓起了好多个包。那些包会炸开,一炸开就是一个洞,血就不停地流!”
正说着,那人的腿上又开始有了异动。
珍珠指着那处惊得说不出话来,慕容雪也急皱了眉,不顾下人的阻拦上前几步。
疆域人的死,与苗人的蛊
而后蹲在地上,将那人的裤管往起一掀。
但见得那一处异动来自那人小腿处的大动脉。
在她看来,就像是有一颗珠子在那大动脉里头四处游走。
那人的腿全都泛着青紫,那鼓起的地方每走到一处都会带动周围的脉络跟着一起跳动。
突然,那珠子不动了。
她微愣,而后下意识地迅速往后退去。
刚刚退开,那鼓起的地方突然就像珍珠刚才所说的那样,一下子炸了开。
只是炸的不是空气,而是鲜血。
那炸开的地方立即变成一个洞,滚滚的鲜血就从那洞口流出,霎时间就淌了一地。
薛齐上前往那人鼻息处探去,而后回过头,冲着慕容雪道:
“公主,他死了。”
慕容雪看了一眼周正,对方马上明白。
然后也上得前来,却是翻了翻那疆域人的眼皮,再将手探向其胸口。
直过了好一会儿,这才又肯定地道:
“的确是死了。”
她缓缓起身,微闭了目。
半晌,将眼睁开,也没说什么,只是走到了一张椅子旁边坐下。
这疆域人死的奇怪,可是这种死亡的方式她却并不陌生。
前世的蝎子曾在苗疆住过一阵,苗人擅使蛊,这一点世人皆知。
她那时候借住在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女子家里,两人的相处不能说愉快,但也算是融洽。
因为那女子平时话很少,就算是同样并不喜欢与人交流的慕容雪主动开口,她也经常只是点点头或是摇摇头。
她知道那女子养了蛊,也知道苗人的蛊奇妙到了无人说得清,也无人弄不明白。
就连那养蛊人自己也根本就不知道那蛊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是什么原理。
苗女手臂上的红线
苗人只是按着祖祖辈辈密传下来的方法去做,从未失过手。
当然,苗人也不是个个儿都养蛊。
有一些人养,是因为喜欢。
也有一些人养,是因为身份特殊,必须要养。比如说族长,比如说族里的祭祀。
还有一些人养蛊,则是因为他本身有需要。
不过,这个蛊不管养不养,百分之八十的苗人都会。
至于跟她同住的那个女子,慕容雪也不知道是因为她天生就不愿与人亲近所以才爱了养蛊,还是因为她养了蛊,而不太方便与人亲近。
不过也有可能是因为慕容雪是外来人,苗人有些排外,所以自己可以得到礼遇,却得不到太深的沟通与交流。
后来住得久了,她也听说了一些关于那个女子的。
原来,那女子在一年之前爱上了一个外来人。
那个人只在族里住了不到十天,两个人的感情发展却很顺利。
苗疆是一处很大的地方,虽说都是苗人,但也分为很多种不同的部落。
而每个部落又都有他们自己的习俗。
她所住的那部落也有一个习俗,就是在女孩子刚一出生时,就会有祭祀在那女孩的右小臂上画下一道红线。
那红线将一直伴随着女子的成长,直到她出嫁,或者更直接一点来说,直到那女子被人破了身子,红线便会在手臂上消失。
苗人虽也生活在二十一世纪,但是他们却没有外界人那样开放。
不过男子跟女子若是真心相爱,婚前住在一起倒也没什么。
只是谁都知道,动了苗女,那就真的只能一生一世一心一意。
中了情蛊的人死得跟疆域人一模一样
任何一个苗女,不管她平日里再和善、再娇弱。
在她为了个男子献出自己宝贵的身体时,都会把一种“情蛊”种在那男人的身上。
“情蛊”究竟为何物,外人永远无法得知。
有人说“情蛊”是一种虫子,也有人说“情蛊”只是苗女从嘴里吹出来的一口气。
但是谁都知道,不管是“情蛊”也好,还是别的什么蛊也罢,最好都不要沾上。
因为苗人的蛊一旦沾了,这辈子也就别想要再去除。
至于“情蛊”的下场,这要由下蛊者自己说了算。
如果下蛊者说对方若是背叛,就要他死。
那么,那个男子肯定逃不过死亡的下场。
而且这个死亡是极其恐怖的。
那个与女子相爱的男人好像与她有过一个约定,说是一年之后一定回来见她。
只可惜,眼瞅着一年期限已过,那男人却依然杳无音讯。
直到有一天,女子已经绝望,却等来了一具被人抬着的尸体。
慕容雪看到那女子哭着扑上前去,而那尸体的样子,就与现在地上躺着的这个疆域人,一模一样。
于是她知道,这疆域人身上是带着蛊的。
只不知道这蛊是何人所下。
当然,她听说过疆域人本身就擅使蛊,但为什么这蛊要被下在自己人的身上?
在前世就百思不得其解的、关于“蛊”的问题,如今又摆在了眼前。
慕容雪又感到了那一种特别特别的无奈与无助。
对于“蛊”,不管是科技发达的二十一世纪,还是现在这个还不曾出现过高科技文明的古代。
那都是一种太过神秘的存在,无人能解,更无人能懂。
蛊到底是什么
不过,慕容雪毕竟是接受过二十一世纪科技文明的人,在她看来,所谓的“蛊”,其实是一种细菌。
而这种细菌不知道何时被苗疆的人们所掌握并加以利用。
那种细菌可能最初的时候就出现在苗疆,而苗人在掌握了它的一切特殊功效之后便尝到了甜头,从而将其视为上天赐给苗人的一种能力。
他们选择虫子做为那种细菌的寄生体,再借由虫子将那种细菌有选择性地传播。
只是那种细菌对于已经有了一定程度文明的二十一世纪人来说,还都处于未知状态。
曾经有中了蛊的人去国际上医疗手段最先进的医院去做全身检查,可是检查结果却是那个人很健康。
所以,“蛊”是查不出来的,哪怕你明明知道它的存在,但是你就是找不到它究竟是以一种什么形式存在于自己的身体之内。
查不到,自然也就治不了。
一直到蛊毒发作,是死是伤,那就要看下蛊之人许了自己怎样的一个心愿。
……
“公主!”慕容雪突然之间的呆愣让暗室里的人都跟着慌了神。
特别是那疆域人古怪的死法就在眼前,珍珠早就吓得哆哆嗦嗦。
“没事!”她摆摆手,“我只是想到了一些事情,好像知道他是怎么死的。”
“那……”周正犹豫着要不要再问下去。
因为慕容雪如果想说,不用他问她自己就会说。
如果不想说,他问了也是白问,凭白的招主子烦而已。
可是慕容雪现在的状态就是,看着像是想说,但话就堵在嘴边,怎么也说不出来。
葛神医略懂
知道周正要问什么,慕容雪轻叹一声,再站起身,又围着那疆域人转了几圈。
然后站定,道:
“我的确是知道他是因何而死,或者说是什么东西要了他的命去。但我却不知道怎么能跟你们说得明白,有很多事情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
一边说一边下意思地在屋子里又转了几圈,再道:
“也不是无法形容,是我怕我形容出来的,你们也听不懂……你们可听过‘蛊’?”
说着说着,突然扔了一句问来。
薛齐皱着眉思绪了半天,摇了头。
周正也想了好一会儿,也摇了头。
珍珠跟阿福更是直接地就答:
“不知道。”
躺在榻上的越齐也微弱地出声:
“不知。”
只有葛神医,在一听到“蛊”这个字时,手中动作马上顿了一下。
然后回过头来,看了看慕容雪,再看看了那个已经死在血泊中的怪人,疑问出声——“蛊?”
“嗯。”慕容雪点点头,“对,蛊!”
葛神医放下手中的东西,示意越齐稍等,然后站起身,也到那个怪人处瞅了瞅。
之前他一直专注于越齐的伤,虽然珍珠也有大呼小叫,却并没有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去。
如今慕容雪提出“蛊”这个概念,这一辈子行医之人才终于有了反映。
“你是说他死于蛊术?”
葛神医七十上下的年纪,慕容雪跟东方凌对他非常的尊敬,他平日里也就不愿王爷公
主的叫。
干脆就直称为你,直接又方便。
“没错。神医可曾听说过‘蛊’?”
老人点了点头,道:
“听说过。还听说最西边儿有一个部落是会蛊术的,但他们基本隔绝于世,不与外界相互往来。”
禁军是被催眠,皇帝是被下蛊
她知道葛神医所说的西边的部落就是疆域,看来疆域人会使蛊,知道的人虽然不多,却也绝对不少。
葛神医的话还在继续,他道:
“听说中了蛊术是无人可解的,下蛊的人说要对方什么时候死,对方就什么时候死。说要对方怎么死,对方就怎么死!”
他说得有些悬乎了,甚至周正等人都有些不相信地摇起头来。
在他们这些五大三粗的汉子看来,那样的事情实在太过诡异了。
不过薛齐却在跟着摇了一会儿头之后又停了下来,然后皱着眉想了想,突然开口道:
“那蛊是不是也可以支配人的行动?就比如说禁军将士们!是不是吹那笛子就是给人下蛊了?”
慕容雪摇头,道:
“不是!禁卫军的情况跟蛊是两码事。那笛声只是一种重度催眠,一旦不吹了,将士们便不再受对方的控制。可是……”
“皇上中的应该是蛊。”葛神医接了话来,再看向慕容雪,道:“你没回来之前,有一个人从宫里出来见我,跟我描述了皇帝的情况。当时我就怀疑皇上不但是被人迷惑了神经,应该还是中了那种传说中的蛊毒。因为那个人说皇上除了神智不清之外,他还看到皇上的经脉会不时地游动。每到那时,皇上就会很痛苦。”
她深吸了口气,经脉游动……伸手往地上指去:
“如果跟这个人刚才是一样的状况,那应该就是被下了蛊。我虽然见过中了蛊的人并不多,好像只有过三次,但情形都是差不多的。不管最后那个人是伤是死,他们的经脉都曾经像是里面被埋了一颗会动的珠子一样,不时地就在血管里窜动!”
遭了!大事不妙!
经过这两年的相处,葛神医已经能够明白她时不时冒出来的那些不属于这个时代的语言。
比如说血管。
可还是对她说曾见到过三个中了蛊的人有些奇怪。
想要问,却被慕容雪抬手拦住,只含糊地道: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而后,有半晌的停顿,不多时再开口,却是与葛神医问道:
“你说宫里出来人见你?”
“嗯。”葛神医点头,“那人看上去六十多岁,可我探过他的手骨,依骨龄来断,至少也有八十了!”
慕容雪心中一动,炎赤皇宫里头那个一直被她视为最神秘的人又于眼前浮前。
可还不等她再做多想,又一个十分紧急的事情被想了起来。
她道:
“遭了!”
暗室里的人同时向她望来,但见得慕容雪狠狠一跺脚,满带着急切道:
“遭了!这人被带出来,没有人吹笛子,禁军将士会醒来!”
薛齐也是一愣,而后道:
“到晌午就会醒醒了!笛子一天只吹两遍,晌午一遍,子时一遍。”
可是再又想想,却是道:
“将士们醒了不是更好吗?醒了就干脆在宫里头闹起来,让大家都知道三殿下的所作所为!”
他说得咬牙切齿,再看向越齐,更是蓄了满腔的怒意。
可是慕容雪却摇了摇头,急声道:
“不行!现在不能闹!现在去闹那就是送死!”见薛齐不解,又道:“禁军将士才有几个?东方寒的势力再不成熟,对付那些个将士也够了。他本就是个阴毒之人,一旦翻了脸和,很有可能那些人就全军覆灭了!而且你别忘了,宫里头还有一个会吹笛子的在控制着皇上!到时候那人只要站在将士面前吹上一曲,那将士们不就是等于伸长脖子等着人去砍!”
外头好像有人
她这话一出口,众人都生出了一身冷汗。
周正最先开了口,道:
“没错!现在咱们还都没准备好,凌王那边也不知道如何,还没有消息传来。如果在这个时候暴露了行踪,再引得禁卫军出事,那对我们来说,实在是太不利了。”
“那现在怎么办?”薛齐也意识到自己想得太简单了些。
他们现在的情况不只是不好,而且还很糟。
他不知道慕容雪这次回来是不是带了兵力,但依目前来看,恐怕她是只身一人回来的。
“越兄弟!”他看向越齐,“九门都府那里有没有出事?不会是也被人控制了吧?”
躺在床榻上的越齐摇摇头,
“没有!九门都府可以随时集合起来。”
他的话音刚落,却见慕容雪突然抬起手,示意众人安静。
大家都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一下子都闭了声。
她侧耳听去,再往通道那边走了几步。
而后跟珍珠道:
“外面好像有人!”
珍珠吓了一跳,急问去:
“怎么可能!外面不是王爷的书房吗?怎么可能有人!”
再学着她的样子仔细去听,半晌还是摇头:
“奴婢什么也没听到。”
“有!”慕容雪坚定地点头,“我听到了,不会错!”
“啊!”站在一旁的阿福一跺脚,赶紧往外走去,一边走一边道:“肯定是木头!怕是药铺那边有事他来找咱们了!”
木头是永善药铺里的伙计,跟阿福一样,是跟着葛神医做事的。
当初两个人都是慕容雪亲自挑选出来送到药铺去,其忠心程度不需怀疑。
如今阿福跟着葛神医一起留在暗室里照顾越齐,那么,能够识得那暗道的,就只有木头了。
有人来找葛神医
阿福快步跑了出去,不多时领进来一个十五六岁的小伙子。
木头虽然叫木头,年龄也不大,但实际上人很机灵。
就说走那条道暗吧,木头都是比阿福还先学会的。
人进来之后,先是跟慕容雪行了礼,再冲着葛神医点了点头。
至于其它不认识或是不熟悉的,木头一概不理。
“原来你们都藏在这里。”抹了一把额头渐的汗,木头开口道:“我去了公主府的书房和卧寝,都没人。最后才来王府这边的书房,可是也没看到人。要是阿福再不出来,我就要回去了。”
“可是药铺有事?”问话的是葛神医。
那条掺了易经之术的暗道除了慕容雪东方凌之外,就只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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