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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女无双:仙帝欺上心-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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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空马上命人去查。
明怀却等不及,疯了似的找遍皇宫。
子稚死后,畅渊阁的守卫便都撤了,所以谁也没有看到可以的人进出过畅渊阁,也没有人看到子稚的尸体出去过。
明怀找了整整一夜都没有发现子稚的半点踪迹。
明怀回京更是掀起巨大波澜,边境战事吃紧,大将军私自回京,这若是换了别人,就是死罪!
皇帝召见,明怀却惘若未闻,一心要找出子稚。
若是子稚的尸体摆在明怀眼前,那么明怀不得不信,可此时子稚不翼而飞,明怀便有了不相信的理由。
无论,池空怎么说,找多少人来证明,都无济于事。
而彼时,子稚正站在一座小山丘上,眺望皇城。
就在明怀到达皇城之前,子稚在房间内醒来。
子稚看了看身上雪白的衣服,在想想断气时的痛苦,大概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了。
心如死灰,说的大概就是她此时的心情了。
至于她怎么醒过来,子稚也不知道。
华春华夏不知去了哪里,院子里的守卫也都没有了,子稚悄悄溜出畅渊阁,拖着沉重的身体,漫无目的的躲藏,不敢见人,却恰巧被巡查的安瑾瑜发现了。
安瑾瑜也是到了跟前才认出这个鬼鬼祟祟的人是何子稚,“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发生了什么?我怎么感觉不到你的厄运之力了,差点没有认出你来。”
安瑾瑜问出一连串的问题,她只知道子稚魔的身份被发现了,还盗走了人族圣物,被关押在伏羲囚牢,可又莫名其妙被送回畅渊阁,派重病把守。
子稚眼眶又湿了,只要想想这一切便忍不住要哭,真的是一言难尽。
不过,子稚还是告诉安瑾瑜了,她想离开皇宫,安瑾瑜是唯一能够帮助自己的人。
安瑾瑜听完后,深深叹气,“你当初还劝我尽早放下呢,现在怎么不劝劝自己。”
子稚苦笑,“是啊,太傻了,所以你能帮我离开吗?我一刻也不想呆在这里了。”
安瑾瑜捏了捏子稚的手,欲言又止。
最后还是忍不住说道:“你真的想好了吗?你现在的样子离开皇宫又能活几天,你付出生命就为见他一面,就这么离开了你甘心吗?说不准你再等两天,他就回来了,如果生命真的无法挽回,还是不要留遗憾的好。”
子稚本来低着头,听闻安瑾瑜的话抬起头来,竟已泪流满面,哽咽地说:“可是,我已经不想见他了。我想去找花楹,看看她过得好不好;想去祭拜慕大哥,跟他说说话;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想去看看我娘,不知道她有没有想我,她们才是我最亲的人。”
虽然,安瑾瑜不知道子稚说的这些人是谁,却也能听出是极为重要的,只是因为追逐一些本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而远离了他们,比如明怀。
无人知晓,在这条路上,子稚已经失去了多少。
安瑾瑜没有再犹豫,说:“好,我带你离开。”
明怀到达皇宫的时候,子稚已经离开皇宫,准备出城。
或许在皇城中,他们曾擦肩而过,但此时已经背道而驰。
山丘上,风呼呼作响,单薄的身体掩在宽大的白衣中,仿佛要随风而去。
凄凉!
明怀啊,是我错了,有缘无分的感情不该强求,更不应心存执念,我早该放手了。
愿你安好!
第192章 我怕呀()
宫里,皇帝气势汹汹亲自找上门,将明怀骂的狗血淋头。
池空、云阿裳以及几位老臣匆匆赶来,一边劝说皇帝一边给明怀施压。
明怀去了边境之后,边境的战事虽然激烈,却再没有损失一城,刚刚回来的战报中还说魔军大规模进攻,眼看悦城就要守不住了,是明怀一人浴血杀敌,力挽狂澜。
换了谁,也做不到!
所以,明怀是他们的救世主,虽然偶有任性,但寄托在他身上的希望不会减弱。
明怀将自己锁在房间内,无力地闭上眼睛,腰间系的通报铃一直响个不停,说明边境战事极其危急了。
门外的众人苦口婆心的劝着,焦急的等待明怀选择,心都提在嗓子眼,一旦明怀想不通,天下危矣。
只有明怀知道,他并没有选择的余地,他不能为了何子稚一人弃天下人于不顾。
房门轻轻被推开,明怀从黑暗中走出来,轻声地说:“都回去吧,我即刻前往边境。”
众人说着欣慰的话,没完没了,并不打算散去。
明怀一个字都不想听,径直从人群中走过,离开。
没有人知道他此时的心跌落在寒潭里,孤寂而冰凉。
云阿裳盯着明怀远去的背影,回首对丞相俯身说道:“父亲,我想同明怀一起前往边境。”
丞相看了一眼周围的大臣,将云阿裳拉去一边,“怎么又提这件事,你知道这次战事死亡的比例是多少吗?不许去!”
“父亲!”云阿裳也急了,“您还看不明白,明怀不是那么好掌控的,如果他心里没我,就算日后我能凭着家族的地位做上皇后之位,也对他产生不了丝毫的影响,甚至可能不如一个死去的凡人。”
“可是这些年,你与他同甘共苦的还少吗,他不还是对你不理不睬。”
“是,以前是我错了,所有修仙人再怎么拼命在他心里都是理所应当的,因为他做的比任何人都多,经过何子稚的事情我才明白,只有让他欠我,才能被他放在心上。”云阿裳眼中有着拼死一搏的狠心。
“那你想怎么样?”云阿裳虽然是他最优秀的女儿,但他还是不放心。
“置之死地而后生!父亲,你相信我,我一定可以做到。”
云阿裳如此坚决,丞相也只能轻叹一声,“既然你有这份决心,那就去吧。”
云阿裳眼中闪过欣喜,马上拜别父亲,追了上去。
池空眼圈有些微红,他是伏神门派给明怀辅助他的人,明怀走到哪里他都应该跟着,上次因为何子稚,池空便没有去,明怀也不可能让他去,把何子稚一个人留下。
如今何子稚死了,明怀依旧不愿让他同行,虽然没有二人之间没有说话,但池空知道,明怀在怪他。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何子稚还得由池空来找。
子稚离开皇城已有两日,颠沛流离,没吃没喝。
疼痛折磨的她整天都浑浑噩噩的。
子稚本以为右觞会一直关注皇宫的动静,毕竟她还带着周凯的魂。
说到这儿,有一件事除了子稚谁都没有关注到。
魔咒之养魂会随着养魂人的死亡而消散,但子稚死了的那两天,额头的黑色印记一直未曾消失,也就是说她并没有死,只是谁都没有注意这一点。
按理说子稚已经好几天不吃不喝了,病重的身体根本支撑不下来,早该死了,可偏偏她就在最后一口气上吊着。
子稚期盼右觞能来找自己,这样她就可以见到花楹,然后让右觞带她去埋葬慕迟的峡谷,可两日了右觞没有出现。
子稚只好一人往西南的方向走去,虽然不知道能不能走到,但她不想停下来。
路上,子稚听说了很多消息。
比如自从明怀去了边境,战事缓和了许多,虽然军队损失惨重,但好在百姓们不再惶恐不安。
又比如魔军大规模进攻,明怀如何浴血奋战,力挽狂澜。
再比如云阿裳突然前往边境,与明怀并肩作战,杀敌无数,无人能挡,传为佳话。
这期间,唯独没有听说,明怀曾离开边境,回京一事。
他果然没有想回去见自己最后一面!
入冬了,下起了第一场小雪,天气陡然转冷,子稚原本的华服已经破烂不堪,身上裹着捡来的粗布麻衣,顶着风雪,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
子稚渐渐明白,自己魔的身份并没有改变,因为她还没有死,即便不吃不喝,不眠不睡。
魔王或许并不能真的作废这种交易,毕竟他曾经说过,这是契约,不是他想怎样就怎样的。
魔王只是用了一些手段,让子稚回到了过去,看起来像个凡人,但当初子稚活着的愿望却没有被改变,只是此般活着有设么。
失去了力量的子稚完全联系不到小宝和小天,唯一能做得就是朝着慕迟的方向前进,不知道为什么,不知道去了干什么,不知道是否有意义。
她只是不能停下来,所以需要一个方向。
两个月的时间,子稚终于走到了。
不足一年的,坟堆旁的杂草已经长得有半人高,墓碑都快看不见了,当初鲜血写上的名字也早已被冲刷干净。
子稚默默的开始拔草,直到把方圆一丈的草都扒光,不给它们生长的可能。
眩晕袭来,子稚跌到在墓碑旁,轻轻靠在上面,两个月未曾开口说话,子稚的声音沙哑的不像话。
“对不起,慕大哥,我食言了,救不了你。最近发生了很多事,不知道你在下面顾得上听吗?我终究还是没能得偿所愿,不管多么努力,都没用,还失去了你,把自己弄成这幅样子。”
“你会不会怪我,魔王来的时候我明明可以救你的。可我想你应该不会想要我救你吧,你心底那么善良,如果你活过来看到我已经死了,黎明百姓陷入水深火热之中,一定会怪我的,对吗?”
“你那么了解我,可我却不那么了解你,我是不是很糟糕?”
“你是不是在骂我,执迷不悟,就为了见他一面,轻易放弃了生命,我们明明约好要好好活着的。”
“你是不是还想恨铁不成钢的跟我说,既然都做的那么绝了,为什么不等下去,最后却逃了。慕大哥,我怕呀,你知道的我一直很胆小,总是很害怕,怕我不管等多久,他都不会回来,怕自己到最后成为一个死也不瞑目的笑话,不如早点逃走,没看见就可以当做不知道。”
第193章 好了伤疤忘了疼()
不知不觉,说着说着,子稚竟睡了过去,两个月了她没有合过眼。
梦里,慕迟正在承受烈火的焚烧,黑暗中充斥着厉鬼痛苦的尖叫,不绝于耳,整个空间似乎要被这种痛苦和怨怒冲破,子稚心跳如雷,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在这里,为什么会看到这些。
就算魔王曾说魔人死后,不入轮回,受尽折磨,可为什么要把这些摆在她面前,她不想看到。
慕迟——慕迟——
别哭,别叫,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突然,场景变换了,不再是无间地狱,而是尸横遍野的战场。
天,翻滚着黑色的云,下着漂泊大雨,脚下瞬间水流成河,细看之下是浓郁的血色,泡着腐烂的尸体,一层又一层,将人淹没。
不远处,传来打斗声,子稚不由自主的挪动身子,踉跄着走过去。
视线被堆叠的尸体遮住,翻山越岭才找到声音的来源。
是明怀!
他浑身浴血,挥舞着噬魔。
而他的对面,竟然是魔王。
刀光剑影,两人不死不休,明明周围没有其他人在,可他们身后的尸体随着他们的斗争,越积越多。
巨大的闪电随着震天的雷鸣劈下来,老天在怒吼。
二人的身影消失了,成堆的尸骨却没有消失,不知是何处的街道,大人孩子,男人女人铺满所有能落脚的地方,一动不动。
突然,所有的人蓦地睁大眼睛,瞪向子稚,带着怨毒。
子稚头皮发麻,只觉毛骨悚然,“别看我,别看我,不是我,我什么都没有做。”
……
彻骨的冷席卷全身,子稚猛地睁开双眼,眼里的恐惧还没有散去。
大雨将子稚淋成落汤鸡,手脚冷的没有了知觉,思绪还在梦里,好久没有回过神来。
自从成魔,子稚从不做梦。
今天为什么会梦到这些,还那么真实,难道天下真的要大乱了吗?
子稚已经湿透了,大雨却刚刚开始,子稚只好离开这里去避雨。
子稚找到一处岩壁,下面有很大的空间,子稚躲在里面缩成一团。
虽然没死,但痛苦不会少,子稚浑身一会冰冷,一会发烫,头痛欲裂,但她已经习惯了,即便如此依然能保持缓慢的行动和比较清楚的思维。
两个月内她日渐消瘦,如今瘦的只剩一把骨头,露在外面的手能看见一节一节的指骨以及爬满手背的青筋和血管,平日里她都把自己从头到脚包的严严实实,以免被人看到,吓坏了别人。
子稚抬头看天,不知道这雨停了,该去哪里。
突然,两个人影跑了过来,他们戴着斗笠拿着猎刀,像是上山打猎的人。
子稚忙低下头,把自己蜷的更紧了。
那两人走到岩壁下,不满的抱怨,“真是倒霉透了,打仗打了这么久,饭都吃不上了,上山打点野味,老天都跟你作对,这算什么事!”
“唉,别说了,怪只怪世道不对,生在了乱世的年代,这仗打赢了还好,打不赢咱们都得死!”
“镇南大将军苦守悦城已经三个月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谁知道呢。”
“你看,那有个人。”
“看样子是个乞丐吧,这寒冬腊月的,都湿透了,也怪可怜的。”
“唉,雨小了,我们下山吧,一会儿天该黑了。”
“嗯。”
子稚埋着头,静静听这两人说话,听闻他们要走,也没有任何动静。
那两人中的其中一人突然朝子稚走过来,拿脚踢了踢她的腿。
子稚不敢抬头,又往里缩了缩。
“会动啊,我还以为死了呢?喂,你要下山吗?”
子稚摇了摇头。
那人叹了声气,脱掉自己身上的棉外套,扔在子稚身上,“这个送给你,你湿成这样,别一会儿冻死了。”
然后,二人脚步渐远。
子稚隐约还听到,一人问:“你可真好心。”
另一人答:“一个女孩子也不知道遭遇了什么,落到如此地步,怪可怜的。”
“你怎么知道是个女孩。”
“看她的鞋啊,女子的鞋,虽然破烂的不成样子,但还是能看出的。”
话音越来越远,子稚抬起头,把那件棉衣拿下来,是干的,触手之处确实很温暖。
突然,就又想哭了。
不一会儿,雨确实停了,子稚换上棉衣,也下山了。
越靠近边境,难民便越多,百姓苦不堪言,关于边境的传闻也越来越多。
百姓都是往里走,避难。
只有子稚朝着边境走,不知道为了什么?子稚不愿意去想那个答案。
她就像是那种好了伤疤忘了疼的人,疼死了也活该。
悦城,笼罩在血色之中,还未入城便问道了冲天的血腥和腐臭的味道。
悦城是边境最大的城市,百姓足有十数万人,富裕的人家都拿着家财逃难去了,留下的都是一些凭苦百姓,老弱妇孺,已及世代生活在这片土地,对悦城有着深厚感情的人。
战火在悦城南北边线,所以百姓都拥挤在城内以及西北方向,以免被战火波及,所以城内十分拥挤。
子稚破烂狼狈的穿梭其中,倒也不打眼了,有的是和她一样吃不上穿不暖的人。
慢慢的,子稚才清楚这场战争的由来。
明国南方边境与域国接壤,域国地小但物博,一直以来都是边境各国抢夺的中心,自十年前开始,域国突然关闭国门,设置了庞大的结界,不许外人进入,也不出国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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