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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步步逼嫁-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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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死时对你说过的话!”
君寒的母妃――宁妃,当年的贵妃之首。
他的母妃……他已故的母妃……
想着母妃对他的疼爱,想起母妃那双紧紧握着他的,染着鲜血的手,
想起母妃对他的叮嘱,君寒敛眸,掩去眸中那抹痛意,他淡漠道:
“所以,你又想本王做什么?”
ps
昨天有娃子说,七爷的戏份很少,爷在上完十二个小时白班之后,马上改变剧情的发展,要死要活的赶出来了
明天,七爷将继续蹦跶,哈哈……
86。086,多么简短的一个字,却透着强势和不容置疑的霸气()
见他听话,老皇帝的怒意才消退了几许,他道:
“接待晨希国的使者,自当不能太过寒酸,把见不得人的东西搬上台面,
我朝风气,以饮酒为主,在京都,有家名为‘琼楼玉宇’的酒楼的酒,酿的特别闻名,朕也派人购买品尝过,的确是与众不同询,
你前去与那店家商量,让他入朝为官,专门负责朝中贡酒。霰”
君寒已经恢复了往昔的模样,唇边勾着一抹漫不经心的笑意,他望着老皇帝,淡淡道:
“这个任务本王接了,本王还欠你最后一个任务。
待本王完成那个任务,你若是还敢拿母妃压本王的话,本王必取你首级,毁你江山!”
说完转身,全然不顾脸色气的发青的老皇帝,大步离去。
老皇帝盯着君寒的背影,将手中的朱笔狠狠砸在地上,恨铁不成钢,“君寒,你这个忤逆子!”
走出御书房,君寒眸色未变,唇角那抹漫不经心的笑容却是收敛了起来。
千易迎了上来,走在君寒的身侧,“主子。”
大红黑袍扬起,两人出宫的速度极快,微风中,只听君寒对千易道:
“给本王查‘琼楼玉宇’的主子是谁,安排一下,让他和本王见个面,
另外……苏子浅手腕上的刀疤是怎么伤的,给本王查清楚,明日,本王要听到回复。”
“属下领命。”
……
………………
一连三日,苏子浅过得风平浪静,可苏池却是忙的要死。
一边要解决偷鸡不成蚀把米的缺口,一边要应付找不到幕后真凶发怒的太子,
后来……
那个声称自己是陷害苏子浅真凶的人,却到衙门击鼓,自投罗网了。
“因爱而恨?!”穆静一口茶水喷了出来,水花溅在她精致红裙的袖口上。
苏子浅瞥了一眼她的袖口,穆静却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他说自己是因为太爱太尉庶女,偏偏你是夺他心上人清白的恶人,因而他恨极了你,所以策划了这么一场陷害?!”
苏子浅道:“注意你的形象,别一开口就暴露了你粗鲁的性子。”
穆静摆了摆手,并不在意,“在公子面前,我哪里需要什么形象,
何况,我又不是公子,每日说话处事都要处处小心,步步谨慎。”
苏子浅不接话,她望着置在檀香方木桌子上的茶水,
茶水的上方,有一抹淡的几乎看不出来的水蒸气,她端起浅花瓷杯,轻轻的抿了一口茶水。
穆静看着她,不解的问:“既然那时苏池派遣自己的贴身小斯,大半夜的去找那个胖子。
让他给那个叫华什么的姑娘上药,你把这件事情抖出来不就好了?
他们又不是饭桶,自然会有怀疑,而你也不用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在你面前继续蹦跶不是?”
苏子浅神色淡淡,道:“过河拆桥,杀人灭口,苏池不会留他性命,恐怕,那个胖子,死的比华初岁还早……”
苏子浅说的不错,那个胖子在给华初岁上完药后没多久,突然浑身抽┐ぃ谕掳啄乖诘厣希驮僖裁挥衅鹄垂�
看死因,是因为两种不相容的食物同时混在一起吃,导致食物中毒。
室内忽然安静下来,穆静陷入长长的沉默。
苏子浅轻酌了一口茶水,茶的甜味,在喉间停留,穆静忽然用手帕在她眼前招了招,引起她的目光,穆静贼笑道:
“哎,公子,听闻你被人正大光明的摸了胸,不知有何感想?!”
苏子浅放置茶水的动作一顿,随即将茶杯置在桌子上,
她的视线投向一脸兴趣盎然的穆静,神色淡淡道:“听你这口气,我怎么感觉,你很开心?”
当然开心,必须开心啊!
苏子浅素来喜欢压榨她,无论是体力还是脑力,她曾坚定的反抗过,可是没
一下子就被打回了原形,
这还不算什么,关键是她那明明与世无争的,高贵清冷的模样,说出口的话,怎就能让人抓狂到想死?!
心中是这么想的,嘴上可不能这么说,穆静的眼眸一转,立即回道:
“哪能啊!公子受此委屈,却不能为自己报仇雪恨,奴家实在是,太同情公子了!”
苏子浅望着穆静,浅笑,“是么?”
苏子浅的笑容,极为清浅,唇角只是微微上扬,介于似笑非笑之间,
穆静立马察觉有陷阱,却只能在苏子浅淡淡的目光中,点了自己的脑袋。
苏子浅露出一个欣慰的笑容,“既然如此,请你把口头上的同情转为行动,我需要调查一个人。”
穆静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她突然揪着苏子浅的袖子,紧紧抓着不放,愤恨道:
“公子要是敢要老娘查像君寒那样变态的,根本没有办法查到的人的话,你就去……”
苏子浅盯着她袖口上的玉手,截了她的话,“我就去……我就去做什么?”
穆静识相的放手,笑盈盈的道:“没,公子不需要做什么,若是查不到,奴家就去死,就去死!呵呵呵呵,公子,你想要我查谁?”
苏子浅笑了笑,眼睛里流过一抹幽深的光芒,“我要查,苏丞相。”
她与穆静再聊了些事情,临走前,穆静还笑眯眯的赠了一包东西给她,说是好东西,拿来与泡开的茶水混着喝,味道极好。
苏子浅刚回到院中,绿若便匆匆迎了上来,苏子浅看向她,只听绿若举起手中的花枝,道:
“公子,这是奴婢今日出府时,看到的一朵最好看的郁金香,公子觉得它好看么?”
苏子浅接过绿若手中的花枝,若有所思的盯着那朵盛放的郁金香,只见那柔嫩的黄色花瓣上,刻着几个蝇头小字:
“公子,速来琼楼,有事相商。”
苏子浅眸色微闪,琼楼玉宇,有事找她……
……
…………
许是把人推出去顶罪之后,苏池放下了心中的忧虑,一心扑在了接任江左副使的事务上。
李氏也不曾出面挑衅苏子浅,苏丞相更是消失的无影无踪。
苏子浅的上任的通牒还没有发下来,如今,她不再是君寒身边带着的人。
她是当今皇上,官拜五品的淮安城主,附属太尉管辖的部门。
绿若递给苏子浅花枝的当日,苏子浅便换过衣装。
她一身黑袍,头上盖着帽子,面巾蒙住了半张脸,转眼一看,苏子浅淡然冷清的气质瞬间变得像黑色一般沉寂,沉寂的仿佛没有生命。
去了一趟琼楼玉宇,了解事情过后,她微微眨动了一下眼眸,给出了翌日与七王爷君寒相见的时间。
而如今,当她再次走进琼楼玉宇的雅间时,那张扬的大红黑袍的衣装,不意外的进,入了眼帘。
她缓缓走上前,躬身行礼,语气不卑不亢,“琼楼玉宇楼主,无名公子见过七王爷。”
“坐。”
多么简短的一个字,却透着强势和不容置疑的霸气。
苏子浅无声的笑了笑,这里,好像是她的地盘,君寒这般语气,若是旁人见了,还以为这里是他为主人,她为客人……
不过,苏子浅并没有说什么,只是依言坐下,问道:
“不知七王爷此次大驾光临寒舍,有何贵干?”
“明人不说暗话,你的酒闻名天下,酒香醇厚,是不可多得的好酒,本王,想请你入宫当差,专门负责酒水一事。”
君寒懒懒的靠在木椅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着桌子的一角。
他凝着几乎只露出眼睛的苏子浅,笑容在唇不在眼。
“入宫当差……”苏子浅重复了君寒的字眼,她低垂着的眼眸快速的闪过一抹微光,道:
“实不相瞒,王爷如果要请在下入宫,恐怕不易,在下极为怕生。
出门见个人也要将自己掩在衣着之下,当官一事,在下恐怕此生都与之绝缘,实在是抱歉,抱歉!”
君寒的唇角一挑,“这么说,你是不愿进宫为官了?”
此话一出,空气中的温度陡转急下,几乎冷凝成冰。
87。087,她不能,绝不能让君寒发现,她是女儿身()
面巾下的唇角勾了勾,苏子浅眸色未变,却轻轻叹息了一下,“在下不是不愿入朝为官,而是实在是不能。
王爷如果允许在下找个亲信,以在下之名,替在下为官的话,那倒万事好商量。询”
君寒突然不说话了,他就这样凝着苏子浅,一瞬不瞬。
那样的目光,带有一种青锋划破七尺冰的冷和傲,使人不寒而栗。
若是常人,定当受不住这种迫人心扉的注视,会不自觉的低下头,避开他这摄人的目光霰。
可苏子浅没有。
她不仅没有,还眉眼弯弯,眸里含着笑意,迎上他的视线时,毫不动摇毫不畏惧。
并非唇枪舌战才是战争,无言的对视,同样是一场战争,现代人称之为――心理战。
谁没有退却,谁,便是赢家!
瞧着眼前的人,在他无形的压迫中,依旧镇定如常,面不改色。
好久没有遇过这样的对手了……哦不,是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对手!
眼前人不像浑身是迷的苏子浅,苏子浅对自己虽不卑不亢,却有君臣之见,尊卑明确,今日若换做是他,君寒想,苏子浅定当不会违抗他说的话。
可眼前人……
眼前人对他的态度,却像是实力相当势均力敌的对手,尊重有之,反对亦有之。
君寒的唇角缓缓牵出一抹上升的弧度,他俊美的容颜,在飘动的烛光下暗晖不定。
“入朝为官,是你想不想的事情,不入朝为官,也是你愿不愿的事情,可本王,有决定你要不要入朝为官的权利与资本。”
他起身,懒懒的声线,一语定章。
苏子浅起身,“那在下,拭目以待。”
君寒瞥了一眼苏子浅,转身走向雅间的门口,千易立即上前为他开门,苏子浅站在原地,行礼:
“恭送七王爷。”
她低垂着眼眸,目光冷凝在干净的地面上,烛光飘忽,映在她幽深的瞳孔中,潋滟出清冷的光芒。
君寒,这是你我之间,真正意义上的平等的交锋!
这次,我苏子浅绝不会再隐忍退让!
朝中的官位,她要,可上朝的负责的,却一定不能是她……
她,苏子浅,适合做个幕后人。
因怕君寒见她身姿起疑心,毕竟她与君寒也算是相处过一段时间。
君寒的敏锐,绝对远远超出她所设想的范围,所以。苏子浅选择在夜间与君寒相见。
烛光闪烁间,苏子浅去了穆静那里一趟,说了几件事情之后,便又离开,准备回府休息。
可……
刚离开青―楼不久,苏子浅行走的步伐一顿,她斜了斜自己的身后。
余光瞥见一道被两旁人家大门口的灯笼里的烛光,拉出长长的人影的情景。
苏子浅眸光一闪,还未待她出手,她身后的人似乎有所察觉,立即隐退了去,无声无息。
苏子浅微不可见的紧了一下眉头,缓缓转身,却见一袭大红黑袍正张扬的飘舞在空中。
她凝眸定目,君寒瞥了一眼黑暗处,薄唇轻轻的勾了一下,随即收回视线,对苏子浅淡淡道:
“无名公子,真是碰巧,又见面了。”
苏子浅并没有换下衣装,如今身上这幅打扮,依旧是琼楼玉宇掌权人的打扮。
苏子浅看了君寒一眼,淡淡道:“是啊,真是巧。”
君寒负手而立,一步一步向苏子浅走进。
“没想到无名公子,家财万贯,竟会需要去青―楼玩耍一二。”
他知道?
苏子浅垂了垂眼眸,暗思了一会,看来君寒跟在她的身后,也有不少时间了……
可……
君寒他,跟着她想做什么?!
一时间,戒心起,苏子浅的眸中像是浮上了一层薄雾,暮霭沉沉,她道:
“在下不过是个正常的男子,偶尔去见见青―楼里的姑娘,也实属正常,如今天色已晚,请王爷早些回府,在下告辞。”
“慢着,”苏子浅就要转身,却听君寒一声命令,她顿了一秒,回首却见君寒的大掌向她袭来。
苏子浅心下一惊,顾不上思索,侧身一避,躲开了君寒向她伸过来的手,同时,也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她不能,绝不能让君寒发现,她是女儿身!
“王爷这是做什么?”苏子浅问道,故意压抑着的声音似乎染上了冷意。
君寒微微眯起了眼。
自他回宫以来,普天之下,除了苏子浅,没有人,会对他不经意的接触有这么大的反应……
他凝视着苏子浅,深邃如海的眼眸中波光流转,似有某种东西蕴藏在里头。
苏子浅见他迟迟不答,心下生疑,莫非他瞧出了什么……
还未待她暗自思索,君寒猛地向她袭来,那速度极快,快的苏子浅几乎毫无逆转的可能。
苏子浅内力深厚,或许她不会射箭,她也不会用剑,只会用一把短短的,看起来杀伤力最弱的匕首。
可君寒不知的是,苏子浅能将一把匕首的作用发挥的淋漓尽致,匕首短小,但它脱手而去的速度,绝对要比一把刀,一把剑要快速的多。
杀人,由此开了先机。
快,狠,准!
是苏子浅杀人的宗旨。
君寒之快,快不过苏子浅黑袍中隐藏着的匕首,白光一划而过,苏子浅的身影如鬼魅一般,反手将匕首袭向君寒。
君寒的嘴角露出一抹讽刺的笑容,身子凌空翻起,躲开杀招。
伸手就要摘下苏子浅的面巾,却猛然见苏子浅眸中含笑,听她淡淡一语。
“七王爷,在下抱歉了!”
凉风吹过,一包白色的粉末在漆黑的夜幕下着实显眼,飘浮的粉末迷住了君寒的视线,君寒宛如天神,从白色的迷雾的包围中,翻身跃出。
他定眼一瞧,苏子浅早已不见所踪。
君寒的黝黑的眸子划过一抹沉思,刚刚跟在苏子浅身后的人现出身来,他单膝跪在君寒的身侧,拱手恭敬道:
“属下七零,见过主子。”
七零乃是当今天子赐予君寒的暗卫,可惜君寒从不使唤。
其实,刚刚苏子浅发现七零,却没有从他的身上察觉到杀气,原因在于,七零只是在暗中保护君寒,并非有意跟着她。
不过说来奇怪,七零只在君寒执行任务之时,才会出现。
君寒没有理会地上跪着的人,抬步离去,走了不过十几步的距离,君寒却猛地停下脚步。
自腹部升起一抹异样的热流,浑身开始发热,那种感觉……
君寒那双幽深迷人的眼眸骤然眯起,俊容阴沉。
好你个无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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